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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衙内新传斩空》-第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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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强这一刻的理智回归,已经略略觉察到局面的发展正在很诡异的进行,似乎已经越过了自己原定的轨道,但是一时之间,他也无法理清头绪,只知道自己在一瞬间变得不可思议的暴虐,原本只是抱着游戏心态所设的游戏,忽然间就变成了真正的重口味凌虐。

      只是,这理智的清明也只是片刻之间,随即他的心灵又再次被欲望所占据,而眼中的景象虽然依旧,看起来却已经完全不同,右京身上渗出的血迹,似乎是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的媚惑图案,而那破碎的衣衫,适足以激起业已变身为野兽的男人更深的破坏欲望,至于那汗水浸透的肌肤,在四角灯光映照下已经闪动着极度迷离的光彩!

      高强一言不发,紧紧咬着下唇,手中的鞭子依旧在握,鞭柄被大力攥住,已经被手上留下的汗水所浸透,他挥手,又是一鞭落下,这次鞭梢所指,正是右京那似乎已经要滴出血来的乳峰蓓蕾!

      “啊~~”右京一声凄婉的哀鸣,背脊高高的弓了起来,整个人都因为这道强烈而正中敏感部位的鞭打而抽搐着,绑在架子上的四肢极力扭动,嗤嗤的轻微裂帛之声不绝于耳,原本就已破烂不堪的衣衫又撕开了若干,曼妙的身体曲线已经大半【创建和谐家园】了出来。

      高强双目已接近赤红,屋中的温度似乎升到了一个叫人难以忍受的程度,他嘶吼一声,抬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撕扯开来,不片刻已经比绑在架子上的右京更为激进。【创建和谐家园】裸地不着寸缕了。

      手中的皮鞭再次挥起,两下以后,右京的身上已经只剩下几块小布,相比之下,那些左一道右一道的绳索倒还能遮蔽更多肌肤。此刻的这位女子,再也不是原先那白衣如雪的淡定神情,全身沁出的细密汗水,在某些曲线溜滑处已经开始汇成细线。沿着身体表面的曲线缓缓流淌,仿佛是一个天然地指向标,引领着男人的视线和欲望。

      她本来就是半俯卧着绑在架子上,这时衣衫尽去之后,全身妙处几乎一览无遗,但是与身上的诸般妙处相比,最为吸引高强的,还是这冷漠的女子在此刻所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同以往的迷茫和挣扎,似乎这一前一后。一冷一热的对比,让人有一种更加侵略性的冲动。

      “哈哈哈。现今你可不能再那么笃定了吧!”高强大笑,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笑声已经变得有些嘶哑,似乎能够看到这个女子在自己面前改变姿态,已经成为了他最主要的目的,探询其身后的秘密反倒退到了意识中被遗忘的角落。

      他一面大笑着,一面再次挥起了手中的皮鞭。

      此时右京全身肌肤尽露,每一鞭下去的各种反应一览无余,而右京此时好像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先前怒鞭临身也几乎面不改色,现在高强的鞭子力道已经不自觉地放轻了许多。但右京的反应却变得热切而敏感,每当皮鞭打到幼嫩的肌肤上,全身便在那一刹那如同被一道强力电流掠过。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光滑地肌肤表面起了一层小小的波澜,迅快由被打的部位向全身发散开去,然后随着痛楚一波一波地向身体各处蔓延,再加上之前的痛楚的叠加,右京口中开始不断地发出或高或低的【创建和谐家园】低呼。

      这些【创建和谐家园】在右京的口中发出,仿佛是经过了精心的设计,足以牵动男子内心最敏感的神经,尤其是当皮鞭打到某些敏感部位时。那一下陡然提高的**,以及身体万般曲线的扭摆颤动,完完全全地向施暴者传递出她身体的每一分细微感受。

      这小小的皮鞭,竟然成了将高强和右京的身体连接起来的一道桥梁,只是右京所身受的痛楚,在高强这里所激起的却是更强的欲望和更大的冲动,他一鞭又一鞭,力道忽轻忽重,几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数百步之外的房间中,那黑衣男子面露狞笑,喃喃道:“高衙内,哼哼,取得这个猎物,比那个什么朱勔可要有用多了吧?主公的大业,向成功又跨进了一大步!”他口中念叨,手下毫不放松,双手所比出的手势变化越加繁复,手心处竟然隐隐现出一个人形的图像,倘若仔细看上去,这具人形的姿态与密室中被捆绑、紧缚加鞭打的右京竟然有几分相似!

      千钧一发之际,箫声陡然间再度响起,这箫声比上次又有不同,激越高亢如穿金石,而且越催越紧越奏越急,箫音中所蕴涵的力道一倍一倍的往上叠加,令人听来心潮澎湃热血为之沸腾。

      那黑衣男子正在施法的紧要关头,正是心无旁骛的时候,猛可里听到这一道箫音,胸口如同被一柄千钧大锤重重砸了一记,一张口,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手中那已经渐渐成形的人形图像立时变得若有若无。

      他又惊又怒,急忙再次变换出无数手势,试图接续上被打乱的术法,无奈那箫声仿佛要与他作对一样,越催越急越奏越紧,带来的冲击竟是一阵大似一阵,到后来那黑衣男子已经无法再催动法术,甚至连维持双手中间的人形都难以办到。

      陡然间,箫音几个盘旋,奏出一道穿云裂石的强音,这一下正所谓是百上加斤,在黑衣男子本已无法承受的重荷上加上了最后一击,他再也无法抑制,张口吐出又一口鲜血,且这次似乎是伤势颇为沉重,不但双手散了架势,就连盘腿而坐的姿态也无法维持,口中的鲜血一口接一口的吐出,伏在案上连起身也困难的紧。

      那箫音再转几个尾音,从绝高之处渐渐散去,仿佛一位高士羽化登仙,在世间留下最美的姿态之后飘然离去。这出尘之音原本是令人激赏,也不似方才的那几下高音那么强劲霸道,但对于这黑衣男子来说好似做成了更大的危害,他猛地睁开双眼,大叫一声:“罢罢罢!今日竟然功败垂成,我橘氏修理亮左京命乖数骞至此,夫复何言!只是不见见这是哪路高人坏我大事,死不瞑目!”

      他挣扎着爬起身来,猛地一头从窗户中穿了出去,将窗棂撞得粉碎,接着几个提纵,向着那箫音传来之处疾步奔去。

      本作品1……6k小说网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www.1……6k.cn!他所居的屋子外本有几个守卫,陡然见这一直老老实实的日本男子冲出房门来,个个都是大惊。好在高强府中的家丁多经杨志陆谦和西北小将韩世忠等人操练,素质比之禁军精兵也不遑多让,这一下虽然变起仓促,却并没有乱了阵脚,几个守卫当即分出两人向各处报讯,余下几人各操兵器大呼追来,有那手持弓箭的早已搭箭上弦,一箭一箭向橘左京的黑色背影射去,虽然这橘左京行动飘忽,箭矢不见得能射中,好歹也减缓一下他的步伐,于路拦截的家丁们便多点时间调度。

      左京受伤在身,原本行动就不如身上大好时迅捷,他又是个傀儡师,向来不以体能见长,这时候更加是步履蹒跚,仗着一股猛劲奔出百十步之后,脚步已经有些慢了下来,此时四面八方的拦截开始密集起来,箭矢嗖嗖从空中掠过,逼得这左京躲闪腾挪,一个不小心,小腿上已经中了一箭,虽然不是什么强弓硬弩,这么近的距离扎进去也要叫他走不了。

      眼见箭矢奏功,高府家丁们齐声欢呼,来势更加凶猛,左京的活动空间迅速缩小。眼见不是头路,他狠狠一咬牙,反手将腿上的箭杆折断,只留下箭头在肉里,而后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水来,仰脖喝了下去。

      这一瓶药水下肚,左京原本委顿的神情顿时改观,他迅即地比划了几个手势,右脚跺地大吼一声,脸上立刻红光乍现,脚步一下子轻捷了许多。只见他从一个家丁手中抢过一柄花枪,前后挽了几个枪花,刺伤了两名家丁,趁着家丁们锐气少挫的当口,虚晃一枪夺路又逃。

      高府家丁们原本以为这个逃犯已经穷途末路,哪知竟然有回天手段,居然暴起伤人,一时都有些愣怔,待见到左京落荒而逃,胆气顿时又壮,此时胸中还燃起了同袍被伤的敌忾之气,更加群情汹涌势不可挡,四下里一片声的喊“莫要走了逃犯!”“那逃犯往后院去了,大伙儿分头拦截,不要惊了衙内安人和内宅!”

      左京借着药力和最后的术法,激发体内的最后一点潜力,终于循着箫音的方向来到一处院墙外。耳听得背后的呼声越来越响,落在身边的箭矢也密集起来,再默察自己的状态,情知自己时间无多,抬头望了一下高高的院墙,发狠道:“今日我左京拼着命丧于此,怎么也要看看到底是哪路高人坏我术法!”

      他双脚用力,将手中的花枪在地上一撑,高高跃起,整个人蹦起两丈高来,手往前一探,已经扳住了墙头,双臂一较劲,半个身子已经上了墙头,耳中就听院墙内一阵女子惊呼之声:“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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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射杀

      左京听到这女子的呼声,心中一喜,心说看来这里是内宅了,想必守卫调动没有那么迅速,且待我擒住这女子为人质,说什么也要看看到底是哪路高人用箫音破法,不然岂非死不瞑目?

      他双手一撑墙头,目光打量院中,却见眼中一片青黄间杂的竹林,夏风中沙沙作响,偶有清风徐过,带起一阵清香,煞是雅静。左京不知这便是有名的湘妃竹,不过就算知道,此刻他也没有这个闲情雅致去欣赏了,正所谓穷途末路,人之将死,倘若能说话的,当然是其言也善,若是情急拼命,或者有什么心愿未了的,哪还顾得上旁的?

      左京一眼扫过,见竹林边立着一个青衣女子,身量尚未长成,头上挽着双髻,穿戴甚是素雅,望哪湘妃竹林边一站,整个人也好似一枝秀气的湘妃竹一般,似乎有丝丝清香飘过来,这女子眉目清丽难言,虽然犹带着一丝稚气,却已经是绝世美人的坯子了。

      左京看罢欣喜,他倒不是见色起意,死到临头还能色心旺盛的强人也不是没有,不过肯定不包括这个日本国的高手在内。他只是觉得这女子的相貌越是不凡,装扮越是脱俗,显然在这府中的地位也自与众不同,用来作人质的效果也就越好。

      当下正要长身而起跃过墙去,准拟一把将这稚龄美少女一把擒来,眼角不经意的向下一扫,看到一件物事插在那少女腰间,左京浑身如遭雷击,又如跌入冰窖一般一阵冰寒之气流遍全身:这竟然是一管洞箫!

      适才他被突如其来的箫音破了术法,更使得身子大伤特伤,情知自己命不久长,刚才又用药力极力催发体内的潜能,已经快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所凭借的只是一口气支撑着自己,一定要看到要了自己命的到底是哪路高人。

      只是这时看到一管洞箫插在这弱龄少女的腰间,在他眼中却仿佛看到了这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一样,按照自己一直追寻的箫音传来的方位,该当就是在这左近,而四望无人,唯有这个少女在此,腰间又插着洞箫一管。难道坏了自己大事的“高人”,竟然就是这美貌少女不成?

      左京这一震惊不要紧,待到回过神来,横下一条心,不管到底高人是不是真正的高,抓住这少女一问就知端倪。不过这一下迟疑和震惊,再要重新动作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左京双臂一撑,竟然一阵酸软。身体没能纵起,反而在墙头上下沉了一尺,有些支撑不住的趋势。

      左京这一惊非同小可,眼前一阵昏黑,情知自己这一下泄了劲,又是伤上加伤。恐怕眼前若是跌下了墙头,别说是再跳上来,只怕就再也没什么机会能站起来了。

      他一咬舌尖,一阵剧痛令自己稍微惊醒了一些,功用双臂正要再起,哪知气数已尽,就听耳后一人沉声猛喝。声如闷雷:“大胆狂徒,竟然敢窥伺内宅,照箭!”

      这一声光明磊落,虽然是背后放箭,射的却是响箭,更出声示警在先,显然这箭手非同一般。左京心中暗叹,此等箭手自重身份,必定是箭术非凡。这一箭恐怕是凌厉之极,自己体术并不擅长,便在平时也是难以抵挡的,此刻命在顷刻,又如何能够躲闪?

      只听空中一道尖利哨音响过。左京背心陡然一痛,那一箭从后心直透前胸,再也支持不住,两手一松,身体随着箭矢地余势向前一倒,软绵绵地向墙内倒了下去,扎手扎脚摊在地上,再也挣扎不起来了。

      只听那适才放箭的箭手声音再度响起,这一次又是沉稳干练:“儿郎们,快些搜查外宅各处,看看有无同党走漏,并有无混水摸鱼的不法之徒,再与我世忠报知内宅两位蔡干办,请他们尽快搜查中箭之人的行踪,不要惊了安人和内宅女眷!”

      一系列分布井井有条,显然此人不但箭法精通,统领家丁更是一把好手。左京心中这般想着,不由苦笑了一下,大宋果然是人才济济,自己在日本国内可算是顶尖的奇人异士了,来到这里却一事无成,终于落得身死异乡的下场,主公的大业托付,自己可不能再有什么助力的……右京,右京,我这一死,你便不再是傀儡了,恢复了自由身,今后的路,就看你自己怎么走了……

      意识渐渐涣散,忽然听到一个娇腻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谨慎,却略微又有些好奇:“敢问大爷,你……还活着嘛?”

      左京勉力睁开眼睛,分辨出眼前这个绿色身影,可不正是自己适才看到的,那腰间插着一管洞箫的绿衣少女?他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开口道:“请问……这位姑娘……适才,适才那首激越箫曲,是何人吹奏?”

      那少女正是年方十三的李师师,与去年相比,这位少女已将长成,又加上少时长于青楼,后来又进了太尉府,所见的世面着实不少,因此看到这人满身是血,形容可怖,她却也并不是很害怕,反倒有些好奇。

      待听得这人竟然惦记着自己的音乐,师师的小小心灵顿时一喜,美滋滋地应道:“那正是奴家所奏的,先前奏了半阙碧霄吟,却不知怎的心绪不宁,吹了一半吹不下去,奴家无奈,又硬着头皮吹了这首破阵子,好一解心中烦闷,大爷听着可还中听么?”她一心一意练箫学琴,听到别人问及,小心思便都转到了这上头来。

      左京暗叹,这真是天意,想不到自己纵横十余年,远来中土,竟然会被一个小姑娘的箫曲给破了术法,时也,命夫!只是还不甘心,又挣扎问道:“小……小姑娘,请问你师承何方高人?”

      师师偏头想了想:“教我的人么,那可就多了,从前怡红楼的王大姐,刘大姐,进这府里之后又跟着教坊地李妈妈,孙妈妈,还有汴梁的白行首姐姐,燕大官人,都教过我不少呢!还有我家衙内,常常听我练琴,每每有些奇思妙想,都能启发我不少啊,说起来,倒是衙内对我的教益最大罢。”

      “什,什么?!”左京一听这小姑娘来历如此惊人,最大的老师竟然是高强高衙内,心中一时万念俱灰,想不到高衙内如此厉害,恐怕今日之事,都是被他一手导演的,右京这傀儡被自己利用,现在还不知道怎生被高强这魔头折磨着呢!急怒攻心,哇地又是一口鲜血,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呕血如喷泉一般汹涌而出,“噗噗”有声,不片刻便呕出不下几十两血,吓得师师往后跳了两步,捂着胸口小心翼翼地看着这红色的人造喷泉,小脸煞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少时,血尽人亡,橘左京一命呜呼,内宅的护卫家丁也蜂拥而至,七手八脚将左京的尸体敛起,地上血迹擦净,小环也赶了来,见师师吓得不轻,忙拉着她回去休息,一路唠唠叨叨的数落埋怨。

      师师一面唯唯点头,一面忍不住回头望去,见那橘左京的脸色蜡黄蜡黄,双眼却兀自不闭,直愣愣地望着天空,好似仍有未了之事。师师心中一跳,默默祝祷:“死人啊死人,我也不知你姓名,不过我只跟你说了几句话,可没害你哦,射你的人好似是外宅的那位韩爷。听说那位韩爷厉害的紧,你就算变了鬼,他也压得你住,可不要来找我……”

      她这么心中暗祷,也不知管用不管用,小小心灵正是敏感多思的时候,此后几日不免时常念及。不过左京的眼睛,倒真是在见到了内宅门口的韩世忠以后才合上的,这位年轻的猛将看着自己箭下的又一条亡魂,冷冷哼了一声,对着尸体豪语道:“贼子,某家箭下亡魂无数,多你一条又何妨?到了阴间若是不服。只管来寻某家便是!勿要这般作态,小心耽误了自己投胎!”说着用手一拂,说来也怪。左京的双眼就这么乖乖合上了。

      韩世忠转身离去,抬尸地两名家丁目睹此事,背脊都有些冒冷汗,此后韩世忠在高府和杭州军中,便多了一个诨号,叫做神弓鬼见愁,此话不提。

      这里闹得天翻地覆,那边高强却蒙然不知,关在密室里大耍皮鞭。对着身上鞭痕纵横的橘右京,白腻地肌肤上道道红痕,汗水条条流下,浸到伤痕上时,刺痛便令到右京那玲珑修长的身躯一次次不自禁的颤抖。全身的线条都活动了起来。

      此刻的高强,神智已经渐渐有些迷糊了,这等景象落在他眼底,非但不能激起对于受虐者的同情之心。相反的血液为之沸腾,双眼放出近乎无机质的火热光芒。慢慢地。鞭打已经不能再带给他新鲜地【创建和谐家园】了,右京的身体因疼痛和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周身上下妙处尽显,对于高强来说构成了进一步的强大诱惑。

      高强踌躇了一下,甩手将皮鞭扔到一边,脚步往前移动了两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极近处,只需一伸手,右京的全身各处都将落在掌握之中。

      他微微颤抖着双手。慢慢地伸了出去,一手抚上右京那高耸白腻的丰臀,手掌掠过道道鞭痕,【创建和谐家园】的痛感立刻像电流一般流过右京的全身,她的脊背又一次高高的弓了起来,口中不自禁地发出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创建和谐家园】。

      这声【创建和谐家园】进入高强的耳中,仿佛是一点火星落在晒得干透的柴草上,顿时激起了燎原大火,他另一手伸到右京半俯卧的身下,重重地握住了早已因为鞭打和【创建和谐家园】而变得肿胀的一只**,五指用力捏揉,闭上眼睛感觉着那一团肥美的软肉在手中变幻着形状,心中的【创建和谐家园】再也无法遏制,瞬即转过身来,挪到右京的身后,双手把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就要来个剑及履及,真个销魂了。

      就在此时,一直是迷迷糊糊,任凭高强摆布凌虐的右京女,忽然挣扎了起来,口中喃喃地说道:“衙内,高衙内,不可,万万不可……”一面说着,一面将身子在木架上拼命挣扎,无奈绑缚她的那几个高府家丁都是深谙刑求之道的老手,这绑缚初时并不教人如何难受,但若你一加挣扎,那便是越收越紧,直到勒得气都喘不过来。

      先前右京受高强鞭打,已经挣扎了好些时,那绳索慢慢收紧,已经在某些部位陷进了肉里,只是还不算很紧。这一下右京忽然用力挣扎,那绳索顿时大幅收紧,如**这等重点捆缚,又是全身的敏感部位,这时便陡然肿胀突出,血管都有些蹦蹦跳,那末端原本已经鲜红欲滴的蓓蕾,这时候更是肿的像要爆裂开来。

      剧烈的疼痛出乎右京的预料之外,此刻她却好似与方才不同,对疼痛格外敏感,而且反应似乎变得比较单纯,只是对痛楚感到身体的难受,却没有表现出方才最令高强血脉贲张的某种暧昧反应,这一下的疼痛令右京大大吸了一口凉气,喉咙里咯咯作声,全身肌肉都绷得死紧,好半天才松弛了一些。

      要是片刻之前,高强见到这等充满黑暗罪恶感的【创建和谐家园】性场面,早就狂性大发,不管三七二十一,任凭心中的邪火熊熊燃烧,在右京身上为所欲为了。偏偏这时的高强,心性与刚才也有了区别,眼前美女受难的凌虐场面看在眼中,痛苦辗转的【创建和谐家园】传入耳中,起到的是与刚才截然相反的效果,升腾的【创建和谐家园】竟然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对于破坏这美好事物的一丝不满。

      而这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满情绪,就仿佛是给心中【创建和谐家园】浇下的一桶冰彻凉水,立刻使高强的头脑恢复了不少理智:“怪事,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来的?”过去的半个时辰,他仍旧记得清清楚楚,却再也无法心安理得作出同样的行为来,眼看着右京娇嫩丰腴的身体上留下地道道血痕,有些伤口已经流下了血水和汗水的混合,高强脑中一片混乱,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门外传来略显急促的拍门声,许贯忠高声呼唤:“衙内,府中出事了,那囚犯橘左京忽然逃跑,被韩虞候射杀于内宅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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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东瀛

      这一声呼唤。仿佛突然间打破了这密室的阻隔,使得高强的意识与外面的世界重新联系起来,往日的那个镇定自若的高衙内瞬间完全回到了他身上,高涨的【创建和谐家园】欲望虽然尚未得到发泄,却再也无法掌控他的意志和身体。

      高强陡然撤身,转过身去不再看右京那饱受欺凌,却仍旧散发着强大媚惑的身体,首先想到的是将自己的衣衫找出来穿上,这光着身子,感觉心中的【创建和谐家园】时刻都有再次发动的可能,感觉实在不是很美好,尤其是在莫名其妙的这么失控了一次以后,他心中对于保持意识清明的渴望从来没有这一刻的清晰和强烈。这到底是一种反弹,还是精神上的某种洁癖?恐怕是二者兼而有之吧,总之,高衙内谈不上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圣人,但也绝对不想作一些以后回想起来,自己都会讨厌自己的事。记得刚刚到达这个时空的时候,他也曾这么拒绝过小环一次的……

      不过寻找衣物的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只给高强的脸上增添了一抹苦笑。方才心性渐渐迷失的时候,他狂性大发,三把两把扯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唯恐脱的不够迅快,此刻要找件衣服来蔽体的时候,却发现几乎没有一件能够稍微完整的,可见自己方才究竟是如何的疯狂。

      高强东挑西捡,先挑一件出来,望仍旧绑在架子上的右京身上盖住,这小小的【创建和谐家园】也惊的右京的身体一阵收缩,可见经过了适才的暴虐之后,她的身体和神经已经敏感到了何种地步。

      高强暗自对自己摇了摇头,怎的刚才自己就像失去了常性一样?更蹊跷的是,现在竟完全不能找回刚才那见血就兴奋的状态了,连右京的反应也与刚才大不相同。联想到许贯忠所说的,橘左京适才忽然逃跑,被韩世忠射杀于内宅墙外。高强心中隐隐已经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

      他又找了一件衣服,勉强把自己身上见不得人的部位都给遮盖住,踱到右京身前,弯下腰去。对着右京轻声呼道:“右京姑娘,本衙内今次多有得罪,实在是对不住了。”

      右京原本是低着头。任凭一头散乱的青丝遮住脸颊,这时却微微一动,头艰难地抬了起来,原本清冷地喉咙此刻变得嘶哑,更多了些许不曾有过的温润:“高……高衙内,此事并不怪你,右京心里明白……”

      高强心中的猜测更清楚了几分,微微一笑,看着那一头青丝中透出地迷蒙双眸道:“本衙内忽然想到,右京姑娘所明白的。恐怕此事是与令兄左京有些关联吧?”

      右京尽管身子仍旧绑在架子上动弹不得。听到这句话还是猛然一惊。头高昂起来,眼睛抬着向上看高强的脸,语音中已经多了几分惊诧和惶恐:“高衙内,此事你怎的知道?!”

      高强心中一乐,心说我要不是对你俩人的姓名一直有心病,老想到傀儡术这种古里八怪的东西,又怎么会有这种在常人看来完全不着边际的猜测?不过要是你知道了自己并没有露馅,本衙内的所知全是来自于现代的一本漫画,而那漫画中的主角名字又恰好与你们兄妹相同,怕不是要更加觉得匪夷所思了吧?

      此刻他也不便说破。只笑道:“右京姑娘受委屈了,不论内情究竟如何,冒犯姑娘的毕竟是我高强这双手,实在是唐突得很。论理本衙内现在就应该给姑娘松绑,而后延医调治,无奈姑娘你适才也听到了,令兄左京忽然逃脱,随即便被我府中大将射杀,姑娘瓜田李下,嫌疑难免。说来惭愧,本衙内论起拳脚武艺那是稀松平常地很,倘若姑娘松绑之后要对本衙内不利,说不得还有一番波折。恁地,我现在便叫手下进来,叫他们给姑娘松绑穿了衣物,而后送回房中,再请名医疗伤,可使得?”

      右京的头又垂了下去,隔了一会才应道:“衙内既然恁地说,怎么不使得?”

      “难得姑娘如此通情达理,本衙内欣慰之极。”高强愉快的笑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中的郁结借这次暴虐发泄了许多,他此刻心中阴云尽散,犹如万里晴空一般的爽朗,头脑也格外的灵光:“姑娘养伤之时,有件事可得想清楚了,便是本衙内适才想问姑娘的,尊兄妹二人万里迢迢来到我大宋,又分别投到朱冲朱勔父子帐下,所为的究竟何事?等到姑娘伤势痊愈,我要一个明白的答案,这可使得么?”

      这次右京的头低低地垂着,房中一片寂静无声,好半晌才微微一动,也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但高强却分明能察觉到,面前的这个女子已经变得柔软了许多,这一下已经离向自己屈服跨进了一大步。

      他摇了摇头,心中有种古怪的感觉,仿佛自己与眼前这刚刚因为自己的暴虐而遍体鳞伤的女子,不知怎的竟然有些心灵相通,难道这件事也和橘左京的突然死亡有关?一时不得要领,还是先将眼前这尴尬局面解决了才是。

      高强走到门边,唤过许贯忠,将自己眼下的尴尬情状略略说明了一下,许贯忠办事是一等一的人才,立时命人将应用人手和衣物都调了过来,负责将衣物带进房中的是小环和几名内宅侍女,而后几名孔武有力的家丁蒙着双眼进了密室,按照侍女们的指引将橘右京的四肢牢牢捉住,然后再割断绳索,由侍女们服侍着穿上衣衫,再将双手捆好,带着到内宅的一处偏房修养,那边许贯忠已经差人去城中请最好的跌打大夫去了。当然这大夫来了以后,先要给高强诊治检查,尽管衙内作为施暴者,除了体力消耗不少以外,更无别样创伤,不过彼此地位悬殊,那也是说不得的事了。

      高强也穿好了衣物,出得房来,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内宅便行,走到半路就遇到了韩世忠等人,伴着一副担架,正要到前院书房去等候高强示下。

      双方见面,站着不是说话的所在,便一同到了书房,两个家丁将那具担架放在地上,揭开盖布,便露出了橘左京那张死白的脸。

      高强皱着眉头,吩咐手下家丁检视橘左京的尸身,一面听韩世忠汇报事情本末。待得听完,心中便有五分明朗了,再详细问了那几个看守,橘左京逃亡的时间和前后始末,更加确定,橘左京忽然间如此异动,绝对和自己在密室里的异常行为脱不开干系。

      只是有一点想不通,自己当时已经快要失去了理智,倘若在那种情况下与右京交合,虽然不知结果如何,恐怕多半没什么好事;话说回来,即便是没有什么坏处,在别人若有若无的操控之下与几乎陌生的女子【创建和谐家园】,对于高强的自尊心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只不过,回想右京当时那充满了罪恶诱惑的美妙身姿,自尊的矜持到底能起多大作用?

      高强一时也有些迷惘了。

      回过神来,夸奖了韩世忠几句,又命许贯忠吩咐下去打赏有功的家丁,便叫人将橘左京的尸身送去官府义舍,现今天气炎热,留这么个东西在家里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是想到右京还没看过,高强加了一句,叫送到义舍以后,捡一具上好棺木成殓了,搁在那里好好保存,择日才好入土。

      处置了这件事,高强回身坐在椅子上,正要端起茶来喝,忽听门口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笑道:“官人,暑热难消,奴家特地为相公备了酸梅汤,加了些冰珠,可要尝尝?”

      高强精神一振,这个时代虽说工业不发达,没有什么全球气候变暖的厄尔尼诺效应,可江南的暑天还是叫人有些受不了。别人倒还罢了,高强是习惯了空调冷饮电风扇的现代人,夏天尤其难熬。这时听到有冰镇酸梅汤好喝,当即笑逐颜开。忙起身相迎:“娘子如此费心,真是生受了。”

      蔡颖手里捧着个托盘,上面有个大茶盅,茶盅壁上有许多水珠。不问便是盛着酸梅汤在内了,四周几个盖碗,乃是一套精致的定窑透光瓷器。

      看着高强的馋样。蔡颖抿嘴一笑,对于自己郎君的口味,她虽然是不大下厨房的大小姐,却也知道的很是清楚,便不多言,纤纤十指将茶盅打开,用一个大勺盛了一碗。双手递给高强,跟着又盛两碗。递给一旁的许贯忠和韩世忠,这两人一个是一直追随高强,现在府中头号总管兼智囊,高强身边的位无人可比,一个是后起之秀,凭借出众勇武和忠直,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占据了高强身边的重要位置,赢得众人的一致尊敬,蔡颖也深知这两个是人才难得,因此这些小处也毫不松懈。

      两人慌忙接过。称谢不迭,这是七品命妇赠饮,可不能推辞什么地。

      待几人都喝过了,蔡颖将茶盘放在一旁,笑着对高强道:“适才奴家在内宅正读书,忽听外面一片吵嚷,出来看时,却是有犯人逃脱,业已被韩虞候神射杀死,只是尸体落在内宅,倒惊了一个女眷。”

      韩世忠满脸通红,躬身致歉:“世忠无能,让贼人逃到内宅,惊动了女眷,请大娘责罚。”

      蔡颖笑道:“韩虞候神箭杀敌,无过有功,有何责罚?说是惊动,其实只是那女娃儿恰好在那里练箫,那贼子被箭射中之后,掉落在她身前不远而已,这女娃又是胆子大得很,也说不上受了什么惊吓,韩虞候万祈不需挂怀。”

      韩世忠唯唯应了,头也不敢抬起,高强却心中一动:“娘子,这女娃在那里练箫,莫不是府中的乐师?”

      蔡颖眼皮也不抬:“官人难道想不到?府中最爱在那竹林边练箫的,除了你去年从怡红楼带回来的师师,还有谁人?”这话皮里阳秋,小小刺了高强一下,实则高强因着历史上李师师的作为算得风尘中的奇女子,这时又是年纪幼小,偏偏音律才华甚是高妙,平日便不由得另眼相看,蔡颖虽不至于如何往心里去,不过这世上不吃饭的人或许有,不吃醋的女人是万万没有的,此刻提到了,顺便就是一口飞醋,吃的高强颇有些苦笑。

      只是高强苦笑归苦笑,这事在他脑中却不期然的引起了一连串的联想,直到想到自己刚才那件没有想通的事,这才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橘左京和橘右京之间有某种诡秘地联系,这是不必说了,不过当时自己忽然清醒,而右京的反应也忽然转变,可见当时橘左京和右京之间的联系是出了某种问题的。自己方才反复询问时间,大致能确定橘左京破窗而出的时候,与自己恢复清醒前后相差不大,但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独居房中的橘左京忽然破窗而出,就完全不得要领了。

      现在看来,那橘左京逃跑以后径直向内宅窜去,又恰好死在师师的面前,这其中莫非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高强转了转念头,心知要弄明白这件事,别人都帮不上忙,只有等到右京的状况恢复,详细问她与橘左京之间的情由,多半便可以知道端倪了。

      几人议论一会,有人回来禀报,说道橘左京的尸身已经送到杭州义舍停放,身上衣物都已取回,加上其独居的屋中搜检完毕,诸般事物都运了回来,问衙内是否要一一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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