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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的愉悦征途_校对版by:空痕鬼彻》-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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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教士默默无声,紧抿着嘴角显然还是很坚持,双手紧紧攥着黑发少年的手腕,仿佛是想要把他从看不见底的井里面拽出来。

        爱德华摇了摇下嘴唇,露出了个相当勉强的笑容,手腕稍稍用力挣脱了韦伯的双手:“这样吧,等到哪天……机会合适了,我会把那些讨人厌的故事说给你听,然后你再说你想说的——虽然我估计那些故事太无聊了,你可能听一半就会睡着的。”

        “光辉十字永远注视着所有人,而且一定格外注视着你。”小教士韦伯默默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而你也得等到某一天,把那些你想讲的故事让我听到——我一定不会睡着的。”

        默默点了点头,心情有些低落的韦伯看着爱德华冲自己一笑,然后便转身朝着那泥泞的街道一步一步离自己远去,看起来真的是很孤独。

        自己根本就从来都……没有真正理解过他。

        ……爱德华重新回到那间酒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太阳西垂连树梢的影子似乎也在黯淡了下去,映照在酒馆紧闭的大门上,看起来就好像从来没人来过似的。

        很奇怪不是吗?傍晚到晚餐的时间才是酒馆客人最多的时候啊,爱德华瞥着眼打量着被紧紧关起来的木门,嘴角上挂着几分玩味的笑容,猛地抬起右脚狠狠踹在了大门上!

        “砰——!”的一声重响,门居然被踹开了,甚至用来档门的插销都没有。有些诧异的爱德华轻轻拔出了背后的长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空空如也的柜台,一张张桌子都还摆在原来的位置上,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很正常,仿佛是在告诉爱德华“这里就是个普通的小酒馆”似的,但越是这样,这个破破烂烂的屋子里就越透着一股诡异。

        双眼四下在酒馆里来回扫视着,无比警惕的“小侍从”紧紧攥着手中的长剑,每一个步子都十分的小心,仿佛就像在什么怪物的洞窟里走着一样。

        什么都没有……整个酒馆就像是空了一样,连一盏蜡烛,一个盘子都看不见。只有柜台上还放着一个杯子,里面盛着满满的葡萄酒。

        “哦……真是太客气了,我也正好渴了呢。”爱德华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放松的微笑,快步走了过去,将自己的佩剑随手放在了柜台上,长长的深呼吸了一下,端起了酒杯鲜红色的液体似乎已经流进了他的嘴里。

        几乎就在这刹那间,一道黑影突然从他身后飞扑而出,连半点声音都没有。

        “得手了。”

      第六十五章 血旗兄弟会(三)

        “得手了。”

        就在那黑影露出一丝丝欣喜笑容的瞬间,却惊诧的看到爱德华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原本刺向他脖颈后面的一道寒光也不由得停滞了些许,然而仅仅就是这刹那间的功夫。

        几乎已经贴到嘴唇上的酒杯突然在爱德华的右手间倒转过来,脚步后错,到的满满一杯酒水的陶杯,就被突然暴起的爱德华狠狠的砸在了身后那人的脸上!

        “当啷——!”陶制的酒杯瞬间粉碎,爱德华甚至还刻意用杯子口准确命中了对方的鼻梁骨,顺着惯性喷涌而出的鲜红色的酒水瞬间封住了那人的视线。原本猛扑而来势头就像是撞到了一堵墙一样,瞬间头晕目眩,整个人都向后翻倒着飞了出去。

        带着兜帽、披着厚斗篷,除了几缕头发之外甚至连性别都没法确认,只能隐约看出对方的体形来——边打量着对方的外貌,爱德华依然没有丝毫停顿的像是狩猎的野兽般扑了上去,钢钳似的右手一把掐住对方的喉头,用力一甩摔在了酒馆的墙壁上。左手顺带着提起放在一旁的佩剑,当成飞刀抛了出去!

        “砰——!”那人猛地撞在了墙壁上,无法克制的痛楚终于喊一声出来,没等那披着斗篷的身影瘫倒,迎面就有一股强风呼啸而来——锋利的骑士长剑轻而易举的刺穿了那件斗篷,连带着几乎半个剑身都【创建和谐家园】了墙壁里面,像是铁钉似的将那人钉在了墙壁上。

        “精彩的偷袭,虽然是我赢了,不过我还是有点儿好奇。”爱德华一边走过去,一边微笑着轻轻鼓了鼓掌,好像是刚刚欣赏完一场精彩的表演似的。带着几分期待的神色轻轻摘掉了那人的兜帽,浅红色的卷发仿佛燃烧的火焰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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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爱德华靠近了过来,“老板娘”的脸上立刻多了几分讨好的笑容,只是那声音明显还有些气喘:“哟……这、这位小先生又回来啦?”

        “我有些事情想问问您,呃……老板娘或者是‘血旗兄弟会’的女士。”爱德华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还算合适的字眼儿:“首先是名字。”

        “呵呵呵……连见面也才都第一次,就这么着急啦?”老板娘依然媚笑着:“西城区绸缎街的贵族老爷们都管我叫麦瑞雅,但只有那些真正的老客人才知道我的真名叫什么呢。”

        “叫什么?”爱德华露出了几分迫切的笑容,右手掐在了她的锁骨和脖颈底部。她却不以为意,甚至故意挺起了那自傲的胸脯,让爱德华的手掌能够更容易“不小心”碰到“那里”。

        “叫什么呢……”鲜艳的红唇轻轻的发出几个颤音,那柔弱无骨的手指早已的攀上了爱德华的肩膀,慢慢从胸口划过,然后是腹部,然后是……

        “啪!”老板娘面色一僵,冷笑的爱德华猛然扭折了她的手腕,伴随着骨关节的脆响,一把细小的短剑从她的袖口里掉落在了地上。

        黑发少年的脸上依旧是充满了期待和迫切的笑容:“我现在可以知道您的名字了吗,尊贵的‘血旗兄弟会’的女士。”

        “凯拉·维恩——想听就听个够,你这条圣树骑士团的狗!”老板娘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了,啐了一口将血痰吐在了爱德华的靴子上:“早晚有一天,血旗兄弟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你怎么会那么确信我是圣树骑士团的人呢?”爱德华有些疑惑的微笑询问道,对凯拉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还是说在我来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凯拉完全没有回答爱德华问题的意思,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整个身体似乎都在随着这笑声开始颤抖着。面色一愣的爱德华,嘴角轻轻上扬,猛地掐住了她的喉咙,像是没了水的鱼,堵在喉头的空气让她只能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我没那么多闲时间和你在这里磨蹭,如果有必要的话现在我就可以打断你的双手和双脚,然后把你送到骑士团的城堡里——猜猜看,那位盖约·瓦伦斯骑士长大人,会不会比我仁慈一些?”爱德华一边威胁着,还不忘开个冷笑话:“或者……更有骑士风度一些?”

        不过显然凯拉对这个“冷笑话”没有半点觉得好笑的地方,脸上突然露出了几分恐惧——似乎盖约·瓦伦斯凶名之盛,似乎在血旗兄弟会当中已经是“如雷贯耳”了呢。

        “你、你究竟想要知道什么?”凯拉声音颤抖的抽动着喉咙,恶毒而又冰冷的瞪着爱德华:“就算你想要问,难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这条狗吗?”

        “这可不一定,我是个相当有包容心的人,而且我可以保证——只要你告诉我,你就一定不会有生命危险。”爱德华信誓旦旦的沉声说道:“而我想知道的事情也很简单: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你们都是群什么人,最后……你们的据点在哪里?”

        老板娘显然是一个都不打算告诉他,正常的思维理智让爱德华觉得,她可能是在等待援军——这种带有明显狂热信仰,甚至多少有些宗教味道的组织,都有着极为可怕的凝聚力,说不这个女人如果不回去的话,敌人很可能就会发现……

        不,他们应该已经发现自己暴露了,也许就连这个长矛街的布莱克黑帮都是一个幌子,用来故意引诱圣树骑士团目标的幌子,用以掩藏他们的真实目的。

        凯拉就这么冷冷的盯着他看,目光中带着分外的决绝,似乎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紧抿着嘴连半句话都不准备在和爱德华说了。

        爱德华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松开了钳住她脖颈的右手,轻轻将那面颊上的血迹擦拭掉,温柔的让凯拉稍微有些愣住了。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但是……显然人都是不懂得珍惜的动物,大把的挥霍只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宝贵的一切。”爱德华十分可惜的摇了摇头,好像真的很无奈的样子,头也不回的朝着身后喊道:“我尊贵的盖约·瓦伦斯大人,您还准备继续看多久再出来?”

        一个笔直的身影从酒馆门口走进来,枭鹰似的目光冷冽的从凯拉的面颊上扫过去,手里面还在擦拭着沾满鲜血的长剑,每走一步都是铿锵有力的声音。

        “保罗!迪欧!”看到身染血迹的盖约·瓦伦斯从门外走进来,凯拉突然失声喊出了两个名字,紧咬着牙关惊慌失措的冲着盖约尖叫着:“你这个畜生,你都干什么?!”

        “干得不错,这可能还是我们第一次抓到活的。”盖约甚至连搭理她的兴趣都没有,冷漠的朝着爱德华稍稍点了点头:“应该可以弄到不少有用的情报。”

        一边说着,盖约将佩剑重新放回了剑鞘,朝着站在门外两个打扮的好像车夫似的军士招了招手:“将她送回城堡的地牢里——路上要多注意一下,那群耗子们已经知道我们发现这个地方了,可能还会有更多的人来救她。”

        “抱歉了,凯拉小姐。”爱德华稍稍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将钉在墙壁上的长剑拔了出来。没等着“老板娘”夺命逃路,一记手刀就已经砍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满是绝望和不甘心的身影轻轻晃了晃,双眸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在观察你的?”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盖约才缓缓开口,对身后的爱德华无比漠然的问道:“你应该不可能注意到我的行踪。”

        “没错,这座城市对我而言太陌生了,我也没有注意到有人跟踪我。”听到对方这故意掩饰的样子,爱德华耸着肩膀双手背在身后:“但我很清楚一件事情——您打从开始就不相信我,对一个根本信不过的人,自然不会放任其离开自己的监视。”

        盖约拧过头来,注视着爱德华脸上那毫不在意的微笑,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开口:“你今天做的很不错,虽然没能及时发现这个酒馆才是真正有问题的地方,但是依然做的不错,无论如何至少结果是好的。”

        “我猜您一开始就知道这地方有问题了。”爱德华轻轻扬起嘴角:“但还是把我引诱到了那个黑帮头子的别墅里。”

        “除恶务尽,况且如果你够聪明就应该自己去寻找而不是找人打探消息——这里是都灵城,最神圣之地也是最腐烂的地方,任何一个人都可能会是某个势力的打手或者探子,为了几个铜板和一顿热饭去出卖别人。”

        盖约·瓦伦斯毫不在意的瞥了爱德华一眼:“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你的工作还有很多——但千万别以为,我已经信任你了。”

        “这是当然。”爱德华歪着脑袋笑了笑,跟在盖约的身后朝外面走出去:“但这会是个不错的开始,您说是吗?”

      第六十六章 血旗兄弟会(四)

        返回圣树骑士团总部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爱德华跟着盖约·瓦伦斯一起穿过了吊桥和总部的大门,在和大门处的守卫确认过有一辆马车拖着东西回来之后,盖约这才领着他一起朝着正对主楼的守誓尖塔走去,一分钟都不打算耽误的样子。

        塔楼里的会议室要比总部大厅小很多,但是显然这件事情也无需让太多的人知道——盖约一把推开了大门,莱昂纳多爵士正站在那儿,和另外一个看起来上了岁数的圣树骑士小心翼翼的吩咐着什么。

        “就是这样了,切记要小心——无论发生什么,第一时间回来汇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莱昂纳多爵士关切的说道:“王国为重!”

        “王国为重!”老骑士同样用力低声说道,朝着刚刚进来的盖约点了点头,然后便迈开步子从会议室内离开了——这时候爱德华才注意到,这位老先生居然没了右臂,左腰挂着的是一柄宽刃短剑,原本左眼的位置只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

        “赶紧都进来吧,外面可不暖和。”莱昂纳多叹着气看那老骑士离开,这才笑着朝爱德华和盖约招呼着,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扬:“你这小子干得不错,确实是帮了大忙了——我们从那个女人身上挖到了很多情报。”

        “用什么法子办到的?”爱德华一边问着,随口开了个玩笑:“反正不会是您莱昂纳多爵士的骑士风度和高尚品德吧?”

        “相信我孩子,你不会想知道这些的。”莱昂纳多爵士摇了摇头,拉开椅子让两个人坐下:“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她还活着而且没有被……逼迫做那种事情,当然受了些皮肉伤——但这些都是为了王国的安慰,所作出的不得已的举动。”

        “用不着去遮遮掩掩的,你面前的这个‘孩子’几刻钟前才收拾了一个黑帮,打断了不下十几根肋骨。”一旁的盖约冷笑着撇了撇嘴,还没等到莱昂纳多反击,他就又把目标转回了爱德华的身上:“说说看吧,除了这个女人,你还从那个黑帮的手里挖到了什么情报?”

        “我还以为您早就已经知道了。”爱德华摊了摊手,十分诚恳的看着莱昂纳多爵士:“情报,据那位‘可敬的’布莱克先生所说,周围街巷的乞丐都是他的人,他的耳目遍及整个街区,而血旗兄弟会喂饱了他们,顺便弄到一切有关圣树骑士团的消息。”

        “这帮杂碎为血旗兄弟会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所以不管骑士团的弟兄们再怎么小心谨慎,他们都能第一时间发现我们!”盖约面无表情的看着莱昂纳多爵士:“而我们却只能疲于应付,然后……无能为力。”

        “恐怕这位布莱克先生帮仅仅是被他们收买的黑帮之一,这样的老鼠头子在整个都灵城要多少有多少,到处都是这群人的眼线——更不用说他们现在肯定已经有所警惕。”爱德华默默地点了点头:“如果我们准备抓住他们,就必须尽快了!”

        “我们从她的嘴里得到了一些很有用的情报——这群下水道里面的老鼠们似乎正在谋划着什么,似乎还和巫师有所关联。”严峻的现状让莱昂纳多爵士不得不沉重了许多,从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张写满了东西的羊皮纸:“这就是全部了——除此之外这个女人一句话都不愿多说。”

        “和巫师?”

        “在她昏迷的时候,总是一刻不停的提到一个名字,她说的是多米尼克南方的某种方言,我们只能听出来那个名字后面带着一个‘巫师’的称谓,也就是说……绝对和某个巫师脱不了干系!”

        “仅此而已了?”盖约阴鸷的眸子瞥向莱昂纳多:“我们花了那么长时间,甚至还不惜暴露,结果你就弄到了这么一丁点儿的情报?”

        “闭嘴,你这个天杀的【创建和谐家园】——再说抓住她的人是爱德华·威特伍德,跟你半个铜子儿的关系都没有!”只要和盖约说话超过两句,莱昂纳多就忍不住会变得暴躁起来,叹口气把目光转向一旁的黑发少年:“除此之外就只有她的来历和身份了,虽然我觉得这些多半是她随口扯出来骗我们的。”

        “口音听着像南方人,但应该是在都灵城的平民窟里长大的,听她说十二岁的时候就被父亲卖给一家妓院,最后还混到了西城区最有名的‘玫瑰琉璃’,换了个名字叫麦瑞雅……”说这话的时候,莱昂纳多爵士的表情明显不大对劲。

        “我对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感兴趣。”盖约依旧是没耐性的打断了莱昂纳多的话:“我刚刚看到你派塞纳爵士出去了,是为了什么?”

        “既然这些人和巫师扯上了关系,那么说不定巫师工会的人可能会知道一些事情,也许会有很有用的情报。”莱昂纳多爵士和他解释道:“老塞纳对巫师还是很宽容的,不会张口闭口就是光辉十字,由他去的话至少那些家伙不会太反感。”

        盖约轻轻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盯着爱德华:“那么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弄清楚这群人的据点在哪里,以及他们准备做什么——我想这次的情报应该够充足的了。”

        “盖约·瓦伦斯,他才刚回来用不着那么迫不及待吧?”莱昂纳多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再说他做的已经够多了,难道你还……”

        “他很想证明自己,向圣树骑士团的诸位弟兄炫耀一下自己的能耐,并且有资格加入我们——那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呢?”盖约神色僵硬的轻声反驳道,然后将目光移回了爱德华的双眸:“你说呢?”

        “我需要得到一些帮助,除了这些情报之外的。”爱德华十分诚恳的回应道:“凯拉·维恩,我希望可以把她交给我来处理,不管我做什么都请不要阻止我——仅仅就这么一个请求,可以吗?”

        “你是认真的吗?”莱昂纳多爵士稍稍有些诧异,却也没有太多反对的意思:“嗯……反正她也算是你的俘虏,由你来决定怎么处置,或许更合适一些。”

        盖约看了莱昂纳多爵士了一眼——在得到足够的情报之后,这个血旗兄弟会的俘虏也就没任何用处了,于是便点了点头。

        “交给你可以,但是你也要作出承诺。”盖约面无表情的看着黑发少年:“凯恩大团长前去觐见陛下了,必定会谈及这件事情处理的如何,我们不能让大人在御前议会上难堪——尽快弄清楚他们的目的,并且不准失败!”

        “明白。”爱德华郑重其事的低下了头,嘴角挂着自信的弧度:“我会竭尽全力的!”

        ……圣树骑士团作为国王陛下的直属军队,本身其实并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关押犯人的地方——当然,据说这也和现如今的墨瑟·凯恩大团长有关,这位忠心耿耿的骑士团大团长坚持认定处置犯人是国王陛下才拥有的权柄。

        不过自然在特殊的情况下,骑士团依然会临时找一些地方来关押某些特殊的囚犯,就比如说——这座古老的要塞被废弃了多年的地牢。

        提着一盏昏黄的烛灯,爱德华轻轻推开了牢铁栅栏门,凯拉·维恩就被关在这里,双手都被固定在了墙壁上,冰冷的镣铐锁住了她的脖子和脚踝,浑身湿漉漉的蜷缩在那儿不停的发颤,手臂上、肩膀上、大腿上……到处都是被抽打过后留下的愈伤和血痕。

        常年失修的地牢里渗出来的水早已淹没到了小腿的位置,浑身湿透衣服也破破烂烂像抹布似的凯拉就这么坐在冰冷的水里,十分的凄凉。

        “你们这群该死的杂种,我能说的都说了!”看到有火光出现的凯拉立刻尖叫起来:“滚、滚出去!要不然就一件杀死我,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骑士?!”

        “不会有人再来折磨您了,凯拉·维恩小姐。”爱德华带着几分温和的声音说道:“我已经让骑士长吩咐过了——现在您是我的俘虏了,换而言之就在我的保护之下,除非经过我的允许,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您。”

        “那您准备怎么对待您的‘俘虏’呢,小先生?”凯拉呵呵笑了两声,冻得发紫的嘴唇轻蔑的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我猜您八成还没有做过那事儿吧?这么年轻,还这么有精神……没有一个男人和我过一夜,还能这么有精神的。”

        “那还真是抱歉,相较而言我可能会喜欢年龄小一点儿的,您这样的龙袍都快能当我的姨母了。”爱德华调笑着撇了撇嘴:“简单来讲的话……我对上了岁数的都没什么兴趣。”

        “而且我建议您最好不要这么和我说话——特别是现在这个时间。”

        “怎么,你打算抽我两鞭子?”凯拉嘲讽的冷笑:“你以为我会为这个害怕吗?”

        “不,我打算放了你。”爱德华笑了:“对救命恩人,您是不是应该更客气一些呢?”

      第六十七章 狩猎之前的工作(上)

        “放了我?”凯拉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着爱德华把烛灯挂在铁栅栏上,风轻云淡的走过来,拿着钥匙将她身上的镣铐一个接着一个全部都打开,然后站在凯拉的面前伸出了右手,她却呆愣的看着那只手一动也不动。

        “拜托请相信我,我可是相当真诚的——以光辉十字的名义,我将尽全力保护您离开这个鬼地方。”爱德华探口气赌咒发誓着,皱着眉头打量了凯拉那伤痕累累的身体,虽然地牢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是因为伤得太重了,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吗?”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尽管十分的不能理解,但凯拉依然不愿意放弃如此珍贵的机会——活下去的渴望,让她选择了去相信这个害自己受苦的家伙,哪怕他很有可能是在骗自己。紧紧攥住了爱德华的右手,紧咬着打颤的牙关从冷水里撑起了身体。

        爱德华笑了笑,解下身上的斗篷给她披上,凯拉毫不犹豫的一把抢了过来,紧紧地裹住了那根本没有多少布料遮掩的娇躯,紧紧牵着黑发少年的右手跟在他身后走出了牢房,然后走进了那一片漆黑的甬道里面。

        早已被废弃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甬道甚至连一根能点燃的火把都没有,更不用说守卫了,唯一的光源只有爱德华手中举着的,那盏微不足道的烛灯而已,脚下冰冷的水越来越深,甚至都漫到了小腿,表情又是紧张又是害怕的凯拉,只能下意识的更加用力攥紧爱德华的手,一步不停的跟在他身后。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虽然知道这是明知故问,但害怕的凯拉依然忍不住开口了,内心的恐惧甚至让她变得有些急躁了起来:“这该死的水越来越深,你是打算把我活活淹死吗?”

        “前提是你不会游泳——好吧,不开玩笑了。”看着对方那怔怔的表情,爱德华立刻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个地牢很早以前就已经被圣树骑士团废弃了——出于某些很正直的原因,骑士团认为自己没有审判犯人的资格,于是这里就被改造成了城堡下水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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