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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王传》-第1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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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时的假期多,且长,有五日一小沐,休一天;十天为旬日,休息一天或两天;还有一月一大沐,休息三天;每个季节都有假,称为春休,夏休,秋休,冬休,视情况定,休息五到十天,再加上那些个大大小小的节日,连节气日也算节,唐时的公职人员一年的假期达到了近二百天,可以说是上一天班休息一天也不为过。)

        这样严格的管理,就是要防备着金吾卫和外界的勾连,不要说普通兵士,就是校尉也是如此,只有达到了一定的品级,执掌了一支人马了,因为要调动金吾,除了要有权外,还必须得同时出示皇帝给的虎符,才能调动人马,所以职位高的也就相对自由了些,才能得到像其他官员一样的待遇。

        但本身金吾的特殊性,可以说是天子亲军中的亲信,因此,只要能进了金吾,那么一辈子就不用愁,至少到解甲的时候,一个普通金吾也能至少得个从九品下的陪戌校尉的武散官职,要是外放到其他地方,一个金吾就是至少是一个下关令或者中关丞,或者是中下县尉,又或者是羽林长上,再或者就是镇军府队副等等,都是肥差,从九品下。这还不算,因为有了个金吾的出身,升职的速度那是旁人拍马也赶不上的,如果说千牛卫外放的升官速度是坐飞机,那么金吾就是坐火箭了。

        所以,金吾就成了武职官员子弟眼中的香饽饽,大家都挤破了脑袋想钻进来。相比之于快捷升职的金光大道而言,五年的封闭式生活算得了什么?就当是坐了五年牢罢了,可金吾毕竟不是坐牢,好歹每年有那么两个假共二十天的快活日子(四个假,分两波轮流休,也就是每人有两个假),还能在宫门前狐假虎威一番。

        “嘿嘿,某可没资格成为王家的人,某不过是运气好,当年辅国建安县伯第一次来长安,某是护卫羽林的一员,后来在仙霞岭上,某正好站在辅国建安县伯身边,多杀了几个【创建和谐家园】;再后来,某又有幸成为第一批驻扎在建安的羽林中的一员;再后来,某恰恰赶上跟了新组建的福州水军去了趟外洋,杀了几十个食人族,回来后,这才被调到金吾来,要不是军令不可违,你当某愿意来啊?某还寻思着,等到解甲了,就全家迁到建安去,看能不能在辅国县伯手下听差呢,没想到却落得了个坐活牢,倒霉透顶了。”

        “可就算是辅国县伯,哪也不能比金吾好啊,寻常人想进而不得的金吾,六哥您竟然说是坐活牢?这要是被那些勋贵子弟知道,怕不要活活气死?”乐三一听万俟老六的话,就知道这个万俟老六恐怕是得了辅国建安县伯的赏识了,不然的话,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一次两次还能说得过去,可再孤陋寡闻,他也知道前两年去外洋杀食人族的事情,那可是大唐的一件大事,多年前的族人回归大唐,这是大唐足以载入史册的荣光。

        水军是水军,羽林是羽林,这是不同的系统,万俟老六能从守卫建安的羽林中抽去跟着水军,这里面肯定是有辅国建安县伯的运作,说明万俟老六入了辅国建安县伯的眼,那块建林酒楼的铜牌就能说明问题,可呆在羽林有什么好处?解甲了就是个白衣,再跟着县伯,充其量只能得个流外官做做。

        “哧!你们还真是孤陋寡闻了,你可知道,当年跟着辅国县伯的大兄王大郎的那几个兄弟,现在是什么身份?他们当初不过是临时征召起来的散兵而已,但他们,现在都是镇军府长上!别看辅国建安县伯没权没实职位,但莫要忘了,还有个仪同府司的身份,这个身份,在一县,那就是和县令齐平,在一州,那就是和刺史齐平,在一道,那就是和监察史平起平坐!”万俟老六有点恨铁不成钢,鄙视道,末了,觉得意犹未尽,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可知道,一直跟着辅国建安县伯的黄大郎,别看还是个流外的羽林军史,可人家在建安,在长安,都是那些四品,五品官们不敢怠慢的角色,就在与建州相邻的各州县,只要他开口相求,各县衙役,各州镇军莫都不踊跃帮忙。人家那是低调,不愿意升职,某听说,辅国县伯可是拿他当亲兄长看的。”

        说完,见那几个金吾目瞪口呆的,心道,干脆,给你们来个狠点的,省得你们总是井底之蛙,瞧不起俺们西山羽林大营的人:“就说那建林酒楼的铜牌,都说整个长安不超过五十块,可你们知道俺们西山羽林大营里有多少块?吓死你们,十一块!真正在各相公手上的,不过二十几块而已,还有十几块,还在林家二郎君和小小东家手上捏着呢。”说完,顿觉失言,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平日里对王冼的尊称给露了出来了,心道,不好,这下要糟。

        他是有军职在身,若是在建安,叫王冼为小小东家,没人说他,可这在长安,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就会认为他认了王况为主了,一个家奴,那是没资格呆在金吾如此重要的队伍里的,自己被打杀了不要紧,可别连累了小东家才好,不然,恐怕全建州人永远都要惦记上了自己一家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万俟老六是吧?”一声尖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万俟老六顿是冷汗淋漓,后背一下湿透了,心道,这下可惨,怕啥来啥,被人听了去了。

        孰不料,来人并没后话,只是他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扭头望去,心下一松,脸就垮了下来:“林局令,吓人不带这么吓的。”

        来人正是小六子,他嘿嘿一笑:“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那个,嘿嘿,林局令,您老人家能不能给三郎君求个话,某原来在西山羽林里有个兄弟,刚解甲的,过些时日要娶亲了,奈何他婆娘的娘家人有些势利,因此他想争一口气,想看看能不能请了个建林酒楼的师傅掌勺,那个工钱不是问题,某那兄弟,这两年得了辅国县伯的帮助,也沾光攒下点薄产。”

        “这有何难啊?你手上不是有铜牌么?你将这铜牌给你那兄弟就成了,让他拿了铜牌去建林酒楼,别说一个,就是三个五个都不是问题,还不收工钱,不过可要想好了,一块铜牌,每年只有一次这样的机会哦,若是你那兄弟不是过命的,就别浪费了。”

        刚刚万俟老六无意中漏出来的“小小东家”一词,其他几个金吾是根本没听进去,他们早在听到西山羽林竟然有十一块铜牌的时候,就已经是神游到九宵云外去了,满耳嗡嗡嗡的,两眼前是金光乱闪的。这下好么,才会过神来,又被小六子狠狠的雷了一把:什么,一块铜牌每年都有一次请建林酒楼的师傅免费掌勺的机会?

        别说免费了,就是你开出个一天十贯的价钱,都未必能请得动建林酒楼的师傅出马,不是建林酒楼不放,是人家师傅根本不愿意来,建林酒楼有个全勤奖,一年若是三百六十天都天天上工的话,厨师年底就能得到至少百贯的奖励,而且地位越高的奖励越高,听说总厨竟然达到千贯呢,因此上,如果你不是豪门大阀,出不起比人家全勤奖还高许多的价钱的话,人家厨师是理都不带理你的。

        而听林局令的意思,若是用铜牌,那么建林酒楼就会派了厨师来帮你,这就和全勤无关了,对厨师来说,还是帮建林酒楼干活,不过地点变了而已。如此看来,这铜牌的价值就不仅仅是个去建林酒楼吃酒按【创建和谐家园】收的了,最大的价值还是在这一年一次的派厨师来帮忙,想想下,别人都请不来,你却请来了,这是多大的面子?

        去建林酒楼请客吃饭,不过是当着几个人挣下面子,可若是建林酒楼派厨师来帮忙,那就是几百人几千人面前挣下了面子,这些人一传出去,自家的身份地位,在家人,在族人,在街坊面前,不是简单的升那么一点点,恐怕就是以后族长要做什么决定都要来征求下自己的意见了。

        这下,几个金吾看向万俟老六的眼光已经完完全全的只剩下了羡慕和巴结,等到小六子笑着背了手丢下一句“此事莫要传出去”后走了,乐三就小心翼翼的道:“嘿嘿,那个,六哥啊,兄弟是个粗人,刚刚开始的话,您老人家莫往心里去,若要是您老不解恨,等交了岗回到营里,您老要怎么出气都成,以后,您老人家叫往东,某等绝不往西,您老人家让某下河抓鱼,某等绝对不敢上天捕鸟。”话里话外全然没了做为上官的威严,其他的几个金吾也是连连点头,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仿佛这个刚进金吾才半年的万俟老六,才是他们的上官一样。

        万俟老六这也是第一次听说铜牌的作用,心中早就欣喜若狂起来,小六子丢下的那句:“此事莫要传出去”的意思明摆着的,建林酒楼从来就没有对外宣称过这铜牌还有这么个作用,恐怕分了出去的几十块铜牌里,它们的主人知道的也是非常的罕见,就是知道的,也不会愿意宣扬了出来,你想想,要是两个人都得了铜牌,你不知道这个功用,我知道,那么在外人眼里,就是你请不动建林酒楼的厨师,而我请得动,这就压人一头了,这个面子,啧啧,大了去了。

        “林局令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这铜牌的功用,还请众位兄弟守口如瓶才好。”万俟老六也从小六子的话里读出了一层意思,不用怕,就是等你从金吾出去了,建安王家的大门,依旧对他敞开的。因此心下大定,本身他又是不在意这个金吾的职位,对乐三官大他一级也不在意,现在事情大定,自己心病已去,自然要好好的维护好自己要维护的东西,所以,第一时间就要众人封口。

        “六哥不说,某等也省得的,不消说,不消说,某等今日没有和六哥说过话的,兄弟们,你们说呢?”乐三一见万俟老六没有算总帐的意思,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真的应了他的姓。

        “乐三哥,您耳背了吧?某等就从来没听到过六哥刚刚有说话啊,就听得您一个人在这自言自语来着。”乐三狠,还有比他狠的,一句话把自己给摘了个干干净净,倒把乐三给推了出去,好在这时候没有其他人路过,否则被听了去,就要以为乐三得了臆症,在这胡言乱语了。

        “你们!”乐三心里那个憋屈啊,可现在的景况就是,他已经沦落为和其他的金吾一样的地位了,从现在开始,行事要看万俟老六的脸色了,自然不敢拿他的官架子。他心里惦记着那铜牌的功用呢,为什么,因为他明年就要役满了,到时候不管是解甲也罢外放也罢,总归到时候是要好好的大宴亲朋的,如果从现在开始和万俟老六搞好关系,到时候借了他铜牌来用上一用,嘿嘿,乐家就有了自己说话的位置了。

        万俟老六心里也推算出这乐三怕是惦记上了自己的铜牌,不过对他来说,这些都是身外物了,有林局令的那句“知道了?”,这三个字,远远比这铜牌好用得多,也金贵得多,面子算什么?能跟了小东家做出一番事业,给自己万俟家挣下一份大大的家业,比什么都强。

      第三百二十二章 新计划

        王冼只进去了小半时辰就出来了,武才人不过只是找个由头,好和王况搭上线而已,再者,这也才第一次召见,没什么话好说的,又一个原因,让武才人不敢太过表达亲近之意,她不过是个新宠的才人,地位还不够高,皇后召见自家侄儿也不过最多半个时辰的时间,她哪敢超越?

        进去的时候,王冼是由伺候武才人的小黄门带进去的,出来的时候,武才人就让小六子领着出来了,小六子别看现在是个局令,但他要出宫可没徐国绪那么方便,因此这也算是给小六子和王冼创造一个拉拉家常的机会,反正宫内人都知道小六子是林家螟蛉子,和自家人聊天,算不上犯禁,皇宫里,有长孙皇后在,还不至于不近人情到那种六亲不认的地步。

        或许是小六子跟王冼讲述了刚才发生在万俟老六和乐三等人身上的事情,王冼出来后,对着几个金吾都笑了笑,点了点头,尤其是看向万俟老六的眼里,有了嘉许之意,这让几个金吾是喜出望外,特别是万俟老六,见小东家对自己的神色更暖,心中的小鹿就不听话的咚咚跳起了舞来。

        林老太爷自然是等着王冼回来,听听王冼这次进宫到底是个什么事,莫名其妙的,怎么一个才人也惊动了?要说是皇帝和皇后看在王况的面子上召见倒还说得过去,可这武才人,几乎就没听过啊,林家也没这门亲戚。

        “冼啊,快来跟阿翁说说,到底是个什么事,怎么好端端的武才人要召你进宫呢?这个武才人是受宠的?不然她可没资格召人进宫,想要召见人,总得封妃了之后。”王冼还没坐稳,林老太爷就迫不及待的问王冼,实在是他太过关心王冼了,加上上了年纪,又有了点返童之心性,憋不住话来,从去年当院开骂就可以看出来,已经没了前些年的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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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什么了,不过就是问些事关二哥的趣事罢了,但也没多问,就问了几件事,一个是二哥当年从鬼门关上回转之后,我们兄弟俩过得苦不苦;一个是二哥怎么想到的用璃棚在冬天种果蔬;再一个就是二哥得了天下大比的特等奖时候的情景。其他的就是拉拉家常,问些这些时日里冼情况。”王冼快速的说了一通,赶紧的端起茶瓯,狠狠得喝了一大口下去。

        “这孩子,慢着点儿,别呛着,否则老太太要拿你阿翁的是非了。”见王冼喝得猛,林老太爷有些心疼,这孩子,估计在宫里就没怎么喝茶,可他心疼,有人比他还心疼,要真让王冼喝呛着了,林老太太指定要几天不理他。这老夫妻俩这些年是越活越精神,竟然越发的有了小儿女的心思,比那新婚夫妇的情还要浓一些,一天要是没牵着一次手,林老太爷心里就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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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姐姐,不妨事的,没呛着,就是喝得猛些了。”王冼回头冲那丫环道了谢,又转头问林老太爷:“阿翁您见多识广,帮冼分析分析,这是个怎么回事?咱家可和武才人没半点瓜葛。”王冼的话里,咱家就包括了林家,王家和孙家,在他心里,这三姓都是自家。

        林老太爷知道,如果王冼要说他自己王家,肯定说的是王家,而一说咱家,就一定是指的王、林、孙三家。见王冼这么说,他也皱起眉,想了一通:“对呀,林家就没听说有拿房子弟和武家有什么往来。对了,建州,可有姓武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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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个小子,竟然敢拿阿翁开涮了?你二哥分明在你来长安前就预料到了武才人会找上门来,你却来问阿翁?”林老太爷一听王冼说漏了嘴,就佯怒举起手中拐棍来打王冼,不过也只轻轻在他肩上碰了一碰,真让他打下去,舍不得。

        王冼配合着“哎哟”了一声,用手去揉被碰的肩膀,笑嘻嘻的:“二哥说,凡事要多向阿翁请教的,说阿翁吃过的盐都比冼吃过的米还多,是个人精,兴许阿翁能推出点什么。”

        “呵呵,竟然说阿翁是个人精,得,赶明让颖儿回家呆上三五个月,看他还能跳得起来不?”王况夫妻三个感情极好,林老太爷是很开心的,这回一听王况说他是个人精,自然想到的第一个处罚就是把自己女儿和小芣苢叫回来,让王况独守空房,自己画地图去。不过一想,却又舍不得,真要叫女儿回来,那自己不就又要迟抱外孙了?不行,不行。

        对于王况让王冼有事多找自己商量,林老太爷心里是很暖的,虽然明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但这表明了王况作为晚辈的态度,只是王冼经验不足,加上对林老太爷又是没什么防备心的,被林老太爷押镖诈就说了出来。但王况兄弟对自己的态度,让林老太爷很是欣慰。

        当然了,他并不知道其实王况兄弟还瞒着他一些事,实在是魏小五那支人马牵扯的干系太大,王况不想让别人为他们兄弟担太多的心,告诉他们,他们又帮不上自己什么忙,反而整天要提心吊胆的,干脆就不说了。

        “对了,二哥说,年末小淼淼的任期也快满了,二哥想让他动一动,就看阿翁舍得舍不得。”揭过了武才人这一层,王冼就转了个话题,武才人这些年不会对自家不利,这是二哥早就下过了定论的,王冼自己也能想到这个,武才人想在宫里站稳了脚跟,首先应该要做的是拉拢,而不是打压,更何况,就是她想打压人,现在也没这个能力。既然暂时不害,就不去废那个神去想了,何苦来哉?于是又提到了林荃淼的身上去。

        林荃淼是林家的宝贝独孙,如果王况想法要实行的话,还必须得林老太爷同意才行。

        “怎么?不把小梅关升到中关了?”林老太爷是知道王况原来的想法的,按照计划,再过几个月,小梅关就该向上申请升格到中关,让林荃淼再留一任,然后再升上关或者调往其他地方去,现在还没升格到中关,就要把林荃淼调走,有点可惜了。

        “二哥说,小梅关升格给小淼淼带来的好处太少,不如让他到一个下县去升,更快。今日,冼倒发现个接任小梅关的好人选,如此一来,小梅关的好处也不会落到外人手里,一举两得。”王冼依旧笑眯眯的,他想到了万俟老六,西山羽林出身,既是羽林的老人,又是去了一趟现在改名叫建东群岛的图虎一族所在群岛,人可靠。

        下关一直升格到上关,花的时间和下县升格到上县的时间是一样的,但品级可差了不老少,而且,当升到上关令或上县令后,林荃淼就得空出一个任期不得升任,如此一来,上关和上县的差距就会更扩大一步,不大合算,还不如现在就舍弃了小梅关,找个下县,花点力气,就能把这两年在小梅关花的时间补回来。

        “哦?”听了王冼的解释,林老太爷也动了心思,不过他知道王况怕他舍不得肯定有说法的,搞个不好,林荃淼要吃几年的苦,不然王况不会说这样的话,“那要动到哪去?”

        “二哥正着手准备上书建议朝廷在建东设县,然后是州,然后是道。”王冼只说了这一句话,林老太爷就明白了王况的想法,这就是要以现在的建东群岛为基础,先设县,等到人口多了,等到所占岛屿多了,等到赋税交上来的条件够了,就从县改州,再后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发展起来,再设一个道,不用问,林荃淼是王况内定的建东县令,将来的建东州刺史,以后的建东道监察史,道监察史倒没什么,权力不比一个州刺史大多少,又没实权,只有监察权,这倒无所谓,可若是林荃淼当了刺史,那么将来就是个封疆大吏。

        王冼也学会了王况那一套,喜欢一个炸弹一个炸弹的丢出来,将人炸得晕乎乎的,见林老太爷出神,又抛了一个出来:“二哥说,以后,建东恐怕得设个道总管,不然远在万里之外,会有诸多不便。”

        “你说什么?道总管?”这下可真真把林老太爷雷得不轻,道总管不比道监察史,同样是管一道,二者可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

      第三百二十三章 八年升十六级

        道监察史当过的人很多,但李唐开朝至今,当过道总管的人却是屈指可数,绝对不超过五人,其中又以李靖当过最多,两次!两次都是开战时,李靖被任命为战区所在道的总管,统领一道军政。如果说刺史是一州的文职长官,那么司马就是一州的武职长官,刺史比司马大,但却不能命令司马调动军队,司马受刺史管,但又是相对独立。但道总管则不同,道内所有事务全都是道总管说了算。

        这么说比较好理解,如果说刺史是市长兼书记,那么司马则是武装部长(当然这个武装部长的权力比后世大多了),镇将则是军分区司令,受武装部长管,也同时受大军区和中央管。如果是道总管呢,那就既是省长,又是书记,还是大军区司令,又是武装部长,也是组织部长,总之一句话,在这一道内,除了皇帝的话,就是总管的话好使。而道监察史呢,充其量不过是个检察厅厅长而已。

        本来王冼还没想到这层的,王况跟他大略说过新计划,但那时候没有合适的人选来接替小梅关的位置,黄大郎合适,但他不想去,陈大他们几个品级是勉强够了,但能力不够,也不行。要是把柳老夫子安那去也不是不行,但老夫子年纪大了,王况的本意还是让他安安稳稳的随着建州的升格,呆在建州养老。

        所以,最好的人选就是林荃淼,但去建东,那就要一呆数年,天遥路远的,恐怕探亲假都要全花在了往返路程上,所以要征求林老太爷的意见。

        建东,并不是说处在建州之东的意思,建东其实是处在建州和福州的正南偏东一点点,建东的意思,就是要以建东为基地,往东扩!

        “要几年?”林老太爷也不废话,挥手将身边几个伺候的丫环赶跑后,直截了当的问王冼,他问的当然是让林荃淼当上道总管要几年。

        “八年。”王冼给出了一个出乎林老太爷意料的答案,本来林老太爷心里想的是,若是能在二三十年内,倒也能接受,可王冼说个八年,让他更吃惊,八年,等于就是说,平均一年要跳至少两级,这是什么速度?比一飞登天还快!

        “二哥说,建东不比大陆,事从权急,具体问题具体对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估计陛下比二哥还急,或许,八年都不用。”

        王况的计划其实很简单,就是用土地来填充州县升格的空白,不再一力的追求经济了,而是把扩张放在第一位,随着建东管辖的范围越来越大,行政级别的升格是肯定的了,如果等到大唐的军队遍布了整个南太平洋,那个时候,怎么可能让一个县管这么大的面积?肯定要新设县,不要多,只要新设一个县,就必须得有一个州来管,按就近原则,是不可能划到大陆上的州来管的,只能是新设一个州,等到面积进一步扩大,县越来越多,那么就得再划出一州来,只要有两个州,那就必须有一个新道,不能再让建州或江南东道管着那么远的地方了。

        如此水涨船高,作为第一任的建东县令,自然就会县变州,州变道而一步步的升上去,等到成为道了,因为孤立于海外,朝廷许多命令都无法及时的下达,最好的办法就是有个人代表朝廷在那里发号施令,那么林荃淼肯定是第一人选。只不过到时候,争这个道总管的位置恐怕不止一家,那些世家肯定会眼馋,也想分一杯羹,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你要争这个位子,就得首先有这个位子摆在那里来争。

        所以王况的估计是,建东一路升到道,不会有什么阻力,最大的阻力是如何让林荃淼安安稳稳的坐上道总管的位置,种树的人不多,但等到桃子熟了,谁都想跳起来摘桃子,自古如是,没什么好怨的,这是人之常情,就换了王况,假如说有桃子可摘,自己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摘到的话,他也会跳一跳去够那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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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林酒楼的铜牌之所以会有那么多流落到西山羽林大营,就是这个计划的一环,这些年里,在黄大和魏小五的协助下,王况基本摸清了常去建安的众羽林将士的老底,更在王霖泊带兵前去剿灭食人族的时候,将那些通过暗地考察合格并且有了铜牌的羽林军士通过李业嗣的手安排进了水军,随军去镀了一次金,捞得了不小的功劳,这些人里,有的还呆在岛上守卫,有的则回了大陆,但无一例外的全都升迁了,在岛上的,混了个校尉当当,回到长安的,不是调去当了金吾,就是调到千牛卫做了个队长,最好的当然是万俟老六,到金吾去了,等他外放的时候,就足可以当个下县县尉,到时候把万俟老六再安排到建东去配合林荃淼,建东就基本掌握在了林荃淼手中,县丞和主簿,目前还没着落,这俩都是文官,不过也没多大关系,一个县四巨头,老大和四握在自己手里,老二和老三就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当然这些通过考察的人自己都不明白已经被王况内定为自己人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表现出来的向王况靠拢的心思就更加让王况好观察。

        武才人并不知道,她自以为钓到了小六子这条鱼,其实是王况安排小六子去咬的钩,这世间什么情最重?亲情!对于一个从小就是孤儿的小六子来说,美色,金钱的诱惑远远撼动不了亲情,这些哪里是武才人这个从小父母双全的小丫头能理解的?或许等她到了王况的心理年龄后才会意识到这一点,但那个时候,嘿嘿,晚了。

        打从小六子很是自豪的在当年的林府大宴上说出:“这是某家”开始,小六子就彻头彻尾的将自己当成了林家人,他不图钱,不图林家产业,他图的就是林家和王况待他的亲情,为了维护这亲情,别说让小六子去咬钩,就是让他抹了脖子,他也毫无怨言,亲情在孤儿心中的位置之重,岂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这就和王况与徐国绪的关系一样,王况因为有着后世的观念,对徐国绪的去势并没任何的瞧不起的意思,而其他人呢,虽然大唐风气,并没有贬低去势之人,但人人见到寺人,或多或少的总会在心底存了避开的意思,本来作为去势人,心理就特别敏感,徐国绪自然就能分辨出王况和其他人待自己的不同来。

        所以,徐国绪拿王况当自己的亲兄弟看,这也是亲情,自然就不是程处默,尉迟保琳和秦怀玉他们和王况的关系能比得了的。同是兄弟之情,其中的差别就巨大,不要说徐国绪和程处默他们比,就是拿李业嗣与程处默他们比,表面上李业嗣和王况的关系不如程处默他们和王况好,但实际上,李业嗣因了那封只有几个字的信的缘故,和王况就有了一层默契,这就又比程处默他们近了一步。

        所以现在事情很是诡异,在外人看来和王况关系最好的程处默他们这昔日的长安三剑客,反而是王况圈子中的第三层,第二层是外人看来事事保持中立,不可能和王况有太多交结的李业嗣,而第一层也就是最内层,则是外人看来是贪图了享受和富贵的最为不可靠的徐国绪和小六子二人。当然,王家和林家的关系,没人会去动,人家是正经的亲家关系,一荣共荣,一辱共辱,本就是一家人,没有人会傻了吧叽的放着“最容易攻破”的关卡而去攻破林家。

        没人知道,在他们看来最容易攻破的堡垒,其实是最难攻破的。

        那十一块铜牌的主人,将来就是撑起建东的军方基础,王况就是要让他们一步步的慢慢去掌握,等时机成熟了,就安排到建东去,有了军方基础,林荃淼在建东的位置就牢不可撼。不过这一点,王冼没跟林老太爷说,王况的想法实在是太过逆天,这个想法要是被人知道了,第一反应肯定就是王况有大图谋,为了不让林老太爷担心,王况没让王冼说。事情,等做成功了之后,自然也就分晓了,自己是不是有图谋,要等道建东发展了起来才能说明,否则,你就是说破了天,也没人会相信王况真的是一心站在朝廷的立场上的。

        “八年?那就让二郎放手去做罢,老头子我还能等着看到孙儿飞黄腾达的那一天,淼儿年纪还轻,时间有的是,老头子都不在乎八年,他在乎个屁,要敢说半个不字,老头子就拼着这条老命也要赶到小梅关打折了他的双腿。”王况既然说是八年,那就肯定是八年内就能完成,林老太爷绝对不会怀疑王况的能力,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件事是王况说到而没做到的,不光是做到了,而且是得到超乎预期的成效。

        林老太爷这么说,只是个表明态度而已,他是要王况放心,自己坚决支持,至于说林荃淼愿意不愿意,林老太爷不会怀疑,自己的孙子,自己心里清楚,那小子,自从认识王况开始,就不是一个安份的主,有个建东给他去折腾,他还不一蹦三尺高,巴不得马上跑了过去才好。

      第三百二十四章 王况的阳谋

        听完王冼的解释,林老太爷哼了一声:“三郎你这话颇有漏洞,刚还说想让万俟老六接小梅关,怎么又想到让他去当县尉了?难不成竟有两个万俟老六不成?”

        “阿翁,其实,做小梅关令和当建东县尉可没冲突,难道一个县就必须得有县尉么?建安县以前不也没县尉么?不都是后来才补上的?在有县尉前,这县尉和主簿可都是大兄一人。”王冼笑了,不无狡诈,能让林老太爷这个人精一时的因为林荃淼的光明前程而乱了方寸,也是一个成就。

        确实,一个县刚成立,不可能一下就把官职配齐了,那么小的地方,人口不多,两三个人就能干完的活,未必需要四五个人来干,县初立时,只需要有个县令再加个能牵制县令的县丞就够了,等到事务繁多之后,则可再将主簿和县尉慢慢补齐了。

        就现在大唐的许多下县里,许多职位都是其他人兼任的。下县穷困,而且又多处于偏远之地,人口稀少,事务也少,不必要设立那么多人,这是其一;其二则是在王况来之前,下县县令基本都是属于那种放逐的地位,到了一个偏远下县,你就别想有什么出头之日了,黄进元就是一个例子,而林明,因为朝中无人,自然也就只能到建安来,还好林家之前没得罪什么人,所以还捞了个州治所的县令当当,至于岑余子,只靠慎家支持,人脉不如林家,所以就被分到了唐兴。

        既然是放逐之地,那些有点背景的就都不愿意去了,有的人甚至到了地方,干脆,连仕途也不要了,挂印辞官而去了!所以,现在在大唐许多地方,官员配备是根本不全的,也只有建州恐怕是个特例,在各县当初还是下县的时候,一个月之内,所有的空缺全部被填得满当当的,和其他州人人怕去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老太爷也是关心则乱,被王冼这么一说,就回过味来,先把万俟老六安排在小梅关锻炼锻炼,熟悉了一应的事务后,再调到建东去,做起事来自然也就能得心应手,而且,在小梅关的时候,还可以和林荃淼在小梅关扶起来的自己人磨合磨合,一票人马,到时候直接拉到建东就能用。

        严格说起来,建东即便是设了县,也是应该介于军和县之间更偏向军一点的,但因其又有图虎那一族人在,实行严格的军事管理恐怕会伤了他们的心,人家都自由惯了的,你突然一来,就要让人严格的遵守你的军法也太说不过去,他们又不是被攻打下来的,而是自愿回归,所以就必须得照顾他们的情绪。

        因此上,用了大陆上的县制来套是最合适不过的,而且还能给图虎他们带来认同感,要知道,军,一半都是只设在边境之地的,军队撤了,军也就没了存在的意义了,军是可以随时根据战略意图放弃的,而县则不同,县就是实打实的大唐疆土,不可丢!

        其实林老太爷也就那么晃了下神,一会就回过来味,明白王况这计划还只是个雏形,许多地方需要补缺,不过这也没办法,王况现在可用的人说来不少,但真的要挪到建东去,大多数人的品级都已经超了,而且,建州也是需要人的,从中州冲上州的困难可比从下州冲中州大得多,必须得有和王况配合默契,能理会王况意图的人才行。

        简单说,王况现在不是没人用,而是出现了个断层,能胜任高一点的职位的,随便能找到,岑余子和黄进元,林明,这三个都是过些时间就已经有资格可以主政一州了,但下面接替上来的人却是没有。

        所以王况现在要的是让他们自己去培养人才,自己去发掘。这就是属于放权,对王况来说,玩政治他不行,他的优势就只是比别人多了那么一千多年的见识,如果把这优势丢到一边去,自己去帮他们培养人才和发掘人才,那么就是舍本逐末。

        王况能做的,就是握紧了自己的优势,用这个优势给林明,给林荃淼,给岑余子他们提供帮助,有这个优势,这一大帮人就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而如果没有王况的优势,他们最终就将沦落成为和其他官员没什么差别,顶多,优秀一点罢了。

        其实也正是王况的这个优势,使得朝中个大佬都不大愿意去得罪王况,王况就是一条船,舵手也是他自己,他掌握着方向,出力的是水手,是船工。而王况这条船又足够大,而且包容性比较强,只要不对这船起坏心眼的,王况都允许他们上船。

        如果说,王况这条船只允许自己亲近的人上的话,恐怕第一时间内,那些上不了船的就要将这船给砸得稀烂了,还能让王况那么顺风顺水的一路行去?正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有机会上船,正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有希望,所以,这些有希望上船的人不会容忍其他人对船搞破坏,那些没资格没希望上船的人,就不敢名目张胆的搞破坏。

        只是,如此的可用之人的布局,让林老太爷很是担心,八年的时间,怎么才能培养出那么多人来?这不是说人有八年的时间来培养,而是随时都要有人去补充的,一个县的缺口就是五六人,如果想要八年内将建东变为一道,那至少需要十几个县,凑足两州来,如此一来,就是上百人的缺口,要是加上相应的镇军,相应的书吏等,那是几百上千号人呢,去哪找那么多人?就是把王家,孙家,林家,黄家的所有子弟加起来,也没那么多人才可用啊。

        林老太爷急了:“干脆,某就舍了这把老骨,也去建东罢,好歹某如今也是个官身,看在某常给陛下送吃的份上,想必陛下应该能允了某一个位置。”

        “阿翁又入障了,谁说各县必须得掌握在咱家手中的?就是各大家愿意,陛下恐怕也是不乐意的,若是建东为县,咱家只要掌握了主要的几个职位即可;若建东为一州,咱家只要掌握了一州中大权;若建东是一道,咱家只要掌握道上的大权。除了建东县不能放外,其他的县,随其他家去争便是了。”王冼乐了,林老太爷对他自己漠不关心,但一牵涉到了子孙辈,心又乱了。

        王冼的意思林老太爷也听出来了,那就是把建东这块蛋糕做大来,让各大家都有机会去分一杯羹,如此一来,建东最后设道就基本没有任何的阻力,而且林荃淼以后争道总管的位置,反对声音也不会太过于强烈,不管怎么说,王况已经得很仁义了,分了蛋糕,那么最大的一块,难道不该自己得?

        “八年时间,三郎,你也早该入仕了,那二郎对你的安排呢?”林老太爷突然意识到,说了半天,王冼还没谈到王况对他自己的安排,按说王冼是王况最疼爱的弟弟,不可能安排了林荃淼不安排他的。

        “二哥说,让冼自己决定自己的路,他不干涉。”王冼抿了抿嘴,“冼觉得,若是咱家将建东握在手中,则势必要有人在朝中为质,而且,恐怕二哥到时候也得迁到长安去,在皇帝眼皮底下住着,不然,这后果就大了。二哥不愿意做事,他只愿意动这里”王冼抬起手来,指了指脑袋。

        “既然如此,则冼就得担负起做一棵大树,能抗住风雨的一棵大树,让二哥,让咱家的人都能安安心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王冼眯着眼,望着前方,尽管是坐在书房内,林老太爷总觉得,王冼这一眼,望到了千里之外。

        王冼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要在长安,作为王家,林家在朝中的一个人质,而且这个人质不能太弱,必须得能吸引住所有针对以王家为中心的大联盟的火力,换言之,王冼,想帮王况抗起今后随着建东日益的壮大而逐渐强烈起来的反对声音。

        “这孩子。”林老太爷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已经看了出来,别看王冼才刚满十五岁,但在人情世故上可比林荃淼强过许多,林荃淼在王冼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是混混噩噩的沉迷于建安才子的名声中,整天只知道和一帮骚客学子吟诗作对,于人情世故上是一窍不通,只是后来碰到了王况,被王况的美食所吸引,在王况的影响下,才慢慢的圆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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