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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也不是白给……”七爷感叹说:“一是这剑听说是有一个剑鞘来着,那个跟这把剑配着是一起的,但是谁也没有见过,不知道这东西哪儿去了。这个,你得在国内把它找着,给配齐全了。”
“二来,海外正道势微,现在他们在琢磨是不是找一些以前归隐的老人家出来。看看吧,能找到什么都好说,找不到的话,有些事儿,到时候你可能就得亲自跑一趟了。”
我就知道,前辈们给予能力不是白给的。
他们需要我用这份收获到的能力,真真正正做出一些事出来。
这或许就是道门中人经常提的承负吧!
承负二字。
应前辈跟我讲过很多遍,他说了承负是道门的根本,并且是一个多维角度的因缘关系。
简单讲,我从这些人身上学到了本领,我的每一个老师他之前经历过的,面对过的,做过的恶,行过的善,我都要一一的去面对化解才行。
我拿起了这把泣灵,这把泣灵在久远之前经历过的,遇到的,斩杀过的,我也要一一的面对去承担。
所以道门中人,还有武道上的很多高人,都是师父找徒弟的模式来找衣钵继承人。
因为师父知道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去继承他以往的对和错,是的,对和错全部都要继承,然后一一来化解。
否则,让一个与其无因缘的人来承负这些,这对师父来讲其实就是在造孽。
是以,高人们从不轻易收徒,不接受主动找上门的徒弟便是这样一个原因。
学了真本领,就得去承负这些,不想面对也不行,因为事情会找到头上来。
不学的话,当然就没关系了。
这便是其中的因缘!
所以应前辈跟我聊的时候讲过,这个世界最头疼的事情,就是不花钱的好事。
“不花钱的好事!”
表面看不花钱了,实际付出的,承受的,比花出去的钱还要多几十上百倍。
所以高术这个世界,不仅仅是江湖了,它是海,是深不见底,波涛汹涌,无尽无源的海!
我拿起了泣灵。
青色的剑锋,透着丝丝的锐意。
我在问自已,关仁,走到今天,你后悔吗?
我想了想,我的回答是,不后悔!
就是这样,不后悔!
哪怕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也是这个答案,不后悔!
从七爷家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我和叶凝开车往回走的路上,叶凝问我后悔吗?我笑了说不后悔。然后我又问她后悔吗?
叶凝回答更出乎我的意料……
她说,哪怕有一天,她死在了通往高术的这条路上,她也觉得她这几十年没有白过。一分一秒都没有白过。
这个想法,与我是何等的相似啊。
生命对每个人的意义不同,对我们而言,可能是每前进一小步,都是一种胜利吧。
是的,就是这样。
生命不在乎时间的长短,我们更在意的是经历,学习了什么。
我和叶凝在外对付吃了一口我就送她回家了,晚上我回到周师父的小院儿,把积雪扫干净,拿了剑,按应前辈教我的剑术,轻轻舞动了起来。
剑其实是刀,枪,锤,三种兵器的结合体。
同样,剑术的使用,也同时用到了刀劲,枪劲和锤劲。
切割劈斩为刀,刺,扎,挑,等手法为枪,反手握剑以剑柄撞击对方的穴位,兵器为锤法。
是以习剑等同于是在把三种不同的内家拳术结合为一身来用。
我舞了几种剑式,到最后收势的时候,剑身轻轻一颤,我在听到那缕如泣如诉的低吟后,我心里忽然有种强烈的感受。
这把剑,它活了,它不是一件死物,一个器具,它是一个生命,是一个活着的,以不同方式存在的生命!
第二百七十三章 西北仙和叶凝要面对的东西
我感觉到剑刃里散发出的强大的生的气息了,但同时我也清楚这道生的气息是独立存在的,它只是没有办法,这才由着我来使用它。因此从某种角度讲,我还没完全降伏这把剑。
降伏它,需要时间,我相信用足够时间,我能让它老老实实心甘情愿地呆在我身边。
清冷的冬夜。
舞过了剑,我又演起了易筋经。
心无一念,身无一寸肉,一分肌,领了这个随势而动。练了约摸两个小时后,我并拢双腿,轻轻的一收势。
势收起瞬间,劲就在体内生出来了。
砰嗡……
脚下踏的冻的结结实实的地面,就现了一个小坑,然后坚硬的泥土四射着胡乱飞了一圈,又在劲气的作用下,渐渐归于平稳。
我徐徐呼吸着空气,起身将剑收起,回到屋子里又开始打坐。
今天冬天,我没有交取暖费,同样也没有生什么炉子。
因为,我已经不再需要这个了。
入化以后,身体温度会随外界的环境产生相应的一些调整和改变,但奇怪的是我的心跳等等一切都是正常。
手脚也是暖烘烘的非常舒服。
这大概就是我能体会到的,练武对个人的一点好处吧。
打过了坐,将鼻孔下方汇集了的一道精气神纳归丹田,我又开始行程瞎子教我的功,行过了功,感觉一道道的劲流在体内走过一圈后,又回向天地,最终做完这一切我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去店里,发现叶凝很早就过来,然后穿了一身朴素衣服在店里跟着干活儿。
叶凝有钱!她说她几年投资赚的钱,还有爷爷奶奶过继给她的产业,足够她活两辈子的。所以她才是真正衣食不愁白富美。
可她有钱,我们没什么钱呐。这小店可得养活不少人呢。
这个我没说但叶凝知道,是以她主动到店里来,然后完全不拿自已当外人,脏活儿累活儿全抢着干。
马彪子和老大乐呵呵在店里喝着热茶看叶凝忙活,见到来了,马彪子说:“啧啧,仁子,这服务员,这素质……多少钱请不来呀。”
我笑了下小声说:“别理她,看她能坚持多久。”
马彪子会心一笑,这时叶凝过来了:“仁子,你来,我给你个东西。”
我随她过去,叶凝忽然拿了一个长条状的大包递给我说:“昨儿个回家我就想,你那家伙事儿,跟我用的不一样,你这没法儿藏好,我琢磨半个晚上,然后给我老爸这玩意儿拿来了。”
我一怔:“这是?”
叶凝一笑:“高尔球杆的枪包!你瞅,这里面还有一根杆呢!”
说了话,她打开拉链,这就抽出了一个杆子。
我一瞅这架势暗说,这以后可好了,走哪儿背这么个东西,这……?合适吗?不过转念一想,我总不能跟武侠片儿似的,背个剑装大侠吧。
所以这么个包儿勉强用吧!
接过了包儿,我回车上,把剑用布条缠了几圈,放里头这么一背,你别说,还真的挺合适,就是这剑锋太利了,布条缠不住怎么办?
于是折回店里,到楼上跟做紫檀的师傅一商量,过后师傅拿两根儿小叶紫檀的木料,稍微打磨一下,修整一番,就给我做了个临时的剑鞘。
只是临时的,目地是藏一下锋,是以做的跟真正剑鞘相差很远。
这么点事,忙到了中午,中午老大提出请客,于是请我们过去吃了一顿馆子。
回来时候,我和马彪子,老大喝茶,叶凝领了新进门的几个客人挑镯子。
刚喝了不到两口,门口响了一熟悉声音。
“老马!老马!我订那东西,做好没有啊?”
我扭头一瞅,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荣师父。
马彪子说:“哟,荣师父来的真巧,这不,楼上师傅刚抛了光,上了蜡,这会正晾着呢。”
荣师父说:“好好,我就怕时间来不及呀。”
我见状,忙跟荣师父问好,荣师父也跟我回了个好。
这就坐下喝茶,然后马彪子打发人到楼上,把荣师父订做的东西拿下来了。
我一瞅就发现这玩意儿真漂亮,这是一大块黄绿红三色翡翠做的摆件。雕的是一个老寿星手里托了一个红红的寿桃儿。整个物件的雕刻工艺和材料完美合到一块儿了,看上去通体都透着灵气儿。
荣师父:“哎呀,这真漂亮啊,当初我看着丑不拉叽的那么一大块玉,这做出来东西,这么好看呐。”
马彪子笑说:“玉石呀,三分材料,七分雕工。材料再好,雕的不好也不成器。”
荣师父:“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
“行了老马,这东西不错,回头我把这钱给你转过去啊。”
马彪子笑说:“不急,不急。”
荣师父:“两码事儿,什么不急呀,你们这开店做买卖一开门就是钱呐,不往里进的话,没几个月哗哗的可就全流空了。就这样,我回去就让人把钱给帐号打过去。”
马彪子一抱拳:“那就先谢过荣老师父了。”
荣师父一笑说:“谢什么呀,咱们都是老朋友了,还有仁子关系摆在这儿呢,一家人,都是一家人。”
聊过这了这个,马彪子让人把这个摆件小心装到配的紫檀木箱子里了。
然后我问荣师父,这东西是要送人,还是她自已过生日用。
荣师父说她过什么生日啊,这是要送人,并且这次亲自过来一是看看东西做好没有,二是想跟我商量,问我有没有时间,有的话跟她一起走一趟西北。
这话一说出来,几个人立马来了兴趣,都问这是西北什么人过生日。
荣师父笑说:“这人呐一般武道上的新人可能还不太熟悉,但老辈人都知道,他可是个活神仙,说出来你们不信,有个说法,说那人已经活到一百六十九岁了。”
“啊……”
我一听这话差点没把茶给喷出来。
活到一百六十九岁?
他是凭什么毅力和顽强的精神活这么大岁数的啊?
马彪子听这话,他眉头一动说:“荣师父,你讲的可是那个绰号叫‘西北仙’的纪知墨?”
荣师父一怔:“哎老马,你知道纪知墨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