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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王传》-第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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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况心中一动,把丑丑叫了过来:“丑丑,你去找你平大哥,让他把我们路上吃的卤食再取些出来用滚水煮过后送来。”丑丑脆声应了一声,飞奔而去,驿站离这里只有十里路,丑丑有一身工夫,又会骑马,加之又是光天化日之下,王况也不担心,房陵可是中原腹地,寻常山贼要落草也是选择那些偏远的州县,这里,他们不敢。

        本来王况还想说和母毛人一起吃的,现在见母毛人心疼自己的儿子,要将卤食再分一半过去,就坐在那,抱膝看着母毛人吃,不忍心和她抢了。

        王况将丑丑支开还有个原因,他猜测小毛人扛了王冼去,是要送什么东西给王冼,肯定不是吃的,那么必定是小毛人觉得新奇好玩的东西,这又是在房陵,有了画眉和尚的那枚硬币在先,王况倒有点期待起来,如果小毛人送给王冼的是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东西,那么给丑丑看见就不大好了,十里路一来一回,加上要让平盛田将卤食用滚水煮淡来所花的时间,差不多需要半个时辰左右,而根据刚刚从王冼开始叫到毛人出现的时间来判断,丑丑还没回来,王冼也该回来了。

        果然,还没等到母毛人吃完,远处又是一声长啸,远远的,王况就看见王冼骑在了小毛人的肩膀上飞奔而来,王冼还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笑嘻嘻的。

      第四百零四章 故物

        小毛人这次的速度比先更快,看来他先前还是在等待母毛人的,毕竟,对小毛人而言是正当少年,比起母毛人来说,体力上要充沛了许多,从王况能看清王冼在笑时起,不过喝两三口茶的时间,小毛人就已经到了跟前。

        等小毛人停稳了,弯下腰,王冼就爬下了小毛人的肩膀,走到王况跟前,右手一摊:“二哥瞧瞧,这是什么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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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况报着希望小毛人送给王冼的东西是他所想看到的想法,刚才坐在那里,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风平浪静,但内心却是焦急万分,充满期待,又充满恐惧,恐惧的是担心自己没见到想见到的东西而失望。

        但是现在,他见到了,王冼手中托着的是一架手机,那是王况的!王况想不到,竟然还能在这里见到自己的手机,那是一台老旧的诺牌手机,按键已经磨损,有的键上已经是光秃秃的没有字母,自己的手机,自己认得,王况闭着眼都能数得出来哪里磨损了,哪个地方是摔到地上磕裂了的,因为这个手机耐摔,质量过硬,王况一直没舍得丢,一直都用,王况甚至记得,自己当初就是拿着手机打着电话过斑马线,然后“砰!”的一声,悲催的穿越了。

        如果还能再来一次,打死也不在过马路的时候打电话了,王况这一刻内心是五味杂陈,酸的,苦的一齐涌了上来。

        他顾不上回答王冼的问题,急急忙忙的拿过手机,按下电源键,没反应,再按,依旧没反应,然后再按……

        其实王况知道,这个手机早就没了电了,既然是自己的手机肯定是同时过来的,再是质量过硬的电池,十年过去,还能有什么电?但他心底里的那一丝期望还在对自己说:“再试一次,再试一次。”

        也不知道试了多少次,王况彻底的绝望了,没有电的手机,那就是废品一个,王况还没小资到给手机配一个太阳能充电器的地步,对于一个宅男来说,这些都是多余的。

        王冼呆呆的看着王况在徒劳的按着那个奇怪的东西,他心里有感觉,这个东西,二哥是认得的,是一件二哥非常熟悉的东西,不过对王况的彻底信赖,王冼并没问出来,看了一会,他见二哥除了反复不停的做着同一个动作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也就不管了,返过身去陪着小毛人坐在地上,看着小毛人有滋有味的嚼着卤食,不时的轻声道:“慢些吃,慢些吃。”

        王况终于停了下来,脑子里是一团浆糊,乱轰轰的,呆呆停了半晌,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提醒了他,丑丑回来了。这才用手揉了揉脸,将手机递给王冼:“二子,这东西千万不能给别人看见,哪怕是你嫂嫂也不行。”这是小毛人送给王冼的礼物,王况并没想着自己保管,虽然这原本是他自己的东西,但是现在,除了在这大唐新奇些外,也再毫无用处。

        “二哥,二子知道,这物事对二哥极为重要,还是二哥收着罢。”王冼接过手机,爱不释手的抚摸了一会,又递回给王况,很坚决。

        “也好,那我先收着,这中间有许多事,以后时机成熟,会跟你讲的。”王况苦笑着接了过来,二子太聪明了啊,想来,他已经有了一些明悟?

        趁着丑丑还没到跟前,王况将手机揣到了怀里,专心致志的看着毛人母子的吃相。一会工夫,丑丑就在山岗下面跳下马来,手中拎着一个大不包,包里还有热气透出来,热气腾腾的。

        “二哥,瞧,拿来了,都按你说的用滚水煮过一遍,平大哥本来也要来,被我拦住了。”丑丑年纪小,但也知道,两个哥哥撇下众人单独前来,肯定是不想让大家看到眼前这一对怪物。东西放下后,他这才满是羡慕的转向王冼:“小哥哥,骑怪物过瘾不?有没有骑马过瘾?”

        “想知道啊?那呆会让小黑带你跑一圈就知道了啊。”王冼笑嘻嘻的拍了一下丑丑的头。小毛人听到王冼说起他的名字,抬起头,冲着王冼嘿嘿一乐,又冲王况眯了下眼,这才又低头忙自己的。

        等到小毛人吃完,王冼就比比划划的要小毛人带丑丑跑一圈,小毛人在回归山林的时候还小,哪里能听得懂,反而是母毛人能理解一些,就唔唔了两声,用手指指丑丑。小毛人这下明白了,嘻嘻一笑,一手一个,捞起王冼和丑丑往肩上一放,迈步飞奔起来,也没走多远,就是在小山岗和对面的山崖间跑了两个来回,这才放下丑丑和王冼。

        丑丑的小脸兴奋得通红,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高的速度,这个奔跑速度,比起王家养的最好的马也至少快过一半以上,停下来后他还意犹未尽,还想再骑,被王况叫住了:“这是朋友,不是坐骑,诺,你小哥哥给他们取的名,高的叫小黑,矮的是他母亲,叫大黑是吧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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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毛人,也是人,除了身上长毛,不会说话外,其他的和人无二致,且小黑刚吃过东西,不能多跑,再有,他们的耐力那是和马比不上的,你真要想和他们玩,以后,等小哥哥考中了,就让他来这房陵当官,你也跟着来,就可以经常和小黑一起玩了。记住,回去后毛人的事谁也别说。”

        王冼若有所思的听完,看着王况,默默点了点头。王况见王冼已经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将丑丑刚拎来的包裹递给了母毛人,道:“这个拿回去吃,一次别吃太多,有其他的亲人也分点,不用多久,二子就会常来看你们的,天色不早,我们也要走了。”

        丑丑一听让王冼以后到房陵来当官,当下兴奋得接连打了几个跟头,小毛人别看长得高大,毕竟还未成年,见丑丑高兴的打滚,也有样学样的打了几个滚,可能也看出了丑丑还没玩够,又驮了丑丑跑一圈,这才放他下来。弄得丑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等到临分别,王况突然想起来,母毛人可是已经有了酒瘾的,幸好自己身上随身带着个小葫芦,里面装的就是酒,这个是他见了画眉和尚腰里的酒葫芦后造着样子做的,王况喜欢喝酒,但不喝多,也就是偶尔抿一口两口而已,而且后世的武侠情节,也让他对酒葫芦情有独钟。于是他解下了酒葫芦递给了母毛人,母毛人接过拔开塞子闻了闻,兴奋的咧嘴直笑。

        没走两步,身后母毛人又叫了起来,王况回头,却见母毛人手舞足蹈的比划,好半天,王况才明白母毛人是问三白,就笑道:“它好着呢,也乖,以后一起让二子带来让你见见。”三白也快成年了,应该给它找个伴了,而找伴的事,还是要落在毛人身上,金丝猴是温顺,但也怕人,如果王况去找的话,估计一年半年时间花下去,别说猴群了,可能连根猴毛都找不到。

        回到驿站,一夜无话,第二天吃过早点,车队准备又上路了,从这里开始,平盛田就要和王况分开走,本来他在池州就要分开的,但他坚持要送师父一程,王况只能遂了他的愿,这些天来,平盛田是时而流泪,时而笑嘻嘻的,王况也不以为怪,这也是人之常情,本来对平盛田来说,一边是阿娘的殷殷期盼,一边是自己心中所好,他舍弃了科举而转学烹饪,本来内心就痛苦万分,现在封了个尚食监丞,等于是说自己的心愿和阿娘的心愿都已经达成,是最为完满的结果,可谓是大悲大喜,表现反常点也是正常。

        以前可能也是因为心中痛苦,所以平盛田不大爱说话,而自从他得了官之后,话也多了起来,笑容也多了,这让王况很是欣慰,毕竟一个人,想要功成名就又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原本就很难,在后世几乎每个人都是如此,更别说这个孝为最大的唐时了,是以,这也是王况坚持要平盛田先回家的原因,不管平盛田的阿娘如何对平盛田失望或者说绝望,但其归根到底是为平盛田好,所不同的只是人不同,相反不同而已。

        现在能衣锦还乡,当然要大张旗鼓的回去,同时平盛田这一路上也能起到个宣扬作用:要出人头地,并不一定要参加常举或武举的。

        还没等王况他们动身,房陵县令就已经领着大大小小的官员侯在了驿站外,王况不禁回头瞪了驿丞一眼,驿丞脸一滞,有些尴尬。王况摇摇头,挥了挥手,这事也怪不得驿丞,俗话说,现官不如现管,自己在这里呆一晚拍拍【创建和谐家园】走人,可人家还要在县令底下干活的,自然还是要听上官的,况且昨天已经定了下来,到时候要让王冼来房陵,所以,这个恶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得的,别说王况还不是恶人了。

      第四百零五章 推测

        可能也知道王况不喜迎来送往的,房陵县令并没给王况设什么大宴之类的,也没带什么贵重物品,不过就摆了个案桌,大小官员上前和王况一起喝一杯,说些一路顺风啊之类的吉祥话罢了,在王况跨上马车的前一刻,房陵县令嘴巴嗫嚅了一会,似乎有话要说,不过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王况笑了,道:“房陵会好起来的。”然后和大家作别,马车缓缓启动,绝尘而去。

        这一句话把个房陵县令欢喜得尤如寒冬腊月里喝下了满满一钵热得烫嘴的好烫,从上到下,全身暖洋洋的,说有多舒服就多舒服,他激动啊,看来自己当初下令不让人捕杀毛人的事情做对了,建安侯很是满意呢,建安侯既然所了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就无疑的得到了升官的保证,其他的不说,至少,将房陵从中县提到上县,那是一定的了,这个建安侯最在行呢。

        上县之上还有紧县,望县,畿县,赤县,以赤县为最高,长安和万年县就是赤县,这个级别是惟二的,也就是只有这两县才有资格,而畿县则是长安周边及洛阳县,这也是其他地方没资格拿到的,这是由于其本身的地理位置和政治位置所决定,当然了,太原是个例外,毕竟那是李唐发家之地,所以也是畿县。

        再往下就是望县了,这都是税收人口达到顶峰为大唐前几名的县,数量也不多,还没凑足了十个之数,望县下是紧县,紧县其实和上县差不多,和上县的区别就在于这个县出了个大人物,是属于照顾当地而破格提拔的意思,县令品级和上县是平的,紧县下来就是上,中,下县。

        县父母里,赤,畿,望三级差不多,都是正五品上左右,偶尔有个别会被提升一个级别达到从四品下的,但也是极为少数,像是这次的万年县令由于张大案算是立了个大功劳,又“不畏权贵”,但因为万年县暂时没人手接替,朝中又没什么从四品下的空缺,就让他立地升一级,从正五品上升到从四品下,可以随时外放主政一州了。

        而至于州,则分府、辅、雄、望、紧、上、中、下八个等级,是这次王况到长安后朝廷重新划分的,本来按真实历史,还需要晚上个几年才会出现,但因为建州的迅速崛起而使得这个分法提前了,没办法啊,如果按建州的发展速度,不用几年,就将居于天下所有州的首位,总不能说一个税收及人口都是别人几倍的州还同样是一个上州吧,所以,赶快的趁建州还没达到那样的高度又细分了一次。

        前四个都是凤毛麟角,府是京兆、河南(洛阳所在)、太原独有的,主官不叫刺史,而叫牧,是从二品的大员。辅则是长安及洛阳周围的几个州才有资格,建州也没戏,雄则是实打实的天下顶尖的州,辅和雄的主政官为正三品,望则次之,和紧及上州一样主官从三品。

        本来王况这次封候,是可以给建安带来紧县的地位的,也能为建州带来紧字级别的州地位,不过要是入了紧字级,那就没希望再往上冲望,雄两个级别了,这就像是高考保送生一样,保送你什么就是什么,除非你放弃,否则你没有资格再报考其他学校。所以当李世民提出来建州可入紧字级,就被王况给一口拒绝了,开玩笑呢,你这不是将岑余子的前途给掐了么?不是将建州上下大大小小几百官员的前途给掐了么?不能答应。

        虽然王况拒绝,但李世民却是高兴得很,王况不要紧字级别,说明什么?说明建州的前途还是很有余量的么,再等些年,等建州的官员都分散开了到天下各州县去,各州县的经济那还不蹭蹭的往上爬?

        房陵县令的指望不高,只要房陵能在他治下升格到上县,他就很满足了,在他看来,建安侯的能耐那是大没错,可房陵离着建安也有几千里路,建安侯再有能耐,这么远也是鞭长莫及,能帮他升格一级,可能建安侯就要费了许多的心思去,做人么,不能太贪哟,他又哪里知道,王况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让王冼先到房陵来锻炼,等到经验和资历足够了,再入朝堂。这做官,也是和盖房子一样的,基础要不打好来,你平步青云,爬得越快,那么摔下来也就越惨。

        什么地方最好锻炼人,当然是基层,如果王冼直接放到长安去,放到各部里,那么凭借着王况的威望,升官也会很快,但是他没有地方去施展自己的拳脚,而要是放到长安县和万年县,又是天子脚下,牵扯太多,也是不利的,所以,放到下面去,既能让王冼积累经验和资历,又能给他提供个舞台,这是上上之策,以后万一王况倒了,凭着王冼自己的资历,对王冼的影响也不会太大。

        一路上,王况都在思考着一个问题,自己的手机,怎么会来到这里,肯定是和自己同时来的,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穿越来之后再来。所不同的是,自己算是灵魂穿越,到了建安,而手机则是实物穿越,到了房陵。两个地方相隔着几千里路,由此可见,这穿越过来的落地点是随机的也不一定,到目前为止,自己所知道的实体物件,有华容道、硬币和手机了,华容道不是自己的,硬币是不是自己的这个没准,但手机是自己的,这是一定的。

        也就是说,自己的东西起码有一件是传送到了房陵,这个后世最神秘的神农架里,而华容道与自己的灵魂则是到了建安。这中间有什么关联呢?王况似乎抓住了一条线,但却又模模糊糊的,说不上什么原因。自己目前的地位,那是不大可能到房陵去了,要探查神农架这么广袤的山野,起码需要好几年,唯一最可靠的办法就是让王冼去,幸好,幸好冥冥之中,让自己救下了毛人母子,这母子二人,今后就将是自己将神农架翻个底朝天的得力助手,许多地方,人上不去,但毛人可以上去,三白可以上去,有他们的帮助,王况这一刻充满了信心。

        发现了硬币,发现了手机,那么说明存在着一个实体传送通道,或者说曾经存在过,现在需要确认的是,这个通道在哪里或者说曾经出现在哪里,通道有多大,能不能容人进去?是经常出现还是只出现了这么一次?是单向的还是双向的?这些,都是未解之迷,都需要花时间花力气去探寻。这一刻,王况深深感觉到了他的官位给他带来的桎梏了,如今他已经是全天下瞩目的人物,一言一行都有人注意着,行事上很不方便,如果自己穿来是到了一个侠客,比如说像黄大这样的人身上,就可以独来独往,亲自去探查原因了。

        但是反过来说,如果王况不是穿越到现在的身体之上,可能就遇见不到林颖芝,可能就不会有画眉和尚给自己硬币,可能也不会和毛人母子结缘而得到手机,也就是说,如果王况不是现在的王况,那么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想着探查穿越真相了。所以说,凡事都有个因果关系,真真是造化弄人呢。

        灵魂穿越的原因,王况心里也隐约的有了答案,他很早就看过一部关于未来人类生命的发展可能的记录片,片里提出一个观点,在未来,人类有希望可以做到长生不老,每个人都能拥有一具到多具的身体,每具身体都适应着不同的能力,比如说有专门为运动而设计的身体,为适应长途太空旅途而设计的身体等等,只要有需要,可以将思维移植到所需要的身体上去,其他的身体则处于休眠假死状态,也就是“植物人”状态。

        不过这也只是个猜想,能不能实现还是未知,但从理论上,确切说是在王况穿越而来时侯现有的理论上来推,没有任何相悖的地方,至于以后的理论怎么发展,那是谁也不知道的。

        有没神灵这事,王况至今还是个无神论者,虽然因为自己的穿越而曾经有所动摇,但骨子里还是不相信神的,如果真有神灵在,那么自己这十年来做出的事情许多都已经超越了目前,也可以说是几乎打乱了这个世界的秩序,早就该出手干预了,但是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对王况不利的因素出现。

        当然也有可能是真有神灵,而王况的所作所为也符合了神灵所希望的方向,所以没有出手干预也是有那么一丝的可能的。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现在王况唯一能确认的是,这个传送通道至少曾经存在过,而且是可以同时传送实体及思维或者说灵魂的,接下来需要做的,那就是探明它曾经出现在哪里,是不是一直存在,是不是可以双向传送,如果不存在,则要探明其产生的条件,这个比较难,在这个科技并不发达的时代,想要测量空间异动简直是痴人说梦,后世都很难做到,何况现在?

        等等,空间异动?那么就应该有磁场异常,或者说电磁波异常,磁场异常可以探到,指南针早就有了,即便做不到强烈度的判定,但有没有变化,肯定可以通过指南针现在叫罗盘的工具来探查,而有没有电磁波,则困难些,如果有而且强烈,那么可以做个简易线圈来探测,如果微弱,那就是一点办法也没了。

        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传送通道真的能引发磁场或者电磁波,如果不能,则难度要加大许多,可能比现在让王况登上世界第一高峰还难。

      第四百零六章 各有心思

        传送通道的事情急不来,就是找到了,会不会对王况有危险也是未知数,没有危险的话,也不能确定那一边是哪里,即便所有的事情都如王况所愿,一切条件具备了,那么可能跨一步过去,就到了白垩纪沦为霸王龙的点心也不一定。而即便能穿回去,那头,自己的身体还在不在?是不是成了一捧肥料?是不是穿到什么阿猫阿狗身上也不一定,一切,都是未知中的未知。因此,王况找通道是肯定要找的,但能不能找到,找到后该怎么做,那又是以后考虑的事了,如果按现有条件来评估,王况打死也不会去以身犯险的,更何况通道是否还在都是个未知呢?

        所以,王况想通了这一层,就不再去考虑了,还是先将眼前要做的事情先做好再说,来一次不能白来,王况现在的理想又拔高了许多,他要确保以后不会有元蒙,不会有满清,至于华夏是谁的天下,这不重要,只要是个【创建和谐家园】就成,即便是暴君昏君,那也坐不长,而且这个也不是王况所能控制的范围内。

        要没元蒙没满清,就必须将北方的威胁彻底铲除,那些所谓砖家说什么元蒙和满清带来民族大融合的说法王况并不认同,这个代价太大了,北宋长江以北有四千多万人口,元蒙到来后屠杀得只剩了不足七百万人,满清入关也同样带来大屠杀,这样血腥的融合不要也罢!王况有时侯甚至会在心底里骂那些砖家,如果让你的老婆孩子也死在那些人的刀下,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融合这个词来!

        对北方的战争王况不考虑,这是必胜无疑的,即便没有王况,历史上的李世民也没吃过败仗,李靖统领下的“联合国军(李靖麾下有许多附属国派来的军队,统一听从大唐的调遣,绝对是名副其实的联合国军)”向来是战无不胜的,唯一就是对高句丽会吃力些,许多年也没将其灭了,那主要还是因为气候变化带来的给养和兵士身体的不适应造成的,现在王况已经给大唐创造了那么好的机会,等于将许多不利因素降到最低,那么对付高句丽也就不是那么困难了。

        更长远的什么一战二战,那跟王况就没关系了,一战是欧洲人的事,一战对中原来说,那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上不得台面;二战的话,没有了倭奴那也很有可能烧不到中土来,而二战之所以惨烈,这和老毛子不无关系,老毛子的卫国战争为什么打得那么辛苦,米国不提供任何支援?那是因为当初老毛子并不是红朝宣传所说的那样只是简单的签订互不侵犯条约这么简单,而是他们是和德国同时出兵波兰,德国占了波兰西部,他们则占领东部并实行清洗,德国人当初称老毛子为“最亲密的战友”。所以在米国这些盟国看来,老毛子和【创建和谐家园】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别!所以,二战后就是冷战,因为盟国不相信老毛子。也可以说,二战的挑起者里,有老毛子的一份!也幸好德国后来背叛了老毛子,让老毛子元气大伤,否则,最后东三省落谁手里都不一定。

        如果没有了元蒙和满清让中华元气大伤,中土之强大绝对不是欧洲任何一个弹丸小国敢觊觎的,当初那个只会射雕的粗鲁人只用了很短的时间横扫了欧亚大陆,但在集结了已经是世界第一强大的军队后和南宋的战争竟然打了五十年之久,可见中华儿女的战力,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么弱的,李世民在前些时间和朝中大臣们商议的时候的一句话,给了王况很大的印象:今中华强盛,徒兵一千可敌夷狄数万,夷虽众,有何惧哉!

        可以说,如果元蒙是先打宋的话,失败的八成是他们而不是宋朝。尤其是王况现在已经正在进行的建东战略,则等于是给中华提供了一个广阔的后院,以中华航海技术之发达,在海上,那就是绝对的霸主,退一万步,真的到后来会有来自陆地上的威胁,那也足以让中华落于不败之地。而也正是建东战略的实施,中华的航海技术退步的可能性也降到了最低,中华航海技术,在元蒙时期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退步,但到明朝还是迎头赶上,虽然没有达到唐宋时期的高峰,但当时只有楼船一半大的福船已经是世界超一流的了,可惜因为满清的禁海而真正退步了。

        王况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可能全部扼杀在摇篮中,能走到哪一步他不敢下结论,但是既然来了,总归是要去做,按自己的心愿去做,有李世民这个一代圣王给自己提供强力支持这么好的背景,再不做好,那也太对不起这一次机会难得的穿越了,多少人都在YY穿越后要如何如何而不得,自己得到了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要是真能回去,而被人知道自己没做什么,搞不好就要背上个某某奸的名头,这可不好。

        因为挂念着身怀六甲的小娘子,小芣苡及冬梅,王况这次回建安的速度很快,除了中间转到房陵外,其余都是选择最近最好走的路,只用了二十三天,在十二月初就赶回了建安。而这时候王况封侯的消息也早就传了回来,因此从饶州开始,一路上都有百姓天天守在路边等着王况的到来端茶送水,更有青壮乡勇一路护送到下一村或者下一镇,然后又是周而复始的像是接力棒一样的接力下去。

        林明和长孙煜也都接到了新的任命,长孙煜对他自己的任命是早得到了长孙家的通知,所以并不觉得奇怪,对他来说,能任一州之主官,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想当初,自己不过是长孙家不得志的偏支子弟,也正是因为对建州的底不清,才让他捡了个便宜被派到当初在世人看来还是非常冷清落后贫困的建安来,如果建州一早就是现在的模样,或者说如果长孙家确信王况有能力将建州搞好的话,那么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掉到他头上,来建安,当初可是被家族其他房视为流放的苦差事,你推他让的,最后还是自己不甘心一辈子郁郁不得志,才接了下来,现在想想,真是后怕,若当初坚决不受派遣的话,哪里能有如今自己在长孙家不亚于嫡系继承人的话语权?

        现在当了刺史了,可以说一切皆拜建安侯所赐,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在建安,只不过是竖起了耳朵,闭紧了嘴巴,收拢了手而已这么简单,如果论真正的功劳,或者说他到任何其他一州去,同样这么做的话,换来的极有可能是贬官,但在建州,随着建州的升格,自己等于搭上了顺风车,一路高升,所以,他不能不等王况来,他要当面对王况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而林明呢,虽然得到自己当两州总管肯定是王况的意思,也肯定和建东有关,但具体要怎么做,今后要怎么开展工作,他还需要和王况做个交流,确定了基调之后,才会和长孙煜一起北上长安述职,本来接到任命的时候他和长孙煜就想动身和王况在长安汇合的,但后来王况的来信说他很快回建安,是以,担心路上错过,所以两人也就留了下来等王况回来。

        岑余子也在建安等王况,唐兴县令的工作他已经移交了,朝廷的旨意是让岑余子和原唐兴县丞就地接任而不用到长安去以免影响当地的政令有断,但林明没走,所以,岑余子也就执意暂时不接工作,要等王况来了之后再进行,所以岑余子这段时间最是悠闲,悠闲得让林明羡慕不已,但人家不接任,那是表示对自己的尊重,林明也只能是羡慕。

        林荃淼也在建安,他的假期还没结束,建东地方小,人口少,目前有王霖泊在,足以应付任何事情,一州一县的发展不是朝夕能成的,目前建东还是一张白纸,这第一笔该怎么画至关重要,如果画歪了,这张纸上再想画出高明的画来,那就很困难了,林荃淼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二郎小姑丈那样的大拿,没那么大的本事,所以,他也在等着和王况交流探讨。

        黄大也回来了,他只留了那个副将在东瀛,带领着三艘小楼船一千五百的兵士去收拾剩下的倭奴,对他而言,灭了近江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之所以会去灭了其他部族,那是顺手,反正不费什么力气,有那些倭奴打头阵,然后建州兵们一阵的箭雨狂射,那些倭奴们几乎就乖乖的投降,尤其是到了后面,几乎自己的兵士还没杀到,对方就派了人举了白旗过来请降了,可以说,这一仗是越打越快,倭奴投降是一个比一个还迅速,仿佛投降是去吃大餐似的,个个争先恐后的,惟恐自己比别人落后了。

        黄大不大关心功劳,是以,对于自己得了游击将军的职位却又没说让他去长安办理相关手续是无所谓,反而是黄良看了出来,朝廷这是还要留黄大在王况的手底下做事,既然王况还是仪同府司,见官大一级的,那么一个县候底下有那么一两个将军也是情理之中,本来他在黄大发来第一封战报的时候就存了让黄大认祖归宗的想法的,但一道游击将军的任命让他打消了想法,自家侄儿,还是放在二郎身边辅助二郎稳妥些。

        至于黄良自己,虽然是没有在这一次得到好处,但他也看出来了,上州之上,还有雄州望州,自己的空间,嘿嘿,还大着呢,不急,就窝在建安好了。

      第四百零七章 夜话(上)

        王况心中有事,所以尽管饶州官员及百姓再是盛情也没能多留王况,从早上进入饶州境内,只花一天不到的时间就穿过饶州全境,在建宁分水关歇下,第二日一早又匆忙上路,午后就到了建安境内,不能不说建州官员在眼力上这两年锻炼得比其他州官员要毒得多,分水关是个小关,只设了一个驿站和一火兵士巡逻,王况的行色匆匆让驿丞心中有了底,早早的派人去通知建宁县令,说是小东家怕是有急事,不喜打搅,恐怕要对小东家回建安的事情对民众加以保密,接到驿丞报告的建宁县不敢怠慢,又赶快连夜把消息传到了建安。

        所以第二天在建宁县里的行程反而没有饶州那么热闹,只有建宁县令率了大小官吏在建宁城门口迎接了一下王况,所以王况很是顺利的在中午时分就到了建安县境内,到了建安,早有黄大带了王家的几匹五花马在等着,王况、王冼和丑丑上马先行一步,让马车在后面跟上。就这样,当日头还没落下山前,王况三人已经回到了建安。

        当晚,王府内摆宴,黄良,林明,程处亮,岑余子,孙铭前,长孙煜等一干和王况走得近的或者说是建安的主要官员都到齐了,济济一堂。

        在王况这里,没有食不语这个规矩,建安上下早就熟悉了王况的规矩,最喜欢在酒席上讨论事情,说是酒席上更好谈,而他们一试之后,也确实是如此,因此,这些年,不管是官员也好,商贾也罢,只要一说要谈论什么事情,那必定要开一席,哪怕是刚吃饱,几瓯酒下肚,话题一扯开,什么事情都比正儿八经的好谈多了。

        酒过三巡,还是孙铭前先打破了平静,他笑眯眯的看向王冼:“三郎,来,说说看殿试情形如何?”在他看来,王冼这次在长安闹出动静不小,中是肯定的,既然要中,那就是要参加殿试的了。

        “没参加殿试呢。”王冼一句话把众人吓的不轻,没参加殿试?那不就是说,没中了?这还有没天理了?既然都传说王冼是建安才子了,又是如今如日中天的建安侯的弟弟,这怎么可能?最起码,就算不给前三名,前十名也是要给的呀。

        “二哥说,冼没急才,不参加殿试也罢,是以,在会考后第二天,我们就回来了,连放榜都没等。冼觉得也是如此,与其在殿试上出丑,不若不参加也罢,今科若是不中,等下科也好。”王冼倒是有自知之明,正如王况说的,他确实没有急才,这正是王冼在文上造诣平平的主要原因之一,如果王冼是出生于平常人家,就以他的文才,恐怕一辈子只能止步于秀才了,幸亏有王况在,又有马周等人为王冼呐喊助威,所以才成就出一个“建安才子”的名头,而也因为王冼如今的背景深厚,参加文会的时候,也没人敢故意刁难王冼。

        再加上王冼平日里待人也是谦和,所以,尽管王冼的表现平平,但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个道理大家都懂,见王况待人和气,并不因为有个声名远扬的哥哥而跋扈无理,因此,每每王冼拿出一篇可以打个中的文来,大家就赞扬是中上,拿出个中上的来,就赞扬是美文。人都是现实的,王冼一没得罪他们,二又不专横,文有马周辅导,字有禇遂良提携,到了后来听说画坛高人阎工部似乎也松了口,常常赞扬王冼的画虽然是技法上略显生疏,但其意境却是可圈可点的话来,这更不得了了。

        故竟然没人质疑王冼的才不如名,谁敢啊?没见就连长孙家的子弟都赞王三郎行文常有出奇不意之妙语(其实是前言不搭后语),思虑之跳脱敏捷,无人可及。他们这么一说,其他人就更不敢质疑,你质疑看看,还想不想中了?文、画、字三大领军人物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今生再无任何从仕的希望,更别说还有几大国公府在那虎视眈眈的,又有建州,饶州,衢州,睦州,汀州,福州,扬州这几州学子力挺,自然没人敢冒了得罪天下学子的风险,再者,这些能到长安参加常举的,又有许多人是直接或者间接的受了这些年来建安侯所推出的一系列举措的好处的,当然不会和王冼为难。

        “谁说我家三郎不能中的啊?放心,头三名是没你份,但前十是铁定了的。”王况见王冼虽然说这话的时候是豪气干云,却也多少露出点失望之意,就哈哈一笑,语破天惊的,把个正因为长期不在建安,没能吃到多少好吃的,故而到建安后是天天猛吃的林荃淼给呛了一下,一块豚骨就卡在了喉里而尤自不觉,抬头,满脸憋得通红,目瞪口呆的看着王况。

        这些人里,就林荃淼是参加了贞观年间的常举的,其他人要么是前朝学子,比如说黄良;要么是武德进士,比如说林明和岑余子,要么是国公之后不用参加科举的,比如说长孙煜和程处亮等人。没人比林荃淼更知道这些年的科举之严苛,以往有不参加殿试的都是直接把名刷掉不录用了,所以一听王况这话,还不惊得忘了形?

        倒是程处亮坐他身边,不慌不忙的一拍他的背,帮他把卡在喉咙里的骨头拍了出来,这才道:“这是自然了,三郎如今名头也不小,又整出个石碳炉来,说实话,即便不参加常举,只凭了石碳一条,就够赐他个进士啦。”这家伙比程处默还怕读书,又不如程处弼一样善武,所以是老魔王最为头疼的儿子,刚好王况这边有情况,就赶快的把他塞了过来,这些年里,也沉稳了许多,见解也算是独到,总算是让老魔王放下心来。

        这里没有外人,对东瀛事件的内幕都是知晓的,王况就笑着解释道:“某送给了朝廷两个银矿,你们恐怕还不知道石见银矿的储量罢?这是一个可以开采千年的银矿,更别说还有另一个银矿了,是以,陛下答应三郎可不参加殿试,给前十名,至于多少名,那要看三郎的文彩了。”

        “什么?那银矿竟然可开采千年?”王况这一句把大家给雷到了,乖乖,千年啊,那岂不是说,大唐从今以后再也不用发愁钱粮了?有这一个银矿打底,今后的铜钱怕是要慢慢的退居二线了,自春秋以来,凡是读过书的大多都知道,铸银锭甚至铸银钱都比铸铜钱省事省时省成本,仅用银钱替代铜钱,就能给大唐每年至少省下十万贯的亏损,这一亏一盈中间的差别就是二十万贯以上,这能做多少事呀。

        长孙煜感激的看了王况一眼,他将要接手的南瀛州有砂金的事他已经知道了,现在王况没说南瀛州有砂金的事,又抛出石见银矿的储量来,这就将大家的目光都吸引到了石见,从而为他在南瀛州寻找砂金赢得不少的时间,虽然说这砂金发现后还是朝廷的,但是在他任内和任外发现对他来说区别可不小,等他上任后再找到,那就是他的功劳,可要是在他上任前就发现,这个功劳和他就没任何关系了,长孙家也别想从砂金上分到足够多的好处。

        尉迟保玮一咋舌:“乖乖,某还以为黄大郎发运进京的那百万两白银已经是大手笔了,却不料这百万和那银矿比起来还是九牛一毛,看来倭奴实在是不堪,守着个大银矿,却只得了百万,难怪黄大郎两百儿郎就能将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这百万白花花的银子啊,只是送到长安让大佬们过过眼,完了还要发运回来,这是建州的了,石见银矿以后所开采出来的,每年将还再拨到建州十万。”王况补充了一句。

        咣当,咣当,许多人手中刚举起来正想为王冼道贺的酒瓯就有的摔到了案桌上,有的摔到了地上成了好几瓣,酒水溅了他们一身而不自觉,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惊人,百万白银啊,这就归建州了?要知道建州每年的结余也不过二三十万贯,这百万两那就是百万贯,赶上建州五年的结余了。陛下好大的手笔,这是要做什么?还以后每年有十万两?

        “别盯着我看,这百万和以后的每年十万,是要建水军用的。”这是王况和李世民商量的结果,东瀛一战加上建东设县及琉求内附,让李世民深感到水军强大的必要性,一支强大的水军,利用好了就能不战而胜,而且,当王况提到若以后再打高句丽,可以水陆两面齐头并进,就更是让李世民下了决心,要把水军建设起来,现在是建州水军,以后还要发展渤海水军,岭南水军,建西水军和建东水军,而现在的建州水军就是以后各大水军的发展基础,先一步将建州水军锻炼起来了,然后分化成多支,用老兵带新兵的方法,十年内,大唐水军天下哪里去不得?

      第四百零八章 夜话(下)

        一听说是要建水军用的,黄大的眼神就亮了起来,东瀛没完全打下来他就抽身而出,实在也是因为不够【创建和谐家园】,东瀛的不堪一击让他兴趣索然,加上已经超额的完成了小东家的心愿,所以他就赶快回来了,但水军的威慑力他可是清楚得很,只是去“借”给养,琉求就内附了,只是绕着海贼盘据的小岛一圈,海贼就不战而降了,只是在伊旮的海湾一停,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而且自告奋勇的帮着自己打前锋。可以说,一艘小楼船,别看只能容纳区区千人,但它的威慑力比起一万铁骑的威慑力还要强上许多,尤其是对那些沿海地带来说更是如此,那么大的楼船在那一停,对方打楼船又打不到,楼船却是随时可以进攻,不像骑兵,你可以打对方,对方也可以打你。

        “怎么?大郎你对水军感兴趣?”王况见到了黄大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等到建东安定下来了,就从建州水军中拨一半出来给你带,由你来组建渤海水军,这可是陛下亲口说的,陛下对你在东瀛的表现极为满意呢,尤其是首战,你以一刀便结束了战斗,嘿嘿,这会你要是在长安,怕是嫂嫂对你也要寸步不离了,长安都不知道有多少小娘子翘首以待大郎,哈哈。”东瀛一战,黄大的名头迅速崛起,如今已经有人称黄大为冠海蛟了,如果不是因为称呼龙是忌讳,黄大保证能被人冠以冠海龙的称呼。

        黄大脸一红,不安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怕这话被末细儿听到,他和末细儿感情极好,两人是从不打不相识进而发展到婚嫁的,这在大唐也算是少有,一般人,通常都是到了洞房花烛夜,夫妻这才是第一次的见面,可以说,跟着王况,这一条就被打破了,王况的信条就是,婚姻是自己的事情,总归是要自己满意才行,所以从王凌开始,和王况亲近的人娶亲,都是双方你情我愿,郎情妾意的。

        这下程处亮再也忍不住了,埋怨王况道:“二郎你也不厚道了,陛下都有什么旨意,一并拿出来罢,别藏着掖着一桩桩的掏,某心里早就成了蚂蚁窝了。”他这话一出口,大家这才恍然大悟,都说陛下有封赏,可怎么也没见天使前来,敢情旨意及诏书都在二郎这呢?

        见被程处亮说破,王况也就不再隐瞒,哈哈一笑,拍了拍手,丑丑就蹦蹦跳跳的从堂外捧了个盖着大红缎子的金盘(木头做的四方托盘,专门是朝廷用来放诏书所用,大红漆描金,故称金盘)进来,放在王况面前,揭开盖着的大红缎,就见好几卷的诏书端端正正的摆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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