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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奇葩的分发造成的最大后果就是，所有日本的电器必须适合两种频率下的电力！同时最倒霉的就是，如果东日本出现了巨大灾害缺乏电力的时候，西日本的电力哪怕多的都爆出来了，那也没办法输送过去给东日本的使用！因为如果要该换频率，双方里面肯定有一边的电力公司要停机然后用不少时间更换设备，那么是哪边应该停机？是要支援关东的关西呢？还是现在本来就电力匮乏的关东？
大概的叙述了一下自己关于电的看法之后，贾鸿渐就开始讲述别的方面。从铁路说到了邮电，从邮电说到了广电，可以说这章里面的很多说法，那都是让朱老总眼前一亮！因为这还真符合他的一些想法！而且看起来还挺有可行性的！因为贾鸿渐议一开始就让那些被拆分的子公司们互相之间竞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增强双方的“生命力”！
而到了最后，贾鸿渐的议那更是让朱老总拍案叫绝了——居然让电公司进入广电、电信领域进行竞争，让电信进入广电领域竞争，让广电……被竞争？这朱老总看到了这里，当然看出来贾鸿渐这是要收拾广电了，或者说贾鸿渐根本就没太隐藏自己要黑广电的目的。但是朱老总并不反感，因为在他看来贾鸿渐这篇章中最重要的不是黑广电，不是害广电，而是按照了他朱老总的思路了一种方案！毕竟一切到了最后那还是要他们最高领导拍板的！而且……就跟贾鸿渐说的一样，竞争竞争又没有什么坏处！又不是流失国有资产，只不过是让那些铁饭碗们有点事情做，这算使坏么？
当时看完了一遍这章之后，朱老总还有点不尽兴，他甚至又回过头来重新看了一遍！这么看了几遍之后，他真心要为贾鸿渐拍案叫绝！这贾鸿渐真是的，怎么想出来这么好的主意？这坏小子还真是个天才！脾气臭，发脾气收拾人居然还能让自己的报复符合了国家改革的大势！
“老总，开碰头会的时间到了……”秘此时敲门走了进来，醒朱老总道。“恩，好，对了……你拿着这封信，去找相关的智囊、专家过来，问问他们的意见，让他们摆事实讲道理列数据的分析一下这种方法怎么样……另外，把信的内容处理一下，不要透露是贾鸿渐的信，明白么？”朱老总一边起身准备往外走，一边吩咐秘道。
是的，这朱老总哪怕看好，但是也要多找几个智囊参谋一下，不然看好了直接就行动，这是当领导核心的样子么？就在他出门去跟江总等人开碰头会的时候，这边老总的秘开始联系国家智囊部门的相关专家，之后则是开始在电脑中输入贾鸿渐件的摘抄，最后打印出来变成看起来只是片段不知道来源的件而已。
很快，杨光作为广电领域的一个专家被请到了国家权力的核心场所。当他有点莫名其妙的坐在会议室里，看着身边几个邮电部、电力公司的专家们时，他还真有点疑惑为什么自己会跟这些人一起来！有什么事情是跟这些人有关系的？等等！难道是？不会吧？杨光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难道这一切都是贾鸿渐的手笔？因为之前按照贾鸿渐那封信里面的说法，还真是要拉进来邮电部嘛不是？现在怎么又多了个电力公司呢？贾鸿渐总不会要让发电的来做电视节目吧，哈哈？
可是等到他拿到了一叠打印纸，看到了上面5号仿宋体铅里真的有让运输电力的部门开始玩儿弱电，开始进入广电传输领域的时候，这杨光只觉得背后一股冷气升了起来……(欢迎您来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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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零四章 夜不能寐的夜晚
杨光只是看到这个文件里面的一些内容，当时就猜出来这一切一定是贾鸿渐的手笔！而且他还惊悚的发现，贾鸿渐在这份文件里面，居然还增加了不少他没看到过的内容！比如说还要把电力公司给拉过来？那这么一拉的话，他们广电系统内直接就变成军阀混战了啊！虽然现在没开放电视台这边的竞争，但是光是路线的竞争，就能让老广电系统内的人喝一壶的！人家别的系统那都是刚进来的新人，自然会各种折扣打折拼命竞争，而且服务态度又好，这点上就是老广电系统的最大缺点啊！
等到了渠道竞争差不多之后，接下来的话肯定是内容提供商方面也要放开竞争，搞不好到时候国企都可以自己弄个电视台来做节目，虽然贾鸿渐的文章里面没提到这点，但是杨光都已经预见到了！可以说如果这个方案真的被通过了，那么之后广电系统面临的肯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朱老总的秘书也没有让这帮专家们看完了之后直接在当场就表态，只是叮嘱了他们资料不可以给别人看之后，就让他们回家去考虑了。杨光都有点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家，虽然说实话这事儿跟他关系并不大，因为已经都是央视台长了，现在已经超年龄服役，随时可能上面来个文件就让他退休了！所以广电变怎么样管他什么事情？
他担心的是什么？他担心的那是贾鸿渐一下子惹了这么多人，要分这么多人的利益，那对方肯定是拼死要进行斗争的啊！回头要真是弄出来一点什么，耽误了贾鸿渐这天才少年以后的路怎么办？
等坐在家里之后，他想了半天，最后下了一个决定。他打了个电话出去，把今天在合一！这对好几个行业来说，那都是机遇同时也是极大的挑战！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机遇里面，好像别人已经领先了——像是邮电部在今年正式注册了电信和联通两个公司出来，这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走一个政企分开的改革！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完全划分好范围而已！而且还要开放邮电部和电力公司进入有线电视的服务？这不就是抢广电内部的钱么！这真是的，怎么感觉突然一下就面临到了可以抢别人的肉也要被别人抢肉的地步呢？
几乎所有广电的高层或者头头脑脑，在这个晚上几乎都过了一个不眠夜，一帮人赶忙电话联系或者碰头联系研究对策，而在另一方面，贾鸿渐却是睡的很香。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文章将会引起轩然大*，但是他并没有指望这个文章真的能引起大的变革——没错，他其实只是丢出来一个议题吓唬广电而已，真要办事情哪儿有那么容易？
就像是后世，不是没有所谓的三网融合。刚开始国家还专门在合一的内容？”
“你知道啦？还挺快么？”谁知道贾鸿渐此时居然笑呵呵的说道。一听贾鸿渐这么说，当时牛部长就气不打一处来，“贾鸿渐啊贾鸿渐，你说我们邮电部对你也不薄啊，你怎么就这么对我们？恩？”“牛部长，我这不是帮你们呢么？”贾鸿渐笑着说道，“你也知道，这广电里面多保守多无能，跟咱们邮电比起来，他们那就是光吃饭不干活！哪怕就算开放了全部竞争，您还担心他分我们的帐？”
这句话算是勉强让牛部长消了点气，不过他还有点不满意的埋怨道：“那你提前跟我们说一声啊，我们现在什么准备都没呢！”“要啥准备啊，牛部长，你忘了咱们两边合作的那个程控交换机项目和***项目了？我们公司不授权给广电，你看他们怎么跟我们竞争？我们***还就是只给邮电部用，你要不放心咱们回头就可以签一个独占合同。而且你听我说，咱们***phs系统核心是什么，不就是无线固话么？那我们以后把座机直接内置一个信号芯片，那直接座机都不用线了！我们凭着这还竞争不过狗屁广电？”
听到了这里，牛部长一琢磨还真有了点惊喜！对啊，这***不就是无线固话么，不就是把一个无线话筒里面加了一个接受信号和发送信号的芯片么？传统的电话机那是靠着电话线路来提供运行的电力和信号，如果把***的芯片给做到了座机里面，那以后就不用布线什么的了！光是这就少了多少成本啊！而且还可以取消那个初装费，一下就跟广电拼起来！同时广电还没有这种技术，那他们想做无线固话也不行，只能自己重新布线采购程控交换机什么的，这先期投入也太大了，等广电把骨干网络布的差不多了，邮电部可能把全国90的市场都已经吃到肚子里了！甚至趁着广电布线的时候，那邮电部也能凭借着自己的家底在全国铺设有线电视线路嘛！而且按照贾鸿渐文章里的说法，是要先推行政企分离，再来互相竞争，反正至少政企分离方面，邮电部这边是走在了前面了，至少电信和联通的企业法人资格都是已经申请好了的！
就在此时，牛部长只听着贾鸿渐说道：“部长，你放心，我贾鸿渐甚至我们华夏高科，这都是站在邮电部这边的，而且我们已经提前有动作了，还怕他广电？再说了，这种事情肯定会经过一两年甚至两三年长时期的扯皮，这两三年里面，我们就可以先偷跑，私下里先铺有线电视那种线嘛！有线电视的线，说白了其实不就是数据线？不就是传输容量大点的电缆么？这玩意儿跟我们电信的线有啥根本区别？我们就说我们要铺设骨干网络的线路，谁也不知道这线还可以用来传输电视信号不是？等回头扯皮完了，我们这在重点城市都铺设好了，直接就能跟他们进行竞争，害怕抢不过他们？”
之前牛部长听完贾鸿渐的话还是消气，但是现在听到贾鸿渐这话他就乐了！的确，现在在国内，要论铺设线路的专业程度，那除了电网行业之外，就是邮电部的电信方面了！这要真铺设传送有线电视的电缆网络，这还怕做的比广电差？那绝对是又快又好！外加贾鸿渐的那种无线座机……啧啧，这简直就是大杀器啊！“对了，鸿渐，回头我们两面赶紧测试一下无线座机的信号问题什么的，力保这个东西确实能够实用！如果真能实用的话……我代表我们邮电部发给你个一顿重的大勋章！”
当邮电部在忙着研究以后要怎么合法的侵占人家广电的市场的时候，广电内部则是乱作了一团。原因很简单，这贾鸿渐提交的文章里面，居然最先要进行的那就是政企分离。虽然这广电理论上来说，早就是政企分离了——广电部是广电部，下面的电视台是电视台。可是问题是还有一个要求是内容提供和运营方分离！这就是说，以后电视台就要跟有线电视费说拜拜了！
在这个年代那不是每家电视台的广告都非常值钱的，很多台的广告那也值不了多少钱，在这种情况下，那有线电视费就是一个很重要的运营费用，可以说对一些中小电视台来说，这有线电视费那就是支撑他们运营下去的支柱！可是现在贾鸿渐这样要弄得分离，那就是让电视台收不到有线电视费了！这可如何是好？
在这个纷乱的夜晚里，很多人夜不能寐，甚至还有不少人开始埋怨那些要找贾鸿渐茬的人——要是不那么蛋疼的去招惹贾鸿渐，怎么会遇到现在的事情？一切怎么会变得这么麻烦？现在好了！这么招惹了人家贾鸿渐一次以后，弄的基本盘都要被别人入侵了！
底特律市破产了大家知道么？然后橘子觉得接下来应该这么发展——在底特律政府破产后，公司王国主导了的政府运作，ocp(omni-consumer-products普及大众商品)因而得到美国联邦政府承包经营了底特律市政府，包括了治安的工作。警员墨菲在一次剿匪行动中，被凶徒杀死后给ocp改造成所谓的机械战警，其实是一个有真人组织和电子机构组合的改造人，有刀枪不入的体格，充当了反罪恶的先锋，可是墨菲后来人类意识回复，并知道自己本来身分的死亡，其实是ocp高层权力斗争的牺牲结果，进而采取行动……
第九零五章 二桃杀三士？
现在广电部的传媒机构管理局的局长陈清俊很恼火很愤怒，一般情况来说，这个陈局长很愤怒，那结果就会非常严重。要知道陈局长所掌管的传媒机构管理局，虽然名字听起来很无害，但是实际上是共和国领域内跟寻常百姓生活相当贴近的一个方面——说白了，也就是管理电视台、广播台等等媒体的！
所以，没错，他就是管理贾鸿渐他们未来华夏卫视以及共和国境内所有卫视台的领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说贾鸿渐的《，不过他们的电视网跟美国不一样，不是五家电视网自己组建的，而是采用了一种类似租赁的方式，也就是说跟我们国内一样，他们那边也有很多中小电视台，然后他们的做法就是中小电视台直接全面转播大电视台的节目，只不过广告时间可以放自己当地的广告，这样一来他们可以几乎不花制作费就能有优秀的节目可以播出，同时也能帮助大电视台增强节目覆盖率……”
当时一听这个计划，朱老总就是一个激灵，他听出来了贾鸿渐的意思，这是要在广电领域里面制造巨头么？如果这方面有一两个巨头出来，协助cctv进行宣传的话，好像也不错，同时按照贾鸿渐说的那样，让中小电视台无偿转播别人的节目，但是自己卖广告时间，这倒是也不失为一个万全之策——又能增强大电视台的竞争力，又不会让小电视台遭殃……
不过，这样一个方法，那好像就涉及到了一个问题，就是节目归属问题，甚至是出售节目片源的问题。要知道在以前的电视台体制里面，基本上每个大电视台都有一个自己的电视剧制作中心，这基本上就是学央视的做法，然后各大电视台可以自己拍一些电视节目出来。虽然这些节目不一定好，但是自己播播还是不错的。并且现在市场上也已经出现了一些民营的影视公司，他们做出来了一些电视剧，然后把播放权卖出去，这方面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那么按照这个道理来说，那什么综艺节目之类的，也是可以进行播放权买卖的？
就在朱老总正思考的时候，贾鸿渐又说话了，“另外，这两年咱们国家的足球开始职业化联赛了，咱们国家的足协现在是一个班子挂两个牌子，这点跟国外倒是不太像。国外一般是足协只负责一些最基础的东西，联赛的具体运营由相应的联赛公司来掌权，而这个联赛公司，一般是足协派出来几个领导干部，外加每个球队的代表，大家一起投票决定……”
光是听到了这里，朱老总就知道了贾鸿渐的意思！贾鸿渐这是想把手插到广电里面啊？这可是禁区！这可是【创建和谐家园】，如果以后有私人电视台了，难道让私人电视台的代表可以对【创建和谐家园】的政策进行表决么？这不是开玩笑么？
“我当然不是说让电视台表决广电……”谁知道此时贾鸿渐简直就像是知道朱老总在想什么一样，居然直接就这么回答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国家的广电本身就因为审查属性老是遭到国外的批评和职责，为什么我们不稍微动一下手脚，让广电就作为一个类似发改委的宏观调控的地位，然后具体的一些审查就让类似mpaa这样的【民间委员会】来审查呢？”
“mpaa？”朱老总并不是太熟悉美国好莱坞的状况，只听着贾鸿渐解释道：“美国那边也有审查，他们就是装着很自由的样子。比如说美国电影审查分级什么的，就是一个叫做mpaa的组织进行的。理论上要这个mpaa审查，那完全就是自愿的，甚至还要交钱给mpaa，但是呢，要是不主动申请对方审查，那接着来的就是没有电影院会放映这个片子，甚至还有家长协会里面的妈妈们整天举着牌子【创建和谐家园】那个片子居然不经过审查……”
哎呦？朱老总此时突然觉得自己想出来了一个什么好主意！对啊，国外不是老说中国这不好那不好么？为什么不能把同样的审查按照贾鸿渐说的，做成一个“大家都主动自愿接受审查”的样子呢？这样一来，表面上看起来那完全就是跟国际接轨了啊！只不过这么做，好像会把广电的权利剥夺掉不少，而会肥了那些被调动到类似mpaa地方的人？贾鸿渐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呢？
贾鸿渐的意思谁也想不到，其实很简单——二桃杀三士！贾鸿渐先是报复一下的要抽空广电的权利，接着再床在出来一个看起来油水很足的职位。那么在这个时候，就会有些人非常想要调动到这个职位，特别是在广电的权利要被剥夺的时候。那么互相之间争夺一个位置，会发生什么情况？唔，反正按照办公室政治的角度来说，会出现匿名信啊……各种抹黑啊……什么的，如果放在政坛上，一些挡了别人路的人，也许在这个时候正好就会被发现之前受贿啊之类的什么事情……
第九零六章 倾轧和道歉？
“老头子，你翻来覆去的不睡觉干啥呢？赶紧睡！”杨光身边的老太婆不耐烦的唠叨道。跟很多同龄人不一样，杨光到了这六十岁的时候，并没有跟同龄人一样跟自己家的老太婆分床睡，而是还睡在一起。显然之前他夜不能寐的翻来覆去影响到了身边的老太婆了，“睡不着啊……”杨光想了想，干脆披了一件衣服坐了起来。
他老婆听到了声音立马睡意消失了，赶忙问道：“你怎么了？心里有事儿？”“恩，工作上的事儿，那小贾鸿渐现在事情闹得太大了……”杨光叹了口气随口跟老婆说道。“小贾鸿渐？哦……就是你说那个特别天才的小孩儿？你不是之前说了他挺有闯劲的么？怎么，难道是在改革你们央视传统习惯的路上闯祸了？”
“没有，人家贾鸿渐那家里厉害着呢，人家现在琢磨着是把整个广电系统给拆了！”说到了这里，坐在床边的老杨干脆跟老婆说了贾鸿渐弄得那些事情，“刚开始就是传媒管理局的那个小陈，估计他是想敲打一下贾鸿渐，显示一下权力，结果谁知道贾鸿渐根本不吃这套，直接尥蹶子闹起来了，现在贾鸿渐那要弄得，就是把整个广电给拆了，然后还要把传媒管理局给弄成一个类似半民间机构的东西……这可是遭人恨的啊！”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那杨光的老婆却突然说道：“那你愁什么？贾鸿渐这么做，那不是干了你多年想干而干不成的事情么？你不就是想把央视商业化，变成一个国际水平的一流大台么。不就是想弄得央视能代表中国么？但是那姓陈的又干什么事儿了？你前几天不是还愁，说要是你下台了，台里面接手的肯定弄不过姓陈的，接着肯定要被收紧，肯定要用的整天歌功颂德不敢针砭时弊了么？贾鸿渐帮你把刺儿拔掉了，你这要退休的老头应该拍手称赞人家，应该跟人家一起冲第一线吸引火力啊！”
“？”杨光突然扭头看向老婆，他突然间反应过来老婆这是说的相当正确啊！他自己一直在发愁要退休了，但是手下又没有太多能够有魄力接手的人。孙宇胜？那家伙虽然也想改革，但是他太愣头青！这货要是上位了，那绝对没两天就要被人整下来！而别人的话，那萧规曹随还行，不过他们也会在广电的压力之下越来越保守，越来越歌功颂德，等于是走了改革的倒车！
本来杨光看到贾鸿渐冲的那么猛，很是担心贾鸿渐自己会不会过于刚强而折断，但是现在经过老婆这么一提醒，他才发现，对啊！尼玛这广电要是被拆分了，对他和他的央视那好处大大的！反正他也要退休了，陪着贾鸿渐疯一次，利用他自己是广电副部长的官位把广电给架空了，那以后央视被没太多本事的人接手了也不太会开倒车了！
杨光老头突然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我……哎！我怎么没想到这个？还真是被体制给压久了！”老头懊悔的说道。是的，他发现自己虽然想改革，但是因为跟体制对抗的久了，一直都是匍匐前进，到了最后好像哪怕没有上方的封锁火力以及铁丝网，他好像都有点不太习惯站起来跑了！
“老太婆，太谢谢你了！娶了你……嘿嘿……还真没错！”老头一边偷笑一边飞快的穿衣服，然后就要起身去书房。“老不正经的！你干嘛啊？不睡觉了？”老太婆刚刚调笑了自己老伴儿一句，却发现老伴儿要起身出去，赶忙问道。“睡啥啊？等我退休了天天都能睡觉睡到自然醒！”老杨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卧室。
到了第二天，眼睛有点发红的老杨，带着厚厚的一叠资料来到了朱老总的面前。朱老总拿着资料一看，只发现资料里面全部都是准备各种拆分的计划。“这……你们是……什么意思？”老总抬头诧异的问道。对于一个官僚集团来说，他们自己衡量成就的标准，从来就不是自己做了多少事情，而是自己有多大的权利，有多少拨款！就像是财政部，他们衡量自己业绩的办法，就是看收税的多少，他们从来都是按照今年的收税水平指定一个明年应该多收多少税的指标，而不管明年是不是真的能收到这么多。他们也不会提前的想好这些钱要怎么花掉——反正先收到手里再说，收到了之后，再想怎么花掉好了！
同样，一个官僚的广电，那通常的做法应该是不断的抓取本来不属于自己的权利，然后严防死守自己被分走的权利，这才对！可是现在杨光作为广电系统内部的专家和领导，居然带头同意要分权要分割……这是啥意思？
“该改的总是要改的。”杨光淡淡说了一句之后，转身就走了。他走了不要紧，回到了台里以后，他又不经意的把这个消息给泄露了出去。顿时半天之内，首都广电圈儿的人，都知道了这杨光居然转变阵营帮贾鸿渐摇旗呐喊了！这可是把很多人气坏了！但是气坏归气坏，泄露的消息里面，又隐约的说杨光最近可能要上报给朱老总一个建议调动到未来mpaa的广电官员名单！这样一来，很多人那哪怕是想骂杨光，都没心思去骂了！
接着，这杨光到了广电部的办公室后，一个电话就把陈清俊给叫了过来。叫了过来之后，杨光没说话看着他半天，最后当把这个陈清俊都看毛了之后，老头才终于开口了。“你知道是你引起的这一切吧？”“杨部长，这事儿他不赖我啊！他们华夏卫视的那个节目是太拜金主义了！”当时这陈清俊居然还死不悔改的样子！
杨光看了之后，直接摆了摆手，根本不想听下去的样子，“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可以准备开始找关系调动工作了。如果不呢，回头等到这事儿真要成了，那想要进入mpaa位置的人，肯定会到处找你麻烦，你到时候是想进监狱，还是想被开除？”听着杨光的话，陈清俊心里的那种恐惧直接弥漫开来，他整个人都有点歇斯底里了，“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他们不好！凭什么我要调动？不关我的事！根本就不应该我负责！”
“你不负责谁负责？我就明明白白的跟你说，哪怕是贾鸿渐弄出来的要拆分广电，但是广电的人也不会恨他，因为以后广电要是可以运营电话什么的，那要求贾鸿渐的地方还多着呢！而且人家贾鸿渐背景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的？人家对进入mpaa的官员名单一点都没有影响力？人家都能直接跟朱老总用保密线路打电话的！人家直接跟中顾委都有联系的！你惹了贾鸿渐，回头很多想要你位置的人，不会拿你祭旗顺便卖贾鸿渐一个人情换一个支持？反正你自己想清楚吧，我说这么多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
嘿，这杨光居然还真的猜到了贾鸿渐的计划了！没错，他贾鸿渐能跟上面说上话的机会多了去了！他只要创造出来一个油水大的位置，让一群人去抢，然后现在得到这个位置可能最大的还是得罪了贾鸿渐的人，那别人能不找这人的黑材料？能不想方设法的把这人给放翻了？放翻了这人那就是让大家都回到同一个起跑线，同时还能得到贾鸿渐的支持，这就很有希望最后能上位！可以说贾鸿渐的那个二桃杀三士的计划，那就是要借刀杀人！哪怕贾鸿渐不是明明白白知道仇人就是陈清俊，但是怎么也能猜到就是这传媒管理局！他就是要弄这个传媒管理局，就是让其他的局都过来抢位置整人！这帮官僚们，别的水平可能没有，但是互相倾轧找黑材料排挤人什么的，这可是他们的专业！
陈清俊大汗淋淋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都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现在这个天并不算很热，可是他身上全都湿透了。“我为啥要去招惹那什么贾鸿渐啊？我为啥啊？”他此时心里充满了懊悔，哪怕他在杨光面前仍然是拒绝承担责任的样子，但是他知道哪怕他不承认，别人也会拿他开刀的！
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失心疯的要敲打别人？要敲打别人怎么也得事先打听好对方的背景吧？他怎么就忘记了呢？都怪这广电圈儿里下面的人都没什么背景，他早就习惯了当老大和无视别人背景什么的……那……那现在要跟贾鸿渐低头认错一下，能不能不被调走？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了陈清俊的脑海中！
没错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他现在去主动认错了，那贾鸿渐应该就不会还揪着不放了吧？那他就还能在这广电里面呆着吧？就能跟别人平等的竞争了吧？不！如果他道过歉了，那他就更有竞争性了，因为他是撞过铁板，是知道贾鸿渐不好惹的，别人不一定知道啊！
第九零七章 道歉和腹黑
“贾总，那个让我们节目审核暂停的命令收回了，还有那个让我们修改节目悬赏的命令也收回了！”袁明非常兴奋的在电话那头喊道。对此，在电话这头的贾鸿渐微微的笑了笑，然后轻声回答道：“恩，我知道了。”“神马？听不清，贾总你声音大点！”袁明此时兴奋的劲儿还没过去，在电话那头喊道。“大你个头，我这边上课呢！”贾鸿渐哭笑不得的轻声说了一句。
没错，现在贾鸿渐就是一边上课一边偷偷的打这个电话。也还好的事，贾鸿渐是跟周芮菡坐在教室最后面的角落，轻声的打个电话也没被老师发现。虽然没被老师发现，不过倒是被周芮菡看到了。这冰山美女此时双眼仍然看着讲台上的老师，但是耳朵的注意力却是不由自主的转移到了贾鸿渐的这边。
“行了，我知道了，别的事情回头再说吧。”又说了几句之后，贾鸿渐挂掉了电话。广电这边有人认输那是贾鸿渐早就预料到的事情，按照朱老总的性格，贾鸿渐既然提出来了这个拆分计划，那么最后这个计划肯定会非常认真的进行一个可行性的研究，接着还会像两边征询意见，结对就是往真正实行的路上走着。在这种情况下，在贾鸿渐还弄出来了一个好机会的情况下，广电的人不认输是不可能的！
挂了电话之后，贾鸿渐微微扭头看了一下周芮菡。哎，要不是他贾鸿渐太低调，不然把现在这些事情说出来，那不得让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就在贾鸿渐这么“自怜”的时候，那陈清俊则是坐着火车亲自跑到了上沪来了。他来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找贾鸿渐道歉！
这年头，做人当然要光棍！既然决定要低头，那就干脆做戏做全套！陈清俊反正是打算来了以后就做哭丧装，然后各种自抽的！既然要道歉，自然要让贾鸿渐满意，自然要显得要有诚意，这才能赢得贾鸿渐的原谅，这才能在以后得到更大的利益不是？这要按照别人的说法，他陈清俊完全就是滚刀肉性格，那绝对就是要光棍就光棍到底！不然他现在也到不了这个地位。
陈清俊来到了上沪之后，居然就直接拉到了上沪电视台的人要请贾鸿渐吃饭，而且位置订的还是商户这边的国际饭店！这个陈清俊在饭店里面一边跟上沪电视台的人一起等着，一边在脑子里面过着各种方案。他这些方案里面基本都是各种状况下的预案，可是这一切却是突然被打断了，因为他看到了所谓的贾鸿渐！
眼前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大概也就是20岁上下这样，这样的一个年轻人，那就是传说中的贾鸿渐？就是传说中的那个要建立华夏卫视的公子哥？他此时真心感觉到了一种戏谑，难道就是这样一个人弄出来了拆分广电的计划？难道这样一个年轻人就是现在的国家栋梁，就是能跟朱老总搭上线的智囊？
不管这陈清俊怎么认为，他身边的那个上沪电视台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贾总好”了。这陈清俊赶忙也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给贾鸿渐鞠躬了一下。“这次怎么要请我吃饭了？”贾鸿渐装作不知道原因的坐了下来并且问道。“呵呵，这位是咱们广电传媒机构管理局的陈清俊陈局长，陈局长请客的……”
当旁边的人介绍到了这里，陈清俊怎么也明白过来该他说话了，他赶忙说道：“久闻贾总大名，一直未曾逢面，这次我陈某正好来上沪出差，便想做个东，请贾总聚一下……”一边说着，这陈清俊一边准备叫服务员上酒菜。看起来这陈某人那是相当的熟稔于酒桌文化，这一套套的那都相当熟练了。
不同的人在这个时候会有不同的反应，老谋深算的人会装作没事儿的样子吃人家一顿再说，脾气急一点的当场也许掀桌子就要走。而贾鸿渐此时却是选择了那种老谋深算的做法，他不知可否的眼观鼻鼻观心，不发表任何意见。很快菜都上来了之后，那陈清俊就先给自己面前倒了三杯酒，接着只看他自己站了起来，端起来一杯对着贾鸿渐说道：“贾总，之前华夏高科和我们局之间可能有点小误会，我也不推脱责任，我这个当领导的怎么说都有个领导责任，今天我陈某人就自罚三杯当是给贾总道歉了！”
嘿，这话说的……怎么听起来那么不是味道呢？按照陈清俊的这个说法的话，那么整个事情只是个误会，甚至他本人也只是负一个领导责任而已？这怎么听起来反而像是推卸责任？原来，这陈清俊的预案里面就有这样一个方案，那就是如果贾鸿渐是个愣头青没什么城府的话，那他就这么表面的道歉一下，实际上是推卸责任的就糊弄过去了。
此时的贾鸿渐也不说话，就是看着陈清俊手里的酒杯。这一来，陈清俊发现好像有点碰到对手了，好像不拿出来一点诚意完全不行的样子，他咬了咬牙，一仰头闷下了一杯白酒。放下杯子看了眼贾鸿渐，发现贾鸿渐又在看第二杯，而且还是什么都不表示的样子。被逼的没办法，陈清俊只能连干了三杯！
喝了这三杯之后，陈清俊那只觉得胃里面跟着了火一样，【创建和谐家园】辣的。接着一股热气顺着食道就往上涌，一下就到了他的头，让他觉得有点晕。就在此时，只听着贾鸿渐姗姗来迟的说了一句：“喝三杯也太多了，陈局算了吧？”
嘿，这什么意思？这要一般人听到那肯定发货，但是陈清俊知道，自己现在那是待罪之身，他也明白过来贾鸿渐虽然看起来非常年轻，但是一点都不好对付！接下来的饭局，这陈清俊真的像是放弃了所谓的自尊，开始把贾鸿渐当成是顶头上司一般的伺候着。对此，贾鸿渐完全没有表示任何谢意什么的。这一切可是让陈清俊有点受不了了，吃一顿饭他花钱这还是小事，但是问题是人贾鸿渐一句原谅的话都没有，这能行么？
到了这最后的时候，陈清俊也明白，好像自己不彻底光棍一下，贾鸿渐真的就不会吃这套了。于是在最后贾鸿渐那都要起身准备离去的时候，这陈清俊才赶忙说道：“贾总，还有一个事情，想跟你道歉一下，之前我们局有些事情做的不对，我也有些不对的地方，不过所谓不打不相识，希望以后贾总能够多海涵……以后我陈某人只要能帮的上的地方，贾总一句话，我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到了这里的时候，贾鸿渐微微一回头，脸上略带一些诧异，“有对不住我的地方？没有吧？哦……你说那事儿啊？我早就忘了！多小的一件事儿，你还记着干嘛？没事儿没事儿！”哼，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实际上贾鸿渐根本就不打算现在就原谅那个陈清俊！惹了小爷就想这么轻松的道个歉就算了？天底下哪儿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现在是看到了贾鸿渐亲自出手了，才知道贾鸿渐是铁板，踢不得，那别的没什么太多能力的或者不像是贾鸿渐一样有背景的，那得被这个陈清俊整成什么样？哪怕是为了这些人，贾鸿渐也得继续整这陈某人啊！而要整他，最好的做法那就是让他放松警惕，就是表面上接受怹的道歉，让他放心，然后回头到了关键的时候直接在他背后插一把匕首！
只不过，插匕首这个事情呢，就不是贾鸿渐自己来做了。就在贾鸿渐吃完这顿饭没两天的功夫，杨光一个电话打到了贾鸿渐的手机上，“小鸿渐，我这边收到了一封信，里面是匿名检举那陈清俊生活作风不检点，在外面跟有夫之妇搞婚外情，还收受贿赂的……”听到这话，贾鸿渐嘴角翘了起来，就跟他之前想的一样，这种事情不用他自己出手，别人那自然就会做的！“是么？他还搞婚外情呢？这有证据么？”“有，好像就是前两天陈清俊出差到你们上沪的时候，因为业务上有点事情要用公章，结果他们副局长带头撬了姓陈的办公桌……现在不知道是谁寄过来了一张照片，里面是陈清俊和某个地方台女主持的……亲密照片……”
哎呦！这趁着别人出差撬办公桌，简直就是没办法找黑材料的时候，最直接最暴力的办法啊，看来那管理局里面，副局长跟陈清俊是死对头，这次直接就想把陈清俊给整下去了？“那收受贿赂方面呢？”贾鸿渐问道，“这个也有，说是之前一个什么项目，好像是接受了外界某个商人的十几万元人民币，反正指名点姓的……这个我交给纪委吧？”杨光很明确的问道，他这个问法也直接暗示了他现在就是跟贾鸿渐站在一个战壕。
“交吧，这不是您的职责么，谁也不能拦着您知情不报啊，否则您不也有责任么？”贾鸿渐笑眯眯的说道。
第九零八章 了事和市场
“呵呵，是啊，手底下的人出了这样的状况，那不处理是不行的……”杨光也笑呵呵的说道。挂了电话之后，贾鸿渐耸了耸肩膀，这不是他要陈清俊死，而是陈清俊自己不干净。在一个官僚系统里面，当出现了一个升迁的指标，同时又有很多人想要得到这个位置的时候，那么出现什么丑恶的事情都不足为道，别说这种带头撬办公桌了，这还是“光明正大”的收集确实存在的黑材料，弄急了那还有一些人会直接捏造黑材料的！
甚至这些人都不用让黑材料把对方整的被开除什么的，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让黑材料爆出来，让领导们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不选对方那就行了！反正光是贾鸿渐自己知道的，那在这种时候的招数就多了去了。而他贾鸿渐自己也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情——不过他可没有那么龌龊的直接去害人，反而他做的是鼓励人家去竞争。
说白了，他贾鸿渐就是对着一个很有希望获得提名的人说——哥哥，基本就是你了，不用想别的，肯定就是你，哥们儿我支持你，你放心！回头这么把人捧的心花怒放，哄的人家自信心爆棚最后冲出去竞争。结果人家这么一站出来，直接就被众多的潜在竞争对手挖掘了n多的黑材料，然后就被击中陨落了。
接着，贾鸿渐再去找另外一个吹捧……基本上把所有有可能跟自己竞争的人吹捧过一遍之后，那些人都被记坠了，到了最后那些人眼看着与其给阿猫阿狗占了位置，还不如把位置给了跟自己“关系不错”的贾鸿渐，于是乎，到了最后，贾鸿渐就能以超高票数和一致的民意获得那个大家都想要的位置。
对此，至少贾鸿渐觉得自己才是充分发挥了中国文化的精髓——让先！就像是下象棋一样，老头子们下象棋都会非常有礼貌的抢黑，抢黑是抢什么？是抢后手，也就是把先手让给别人！把先手让给别人表面看起来是非常礼貌，让对方掌握主动权，但是实际上么……很多时候掌握了主动权，过于醒目，反而也会成为被人集火的目标……
在杨光把举报材料交到了纪委方面之后，一时之间并没有什么风声泄露出来，但是内部消息告诉杨光，纪委的人已经开始调查了。毕竟本来现在广电那就是在风口浪尖，现在他们在出现了这种传闻，那要去调查简直就是一定的！于是，在差不多一周多点的时间之后，有几个人突然来到了杨光的办公室，让杨光去广电的办公室，然后通知陈清俊来开个紧急的会议。
听到了这个要求，然后看着那几个人拿出来的纪委工作证的时候，杨光就明白了一切。这基本上那就相当于是正式调查的“诱捕”了，结果也真是这样，当陈清俊知道了杨光要开个紧急会议的时候，他赶忙放下手头的活来到了杨光的办公室，但是来了以后，却惊讶的发现里面站着两个陌生人……不，是三个！站在门后面还有一个人！门后的那个人居然在他进门的之后，直接就伸手把门关上了！这是个怎么情况？
“陈清俊么？我们是中央纪委的，现在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调查，现在就跟我们走吧！”站在陈清俊面前的两个男人冷冰冰的说道。“调查？杨部长，这怎么回事儿？不能是我啊！我……哈哈……我，我有什么好调查的？我光明正大！我一点事情都没有！你们不要相信他们，那些都是污蔑！”当时陈清俊就跟话痨一样，一边故作镇定，一边头上开始出现了汗滴。
可是哪怕他这么为自己辩解，那几个纪委的人却根本不为所动，好像早就见得多了一样。“你光明正大？那正好，真金不怕火炼，配合我们调查一下，要是没事儿你就可以回来工作，好了现在就跟我们走吧？”听到了这话，当时陈清俊一边想辩解一边就扭头看向杨光，却看着阳光此时眼观鼻鼻观心，根本就不跟他眼神接触，这明摆着就是不打算救他了！当时陈清俊火就起来了！娘的，老子都这情况了，老子以前得罪你了？你怎么都不救老子？对了，还有贾鸿渐！
“等等，我打个电话行么？放心，不是什么通知别人毁灭证据之类的电话，我是找人救我！我们这种人能没一点关系么？”陈清俊一边说着，一边就想拿起电话，却直接遭到了纪委人员的阻止。“纪律不允许打电话，要打跟我们去纪委打吧，这时候，打谁的电话都不行！”当时一听这话陈清俊就要炸毛，看着对方精干的模样，陈清俊觉得好像打不过对方，最终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杨光，“部长，救我，帮我打个电话给贾总……”
他话还没说完呢，就见着那三个纪委的人直接架着他的胳膊就往外面抬！而此时的杨光嘴角翘了起来，“还找贾鸿渐呢？找贾鸿渐那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就是贾鸿渐要往死里整你呢！不然小报告能到纪委去？”
没错，到了现在这个陈清俊被带走，他都不知道实际上真正一直要往死里整他的就是贾鸿渐，到了现在他还以为贾鸿渐是个能帮助他的、已经原谅了他的大能！
贾鸿渐接到了杨光的电话，知道陈清俊被带走了，顺带着在电话中，贾鸿渐知道了所谓的黑材料上面写着陈清俊累计总共收受好处费一共20万元。这个额度放在21世纪，那简直让人感觉都不够判刑的了！但是在这个年代却不一样，93年上沪的一个幼儿园阿姨——一个漂亮的未婚妹子，因为男朋友的挥霍无度，挪用侵占了幼儿园的17万元伙食费，最终结果被上沪中院判为【创建和谐家园】立刻执行，她家人上诉被最高【创建和谐家园】驳回，因为当年正好有个两院通告——最高检和最高法两个院联合发布的《严厉打击经济领域里犯罪行为》的通告。至少有次看来，这个陈清俊绝对不会有个好结局了，哪怕就算是法外开恩，那估计十几年20年是根本逃不掉的……
这个陈清俊的事情先放在一边，贾鸿渐本人现在可以把精力都放在做节目上了。如今陈清俊被带走，基本上也就回不来了，而且现在估计也不会有人在来想给贾鸿渐一个下马威什么的，他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节目了。
本来在贾鸿渐他们华夏卫视跟广电的闹矛盾的时候，很多明星那都呆住了，或者说开始疑惑这个节目会不会被封杀什么的，一个个都有点不太敢参加贾鸿渐他们的筹备会议，到了现在，一群人惊讶的发现原来是贾鸿渐胜利了之后，顿时各个飞一般的都来了。对此贾鸿渐并不准备说什么，他贾鸿渐那是个低调的人，他要是想高调，那老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现在人家那些明星们虽然知道的晚了一点，但是也知道了，不是么？
当所有人都到齐了以后，明星们开始参与进入了节目流程的讨论——来的明星们不只是歌星，还有贾鸿渐他们要请的笑星。说实在的，这年头让笑星来参与节目那还真是少，至少让他们在节目里面担任所谓的经纪人角色，他们还真有点没底，所以一个个的都赶过来想好好了解一下自己到底要怎么做。
就当大家济济一堂的坐在会议室里面准备等着贾总发言的时候，却听着李宗圣这个超有名的音乐人突然开口问道：“贾总，我注意到了我们这个节目要找的歌手都是全年龄段的？这个好像不太好吧？大陆这边上年纪的人好像没有怎么听流行音乐的习惯？按照我们呆湾唱片公司这边的市场调研，我们的市场应该瞄准的是年轻人吧？”
李宗圣的这个问题提的非常好！在这个90年代，那可不是2012年！到了2012年的时候50、60岁的那帮人，基本上都是70年代的时候成年，然后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时候，第一批听到了港台流行音乐的人，可以说在2012年，那真是全年龄段的人都能欣赏流行音乐——虽然rap之类的最新音乐可能听不懂，但是慢歌抒情歌还是能听懂的。
但是在这90年代就不一样了，在这90年代，那些50年60年出生的人才30、40岁！比他们年纪还大的人，最多就能欣赏一下李谷一的歌声，再让他们听港台的歌曲他们就完全听不懂了，也完全就不喜欢了！因为这些人在7080年代的时候，已经成熟了，已经开始有自己的成见了，他们就吸收不了新的歌曲形式了！这就像是让2012年50岁左右的人听周捷伦的歌，这些人怎么听都会觉得那根本不是歌！这跟年轻人的看法完全不同！
此时就听着贾鸿渐说道：“我们这个不是流行歌手大赛，而是职业歌手大赛。我觉得职业歌手，不就是要通过自己的演绎把歌曲唱的能让所有人都接受么？或者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至少有一大部分人能够接受？你们要明白，我要按照10-19,20-29,30-39，40-49,50-59这样的年龄段分别找观众，为的就是模拟现在的市场！市场可不会因为你们不准备唱歌给年龄大的人，年龄大的人就消失的！他们也会存在！所以，这就是你们歌手们回头的选择问题了，是尽量打安全牌，让尽量多的人们都欣赏你们呢，还是选择专攻路线，让年轻人里面喜欢你们的人多？这其实跟你们自己的市场定位也是一个模式，都是要考虑清楚的……”
听完了贾鸿渐的话之后，全场寂静……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