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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山地,到处都是茂密的原始森林。
我们不可能走的快。
我和叶凝保持了每小时大概三到四公里的速度,这么走了足足一天后,当我们来到一条位于山脚下的幽静山谷时。叶凝忽然推了我一把说:“仁子,你看那草丛里摆的是不是石像。”
我走近了一打量,果然是呀,这石像由于年月久远,已经辨不清楚面目了,但大概看起来,好像是一位古代的武士像。
我说:“陕西是唐朝的中心,唐代的时候,道教大兴,这里又是道教一个重要的山头终南山,所以这附近有石像应该不是什么怪事。”
叶凝忽然笑了笑,跟着又说:“你看那山谷里头,是不是有一个破庙哇。”
我一听,又一扭头,这才发现叶凝入化后果然变的极其细心了,她发现了石像,跟着竟又在山谷看到了一个好像是破庙,不过……
我纠正她说:“那应该不是庙,我看这风格,好像是道观!”
叶凝笑了下说:“管他呢,天不早了,咱俩要不去那道观里住一晚吧。”
我说:“也行,反正没感觉到那里边有人。”
这地方虽是没人,我没感到人类活动的气息,但至少从地面上看,这地方来过不少的人。
想来也是,大山中的这么一个破道观,就算是再破,下雨打雷天它也是一个遮挡风雨的所在。
这地方不容易呀。
像我们再不济,也相当于是古时候的侠客了,古庙,深山,配上侠客才应景。这么个地方,从我小时候学武那天起,我就在找,今天总算是找到喽。
到了后,抬头一看,头顶上挂了三个好半天才认出来的字。
升龙观。
这个观四周的墙壁已经没了,砖都让人给掏空了,里面的殿堂什么的,也都破败的不成样子。仅留了一间,大概有四十平米,类似大殿式的建筑。至于里头供神像什么的,全都没了。
触目皆是一片破败的景致。
除外,就算是那一间大殿,它有一面墙也倒了,顶上的房盖全没了,跟着不知是哪位好心人,在上面搭了一块,已经脏的不能再脏的破塑料布。
好一派凄凉景致!
我感慨了一番,待走到近处后,我看了眼地面,发现那里面有好几堆燃烧后生成的灰烬。
想来这地方是有人来过,在这里生过火。
我又转了一圈,突然我在一面破墙上,就看到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这字写的极随意,并且字与字之间离的非常散,一看就不像是正常人写出来的,而字的内容则是。
“程瞎子到此一游!”
看来程前辈确实是来过这里了,我们走的方向绝对没错,只是他和曲二,还有他的【创建和谐家园】们,现在又走了哪一步呢?他们有没有找到蒋青呢?
正疑惑间,叶凝突然说:“仁子,你快看,这里好像有打斗的痕迹。”
第三百七十二章 偶然之间,旁观高人证道
我心猛地一沉,可别是程瞎子跟人打起来了,他功夫虽好但练的不是【创建和谐家园】的架子,当初虽教我教的明白,但他只是一位优秀的老师,并非一位百战百胜的拳师。他身边只有一个半傻不傻的曲二,两个新嫩【创建和谐家园】,这样的力量随便一个化筋骨的高手都有可能制住他们。
我揣了心中种种的担心,往叶凝指的方向移去,待看到一幕景致的时候,我稍微呆了一下。
“叶凝,这是打架的痕迹吗?”
叶凝说:“不是打架的痕迹又是什么呢?你看,这里有脚印,正好一边一个,还有……呃……这架打的玄幻了一些吧。”
叶凝所谓的玄幻不无道理。
因为横在我们眼前是一块长达三米,高达一米,民间形容为卧牛石的这么一块大石头。石头是从地面的石壳中拱起来了,这附近方圆将近三十平米,根本就是一块掩没在山体中的巨大岩石。卧牛石无非是它突出的一个角罢了。
叶凝所说的打斗痕迹一是这块长达三米的卧牛石两侧各有一个清晰的足印,那足印,印在了地面露出的石壳上,厚度达两公分,边角宛如刀斧劈过一般十分的清晰。
此外,那块卧牛石其中的一侧均以变黑,中间还有一缕焦糊的模样儿,而另一侧也是变黑,并且中间还有融化的迹象。
也就是说,如果这是人打斗的痕迹,那么他们是拿什么打的?
火焰喷射器吗?
我所知道,大概只有火焰喷射器之类的东西能够产生如此强悍的表现,从而把这么一块大石头给蹂躏成这般的模样儿。
我又反复看了看那大石头,这石头表面真的是很恐怖,它中央将近有三十公分的区域,已经几乎全都扭曲融化了。
叶凝这时又说:“仁子,你快看,这地方还有手印。”
我急忙挪过去,顺叶凝手指方向一看,果然在石头表面,赫然浮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那掌印淡淡的,两边各有一只,非常对称地印在了卧牛石的上方。
这个景象让人不难揣测。这是分别有两人,站在了卧牛石的两侧,然后各自伸出一只手来,比什么?比内力吗?
说实话,我对眼前看到的现象,感到有些不解。
但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事,所以只是稍稍不解,转念后我说:“凝子,这东西不知是谁搞出来的,但我想应该与程前辈没有什么关系。”
叶凝说:“也是,能留下这个痕迹的人,他已经不是人了。”
我笑了笑说:“或许吧,毕竟前辈们不止一次跟我们讲过,秦岭既是神仙地,这里也是一个妖魔地。算了,别打量了,咱俩找个地方,把帐篷支起来,今晚就在这里过一晚上吧。”
叶凝:“好的。”
我跟叶凝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着让叶凝先睡,我则守在叶凝帐篷外,找了一块石头,盘腿坐了上去。
我打坐没有别的目地,就是想让自已空下来,空了之后,才有更大的空间来接纳外界的信息,才可能提前预知到一些危险的降临。
从程瞎子带我去高黎贡修行那天起,我就养成了打坐的习惯。
打坐这种事按应前辈的话讲,首先打坐者本身要有一个非常,非常坚定的唯物主义观念,要以否定一切身体感知,视觉,听觉感知的前提来打坐。
不能说,打坐过程中,我见到仙,遇见佛,有了身体上的种种感应那就是所谓的有成就了。这是不对的。
成就往往不会在打坐的时候体现,而是在非打坐状态下,正常的生活中,我们通过修行得来的力量才会于不经意间显露出来。
所以,打坐跟练拳站桩一样。
站桩打拳时,师父会再三叮嘱我们,不要想太多,想太多,有所谓太多的感知,那是不对的。
打拳讲究一个心闲体累。
打坐则讲究一个空无一物,不管是来的,还是没来的,都是空,都是无。只有这种状态下,才能起到“练”的作用。
我坐下去了,一坐不知多久,待睁眼时,一轮月华照到我的身体。我凝视远处群山,林中淡淡浮现的雾气,身体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时空错觉感。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它不是我打坐时产生的而是在我睁眼从那个状态中出来时出现的。
它显示的是我周围的所有物质都在按一种初看是错乱,极快的速度进行高速的运转。实则却又是按着各个物质本身的轨迹在活动。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如果实在讲具体的话,就是我们正常看到的事物都是具体一个三维的空间属性。但是在这一瞬间我所看到的,体会到的事物,它除了,横,竖,深度三个座标轴外,它还有了一个内部,亦就是内外的那个坐标。
文字在这一刻显的苍白了,真的是苍白,已有的文字没办法描述这种状态。
它只能是体会,清晰的体会。
物质的组成,不是肉眼看到的样子,而是一个又一个极其细微的结钩,互相结合在一起组成的物质,而维持这种结构的力量充斥了我所能感知的每一个空间。
它巨大,雄厚,无法去把握,捉摸,并且让人根本无法反抗。
这是一种让人抓狂的感觉,我体会到了后,收了收心,跟着四下又重归宁静。
我刚才那是怎么了?通神了吗?为什么没有仙乐飘飘,神仙降临,没有漫天的仙佛,没有一道又一道白光。
我感知的究竟是什么,是幻境,亦或是真实存在的现象?
我找不到答案,此时我唯一能确认的是,我又长了一分肉。
一分肉,一分力。
可这一分力,来的也太过于奇怪了。它是怎么一个现象,我感知到的是什么?
现在,好像没有能给出我答案。
我又静心体会了许久,一直等到月上林梢,雾气彻底弥漫住了山野,我仍旧是没有想明白。
算了罢,不去想。收拾一番,先睡吧。
可我正要转身往帐篷里钻的时候,这一刹那,一股子排斥我的气息,就从这小破道观的后面传过来了。
这气息像水一样,柔和的扩散,试着要把我的感知给排挤出去。
它不凶猛,非常的柔和。但却又不是幻象,而是真真正正的真实存在。
小道观的后面有什么?
我心里揣了疑,看了眼叶凝,走到她帐篷边说:“叶凝?”
“嗯。”
后者马上回答了。
我说:“你醒了?”
叶凝:“刚醒。”
我说:“你先在这里不要动,我感觉后面好像有点气息,我去看一眼就回来。”
叶凝:“你要小心。”
我说:“好的。”
简短吩咐完,我起身奔小道观后边走,走了二十几米,绕到那道破的不能再破的墙,我突然就大吃了一惊。
只见小道观后面的一块平地上,不知何时竟然站了两个人。
两人一个仿佛是修行的道姑,只是她身上穿的不是道袍,而是俗家衣服,但头上的长发却扎了一个很标准的道冠。
道姑的年龄大概比房师太显的还要老一些,可这种老只是感知上的岁月古老,她外表呈现的却又是五十多岁中年妇女的模样儿。
道姑的对面站的是一个老头儿,那老头儿看上去算不得是真正的道家人,因为他剃了一个平头,老头儿身上穿的是一件很旧的,且很脏的款式极老的夹克衫,两腿一条灰布的裤子,脚上是一双快磨掉标志的,彪马,阿迪,双牌合一版运动鞋。
简单讲,这么看的话,从外表,皮相,衣着上分析。
除了这道姑脑门上顶的这个头型有点另类,这两个人跟修行人,得道高人什么的根毛关系都沾不上。他们的外表甚至都没有电影厂门口的群众演员有型。
普通,太普通了。
有如孙老头一样,这个平头老者,就是一个穿着很随意的农村土老头儿。
可两人身上的气场不简单。
我无法接近,更无法融合进去,一种无形中产生的抗拒力使劲的推我,转尔不让我接近他们。
我试着想了下,对!化劲,我如果领了三字一音的心诀,不去想这个阻力,当没有阻力存在,只是一个劲走,会有什么结果呢?
于是我动了。
三秒后,我成功走了五米。跟着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而这时,两人交谈的声音,才清楚传到我的耳中。
这里有必要提的一点是,在我突破五米距离之前,这两人就是一直在说话,因为他们的嘴唇在动,可是不知为何我听不到。
而当我突破进了这五米,我才听到他们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