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他急忙将武松手里的书信接过来,抽出信纸刷拉一抖,就着晨光一看,上门粗笔浓墨写了几行字:“遇州而迁,洒家去也!徒弟们好自做事!”
统共十几个字,把一大张白纸占地满满当当。笔锋间架是谈不上的,毕竟鲁智深行伍出身,能识字已是不易了。还指望能有什么文才么?不过这笔法恣肆放荡,倒是花和尚自然天性的表征……
高强这正在看,武松已经急不可耐:“师兄,师父这说的是什么?”
高强将信递过,让他自己看,心说你武松虽说自己不识字,花和尚的文化水平也未必高过你多少。这几个大字总归不难认吧?
哪知武松将这十几个字翻来覆去看了,抬起头来还是一脸的迷惘:“师兄,师父这说的是什么?什么遇州而迁?”
高强听他这么问,才知道是知词却不达意,他细细回想,忽地想起自己当日拜鲁智深为师的时候,曾经盗用了施大爷水浒传里所叙述的鲁智深生平,其中关键性的几句,就是当日鲁智深下五台山之时,座师智真【创建和谐家园】曾经赠了他四句偈语。说道:“遇山而富,遇林而兴,遇州而迁,遇江而止”。这几句话是法不传六耳,高强却能道地分明,这才折服了鲁智深。
再回想鲁智深的生平,下山以后打了桃花山。抢了小霸王周通一把,这叫做“遇山而富”;到京师结识了林冲,然后因缘聚会,收了自己为徒,堂堂成了太尉府的供奉,这便是“遇林而兴”了。难不成到了杭州,他老人家就要“遇州而迁”了?
两人拿着书信,又到鲁智深地禅房里寻找线索,这时许贯忠和陆谦都到,杨志这几日住在军营里,却不在府中。几人将鲁智深的禅房细细搜检一遍,这禅房本来就没什么东西,鲁智深的禅杖戒刀和随身诸物都不见踪影,比搬家还干净,看来真个是“迁”了,只是这位佛爷到底迁去了哪里,可就半点线索都无了。
武松坐在地上,怅然若失,正不知如何理会处,高强一手将他扶起来,宽解道:“师弟无需挂心,当初师父独个浪迹江湖,关西河北处处纵横,他老人家武艺高强行事方正,又是有勇有谋的好汉,不会有事。”
武松摇头,说道要去寻鲁智深,许贯忠正拿着那封留书看,闻言抬头笑道:“武二郎这便差了,鲁师哪里是要【创建和谐家园】们护持的?他老人家自然天性,动静皆暗合禅机,既然单身离去,便是不要【创建和谐家园】们相寻相随的,倘若一力找寻,反而着了相,便不美了。”
他这说的是禅宗地缘法说,当时佛家和儒教相融和,士大夫讲谈佛法蔚然成风,最出名的就是苏学士和镇江佛印和尚的诸般轶事了,许贯忠胸怀锦绣,对于佛法也多有涉猎,是以这般相劝。
武松却不懂什么佛法的,他追随鲁智深不久,也未领会到什么,只是听许贯忠这么说法,好似自己去找就不对,不找就对,当下闷闷不乐,却也无法可想。
高强看他样子落魄,倒有些不忍,加之对鲁智深也甚心系,便向许贯忠道:“贯忠说得甚是,不过作【创建和谐家园】的对师长尽孝,可也是天性缘法罢?这样罢,师父既然不欲我等去找寻,我等便不去,只是要晓得师父的去向行踪,心里也好有个念想,贯忠以为如何?”
这话说的也在理,许贯忠躬身应了,只是倘若为了这事行文州府,弄得像通缉要犯一样,只有给鲁智深添上无数麻烦,也只好私下里承托各方亲好,如孟州快活林施恩,河北大名府杨雄这等消息灵通人士,一面飞书报东京的石秀和燕青,利用江湖上的渠道打听,还来得稳妥些。
高强又想起一事,命许贯忠执笔修书,将鲁智深出走之事告知汴梁地另一位师父林冲知晓,也通个消息有无,万一鲁智深去了他那里,便可知道行踪了。
这些事情说来繁琐,交代下去也只片刻,现今高强身份已经不同,想作什么事情自有手下去办,动动嘴皮子便好,与刚来这时空时大不相同。
交代完毕,又宽解了武松几句,忽然有人来报,说道摩尼教圣女求见衙内,高强只得去前院书房候着,陆谦也自去忙他的军务了。
这边武松闷闷不乐,一旁许贯忠忽地想起一事,袖中取出书信一封,笑道:“好教武二郎得知,前次衙内在运河中救得二郎上来,便着小生去向二郎出身的清河县探询,得知二郎家中情况,知晓家中尚有一兄一嫂,薄有田产,又有个炊饼铺子营生。如今清河县有封信到,说到令兄前日不知为何,举家迁往邻县阳谷县居住,只因我家衙内曾经去信问讯此事,因此特地来信告知,此事我刚刚得知,便知会二郎一声。”
武松一愣,高强查过他的身世,他却是不知道的,不过师兄这些日子来对他着实不错,这直肠汉子心存感激,也没往心里去。倒是亲兄武大忽然搬到邻县阳谷居住,也不知家中到底出了什么事?
许贯忠见他听闻此事后就呆呆出神,知道是听得家乡音讯,恐怕动了思乡之念,一笑而罢,将手中的信件往武松手里一塞,自己背着手往前院书房去寻高强了。一路想及此事,忽然有些神伤,武松虽然浪迹江湖,寄身在高强这里,犹有个家在那里,自己却连唯一的老母也命丧十字坡,如今天下虽大,自己真是如风打浮萍,何处才是归乡?
他苦笑摇头,象似将这一缕愁思都抛去脑后,依旧恢复了谈笑智囊的本色。只是这一时的心乱,却没留意到武松的神情有些异样,忽忽惘惘的样子。不似思乡,倒似是想起了一件无限苦恼之事:那故乡的土地上。不但有一手拉扯自己长大的亲生兄长,更有一朵娇艳无双地飘香金莲呐……
也不知是冥冥中的天意作弄,还是世事难言。许贯忠这一次触景生情,竟忘记了将这件事告诉高强。而高强以为武松的行踪既然已经改变,后事也当不同,并没有对武松地身世加以关心,致使后来阳谷县起了一场偌大风波,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却说高强来到前院书房,不一会方百花飘然而入,今日她依旧是一身白衣,面上淡淡笑容依旧,偶尔顾盼之间神光离合,端的是尤物本色。不过所谓英雄见惯亦常人。美女看多了也就是那样,今日高强地免疫力已然增强不少,他筑好了自己的心理堤防,伸手肃客。
俩人落座,方百花便说明来意,原来昨晚两人一席畅谈,这位圣女想到摩尼教中兴有望,心情很是激动。竟然一夕无眠,这次前来,就是要向高强辞行,要回到帮源洞去联络各路教众,选拔有能的子弟来给高强帮衬。
这本是定计,高强自然忙不迭地答应,心中却是略有失落,这大美女虽说不能吃掉,不过秀色可餐处远胜偶像剧场,活色生香处更不是【创建和谐家园】集可以比拟的,一举满足了自己原先在现代时地两大爱好,对着她说话实在是一件赏心乐事,现在忽然就要没得看了,心中怎么不怅然?
待听到方百花提起方金芝来,高强这才回神,略一寻思,从腰间取下玉佩一块,请方百花回程带给方金芝,也不是什么文聘之礼,只是居丧期间不通音讯,留一块玉佩作个念想罢了。
这等小儿女的心思,方百花当年也曾有过,想及自己与石宝终于阴阳相隔,人鬼殊途,暗夜怎不神伤?因此对于玉成金芝与高强这件事,就算不考虑到为了摩尼教的利益而笼络高强,单单看在这两小都彼此相悦的情分上,说不得也要尽一份心力。于是双手将玉佩接过收好,又与高强约定了些通信管路和手法,便告辞回帮源洞去了。
高强送出大门,派了府中亲信护送,便拱手道别。遥望方百花车驾在远处渐渐隐去,高强忽地憋屈的很,昨日刚刚想起了当日方金芝离自己而去的身影,想到那方腊地血仇横亘在两人之间,也不知自己与这位佳人将来能有什么结果;今日一清早,一向尊敬的鲁智深也不告而别,这位师长虽然是他连蒙带骗弄来的,却是对他期许的很,在的时候不觉得,这时不在了,高强心里便有些发虚,晓得因为鲁智深有宿慧,仿佛有他在自己就不大会走错路,现在不在自己身边了,总觉得心头某个角落没着没落的;这一刻又是离别,方百花虽说年长,相貌风韵却都是万中无一的,更有这时代许多女性所不具备的干练气质,仿佛他在现代时最为仰慕的ol类型,此刻离别,思前想后,顿时有些黯然销魂起来。
回转府中,许贯忠刚好和他一前一后来到书房,说起一件事情,高强顿时大怒。
你道是什么事?原来那朱冲父子伏诛之后,来自东瀛日本国的橘氏左京和右京都被关在高强的明金局府中,这两个日本人总透着神秘,单单名字就让高强心里别扭的很,老是会想到傀儡师什么的怪力乱神,因此心心念念想盘问出些事情来。
无奈这俩人仿佛约好了一样,虽然被分开关押两处,彼此不通音讯,却是都变做了闷嘴葫芦不开口,任凭高强和众人百般盘问,愣是油盐不进。这日许贯忠也是一早就去问话,依旧不得要领。
高强此刻心情正是奇劣,又听到这听了几百遍的坏消息,心中登时腾腾火起,拍案而起道:“岂有此理!贯忠,为我准备刑室,本衙内今日定要撬开这两张嘴!”
他这一下脱口而出,说话却没经大脑,许贯忠打个愣神,向高强道:“衙内,咱们明金局里并无刑讯设备,这些日子来也未曾对人用刑,今日这般急就章……”
见高强横过来一眼,神情颇为不善,许贯忠心里奇怪,衙内向来很沉得住气,今日却怎么像是心中有股子邪火一样?忙接道:“既然衙内说要用刑,贯忠这便去筹措,水火棍,夹棍,老虎凳,皮鞭等等,衙门里随手可办……”
高强听到皮鞭二字,忽然触动灵机,想起了以前看过的若干av,当即冷笑三声,吩咐许贯忠准备一应事物,自己今日要亲自提审,看看这些日本人和s*m是否真的那么合衬!
www。xiaoshuotxt.c o mtxt?小?说?天堂
第五章 刑讯
许贯忠的办事效率着实不错,领了高强的吩咐之后,虽说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叱嗟立办,不片刻就将偏院的一处僻静房屋改造成了刑房,房中依照高强的吩咐排布下器具无数。
高强接报,踱步进来,看着许贯忠的成果着实夸奖几句,又教改动了几处小地方,便命“带人犯!”
许贯忠躬身领命,却又问了一句:“敢问衙内,要先审那男子左京呢,还是女子右京?”
高强不假思索,把手一挥:“带那女子右京!”
许贯忠答应一声,走了两步忽然回头,有点怀疑地问:“衙内,可是先审那女子?”
“嗯,没错!”高强眉头一皱,自己明明说的清楚得很,怎么一问再问?
许贯忠心里也纳闷了,这高衙内一贯以来都是手段高明的紧,非到万不得已并不愿意用些粗暴的手法,到今天为止最为霹雳的也就是自己献计的那次,反复权衡利弊之下,一举灭了方腊为首的摩尼教首脑,还闹的他到现在都怏怏不乐,甚至于不敢面对自己所倾慕的那个少女方金芝。怎的今日为了这两个东瀛来人,竟然大动无明,到了要动刑的程度,而且是拿女子先开刀?
他却哪里知道,这位衙内来历特殊,当初在现代时可没少看些成*人节目,对于某些新鲜的游戏大有好奇之心。只是一直没机会亲身试验一下,也不晓得到底是什么滋味,今日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对象又是日本国人,凑巧碰到心情极度不佳的时候,胸中一股邪火正愁找不到口子发泄,几般凑巧在一起,便有了这间特殊的刑房了。
倘若了解了这些,许贯忠便不会这么诧异,相反会一开始就把女子橘右京给带上来,因为啊因为——鬼才愿意对着一个男人玩那些游戏咧!
高强端坐屋中。身旁站着几个家丁。他环视四壁,见窗户都被堵上,声音不虑传出。先一点头;次后看左墙,上面挂皮鞭数条,长短粗细不一,紧挨着挂锁链镣铐数根,墙角放一桶水。再一点头;然后看右墙,有一个木架,上面有几十根蜡烛,也是粗细长短不一,最大的一根粗如儿臂,却是庙里最大地那种香烛,衙内三次点头;最后是看屋子中间。有一具木架,上面七八根木头旁逸斜出,形状各异,每根木头上都固定了几根绳索,足以将一个人摆布成任何姿势,衙内四次点头,虽然由于条件所限,时间又仓促。很多道具和物品都不齐备,不过眼下这个样子也可以将就用用了。
他一面想着,忽然又担心起来,想那橘右京看上去就是一副久经训练的样子,虽说对于这时代的日本国技艺还不了解,不过想必对于这方面也该有所涉及的,自己这急就章的几下子,可不知能不能入人家的法眼?倘若在这方面落了下风,那可是有失国体了,兹事体大,不得不慎!
高衙内这边正在胡思乱想,门外许贯忠咳嗽一声,朗声道:“人犯已经带到!”
说话间,只见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跨进房来,当先的正是多日不见人的白衣橘右京。高强闪目看去,见这橘右京虽然幽禁多时,风采半点不减,依旧是一身白衣,点尘不染,面色沉静如水,行动寂寂无声。这女子每次出现在眼前,高强都有一种面前其实并没有一个活生生地女人的感觉,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不过嘛,嘿嘿,今日到了本衙内的刑房,看你还能不能如此冷静!本衙内先这么这么,再这么这么,等到你那个那个了,再那么那么,如此这般,好生炮制……
高强想到得意处,脸上不禁露出阴森森地冷笑,不过这屋子里光线阴暗的很,看上去不够凶狠,倒有些【创建和谐家园】的气氛。
橘右京进得屋子,黑白分明的双眼向四壁一扫,神情动也不动,好似将这些刑具都看作了家常摆设,看她那样子,这里跟舒适的睡房也没有什么大区别。
高强虽然不懂什么刑讯之道,看她这神情也知道有些棘手,可难道这女子竟没有什么弱点么?罢了,还是循例先喝问一下,即便是渣滓洞地那些特务用刑之前也要先说几句台词的,自己就算是憋着要用几样刑具,也不能坏了规矩不是?
“大胆橘右京!”高强喝了一声,手里却觉得少了什么,很是不得劲,仔细一想,原来是少块惊堂木,没有这“啪”的一声,喝问起来就少好些气势了。眼下顾不得这个,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你等来自日本国哪州哪府,是什么人派遣来我大宋,又肩负了何种使命,还不与本衙内一一从实招来!”
这几句台词说完,高强自觉甚为满意,却又觉得少了什么,略一寻思,才发现自己又少了两边的三班衙役齐声呼喝“威武”助威,气势再弱三分。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气馁,那水浒传里黑旋风李逵在寿张县坐衙的时候,阵容比自己可是要齐整的多了,难不成自己的临时起意所设地刑房,比那黑炭头还不如?
果然不出所料,那橘右京听了高强的喝问,只当是遥远天边有一只蚊子飞过,跟自己毫不相干,依旧俏生生站在那里,云淡风轻。
高强气恼非常,怒道:“人犯橘右京,你且来看!”说着两手比划着墙壁上的刑具:“本衙内精研刑罚,多有发明,今日你若仍旧铁齿钢牙,休怪本衙内辣手无情,这些刑具少不得要一件件请你尝尝!”
生怕对方不知道情况的严重性,他把身体向前倾,眼神更加凌厉的盯视着右京:“本衙内这公堂乃是私设,就算当场将尔刑毙,也无人来追究于我,尔可要晓得厉害!”这倒是实话,杭州知州阮大城既然把人交给了高强,也就压根没打算讨回去,这两个又是异乡人,本地无有亲朋,在阮大城心目中,这世上就譬如从来没有这两个人存在过了,他们的死活可以说全操在高强手中。
这已经接近于【创建和谐家园】裸地以生死相威胁了,哪知这橘右京看上去身材单薄,有些弱不禁风的感觉,却竟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听来这等危险的话语眉毛都不动一下,嘴巴依旧紧闭。
高强心中发狠,心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本衙内可没逼你!当即把手一挥:“来人呐,将这女子给我绑了!”
左右得令,发一声喊,上前捉住橘右京的胳膊,七手八脚把她绑在木架上。只是刚一绑好,高强看了一眼就大摇其头,那几个家丁不知衙内心中要玩什么游戏,所用的是正规的绑缚之法,这哪里符合要求?他赶紧从座位上走下来,连声道:“错了错了!你等听我吩咐,叫你们怎么绑就怎么绑!”
他在一旁指手画脚,家丁们听从吩咐,翻来倒去的摆弄,总算将橘右京绑的差不多合乎高强的要求,这天气炎热,刑房里又不透风,几个家丁固然已经累的通身是汗,就连光在一旁比划的高强也热的不行,只有站在屋门处的许贯忠最为清闲,甩着袖子看高强指挥家丁们玩捆绑,肚子里早笑翻了。
总算将右京绑好了,高强擦了擦额上的汗,吩咐道:“你们都退下,这里用不着你们了!”左右都是一愣,有一个胆子大点的就上前问道:“敢问衙内,今日天气如此炎热,衙内贵体不宜劳顿,这用刑的粗活还是交给小人们来作为是。”
高强乜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心说本衙内接下来要玩s*m,只能有美女和我自己,有你们什么事?累了热了我就脱衣服,那还正好呢,一来凉快。二来也更有洲地气氛不是?
不过这等肚肠不容于口,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好在上位者有个好处,就是不必事事跟下面的人解释,大可用势力压人,高强便把眉头一皱:“叫你们下去就下去。恁多闲话!都到门外候着,本衙内有事自可召唤!”
左右家丁无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来衙内的意志相当坚决,只好顺从了。几个人挨挨蹭蹭退了下去,门口的许贯忠此刻也算看出些门道来了,敢情小衙内此次所要施行的刑罚多半是跟男女之事有关地,自然不能有他人在旁,恐怕自己留在屋子里也是多有不便。只不过出于谨慎。还得问上一问:“衙内,贯忠要在哪里相候?”
得到的回答果然不出所料:“贯忠也到门外守候便了,待本衙内审问完毕,自然召唤。”
屋子里转眼就只剩下了高强和绑在木架上的橘右京两人,四壁四盏油灯的灯光照亮整间屋子,空气的温度渐渐上升,偶尔由于屋内空气的小小流动,使得灯火摇曳一下,屋中的景象也跟着摇动,更显得整个屋子里的气氛诡异异常。
高强看了看木架上的白衣女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这女人看着冷冰冰地,整天又穿一件宽大的袍子,看不出半点身材。没想到这么一绑,将身上的各条曲线都勾勒分明,竟是凹凸有致,比之大美人方百花也不差到哪里去,尤其是胸前几道细绳缠绕捆扎,将一对丰乳格外强调了一下,直是裂衣欲出,在这小黑屋里看起来分外冲击。
橘右京的容貌本来是冷冷的,仿佛万事都不放在心上。此刻被绑在架子上时,原本是极其不协调,不过这种不协调却反而让人觉得更为兴奋,很容易就会联想到,此刻她已经是任凭摆布了,倘若能令这女人冷冰冰的姿态得以改观,那该是多么叫人兴奋的一件事!
高强面对这仿佛待宰羔羊一般的美人,心中那股邪火烧的越发旺盛。只不过他从来没玩过这种游戏,一时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只是与橘右京四目交投,隐隐看出这女人的眼神里竟然隐隐有些嘲弄神色,好生不忿,当即怒道:“你这女人,好不知死活!如今我为刀俎,尔为鱼肉,若再坚持不吐,非但皮肉受苦,更有性命之忧!本衙内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尔说是不说?!”
不被期待地好意多半是得不到积极回应的,这一次当然也没有例外,橘右京仍旧是没有半点动摇,嘴巴像是失去了功能一样纹丝不动。
高强恼将起来,反手抄起一条皮鞭,挥手向橘右京脊背上打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那白袍顿时就裂开了一道大缝,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跟着一道殷红血印慢慢浮现出来,显见打地着实不轻。
这一鞭下去,橘右京总算有了些反应,只不过这反应甚为奇怪,鞭子刚抽下去时,她只是身子随着鞭势颤抖了一下,其余并无变化,之后当鞭痕渐渐显现,她的眉头也跟着蹙了起来,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连鼻中的呼吸也跟着开始有些沉重,也不知是身体的疼痛,还是因为这屋子里空气不流通,挨了一鞭以后呼吸有些困难。
高强却也并不好受,他虽然也曾与人刀锋相向,甚至于生死相搏,不过这么刑求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弱女子却还是头一次,心理怎么能不感到异样的冲击?这第一鞭含忿而发,颇有些不晓得轻重,眼看橘右京的白腻肌肤和殷红血痕同时显现在自己眼前,高强心中不免有些着慌,第二鞭就有些挥不下去,举着鞭子道:“尔,尔说是不说?不说本衙内可要再打了!”忽然有些好笑,这台词小时候经常听到,每每有反动特务刑讯囚犯,总是边打边逼问“你说!你说是不说!”没有上下文,自己当时看了心里只觉得奇怪,问话也不是这么问的吧?起码说清楚,告诉人家到底要说些什么吧,要不然不就是白打了!
不过橘右京虽然与往常有所不同,嘴巴却依然紧闭,高强便又是一鞭下去,这一下却打在了大腿上,登时又撕开了一道口子。
这一下却引来了相当的反应,橘右京竟然轻轻【创建和谐家园】了一声,头也随着鞭子地落下略微摇晃了一下。高强大喜道:“可算知道痛了吧,你说是不说?”
果然,这次橘右京总算开口说话了,只是声音极其微细,高强只得尽力将自己的耳朵凑到她面前,这才听的明白,那橘右京竟然是在轻轻地笑!
“高衙内,你这一鞭,比刚才要轻了呢!”
www.xiaOShuOtxT.Comt,xt,小;说,天'堂
第六章 意外
高强听了这话,不由心头火愈加旺盛,只觉得口干舌燥,一颗心跳的愈发快了,额头上血管蹦蹦的,自己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血液欢快的奔腾着,好似要冲出来一样。
“¥%@○”高强忍不住骂了一句在现代很流行的粗话,也不管橘右京听得懂还是听不懂。他自己晓得自己的事,虽说第一鞭下手有些不知轻重,但看到右京背上的晶莹肌肤被自己这一下抽的一道血痕迅速隆起,情知伤的不轻。
他并不是什么心理变态,专门以【创建和谐家园】女子为乐,只是今天连续受了许多【创建和谐家园】,更加上来到这时代以后,为了生存和挽回大宋的颓势,作了许多违心的事,一个原本普普通通的青年短短时间内就变成了整日钩心斗角的阴谋家,身边没有一个能完全信任的人,换作一个神经脆弱或者欲望更加强大的人,有这样的遭遇恐怕早就已经失去了控制了。而高强一直隐忍到现在,终于是到了一个临界点,又加上有橘右京这样一个不同于寻常的女子为触媒,这才爆发了出来。
而这一鞭下去,看到鲜血渗出,高强却有些醒了过来,对于自己的行为稍稍恢复了控制,是以第二鞭就相对轻了许多,抽的部位也是相对更不那么伤人的大腿。
然而这样隐秘的心理变化,自己知道是没有什么,被对方看穿了的话。高强心理便顿时有些失衡,眼前这只能在自己的鞭底婉转【创建和谐家园】的弱女子,竟然还敢于用这样的手段来藐视自己?对于施暴者的轻蔑,只能带来更大的暴力!
高强一咬牙,抬手又是一鞭,这一下加了股子回力,落下时并不太重,收回时却卷起了一大片衣衫。只听刷拉的一声裂帛,橘右京的左胸前衣衫已经破了一块,原本被绳索捆绑和挤压的早欲裂衣而出的半边丰乳立刻欢蹦出来。更巍巍颤动了几下,仿佛要以此来庆祝终于获得了解放。能够呼吸自由的空气了。
高强地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被眼中这最为活跃和耀眼地色块所吸引了,【创建和谐家园】的丰乳形状几近完美。橘右京半俯卧地姿势使得这丰乳看起来格外波涛汹涌,然而那颤动的乳波中所蕴涵的力量,让人丝毫不怀疑其坚挺程度,再加上那隐约可以看见内里的青筋,纯净的几乎透明地肌肤。只要是正常地男人。恐怕没有人会抵挡住一探其手感的欲望吧。
高强此刻正是来到这时代以后精神堤防最为脆弱的时候,这强大的诱惑迅即在这已经濒临崩溃的堤防上撞出了一个缺口,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没有握鞭子的左手已经悄然伸了出去。
当这弹跳的丰乳落入手中,高强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叹息,左手不由自主地使力握紧这人间男子的恩物,形状、肌肤、颜色、大小和弹性无不完美无缺地【创建和谐家园】,种种【创建和谐家园】组合而成的绝妙手感,从手部丰富的神经丛沿着手臂迅快上升至大脑。这【创建和谐家园】如此强烈,以至于高强的理智几乎完全沉睡,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手已经用上了更大的力量,五指都陷入了右京那弹跳的乳肉中,令得不甘压迫的乳肉挣扎着从指缝中冒出头来,那尖端的小小蓓蕾更是鲜红欲滴。
“嘤咛”一声,右京仿佛不堪如此大力的【创建和谐家园】,从鼻子里发出又一声【创建和谐家园】,这一声看似抱怨和不满,却适足以【创建和谐家园】高强本已亢奋无比的神经。
此时此刻,在明金局的另一个角落,有一个男子发出了冷冷而无声的笑,这笑容却并没有人看到,即使看守的人能够看到,恐怕也无法想像,这男子竟然与数百步之外的这对密室中的男女息息相关。
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手里比划着莫明的手势,越来越快,快到令人几乎看不清楚,似乎带动起了一股无形的风,而这风势也越加强烈,其中似乎有什么力量在隐约成形。
男子露出得意的笑容,正要再加上一把力,完成手中的秘术,忽然,耳中传来一阵箫声!那箫声清越婉转,闻者如沐浴在万里碧空中,胸襟都为之开朗,这男子却陡然睁开眼来,脸上充满惊恐之色,像是听到了鬼语一般。手上的动作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绳索捆绑住了,如有千斤之重,原本已经快到几乎无法辨认的动作慢的如同老牛拉破车,甚至有要无以为继、接近崩溃的迹象,双手间的风势更是几近无形。
“¥%……¥%”这男子低低骂了一声,倘若高强在此,便能听出这正是现代中国人人皆知的一句日本脏话了:“眼看成功在即,到底是什么人在捣乱?”
那男子咬牙切齿,忽然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上下颚一合,已经将舌尖咬破,一口鲜血喷在手心里,那双原本已经接近停滞的手又已行动起来。
箫声仿佛是被这股狠厉气势给镇住了,一时间不再响起,那男子得意狞笑,手中更加紧了动作。
在这片刻之间,密室里的高强心意已经数变,一忽而心中野兽般的欲望几欲奔腾而出,手中的皮鞭再次挥起,重重地落在右京的小腹上,这第四次鞭打力道强劲,抵的上前三记的总和,将那白袍从中撕裂开来,连内里的小裳都撕开了一道大豁口,隐约露出那桃源秘境的边缘,高强低低的嘶吼一声,双目已经赤红。
就在这时,他心头仿佛有一缕清风掠过,奔腾咆哮的欲望野兽忽然有了片刻的沉静,理智再次回到了脑海里,望着身前的女子,身躯伤痕数道触目惊心,衣衫破碎已经不堪蔽体,身上由于鞭挞和密室的温度,已经沁出了细细的汗水,几丝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沿着右京那秀美的脸颊滑下,咬在樱唇和贝齿之间,她的眉头紧紧蹙着,仿佛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高强这一刻的理智回归,已经略略觉察到局面的发展正在很诡异的进行,似乎已经越过了自己原定的轨道,但是一时之间,他也无法理清头绪,只知道自己在一瞬间变得不可思议的暴虐,原本只是抱着游戏心态所设的游戏,忽然间就变成了真正的重口味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