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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五岳真形图中,华山之势的形成原理来撕。
具体怎么来做呢?就是两脚各分阴阳。
但又外阳而内阴,外阴而内阳,讲白了,就是我吃劲用来化外界力量的那只脚,我要让它是虚的,不吃劲,不来化劲,反之,我空着,不吃劲的脚,我却要让它是实的,让它来狠狠的吃劲,化海大真打来的劲。
具体跟我之前站的桩也是一样。
就是重心落的脚心,要让它不吃劲,没有重心落的,那个虚探脚,要让它撑住全身的重量。
这便是武道中的,阴中有阳,阳中有阴。
有了这个基础,再稍一领那个“劈自已”的心法。
那么,我打出来的,就是合了神韵的劈拳!
这一拳是劈拳劲,但在力量上,却已经比天山怪人教我的那个发力的方式还要强了。
因为,它是合了道,合了阴阳这个道的,真正的力量。
至于说,所谓的雷劲。它与这相比,无非就是一个小巧之技罢了。
我在跟海大真顶,纠缠的这么两秒钟内,我想出了这么个法子。
然后,我让上半身与脚互换。
让脚来发力,而不是化劲,让手臂来化劲,而不是发力。
同时,我把自已的心给撕了一下!
说不出的感觉,就是将它给劈开!
喀嚓一下!劈开!
轰!
耳中传出的声音,仿佛天空炸开了一道惊雷。
但那如山压力却松下来了,跟着我抬头,发现海大真两脚已经深陷到了膝盖,然后整个人倒退着,移了整整一米多远。
地面上呈现的是一道深深的沟壑……
海大真身体在微抖……他全身轻轻地哆嗦着,良久,良久,他深深呼吸了数口气后,他突然砰!
抬头给自已胸口打了一拳。
这一拳打完,他噗,就吐了一口血。
吐完了血,他好像很疲惫般,长长松了口气说:“没想到,没想到,你的手段竟跟那人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哎……那人是我的恩人,我杀他不得!你……我亦打不过,海大真呐海大真,你有什么用啊!”
他神情凄楚之余,突然间抬手要轰向自已的脑门。
恰这时,程瞎子说话了:“海大真,你个糊涂鬼!你就这么死了,我程某人,不佩服你,你……你是个,小人!你不是君人,你不敢面对!”
海大真也是急了:“老程,我有什么不敢面对的?”
程瞎子:“我且问你!这女人……这女人是谁打伤的?”
海大真一怔:“我说了你肯医吗?”
程瞎子:“有什么肯不肯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海大真:“好,我就说,这个女人,她叫小秀,她是白道福那个疯子给打伤的!”
啊?
我一听这名字,我微震了一下。
海大真咬牙说:“我一释门中人,我不能娶妻,她就跟了白道福一起做道侣。后来我们一起来到秦岭苦悟解脱之法。有一次,我遇难,白道福挺身救下了我。我欠他一个救命之恩。可……可……”
海大真不无凄凉地说:“那白道福不知练了什么东西,竟然心性大改,变的疯癫起来,小秀于是苦苦相劝,可没想到白道福疯性大起,竟出手打伤了小秀。”
“我……”
海大真不无痛苦说:“我能做什么?白道福于我有恩,我欠他一条命啊!我伤不得他!伤不得!他伤了小秀,我不能出手,我只能是天天想着法子,给小秀采药,熬药,来医她的伤。我……我又能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啊!”
海大真拔出脚,蹲在地上,不无痛苦地反复打着自已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反复地打着。
我看的真是一阵心酸。
海大真!
这真是个血性汉子。
虽然他方才出手,誓要杀了我。可他是无奈,他被逼的没有路了。一个是救过他命的人,一个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他是释门中人,娶不了这个女人。
他只能是想尽一切办法来保住这个女人的命。
而伤这个女人的人,偏又救过海大真的命!
你让他如何为人?
如何来做?
如果海大真是那种自私人则也罢了,偏他不是,白道福救过他的命!这个恩,他一天不报,他就一天不能对白道福下手。
他这人的性格说偏激也好,说怎样也罢。
他特别看重身边的人。
对于我……
我在他眼中,就是一个陌生人。
所以,他可以打伤我,来救他的女人。
是的,是打伤,因为他的实力,完全可以不给我领悟真正劈拳劲的那个机会,上来一下子给我弄死。但他没那么做,他只是想把我控制住就行了。
这种做法可能是偏激了,在我们眼中看是不好的。
海大真同样知道不好,知道这样做,是会下地狱,可我知道,他愿意为他身边的朋友下地狱!
就是这样一个人。
一个“义”字。有些糊涂的义!有些不明白的义,但不可否认,确实是非常的血性!
好吧,现在我知道白道福这个名字了。
同样,我也明白房师太说这个因缘不好接的原因了。
确实,非常,非常的不好接。
第三百七十七章 理清脉络,直奔关键
海大真这时又咳了几声,但气色对比之前,已经有很大改观了。
我知道刚才他吐一口血不是因为身受重伤,而是一口气没调过来,胸腔的毛细血管郁了一口气,他猛地捶了几下,将那小血管捶破,把淤血吐出来,休养几天身体就能恢复正常。
海大真咳完后,神情一时显的极其低迷,跟着他走到那女人身边,伸手拉了对方的手说:“小秀原本是和我在一起的,只是我为了学到真正的心意把,不得不拜入释门出家当了和尚。小秀气不过,她就跟了白道福。”
“白道福之前也算是君子,小秀跟他,只是名义上一对道侣罢了。两人虽生活在一起,却是各居一屋,我知道,他连小秀的手都没有碰过。”
“只是后来,这人……他,他的心性为何就这么扭了呢?”
海大真一脸不解。
小秀微微睁一下眼说:“他太急了,太急于求成了。他这是让山里几个道门中人给【创建和谐家园】的。那几个人本不过问我们。可他偏老是去叨扰对方,还让对方传他神通奇术,对方怎么肯传?于是他就百般的苦求,纠缠。”
“对方无奈,只好用了术法驱他走。”
“他打不过,又惧于术法厉害,无奈只好苦思突破的法门……”
小秀喃喃说:“他修的是一门形意,只是因他性子偏激,过于执着,一直没有明师肯好好带他。他就自已琢磨,琢磨来,琢磨去,他就疯癫了。”
程瞎子的【创建和谐家园】小芸这时弱弱的举了一下手。
“诸……诸位前辈,我想知道一个问题,那个白道福前辈,他的师父为什么不肯教他呀。”
小秀一笑,转了头看小芸说:“你这孩子真好,要是收你做【创建和谐家园】当真是修来的福气呢。”
小芸脸一红:“阿姨不要夸我,你们老是夸我,我怕自已会骄傲呢。”
小秀又是一笑,笑过她伸手抚了抚胸说:“白道福性子偏激,当初在江西,本来遇到三个明师,可人家教了他两天就全让他给气走了。人家老师父教他东西,本来是好意,比如调他的拳架子。”
“他却一横脸说,我这个修的已经很明白了,你不用给我摆。”
“就这样……哎……”
小秀叹过一口气说:“不过,他确实是非常,非常的聪明,连让他气走的老师父都说,这人的脑子,对武道,玄学,简直是信手拈来般的聪慧。”
程瞎子冷哼说:“哼!聪明有什么用?修行,无论道,佛,乃至任何一门,不怕这人笨,越笨越可能出大造化。就怕这人聪明,越聪明,越容易走偏,入邪,乃至万劫不复。”
言罢程瞎子摇头感慨说:“这世上啊,出了多少让人称之为,傻子,笨蛋的高人。又毁了多少,被人称之为,绝顶聪明,灵气十足的天才呢。哈哈!证道,证神,想要证一切,还是让自已傻一点好,不要太聪明,不要悟性太高!”
小秀悠叹说:“当初白道福要是能听进去前辈的话,哪怕只有一句,半句,他也不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他呀……哎!”
“太执,太执了。”
小秀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程瞎子这时问:“后来白道福,他是怎么一下子疯了的?”
小秀想了想说:“之前,他虽偏激,并且在这山上也得罪了不少道门高人,但人家也没有记恨他。只是躲着他,防着他,不让他找到。实在不行遇见了,躲不开的话,没办法就施术阻一阻他。”
“他就是因为这,跟人家呕了气。后来,他好像是找到了一个地方,跟着在那里,学到了什么东西后,回家说他要给那些牛鼻子,臭修道的好看,他要让那些家伙知道后悔,于是就在我们住的地方那后山搭了一个棚子。”
“他闭关,练了足有半个月,出来后,人就疯了,自言自语,一会儿说自已是白道福,一会儿又说白道福是坏人,白道福坑了他,他要杀了白道福。”
程瞎子听后又问:“他修行的地方,可是有一些针?”
小秀:“是的,他找到了许多的针,好像还是很古老的针,我问他这些针,能不能有毒。他还说了,用火烤一下就行,没事的。”
程瞎子听后一拍手说:“罢了,罢了!我知道这人是因为什么疯的了!”
“他这是不知在哪里学的一套法子,若推的没错,他这是在身上硬生生拿针给改出一套经脉。”
我一惊说:“改出了一套经脉?”
程瞎子:“对!古人的经脉智慧是无穷的,这一套东西,源自上古时期,一直流传,就传到了现今。经脉现代医学的任何仪器都无法直视它的存在。但在西方,乃至全世界,却又都肯定了它的存在。”
“它不是一种生理结构,而是气机结构,是气机流转,与外界互通的这么一个能量通道。有了这个通道,人才能得以在世间存活。”
“经脉受损,有的甚至完全消失,那一处皮肤,组织,乃至脏器就会死去。古人根据这个,就研了一套,重拓经脉的法子。这法子要求是配合自身的阴阳五行气数,结合地理,天干地支的时辰,外加出奇的针术,药功,等等一切,才能自行拓出一套经脉出来。”
“白道福也真是个奇人了,这法子一般自已都做不了,可他凭一人之力,竟给完成了。只可惜呀,一个人身上怎能容两套经脉?”
“他硬生生给做出来了,最终的结果,他就不是一个人了!你们明白吗?他那身子,是一副身子不假,但是却有……”
程瞎子伸出两个手指头说:“两个人……而这两个人,还不单纯是精神病领域的精神分裂。精神分裂只是一个心病。他这个,是又立了一个经脉为基,与其共享他那副肉身的‘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