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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顺摸着肚子犯起了嘀咕:突然就饱了,为啥?
到家时,小净空已经在门口等许久了,老太太告诉他从一数到一百,娇娇就回来了。
在不知数了多少个一百后,牛车终于进村了。
他撒开脚丫子往外跑:“娇娇!娇娇!”
他就爱叫娇娇,顾娇随了他。看到小团子哒哒哒地朝自己跑来,她正要提醒他别摔了,结果他就摔了。
他约莫是摔习惯了,不忘抱住自己的小光头,像个小冬瓜似的,咕溜溜地滚到了顾娇脚边。
包袱有顾小顺扛着,顾娇两手得空,将小净空拉了起来,拍拍他身上的
第67章 坑爹
不是身体有啥毛病吧?
顾娇把人抱回屋检查了一番,啥事儿木有。
两世为人,见过晕血的、见过晕针的,还是头一回见到晕肉的,真是活久见。
其余人也挺意外,但听这小家伙还能打呼噜,便知他没大碍。
小净空醒来时桌上的肉已经没有了,他伏在桌上,哇的一声哭了!
“我的肉!我的肉!我的肉……”
众人:不是我们不给你留肉,是你压根儿吃不了啊。
哄人不是顾娇的强项,老太太亲自上阵,她忽悠过全天下最位高权重的人,一个小屁孩儿,根本不带怕的!
老太太哄了一小会儿便哄住了。
小净空出了老太太的屋,来到顾娇屋里,抽抽搭搭地对顾娇说:“肉说,它不想被我吃。”
顾娇目瞪口呆:“啊……它不想被你吃啊……”
小净空强忍住泪水,坚强地说道:“姑婆说因为我还太小,等我长大了,它就愿意被我吃了。”
顾娇对自家姑婆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种借口也想得出来,整一忽悠大王啊,从前没少忽悠人吧?
老太太也记不清了,她只是隐约感觉自己的确忽悠过不少人,比她厉害的,没她厉害的,全被她忽悠得不要不要的。
萧六郎给小净空洗完澡澡后,小净空穿着小寝衣回了萧六郎,呃不,他自己的屋!
顾娇洗漱完也准备歇息了。
这时,小净空抱着一个小枕头走了过来。
“怎么了?”顾娇看向他,“是哪里不舒服吗?”
小净空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我的床说,它今天不想被我睡。”
顾娇一愣,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不是,才学的歪理,你这就举一反三上了?
顾娇双手抱怀:“你的床没这么说。”
小净空:“它有。”
顾娇:“它没有,它不会说话。”
小净空挺直小身板儿道:“娇娇怎么知道它不会说话?我的肉都能说,那我的床也能说!”
顾娇:“……”我竟然无力反驳。
顾娇严肃着小脸去找老太太。
谁灌输的歪理,谁来搞定!
老太太果断把门栓插上,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睡着啦!睡着啦!”
顾娇:“……”
您这样不负责任是不对的,忽悠完了连个售后都没有,差评!
顾娇不会对弱小的孩子用强,她最终还是将小净空带回了自己屋。
期间,萧六郎一个字也没说。
小净空带着胜利的小表情冲萧六郎挥手:“今晚西屋就让你睡啦!不要太想我!”
开心的小净空抱着枕头在顾娇的床铺上蹦了许久,蹦累之后倒头便睡着了。
但如果小净空以为这样便能和顾娇睡一整晚那就太天真了。
他刚睡着,萧六郎便杵着拐杖过来,二话不说将他提溜回了西屋。
没有最深的套路,只有更深的套路,你姐夫还是你姐夫!
小净空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西屋的床铺上,毫不意外地伤心了一场!
他感觉自己这一觉白睡了!!!
他当然不会认为是娇娇不要他,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自己是被某人偷回屋了!
饶是小净空再懂事这会儿也绷不住了,他仰头,扯着嗓子蹬着腿,嚎啕大哭:“坏姐夫!坏姐夫!他居然偷孩子!他半夜把我偷过来!他是人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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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人牙子?是这么用的吗?
萧六郎去上学了,顾娇去摘山货了,家里只剩下小净空与老太太。
老太太再次发挥了一回忽悠**,然而这回小净空不好糊弄了。
“我要天黑!我要天黑!!”
“晚上就天黑啦……”
“不行不行!我要现在!现在就天黑!呜哇——”
懂事的孩子一般不哭,哭起来一般人招架不住。
小净空哇哇大哭,哭得乡亲们全都赶了过来,那质疑的眼神仿佛是老太太在家里凌虐这小和尚了。
老太太头都大了!
昨夜没做售后的老太太,终于还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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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娇还不知小净空起床后崩溃大哭的事,她对养孩子没经验,她自己又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也没这方面的体验。
若是在后山摘蘑菇,小净空的哭声她应当可以听见,偏偏她今日走得有点远,去山的另一面挖春笋了。
她把小净空领养回来的那一次,就发现寺庙附近的林子里有春笋。
她在集市卖山货时,曾有人用冬笋和她换了两捧木耳,她用冬笋熬了鸡汤,萧六郎把汤都喝光了。
眼下没有冬笋了,但春笋味道也不错。
林子里的路很难走,所以来挖笋的人并不多,顾娇
第68章 父女
顾侯爷看着顾娇出现,又看着顾娇离开,心底的怒火蹭蹭蹭地燃烧了起来。
“你给我站住!”他厉喝。
呵,你让我站住就站住,你是我什么人?
顾娇走得可潇洒了,丝毫没因他的身份或者他的怒火而产生一丝一毫的迟疑。
顾侯爷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他已经从女儿口中了解到了她的身份,她是回春堂的小药童,她的主子李大夫医治琰儿有功。
因为这个,他决定对她在镇上的冒犯既往不咎。
可她倒好,在大深山里对他见死不救!
尤其她方才那是什么眼神,一个贱民居然也敢藐视一国侯爷,这是活腻了,赤果果地挑衅定安侯府的权威!
等他出去了,他非得治她大不敬之罪!
不救就不救,他自己也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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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更深处,传来一声似有还无的狼嚎。
一般来说,成年的狼白天是不叫的,这是一只幼狼,还不会很好地控制自己的狼性,它发出了尖细的狼嚎,应该是饿了。
不出意外,它家的狼大人很快就要出来觅食了。
顾娇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开始守株待狼。
顾侯爷则在陷阱中拔出了匕首,他身形高大,陷阱对他来说并不深,难的是他的脚被捕兽夹给夹住了。
他试图用匕首将夹子撬开,可这似乎不是普通的夹子,他撬了半晌也没撼动分毫。
“撬不开的。”顾娇拿出水囊,淡淡地喝了一口水。
她做的捕兽夹,能轻易撬开才怪了。
顾侯爷眉头一皱:“你没走?怎么?等着看本侯笑话?”
顾娇道:“你不好笑,也不好看。”
顾侯爷:“……!!”
他是这个意思吗?
还有,什么叫他不好看?
不是顾侯爷自大,而是顾侯爷的颜值从小就掩盖了他的才华,乃至于他都成家立业了,世人谈论最多的还是他那张脸。
这是头一回有人说他不好看。
顾侯爷本质上是一个视颜值如粪土的男人,可真被顾娇这么说,他心里又有点儿不大舒坦。
幼狼又嚎了几声,野狼应该快过来了,他可不认为一个小丫头有本事对付一头甚至几头成年的野狼。
他厉声道:“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想办法拉本侯上去?一会儿狼来了,你自己可活不了命!”
“等等。”顾娇说。
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