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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酒猫简简单单的应了一句,老馆长掏出烟盒又想抽出一根,却犹豫了一下,结果把烟盒递到我们面前说:“抽烟么?”
我和酒猫都不抽烟。酒猫摇了摇头,我则说了一声:“对不起,我不会抽烟。”
老馆长将烟盒放下,低头说:“你们什么都不要问,我答应过别人,什么都不会说。”
听到这里,我和酒猫都是一惊,我连忙站起来双手抓住老馆长的双肩连声说:“刘老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一切?你知不知道我们剩下这三个人随时都会送命!”
他垂首不语,我们相对静默片刻后,他才又讲到:“我答应过别人,有生之年是不会把这个秘密抖出去的,你们还是回去吧......”
我不敢相信这个老人竟然见死不救!酒猫拉了拉我后背湿透的衣服,说:“我们走!”我回头看着酒猫,他向我点点头。
于是我忍着心头怒火说了声:“刘老师,那我们告辞了”,就和酒猫一齐走向门口。
这时从办公室里又传来老馆长的声音:“小伙子们,晚上叫小雪来我办公室一趟。拜托你们了......”
我们头也不回的走进电梯,离开了这个让人不爽的图书馆。
我实在不能想像一个诺言居然比我们这几个人的性命还要重要!
晚上,我和酒猫一起去医院探望大胆,这时发现军师也出现在病房里。
我瞪着他没好气的说了声:“你来干嘛!不是已经走了啊,干嘛要回来!”
病房的灯光有些昏暗,映得军师的脸色愈发苍白,那一动不动的身子,活像一尊静默而又孤独的雕像。
军师没有理我,仍旧站在病床尾部盯着失去意识的大胆。我看着他消瘦而又颀长的身影,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酒猫拍拍我肩膀,说:“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不要再去怪谁。”小鱼坐在大胆床前发着呆,像一个沧桑的老人。
大家各自缄口,世界一下寂寥了许多。晚风灌进窗口,给这静默的世界带来了些冰凉的寒意。
一声铃音划破前所未有的宁静!
是酒猫手机响了,他赶紧走出病房去接电话。楼道内响起了不清楚的回音。
不消片刻,他又匆匆赶回来。从他匆忙的神色看到了些异样。
还没等我开口问,他就说到:“历年,女主席说老馆长上吊【创建和谐家园】了,让我们赶快回学校一趟。”
老馆长【创建和谐家园】了?我的心像被人拿鞭子重重抽了几下。
又一条线索断了,我的世界顿时天旋地转......
“我送你们去学校吧!”
军师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往楼下跑去。
小鱼等他背影模糊了,过来和我说:“年哥,你没来之前军师在这里哭了,还给大胆下跪了呢!”
酒猫也走上前来劝我说:“他已经感到后悔,与其责备他,不如我们快点赶去学校!”我没有做声,只是点点头。
凭借着军师的那辆越野车,我们很快就来到了案发现场——图书馆顶楼的办公室!那里已经围满了警员,还布置了警戒线。
我们正要偷偷溜进去时,一个声音轻轻叫了酒猫一下。
循声望去,是女主席在颇为黑暗的地方和我们打招呼。
我们四人立刻赶过去,她悄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地方,你们跟我来。”于是我们一行人跟着她来到学生会的办公室。
女主席将门反锁,然后掏出一张纸说:“这是我发现刘老师【创建和谐家园】时在桌子上放的遗书,你们看看吧!”
听后,我们把目光都集中了在这张纸上,上面写到:
“孩子们,其实我当年和陈阿北是同学,也是能玩在一起的好朋友。我答应过他在我死之前不能讲出这个秘密,同时也不能去探究这个秘密。但当你们发现这张遗书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所以你们现在一定一定要仔细听好!”
“档案上的那首词是陈阿北退学时亲手交给我的,他仅仅提及了那个词里的江水和湖畔,就是城郊的那条湍急的河以及下游的小潭。我认为你们如果想要找到我的好朋友,就应该去那个地方找找线索。仔细的去读那首词,相信有用的信息一定在里边。我没有研究过,所以最后还是要靠你们。”
“我对于这个诺言的执着连续害了四届学生,虽然最后我将这首诗交给了学生会,但还是弥补不了我犯下的罪孽。真心希望你们能找到陈阿北,揭开最后一个鬼故事的结局。”
“――刘诺卿绝笔。”
第六章 又疯一人
老馆长既不想违背承诺,又不想眼睁睁看着我们送命,最后只好把自己逼死,也算对我们和陈阿北都有一个交代。
我们不愿意再去沉浸哀痛之中,毅然决定明天一早就动身前往城郊那条湍急的河流。
第二天早上天气还算不错,很适合出游。我与酒猫、小鱼还有女主席坐着军师的越野车一路前往那个郊区,中途在一个加油站给车子加油。
当军师付了油费走到车门旁时,突然很惶恐的看着我们。
“军师,你怎么了?”
我心里泛起不安的感觉,就像是大胆出事时的感觉一样。
军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牙齿却打着颤。
“历年,你们听到没有,有人在问我第三个鬼故事的结局?”
众人在这一刻都摒住了呼吸。疯了的人是大胆,按道理军师应该逃过一劫,可为什么他也会被问及这个鬼故事的结局?
这一切如果不给个合理的解释,那么接下来我们只能任由这诅咒摆布!
我抓紧时间竭力去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却急得慌了神,脑子一片混乱。
酒猫他们一同下车围在军师周围,我也匆忙跟了下去,并对军师说:
“军师,你还是先说结局是主人公疯了吧......说不定我们找到真正的答案,你就可以复原。所以你还是......”
军师打断我的话,用惊恐与愤怒交加的眼神瞪着我说:“你想让我和大胆一样?......你想我变成个疯子?我才不会就这样死了或是疯了!”
他一把推开我,边跑边仰天嘶吼着:“故事的结局是主人公还活着,还活着!”他一连喊了五遍!此时人已经站在了公路中央!
“别乱说!”
我话音刚落,一辆疾驰的商务车就朝着军师撞过来。酒猫见形势危急,冲上去将军师扑倒在地。
军师好不容易躲过一劫,对面却又有一辆载满货物的货车飞奔而来,狠狠朝着军师的双腿碾过去!
他惨嚎一声,双腿被压的血肉模糊!
女主席吓得尖叫一声,忙捂住眼睛不敢去看。我和小鱼都慌了神,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朝军师匆忙跑过去。
他脸上顿失血色,拉住我的手焦急的问我:“历年......大胆不是我害疯的,对不对?”
军师一脸期盼的看着我,我噙着泪水使劲点头。他如释重负般笑着,声音渐渐微弱:“历年,你们先走吧......别再浪费时间了,我还能挺一会儿,快走吧!”
现在形势危急,任何顾虑都会浪费大家的时间,谁也没有办法确认下一次提问会是什么时候。军师说得对,我们必须走,否则我们三个也会无辜送命!
于是我们舍下倒在血泊中的军师,开着他的越野车朝郊区驰去......
游戏的顺序显然不是因为军师的退学而改变,这里边一定有我们没发现的问题!
也就是这个时候,酒猫闷了口酒对我说:“历年,我突然想到刚开学时我们擅自换过床位!”
酒猫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开学第一天我们确实擅自换过床位。可是原先的床铺位置,我却是想不起来。
小鱼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事,说:“年哥,我记得床铺位置!”
他顿了一下,接着讲:“一号床铺是军师,二号床铺是酒猫,三号床铺是我,四号床铺是年哥,五号床铺是大胖,六号床铺是大胆。”
怪不得大胆会被逼疯,原来大胆一开始的床铺位置就是六号。那么下一个要接受提问的就是酒猫!
酒猫却一脸淡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边喝酒边看窗外的风景。
他身后的女主席愁眉紧锁,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开不了口。
她一定是陷入了这个怪诞的事件里而不能适应,想宣泄一下。
我想她现在已经对《第三种诠释游戏》深信不疑了。大家就这样一路静默着,来到了那个偏僻的郊区。
车子已经不能再往里面开了,于是我们四人步行去寻找那首词里所提及的湍急河流。
过了没多久,我们就听到了水流声,循声走去,一条宽敞而又湍急的河流出现在视野内。
于是我们一路沿着河岸去寻找有用的线索。
河岸下游是个深潭,连接着小河和深潭的是一个小瀑布。我们前后绕了不知多少遍,还是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而天色已然暗了不少。
我还是不肯放弃,小鱼身子骨比较弱,所以我们让他和女主席在越野车上休息。
女主席性子极为倔强,硬缠着酒猫带上她去找线索。
最后我们决定让小鱼留在车里看行李,我们三人再沿河岸找一次。
夜幕已降,我们三人凭着手电筒很费力的找着未知而又重要的线索,女主席有意无意的总贴着酒猫的身子,就好像依偎在别人身旁一般。
我忍住笑,心想从来都是男生喜欢占女生便宜,不料这女主席却反其道而行占起酒猫的便宜了。
酒猫也不反抗,任她贴着自己。
一心不能二用,这不苟言笑的女主席不知道脑袋里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脚居然踩空,整个人栽到河里去了。
水流湍急,瞬间就把她冲到几米以外!
我心里暗骂一句:“叫你不要跟来你偏跟来,只会添乱!”
酒猫除去上衣,想要下去救她。
我忙喝住他:“水流太急,你下去也会白白送命的!”
他哪里理会我讲什么,直接跳到河里,顺着水流游向女主席。
我则沿着河岸奔跑,一直跟着他们。
酒猫渐渐贴近女主席,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可是水流太急,酒猫想在这种情况下游到岸边却是难如登天。
我找不到任何能将他们两人拉上来的工具,只有眼睁睁看着酒猫与女主席一同从瀑布落入深潭里!
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锅,狂奔到潭边大声呼喊着酒猫的名字。
回音激荡在这空旷的无人区,没有人回答我。
在剧烈的不安中,我突然有一种死了就一了百了的想法。
也许一开始让我不明不白的死了,应该比现在好受的多。
宿舍六个兄弟,现在两个死了,一个成了疯子!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有谁倒在我的身边。
但是我承诺过小鱼找到解救他们的方法,如果就这么的放弃,那我岂不是背信弃义的【创建和谐家园】?
“历年,快拉我上来!”
第七章 酒猫终
“历年,快拉我上来!”
是酒猫的声音,他正搂着女主席往岸边游着!
我赶忙拉起酒猫,心里的喜悦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