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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辅娇娘》-第1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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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找一把又锋利又不绝会伤到自己的刀,太难太难了。

      如果老祭酒在就好了,那是个能用真才实学镇住官场的人。

      最终陛下还是被安抚住了,保留了郑司业的官职以及几日后册立他为国子监祭酒的决定,只罚了半年俸禄,以儆效尤。

      对外就称账本其实是伪造了用来污蔑郑司业的。

      郑司业守在皇宫外,见庄太傅出来,虔诚地拜了一拜:“太傅对下官恩同再造,下官日后一定为太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庄太傅冷声道:“别以为陛下不追究你就高枕无忧了,你以后不要再任性妄为,叫人抓住把柄!”

      郑司业冷汗冒了冒,躬身道:“是,下官记住了。”

      庄太傅又道:“还有月考的事,你自己得想个法子圆过去!”

      “……是!”

      郑司业牙疼感到回了国子监。

      萧六郎正坐在树荫下为林成业补习,见郑司业气冲冲地过来,他淡淡地睨了对方一眼。

      郑司业突然就涌上一股直觉,这件事是萧六郎干的!

      但这很奇怪不是吗?

      月考的试卷藏在壁画后的暗格里,账本藏在明辉堂的密室里,萧六郎哪儿来的通天本事知晓他这么多秘密,又如何瞒过侍从的把守潜入明辉堂而不被发现?

      郑司业的心里犹如堵了一团火,烧得他上不去下不来。

      萧六郎漫不经心地移开了目光,多看他一眼都嫌多余。

      郑司业妥妥被激怒了,甭管是不是这小子,他都对小子厌恶透了!

      偏偏他不能再对这小子动手!

      “啊,郑、司业。”林成业发现了对方。

      萧六郎把改完的试卷递给林成业,上面圈出了他写得不够细致的地方,随后萧六郎淡淡望向郑司业:“郑司业是来道歉的吗?”

      “道、道什么歉?”郑司业一愣。

      萧六郎淡淡地掸了掸宽袖,一派闲适地说:“我的卷子啊,我似乎一题都没错,郑司业是怎么给我定成绩的?难道真如传言的那样,郑司业是故意针对我?”

      是啊,我就针对你怎么啦?

      有本事你咬我呀!

      一个时辰前的郑司业敢这么说,现在却不能了。

      郑司业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那日明明给他们说的是正数第一,不知他们怎么听岔了,给你弄成倒数第一。”

      “哦。”萧六郎挑眉,“那劳烦郑司业把成绩改过来?”

      郑司业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额角青筋暴跳:“……改,马上改!”

      郑司业不仅得把萧六郎的成绩改过来,还得当众给萧六郎道歉,这是庄太傅给他下的死命令。

      若连这点忍辱负重都做不到,那他不备成为庄太傅手下的刀。

      郑司业欺负萧六郎时心里有多爽,道歉甩给他的耳光就有多响亮。

      郑司业死死地拽紧了拳头:“你给我等着,等有一天我做了国子监祭酒……”

      有你好看!

      蒙学比国子监放学早,小净空一般都会在课室里写作业等萧六郎来接他。

      今天率性堂最后一节课是自习,可以不去。

      萧六郎去蒙学接了小净空。

      “你又逃课!”小净空叉腰看着他。

      “没课。”萧六郎说。

      小净空双手抱怀,一脸严肃:“自习课不是课吗?”

      萧六郎:你是家长还是我是家长?

      “走了。”萧六郎抓起他的书包让他背好。

      小净空不懂大人的迷惑行为,但他好想娇娇,于是背着娇娇亲手给他做的书包,跟在坏姐夫身后出了国子监。

      长安大街上人来人往。

      今日卖糖葫芦的小哥儿换了个地方,恰巧就离他们的住处不远。

      萧六郎看着不远处亮晶晶的糖葫芦,问小净空道:“要吃糖葫芦吗?”

      小净空:“要!”

      萧六郎:“不给你买。”

      小净空:“……”

      这是小净空不理解的大人迷惑行为二。

      但他也不是好欺负的。

      他停下脚步,叉着小腰,奶凶奶凶地哼了一声:“我要给你涨租!”

      萧六郎:你还知道涨租?!

      小净空最终也没如愿以偿地吃到他的糖葫芦,因为坏姐夫的磨磨蹭蹭,过去时最后一串已经卖完了。

      小净空抓狂!

      哎呀,我可真闹心呐!

      带个大人出门真是太不容易了!

      小净空黑着小脸,慢吞吞地回家。

      即将转弯进入碧水胡同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道颤抖的声音:“阿……阿珩?”

      那声音有些苍老,带着激动以及仿佛来自灵魂的颤栗。

      萧六郎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他没有抬头。

      他一手杵着拐杖,另一手拉过小净空的手,将他赶紧拽进了碧水胡同。

      “哎呀我不要你牵!我自己走!”

      是小净空幽怨的小声音。

      “阿、阿珩!”

      老者迈步追上去,地上路滑,他险些摔了。

      幸而一旁的管事刘全及时扶住了他:“老爷,您当心啊!这几天京城下了雪,路上都结了冰,您别摔着了!”

      老者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你刚刚看见了没有?”

      “看见谁?”刘全问。

      “阿珩!”老者说。

      “阿珩少爷?小祭酒吗?老爷,您眼花了吧?小祭酒已经去世了。”刘全是老者的家仆,虽跟了老者多年,却一直帮老者料理家中事务,并未去过国子监,也没见过那位传闻中的少年祭酒。

      “阿珩……”老者望着空荡荡的碧水胡同,一阵失落。

      刘全心疼道:“老爷,兴许只是容貌相似之人。”

      老者摇头。

      若果真是陌生人,那么他听见有人叫他一定会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一眼,绝不是刚才那种反应。

      他分明是听出了自己的声音。

      太猝不及防,所以来不及掩饰,为了不让自己察觉他的异样,才逃一般地走掉了。

      “是阿珩!是他!”老者的情绪久久难以平静,他努力回忆,“他好像穿着国子监的监服。”

      刘全道:“那就更不可能了吧?小祭酒怎么会成为国子监的监生?”

      他可是祭酒哇!

      老者也觉着奇怪,可再奇怪也不如眼见为实:“总之你去打听一下,还有,我见他杵着拐杖,他的腿脚貌似受伤了。”

      “是,老爷。”刘全无奈应下。

      国子监学生众多,要打听一个监生并不简单,可打听一个瘸腿监生就不那么难了。

      尤其因为郑司业的事,萧六郎在国子监出名了一把,短短半日功夫,刘全便将萧六郎的情况打听得明明白白了。

      刘全:“说起来,这个监生与咱们还挺有缘,他在天香书院上过学,他就住小恩人的村子!”

      老者:“他叫什么名字?”

      刘全:“萧六郎。”

      老者一惊:“是他?”

      老者当然听过这个名字了,在天香书院落脚时,黎院长不止一次把萧六郎叫去中正堂。

      他还看过萧六郎的文章,觉着此子戾气太重,不适合收为【创建和谐家园】。

      他一直都在屏风后,没特地出来打量过对方的容貌。

      如果他出来看那么一次,是不是早就能发现他是阿珩了?

      他没听出他的声音,是因为十七岁的少年已经变了声。

      可字迹与文风又是怎么一回事?

      从前那个温润如玉的小少年,好似一夕之间变成了一个冷漠而又充满戾气的人,还换了一个身份。

      他的阿珩,到底经历了什么?

      却说小净空被自家姐夫拽回家后,在心里默默地将之评为了大人的迷惑行为三。

      “你为什么要逃?”他仰头问。

      “我没逃,只是走快一点。”萧六郎面不改色地说。

      小净空问道:“为什么突然走快?你难道不知道走快了会摔跤吗?我们两个……是家里最容易摔跤的人!”

      一个是人小,一个是腿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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