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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顾杰倒是笑呵呵地捏了一下苏韵的鼻子:“你不要夸我了,现在你才是最大牌的那个!”
真的是如许顾杰所说的那样,在许顾杰宣布今晚和他合唱的表演嘉宾是苏韵之后,场内的气氛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创建和谐家园】!
在欢呼声里和许顾杰合唱了粤语歌《梨涡浅笑》和独唱了一首国语歌《甜蜜蜜》后,许顾杰又开始准备了一轮继续热潮的劲歌热舞。
而且这劲歌热舞的大环节中,还穿插了一个可以让现场观众上台献花的间奏小彩蛋。
不过上台的现场观众仅限女性就是了。
粉丝的疯狂程度,在娱乐圈混的人多少都有点见识,因此,许顾杰也只能无奈地实行了这一条“歧视男粉丝”的规矩。
看了一眼在舞台上卖力地边跑边唱歌的许顾杰,闲着没事的苏韵就站到了小楼梯那边,帮忙检查上台粉丝。
这可是她契爷第一轮演唱会的最后一场,可不能衰收尾!
“刚刚那位披着头巾的女士是不是长得有点高大?”苏韵看着觉得怪异,但两个工作人员都检查无异,于是苏韵就很是疑惑,“而且她的牙是不是有点龅?”
“细路女识得什么呢,靓女三分龅,这种唇形先至最饱满好看!”想不到苏韵小小年纪就这么多疑,两个工作人员哈哈大笑起来。
苏韵扁了扁嘴,在心里不放心的驱使下,又看了一眼披头巾女士登记的名字——谭琳琳。
没印象。
但实在不放心的苏韵,硬是又盯了那个披头巾女士的献花全程。
看她规规矩矩地亲了许顾杰脸颊一口又送了花束,然后就规规矩矩地来到小楼梯这边等待下台,苏韵拍了一下脑袋:难道真是她多疑?
可能这个披头巾女士是以后的哪个女明星,但现在未成名也未改名,所以她认不出来,反而就觉得有点怪?
这样想着的时候,苏韵就看到走得太急的披头巾女士掉了个东西在地上。
“姐姐,你掉了身份证——”苏韵追上去捡起证件,一看之下,却是无语凝噎。
观众席里,钟振途看了一眼身边的空位,忍不住问起旁边的朋友:“阿伦跑哪里去了?”
“谁知道,说不定是上台献花献吻去了,他不是至爱阿Sam的吗?”旁边的人随口说了一句。
“他上台献花献吻?!除非他心口生多两块肉好吗——喂,小姐,这个位有人坐的了!”钟振途啧了一声,转头看到一个披着头巾的女士坐了自己老友的位置,急忙开口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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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背后看到他摘了头巾之后果然有了自己曾经见过的模样神韵,苏韵捏着那一张身份证,心里已经开始构思起了这段八卦的标题——
震惊!殿堂级【创建和谐家园】巨星未成名前不惜女装为追星!
第59章 三王一后
“你搞什么?怎么弄得像个圣母玛利亚似的?”看清楚这位坐错座位的“小姐”原来就是自己的老友, 钟振途哭笑不得地问了一句。
“还不是现在做男fans总是受歧视——女fans多幸福啊,追男明星可以上台献花献吻,追女明星也可以上台献花献吻!”谭昀伦一脸的委屈, “我们这些可怜的男fans, 追女明星不能上台献花献吻都算了, 为什么追同样是男人的偶像都不可以上去?”
“唉,现在环境差嘛, 上去的人要是个女仔还能应付,换了个健壮的男人上台的话,一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说不定都救不及!”前几年钟振途也是混过乐队在酒吧里驻唱过的, 自然是知道粉丝疯起来多可怕。
“这个当然我也明白,但是我真的好钟意阿Sam……”Sam是许顾杰的英文名, 一般粉丝和熟悉的人都是这么叫他。
站在后方的苏韵摸了摸下巴:看得出谭昀伦真的是许顾杰的超级迷弟了,为了亲近偶像居然不惜男扮女装上台献花……
亏得他现在还不是以后的肥仔伦而是年纪轻轻的孱仔伦,女装起来虽然比现在一般女性的平均身高要高一点, 但婴儿肥未完全消退的少年模样加上敬业地涂脂抹粉描眉画眼之后,是真的不容易被发现。
要不是他实在是待机时间超长, 以至于苏韵这种新生代隔了那么多年都能看到他开演唱会所以觉得眼熟,可能就都要被他这副装扮给骗过去了。
思及此, 恶趣味喜欢收集各位巨星沙雕黑历史的苏韵, 赶紧又趁机偷偷多拍了几张他女装的照片。
“你不要再顶着这个女人模样尖叫欢呼了,我看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钟振途交错着手臂擦了擦,然后就叫上旁边三个朋友一起按住谭昀伦, 硬是把他套在外头的风衣裙给扒了下来。
头发倒是不用管, 这年头玩乐队的都喜欢留长发、中长发, 谭昀伦这中长发型再套上裙子, 乍一眼看过去还真的挺像个娇俏可人的【创建和谐家园】……
从伦妹妹变回孱仔伦的谭昀伦抓了抓被扒乱的头发,左右看看发现旁边居然还空了一个座位之后,不禁开口问道:“丹尼仔呢?”
“别提了,那个衰仔正契弟——他契哥我辛辛苦苦扑了六张演唱会门票,结果那个衰仔睡过头了没赶上飞机,干脆就留在三藩不回来了!”钟振途一说起这个就来气:说起来他和昵称就是丹尼仔的陈柏杨也是从小就认识并且还上了契做契兄弟的,一直都宠着他还支持他去外国读音乐,结果临近年关,这小子居然不回来!
“你又不是第一日认识他,他就是爱睡懒觉的。”陈柏杨这孩子从前就经常跟着钟振途过来酒吧等夜场,坐在台下看他们乐队表演,偶尔还会在乐队成员没空凑齐人时帮忙客串一下,所以谭昀伦多少对这个长得特乖的小弟弟有些印象和喜爱。
“留在三藩就留在三藩嘛,学业为重是好事,他那手电子琴真是一绝,以后回来得闲的话,还可以继续过来我们乐队客串。”谭昀伦道。
“学什么业,还不是因为他阿妈刚好旅游到那边,他成世人都是阿妈身边的裙脚仔来的,当然就果断抛弃了他契哥我,留在三藩和他阿妈过年了!”广府地区俚语里“裙脚仔”的意思就是心理长不大的男仔,如同小孩子一样做什么都想要黏着妈妈,约等同于“妈宝”一词。
所以钟振途善意地嘲笑了一下自家契弟的妈宝属性。
这倒也不是没有原因:前两年政府宣布废除大清律例后,在此之前结婚娶了妾侍的人不受限制,但在此之后,就必须得遵守一夫一妻制度。
他契弟陈柏杨就是二房所出,而且出生没多久父母就离婚了,所以他自小就跟着亲妈住在外面的房子相依为命,只有过年过节才会和大房那边的人凑一起过年——虽然他们和大房关系不差,但因为陈柏杨是老来子,与前面的孩子岁数差距略大,所以前面的兄姐都把他当小屁孩宠,不是很能玩到一起去。
陈妈妈在离婚后沉迷上了旅游散心,一年大半时间都在外面,留在香江的陈柏杨就经常会在契妈、同时也是钟振途亲妈那边受照顾,所以反而是和他这个契哥相处更多也更熟络。
之前陈柏杨想出国留学深造音乐时被父母拒绝,也是钟振途在其中帮忙周旋:虽然陈柏杨就读的是香江首屈一指的名校圣保罗男女中学,而且陈父也希望他像兄姐那样继承家里的钟表行;但他天生就是吃音乐这门饭的料子,仅凭自学就能常常在早会上表演电子琴。如是这般,同样是玩音乐也热爱音乐的钟振途怎么可能舍得让他的天赋就此埋没。
这边的两人趁着许顾杰中场休息去换衣服的歌舞时间谈得正欢,旁边另外三个朋友倒是叹了一口气:“阿叻都跑去中东做生意了,还有什么乐队呢?”
“我们可以重新组建一支五人乐队的啊,名字我都想好了。”谭昀伦摆摆手,“当初我们是比赛失利,在门口又捡了别人的报名表,所以才会用Loosers这个名字继续参赛的,现在想想,这个意思就是‘失败者’的名字是真的不吉利。”
“我已经想好了——我们这次重新组建的话,乐队的名字就叫做Wynners(温拿),意思就是胜利者,担保我们唱到七十岁!”
听到这里,苏韵赶紧收起了调侃的目光:原来这就是温拿乐队的诞生,而这几个人就是日后的温拿五虎!
黄金时代就是这个好处,遍地都是ssr——当然了,“谭琳琳”是sp特别版……
抱着“说不定以后这张sp特别版照片还有用”的心思,苏韵上前拍了拍和另外几人相谈甚欢的谭昀伦:“谭琳琳小姐,你掉了东西。”
几人回头,一看过来的人就是苏韵这个刚刚在台上表演过的小女孩,顿时大惊失色,团团涌作一堆把谭昀伦护在了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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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告诉那边的人吧?”钟振途接过身份证,又瞄了一眼另一边那些全身肌肉的保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我要说早就说了,只不过我过来时,看到里面那位‘小姐’那么卖力扮女人只为上台亲近一下我契爷——既然你们没恶意,那就算了吧。”苏韵大大方方地说。
闻言,挤成一团的五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各自回座位坐好。
谭昀伦却是赶紧讨好地把苏韵拉到了身边本来留给陈柏杨的空位上坐着,端的就是一副狂热粉丝的语气哀求起来:“小妹妹,你能不能帮我问你契爷拿张签名相?我是真的好钟意他!”
“拿张签名相很容易——”苏韵拉长了语调,然后又在谭昀伦惊喜的目光里来了个转折,“但是呢,拿了签名相又有什么用呢?”
“你那么钟意我契爷,自己又是玩band的,应该努力向上,争取和他同台才对。”苏韵说着还瞟了那件随意搭在扶手上的风衣裙一眼,“而不是靠着扮女人去亲近他。”
“我只是爱他爱得恨不得变成女人去追随他而已……”谭昀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又一拍掌心,“你说得很对,我以后不会这样的了。”
懂得这个的话,那么你以后的《阿Sam与阿Tam》就有机会了……
又靠着许顾杰契女的身份和几人说了一会话,看到台上许顾杰再次出场,玛丽·狂热集邮党·苏就心满意足地拿走了他们的联系方式,说是会把签名相寄给他们。
“你不和我们一起看表演吗?我们这里有空位。”谭昀伦得到了苏韵这个承诺,现在是就差没把苏韵当亲细妹疼。
“我的座位在那边。”看着他们这一排几乎接近了山顶位的座位,苏韵不忍心地指了指她的前排靓位。
“以后有机会的,我们以后会在舞台上面的……”被打击到了的五人如是自我安慰了一番,羡慕嫉妒恨地目送着苏韵往前走去。
忙完许顾杰最后一场演唱会的第二天正是元旦,一大早,苏韵就乔装打扮了一番,开始出门给同住在九龙塘的吕少龙家、许家拜年。
被红包和美食塞得步伐都要重了几分之后,临近中午,苏韵这才回了家。
闲着无聊的苏阿婆正在家里伺候着园子的花草,今日天气好,园子里载着的各色三角梅和几株洋紫荆树开得轰轰烈烈,风一吹,花瓣簌簌而下,仿佛都有着樱吹雪的感觉。
两广真不愧是三角梅天选之地,而长辈们也基本都是植物系专业选手——从来只能养活姜葱蒜等调料大军的种植苦手苏韵看着园子里开到爆花的三角梅花墙,心中惊叹不已。
“一阵出门我们先去镛记定两个烧鹅,然后再去荔园汇合!”今天是元旦,自然少不了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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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荔园表演的梅妍霜是板上钉钉会碰面的了,差一个张,这就很能逼死收集控强迫症。
现在英国那边也放假了,他应该会回来的吧?
万幸,还真的让她蹲到了!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看苏韵带着帽子墨镜一副酷炫小男孩的打扮,出身裁缝世家兼且自己也是读纺织的张榷嵘哭笑不得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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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读书刚刚好两次错过苏韵在香江和美国的成名作,因此他是真的以为苏韵是在跟他开玩笑。
于是乎,面对苏韵的回问,张榷嵘玩心一起,就当场摆出了一个无比深情的模样:“我在这里做什么?我当然是在等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出现——”
“波比你个死飞仔,细路女你都不放过吗?!”认识多年,知道张榷嵘皮猴属性而且特别喜欢撩女仔的老板忍不住笑骂了一句。
“说了多少次我准备改名叫莱斯利的了!而且你这个认识也是大错特错!因为我一向都是钟意成熟点的女人——看,她来了!”张榷嵘皮完这么一下,然后就蹦跶过去拿起外卖烧鹅,出门亲亲热热地牵起了一个穿着六七十年代常见女佣服的阿婆的手。
苏韵仰头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这大概就是他视若亲人的保姆六姐了吧,难怪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唉,沙雕、妈宝、皮猴、小可怜——这就是未来轰动了整个八十年代香江娱乐界、年纪轻轻就已经夺位成功、承前启后地推动了香江流行乐坛进入全盛而辉煌时期的“三王一后”的初始属性……
……反差萌得还挺带感的。
第60章 元旦记事
苏韵和镛记老板约定了晚上再过来取烧鹅之后, 就心满意足地和嘉遽嘉祥兄弟走出了大门。
对面街张家的洋服店,看起来没有她从前路过时的繁荣了——以王家制衣厂那种机器批量分码生产成衣的工业制作方式出来之后,就以其低廉快捷等特点, 飞速占据起了曾经手工量体裁衣的传统制作方式。曾经鼎盛一时的裁缝类店铺, 基本上都在面临着转型的阵痛期。
而张家的洋服店, 目测应该是转向了高端手工定制的类型。
感叹了一下时代变迁的力量,苏韵便和嘉遽嘉祥兄弟坐起了计程车, 准备前往荔园。
之前打电话和那边约好了,梅家姐妹只会在荔园表演到下午一点,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给苏韵等人作叙旧游玩之用。
当然了, 梅妈可没有那个让两个摇钱树女儿歇息的心思, 要不是苏韵说了以后还打算还想要找她们姐妹拍戏,梅妈怕得罪苏韵这个金主, 不然都不会放人。
苏韵三人来到荔园时才十二点一刻,见约好的另一拔人还没到场,就干脆留在门口等待了起来。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 一辆小巴呼哧呼哧地放下了四个人:已经升读六年班的周新恒和黎洁芬二人,以及跟在他们身后各自的一条小尾巴。
“不好意思呀, 来迟了一点!”黎洁芬老远就冲着苏韵几人这边打起了招呼。
“没事,我们也才刚到, 这两位是……”苏韵看向他们的小尾巴们:一个看起来和她们差不多大的小女孩, 以及一个看起来比他们小两三岁的小男孩。
“我来介绍——这个是周新恒的表妹斋娣熙,这个是我堂弟黎程,程仔, 叫哥哥姐姐啦。”黎洁芬主动开口介绍道。
苏韵点了一下头:这年头, 年长的孩子要帮家里照顾年幼的孩子是最常见不过的事情了, 从前住在苏屋邨时, 就是如此。
不但是有血缘的表亲堂亲,没血缘的街坊邻居也是这样,统一的都是大孩子带小孩子。
见多了这种事情的苏韵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这两条小尾巴一眼:看着都挺青靓白净的,应该不是那种爱闹的熊孩子。
斋娣熙娇怯怯地向苏韵这边问了一声好,语调里带着吴侬软语的味道,于是嘉遽嘉祥兄弟顿时就看了过来:“你是沪市人?”
“不,我在香江出世,我妈妈是沪市人,我爸爸是香江人。”斋娣熙弱弱地解释道。
虽然知道这时期确实挺多沪市人在香江安家落户,但苏韵还是饶有兴趣地瞄了嘉遽嘉祥这两兄弟一眼:是了,那个已经从苏屋邨里搬走的沪市小姑娘,是苏屋邨很多熊孩子的小女神……
特别是王嘉遽,曾经还有暗恋过沪市小姑娘的一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