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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五年中,没有人猜到第三个鬼故事的结局。五年后,学校顶不住各方面的压力,终于废弃了那个宿舍,把它变成了小仓库。最后学校内知道这件事的学生,把学校这灵异事件称作《第三种诠释游戏》。当年的学生会还将这件事写成重要档案,放入学校的档案室的保险柜中。”
“我在这个学校一直当宿舍管理员的目的,就是要告诫那些人不要去仓库和不要在仓库周围讲鬼故事,避免陷入‘第三种诠释’这个死亡怪圈之中。就这样安安稳稳的,三十几年过来了,学校风平浪静。”
“哪知道就在今年,学校换了校长,开始搞扩招,把那个不详的宿舍翻新了一遍给学生住。我只是个官职卑微的管理员,根本和校长说不上话,惟有利用自己的小权力把你们单独留在我办公室里,告诫你们不要在宿舍讲鬼故事,可是你们最后还是犯了禁忌......”
一口气说完,宿管阿婆叹了叹气,无奈的看着我们。
其实,真的很难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事情,也很难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宁肯相信这只是一个黑色幽默,只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
“阿婆,你还记得那个讲第三个鬼故事的那个人的名字么?”
阿婆幽幽的说道:“他叫陈阿北。”
酒猫掏出酒壶闷了一口酒,大笑几声推门而出。小鼠吓的脸色发青,时不时看我几眼。大胆攥紧拳头,好像想着什么心事。
“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谁信啊!”
军师撂下一句话,也推门离开了。看军师的情绪,不是他不信这件事,而是不敢相信这件事。
因为仔细想想,大胖的床铺号是5号,军师的是6号。接下来从1到3分别是大胆,酒猫和我的床铺,4号床铺是小鱼睡的。大胖讲的鬼故事没有明确的说教导主任死了,但大胖昨天却没了命。
如果阿婆说的没有错的话,那么顺时针下来,会直接被逼疯的就是军师,然后猜第三个鬼故事结局的人先后为:大胆,酒猫,我,小鱼。
军师应该是接受不了自己会被逼疯,才逃避开的。
我们三个从阿婆办公室走出来,看到酒猫在门外边不断往嘴里灌酒边等着我们。
大胆在后面叫住我:“历年,我们现在怎么办?”
小鱼的脸色早已土灰,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对大胆说:“现在去找学生会主席,必须想办法得到保险柜里的重要档案。”
酒猫闷口酒,看着我,久久才说了句:“军师去办退学手续了......”
我对军师这样做并不感到惊讶,可是该来的,他能躲得了么?
我不知道这时候为什么心里会泛起一种落寞的感觉。
小鱼一直颤巍巍的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惊恐的说:“年哥......你知道我家里很穷,我娘这辈子都没享过什么福,后半辈子就指望我了,可是我......”
他说到这里哽咽起来,我心里像塞了一个大石头一样窒闷!现在大家最需要的是鼓励与安慰。
“小鱼,没事的......按顺序你是最后一个被提问的。我保证,我会在大家都发生不幸之前,找到那第三个鬼故事的真正答案。”
我为我没有把握实现诺言而感到难过自责,心里犹如千百刀子扎着。大胆兀自想着他的心事,酒猫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下......
......
......
随后,我们打听到学生会的会长在图书馆看书,我们四个人立刻匆忙赶去。
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没命了,大胆也不再顾忌图书馆能不能大声喧哗,吼了起来:“学生会主席在哪里,学生会主席在哪里!”
第四章“重要”档案
图书馆的学生都满脸疑问地盯着我们,老馆长也气的喊了起来:“保安,把这几个人给我赶出去!”
图书管的六名保安向我们围过来,酒猫打了个鼻响,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保安抓去。不知怎么拧了两下,他就把保安按在地上。
“看谁敢动我们!”
酒猫说着,就腾出一只手要往那保安的脸上抡。
这时,一只白净的手,握住了酒猫的手腕。
是个极具气质的女孩阻止了酒猫。
“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大吼大叫的找我到底什么事?”
她表情严肃的对着酒猫说,“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凭今天你们在图书馆蓄意伤人这件事,我会叫你们全都滚蛋!”
大胆听了这女人竟如此傲慢,也来了火气:“你叫我们滚蛋,你也就是个小小学生会的主席而已,有这么大权力么?你以为我大胆是唬大的!”
“大胆,别多嘴!”我赶紧喝住大胆。
酒猫并不是一个粗鲁没头脑的人,他松开保安,向那女主席说了声抱歉。
“主席,我们是想请你帮我们个忙,性命攸关所以没顾虑那么多。”我赶快去解释,免得得罪她,“我们要看一下三十年前锁在档案室保险柜里的档案。”
那女主席想了想,说:“锁在保险柜里的档案多了,且不问你们要看什么,先说说为什么要看?”
这里人多口杂,我实在不能把这么大的一件事在这里抖出来,只能变着法子说:“因为第三种诠释,所以我们要看关于《第三种诠释游戏》的档案。”她似乎没有听懂我说什么,一脸讶异。
这时图书馆的老馆长朝我们快步走过来,看着他本来就苍白的脸色这时更没了一点血色。
难道他也知道《第三种诠释游戏》这件事?
“小雪,就当给我这个死老头一个面子,带他们去档案室吧!”
“刘老师你.......好吧!”
学生会主席看到老馆长满眼的坚定,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就转过头来冷冷对我们说道:“你们跟我来吧!”
事情正朝着我们预期的方向进行,她很快就将我们带进档案室,并打开保险箱让我们找那份档案。
保险箱里总共有十来份档案,其中一份颜色发黄的册子,上面赫然写着《第三种诠释游戏》。
我意外的惊喜,感觉这一切太顺利了。连忙翻开一看,第一页是空的!
我慌忙又翻一页,又是空的!
此时此刻我的脑袋像是炸开了的锅,不停的翻着那个册子,居然每翻开的一页都是空的!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看到最后一页上面短短的写了一首词:
“学子出游,夏江畔行舟。待得疾风力撼江,五人南归,只道为情愁。
波涛难平,水溢江岸口。犹怨六月逆浪行,方才明了,命被红颜误。”
大胆看到这里,像泄了气的皮球。酒猫闷不吭声,和我一起盯着这个所谓的“重要”档案。小鱼看的半懂不懂,嘴巴微微张开。
至于那个女主席,站在一旁不耐烦的等着我们离开,根本不晓得我们在做什么。
“大胆,你看看这首词是什么意思,里边应该有对我们重要的信息吧......?”
“历年......你自己如果都看不出来有什么意思,那我也基本悟不出来了。”
大胆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说:“不过这好像是游玩时发生的事,我猜啊......你猜、你猜...嘿嘿嘿......”
“大胆,你说什么呢?”
大胆正要讲到关键点,却没来由的一阵傻笑。
酒猫戳戳我的肩膀说:“历年,你没发现大胆有点反常么?”我这才意识过来,这时大胆已不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他傻傻的看着我,突然很惊恐的对我说:“你猜,第三个鬼故事的结局是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
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幕,摇着大胆的肩膀喊着:“大胆,别开这种玩笑了!”
小鱼已经吓得说不出一句话,跌坐在地上。
酒猫拉开我,叹了声气:“没用的历年,他已经疯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军师是第一个,怎么会轮到大胆!
我的脑子乱了,匆忙的给军师打电话。
电话那头竟然有人接听,我不知道这应该高兴还是更难受!
“历年,找我什么事?”
“军师,你在哪里,你有没有出事?”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出事,巴不得我成疯子?”
“不是的,你听我说!大胆疯了,我们预测的顺序不对,大胆突然疯了!”
“他疯了......”
军师那头挂断了电话,女主席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问:“他怎么了,突然在公共场合发神经?”
“你才神经呢!”我忍不住眼泪,“大胆!这是我兄弟!”我紧紧地抱住大胆。
大胆突然很害怕的匆忙挣开我,瞪着惊恐的眼睛对我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再问我了!”说完,他扭身跑出档案室,我也跟着追出去了。
就这样,一个疯跑一个追逐,我和他一前一后跑到了学校一个不起眼的小树丛里。
他忽然停下来,背对着我。
此刻,我怕了,怕再失去一位朋友,我走上前准备拉住他的衣袖。
他突然转过身,绝望的看着我,然后说道:“历年,你知道么?无论人们怎样逃避,都走不出死亡的怪圈,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朝向死亡迈进。谁都逃不了,包括我们,我们谁都逃不了的......”
他又靠近我,接着四处打量一下,好像在防备什么一样。然后睁大眼睛小声的对我说:“把第三个鬼故事的答案告诉我好不好?我知道你知道答案的,我知道你一定知道答案!”
“大胆......我不知道。”
我的声音发涩,眼泪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他往后退了几步,指着我说:“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酒猫和小鱼这时也赶了过来,他们身后还跟来了那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主席。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大胆冲我凄惨的笑着,然后晕倒在地上。
第五章 刘老师的遗书
两天内,先是大胖死了,接着是大胆疯了。满以为我们会查到一丝线索,结果全都是徒劳。
大胆被送去了医院,酒猫将事情简单告诉了那个女主席,希望她能帮忙查出张天大的一些事情。
尽管女主席半信半疑,但她还是一口答应帮我们查一查陈阿北的资料。
游戏的顺序发生了变化,这会不会和军师的退学有关系?
我总觉得那个老馆长知道些什么,于是和酒猫一起去找老馆长,想问出一些信息。小鱼则留在医院里照顾大胆。
老馆长的办公室在图书馆的顶楼,我和酒猫进图书馆的时候,保安将我们两个拦下来。
酒猫双手攥了一下,发出数十声清脆的响声,然后说:“我们来是有正经事,希望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酒猫这一招先兵后礼果然奏效,保安极不情愿的把我们放进来。
我和酒猫一路乘电梯上到顶楼,终于走到了老馆长办公室的门口。却无巧不巧的看到老馆长竟一个人默默的吸着烟,办公室的地板上丢着很多烟蒂,浓厚的烟草味充斥着整个空间。
他好像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也似乎猜到我们是谁,叹了一声说道:“小伙子们,进来吧......”
我和酒猫走进这个烟雾缭绕的办公室,和老馆长面对面坐着。
我正要开口说话时,老馆长将烟熄灭,说:“你们是为了《第三种诠释游戏》而来的吧?”
我和酒猫简简单单的应了一句,老馆长掏出烟盒又想抽出一根,却犹豫了一下,结果把烟盒递到我们面前说:“抽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