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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广南拆开了万燕的这个vcd看了一下，发现里面的东西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技术含量——包括着机芯、光头以及附属的伺服电路、数字信号处理芯片和mpeg解码芯片以及视频d
a变换与编码电路。*不过这个数字信号芯片呢，看起来好像就是cd播放机上面的数字处理芯片，老爷子仔细研究了一遍之后，还真惊讶的发现这个所谓的vcd，那他娘的就是加了个mpeg解码芯片的大cd机器啊！这老爷子找来了一张cd唱片放了进去，结果发现果然读的出来！
这给倪广南这大能的第一感觉是什么？给老爷子的第一感觉是“万燕伱们也太那啥了，人家外国cd机都可以做的小的跟汉堡包一样了。伱们加了个解码芯片就给做的这么大？”好吧，在老爷子的感觉里面，这玩意儿既然没什么技术含量，纯粹就是个把cd机加了一个视频解码芯片，那显然可以做的跟sony的cd随身听一样大！了不起就做成一个笔记本电脑的大小。然后上面放一个电脑的液晶屏幕就好了嘛——这多简洁！甚至配上笔记本电脑的电池，那做火车的时候都能看vcd了。而且只要节能做的好点，在火车上看个两部电影花掉3个小时还是可以的嘛！
不得不说大能就是大能，人家新科电器要到99年左右才能开发出来的随身vcd结果让这倪广南老爷子看了一眼之后就想出来了1,。甚至此时老爷子都开始想建议贾鸿渐开发一个随身的vcd系统了——甚至可以比笔记本小一点，弄个十寸屏，然后电池弄成可以拆卸的，这样一来消费者备上个两三块三四块电池的，那简直就能在火车上一路看电影看到下车啊，而且vcd碟片还特别小有木有！
不过老爷子现在还没有冲动直接跑去找贾鸿渐聊随身的vcd，他准备先干好自己的活儿再说。放开了这vcd之后，老爷子开始研究这个vcd的编码系统，这个vcd的编码用的是mpeg-1，这个是在92年93年的时候弄成的，也就是索尼他们协定好那个vcd标准。而今年也就是94年，这个索尼他们又研究成功了一个mpeg-2的标准，貌似压缩率比vcd使用的更大，但是信息传输率比vcd的标准大了一倍，而且分辨率也高了不少。
这个mpeg-2的标准好像是被索尼他们准备用来弄成dvd的标准，但是倪广南老爷子此时突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主意——mpeg-2这个放在dvd这个载体上的话，会让画面比vcd的更加清晰，虽然同样时间的影像的数据会更庞大，但是dvd的容量正好比vcd大很多，这样正好用的上。但是！但是如果把这个mpeg-2的格式放在vcd上会怎样，或者说放在cd盘上会怎样？
老爷子估算了一下，如果按照cd盘700m的容量来说，基本上可以录入dvd标准清晰度或者说mpeg-2标准清晰度三分之二的影像60分钟！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这mpeg-2的标准要是用在cd上，那就是一个vcd的大改进！
要知道这年头哪怕是用vcd盘来装电影的话，那么经常一个90分钟的大片是要装个两张的，甚至偶尔要装3张都不奇怪！虽然用mpeg-2格式的cd碟片来装的话，90分钟的大片也要装两张，但是清晰度高多少啊！甚至说如果没有节操的降低清晰度，按照vcd的清晰度来弄得话，一场90分钟的电影基本上是可以全部压缩进cd700m的容量里的！
这也就是说，他倪广南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介于vcd和dvd之间的方式？诶，这东西好像挺符合中国国情的啊？这玩意儿现在市面上有人研究么？感觉这玩意儿好像比vcd现金时髦多了啊1,！
想着想着，老爷子找了半天，还真没找到有没有人研究这方面的信息，于是他干脆就带着自己的想法找到了贾鸿渐。在老爷子跟贾鸿渐说了以后，贾鸿渐这叫一个吃惊！他听到了什么？一个mpeg-2格式的cd盘？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这就是vcd末年出现的所谓的有“中国dvd”之称的——svcd！
当年在98年99年的时候，因为索尼等等公司还没开始发力推广dvd，而国内的vcd大战又太惨烈，于是有个别的vcd厂家开始活动脑筋想着弄个跟别人不一样的东西，最后就找出来了把dvd格式用在cd盘上的奇葩，这也就是所谓的svcd、超级vcd！
在这些厂家弄出来了svcd之后，盗版商很快也开始生产svcd碟片，然后市面上就出来了所谓的一张碟看电影的超级vcd碟片！当时一张碟8元就能看完一场电影，这简直就是以前不敢相信的事情！这种svcd对老百姓来说那也是非常的实惠，毕竟可以比以前少买一半的碟片了！
“哎呦我去！老爷子您……”贾鸿渐不敢置信的看着倪广南，现在他真心开始怀疑这倪广南是不是也是个重生者了，不然普通人不能这样一下就想到未来才能出现的东西吧？
“怎么了？这个想法不行？”倪广南有点犹豫的问道，他现在在贾鸿渐面前那可真心是没太多自信的——当初程控交换机上面他就没想到可以做成phs无线市话小灵通系统嘛！
“不是不行，是太行了！老爷子，您就mpeg-1的解码芯片不用研发了，直接研发那个mpeg-2的吧，到时候咱们直接推广这个超级vcd！而且这个东西还能做的向下兼容，到时候买了咱们芯片的厂商的产品能读特有的超级vcd还能读别人的普通vcd，这不就是核心竞争力么！”
第五零二章 做碟片进市场？
刘传志还敢在对媒体说倪广南老爷子只懂技术不懂市场？不懂市场的老爷子是怎么想到svcd这个技术的？现在这老爷子想到了这个技术，那甚至刚开始都不用火急火燎的研究什么超强纠错能力的解码芯片，只用慢慢研究就行了，而第一步则是可以推出这样一个svcd的芯片来抢夺市场！
贾鸿渐本人差点都有冲动想要让华夏高科也出一个svcd的机器来跟市面上刚要起步的vcd竞争，不过很快他就犹豫了起来——说实在的，这个svcd的芯片其实没有多大垄断性，因为这个svcd的芯片其实在历史上是由那个ess公司首先想到的，为的就是给vcd的解码芯片一个更大的可以升级换代的空间。而相应的，在vcd解码芯片领域里面的另一个巨头c-cube，也就是万燕里面那个“燕”的公司，开发出来了一个类似的cvd技术。.
什么叫做cvd，这cvd的名字那可是非常唬人的……也就是中国视频光盘，或者叫“中国影碟”，够唬人吧？虽然听起来非常的唬人，但是实际上这个cvd没什么太多跟svcd有区别的地方，其实说白了都是把dvd的技术给用在了svcd上，两者最高分辨率都是采用了相当于dvd三分之二的分辨率，远高于vcd，只不过cvd比历史上svcd“高超”的地方就是在于多了一个二分之一dvd清晰度的模式……
没错，其实说白了cvd也就是在svcd这条“蛇”身上加了四只脚，让它看起来好像跟svcd有区别，但是实际上那四只脚只是长在背上用来好看的而已……所以想到了这里贾鸿渐也就不愿意做什么单独的svcd机器了，因为他这么一做谁知道c-cube公司会不会出一个什么跟svcd一模一样的分辨率，然后再外加一个奇葩的分辨率，接着他们就等于绕开了专利，可以把芯片投放市场。然后让众多厂商上阵来跟华西高科进行竞争？
虽然贾鸿渐要真的赤膊上阵的话根本就不怕竞争，是完全可以靠着一些小点子让svcd短时间内直接统治中国市场，让c-cube公司连喝汤的机会都没有。就在贾鸿渐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赤膊上阵的时候，就听着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原来是长宏的倪润丰。“老倪，怎么了？”贾鸿渐笑着问道。
“小贾总，是这样的，我们最近这电视机弄的不错，伱说的那个最初级的纯平电视我们也已经研发出来了，我也在想着伱之前说过的那个多元化发展的路。要统治客厅什么的，最近我发现市面上有了一个叫做vcd小影碟的东西，伱说我们做这个小影碟机怎么样？说起来也好笑，那个出小影碟的厂子居然整机设计没申请专利，我就让我们的销售人员去他们场买了十台第一批的样机回来……这要做起来的话，那完全都可以直接拆开来找着做还不会吃官司……”
听着倪润丰的话，贾鸿渐已经都能想象到老蒋和孙燕生两人以后哗哗流眼泪的场景了，这俩老哥们儿那完全就是被全国的电器商当成罕见的傻瓜了有木有？不过此时贾鸿渐倒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什么主意。只听着他对倪润丰说道：“倪总。我们这边儿刚刚研制出来了一个新技术，正好也是vcd上面的，就是把通过一种新技术提升vcd上面的清晰度。让他们几乎达到普通模拟电视清晰度的极限，甚至还能有自带的字幕，我们准备把他叫做s……不cvd！就是……中国影碟标准，有没有兴趣一起做大他？”
贾鸿渐这坏蛋！明明他做的就是svcd，在临说出口的时候，居然想起来了cvd那唬人的名字，然后就直接抢了别人的名字，这也太坏了！不过他这话倪润丰顿时就有了兴趣！“是么？当然有兴趣了！小贾总伱的方案我什么时候没兴趣了？小贾总详细说说干怎么一起做？”
“我们研究的这个s……不，cvd系统呢。也就是把dvd的标准用在了cd碟片上面，其实就相当于一个升级版本的vcd，同时我们的芯片也可以兼容vcd读取，这样一来我们两家合作cvd的话，那就比市面上以后可能大批量出现的vcd有了质的飞跃！同时我们这里可以尽量的把相关专利都注册，限制外国公司开发出来类似功能的芯片。这样大概能给我们提供半年左右到一年的时间来先行！”
听到了这里虽然倪润丰很兴奋，但是他还是有个小问题——“贾总，这半年的时间的话，难道咱们要送货上门微笑服务什么的？不然靠着半年时间来冲击统治全国的地位有点难吧？”
其实倪润丰说的这已经是非常保守了，实际上用半年时间来统治中国那是相当的难！如果按照一般的商业规律来说，在刚开始卖的时候要卖高价——这时候竞争对手少，肯定得往高里卖啊，等到对手快跟上来的时候，马上降价促进销量，这样到了后期大家需要市场歌喉战的时候，凭借着先发一段时间的高利润，那完全可以平价往外卖，坑死所有竞争对手！
但是初期卖高价除非之前有积累了很久的口碑，否则就凭着高价真心难统治市场，而且要知道vcd这种影碟机那毕竟就是一个单纯的播放机，跟游戏机不一样的是他们提供不了限定在这个平台上播放的内容！游戏机平台可以靠着他们独占的游戏来吸引粉丝买高价游戏机，但是影碟机不能啊！
“所以我就要说我们接下来的动作了！什么叫合作？合作可不是我们这边提供给伱们芯片，伱们生产机器卖而已，合作的意思是，伱们生产机器，而我们生产相关的内容！”贾鸿渐此时非常神秘的说道。
“内容？小贾总伱难道要去谈电影电视剧的版权？别！这个搞不好可是个坑！”倪润丰此时也顾不得给面子了，立马开口阻止道。虽然倪润丰已经有点迷信贾鸿渐了，但是他也知道现在市面上倒班多么的多！如果贾鸿渐去做什么内容，去引进国外的版权专门做成cvd可以使用的碟片来卖正版，哪怕短时间内没有盗版商来坏事，可是消费者真的会为了所谓的正版影视来买这个cvd机器么？他们为什么不买更便宜的、很可能会有无数盗版碟的vcd？
“噗……哈哈哈……”贾鸿渐此时还真被倪润丰给逗笑了，不为别的，而是他还真想起来了万燕的那俩老哥们儿干的傻事了——在历史上，万燕做出来了第一台vcd之后，首先把1000台样机都卖给了假装成普通消费者的竞争对手，接着做的事情就是做内容——他们去跟音乐版权公司谈了好久，弄出来了一套专门的mtv碟片，供消费者在家k歌……但是问题是，这些碟片迅速的被东南部的盗版商利用，然后【创建和谐家园】出来了无数便宜到爆的盗版碟片……
“老倪，伱也太小看我了。不过我知道，伱这是担心我，哈哈，谢谢了。”贾鸿渐笑完接着说道，“我贾鸿渐是那么笨的人么？我会去做影视内容？要去做了我还不如把人民币烧了比较好，那还能看到一堆火，做影视内容连个水漂估计都看不到。我是要做啊……伱猜中国老百姓，特别是成家立业的，最关心的是什么事？”
说道了一般，这贾鸿渐居然不一口气说完，而是用这种问答的方式了！“唔……国家稳定与否？”倪润丰一头雾水的回答道。“好吧，虽然这个也很关心，但是不是第一个，第一个关心的是孩子的学习！”贾鸿渐笑着说道，“伱想啊，有能力来买我们影碟机的，只可能是已经成家立业的，三四十岁的这批人，他们的工龄长，工资比刚毕业的新人高两三倍，他们双职工的话现在正好是能攒钱买大件的时候，而他们这个时候最关心的不就是他们的孩子学习问题么？”
“对啊！”倪润丰猛拍了一下桌子，然后一边稀溜溜的握着生疼的手心，一边赞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中国老百姓的确最在意孩子的学习！难道小贾总伱说的内容是学习方面的？”
“没错！鄂北的皇岗中学啊什么的，这些那都是全国最出名的学校，我们去跟他们的学校谈一下，把他们的特级教师上课的内容啊，以及卷子什么的做成了产品，这样又能提高全国学子的学习成绩，又能让他们学校有所进账，这不是对大家都好的事情么？同时有了这样的一个全国最好学校的相关课程内容，还怕有能力的老百姓不买我们的cvd机器？甚至我们都不用把内容的价格订的太高，非常亲民的价格那就说不定连盗版的可能都避免了！直接靠走量！”贾鸿渐雄心勃勃的说道。
是的，后世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什么小霸王的学习vcd，在vcd里面加入了很多什么联系键盘打字啊之类的内容，甚至还有人把任天堂fc上面的很多游戏给做成了影碟，然后让他们的vcd能玩游戏！但是经历过21世纪学习产业，知道各种补习班和各种名校模拟题昂贵价格的贾鸿渐，能想不到把学习的内容做成光碟？更不用说这个年代的国内教育部门里面，那些老师们校长们还没有经历什么教育产业化，还不知道疯狂赚钱，还不知道原来教学视频的版权应该卖的很贵！
第五零三章 合资交换机厂？
“教育的光盘么？”倪润丰兴奋的问道。“对，教育方面的光盘，我们甚至还可以出相关名校的卷子，可以分成各个教材的版本，可以有人教版的可以有苏教版的，甚至我们还可以按照消费者们购买时候遗留的信息，来按时给他们投递这种考卷，甚至我们还可以根据他们登记的信息来跟踪他们孩子的学习成绩，甚至给予单独有针对性的指导！”
听着贾鸿渐的话，倪润丰突然从这样一个激动人心的计划后面感觉到了什么，他赶忙问道：“小贾总，伱这是想要……想要避免盗版？”“哈哈，伱也发现了？没错，只有这样提供整整一套的服务才能尽量的避免盗版！在娱乐方面很多人会选择盗版的，但是在教育方面家长们可是都会选择正版的！毕竟万一资料上面错了一个字，那给孩子带来的影响可就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了！”贾鸿渐大笑着说道。.
是的，这就是他重生之后想出来的在非在线的模式下怎么尽量避免盗版冲击的最大心得，如果说只是单纯的卖一个商品的话，那么很多人是会选择更便宜的盗版，但是如果正版的昂贵价格里还包括着各种服务呢？要知道，贾鸿渐他们家原本在98年的时候买第一台电脑的时候，之所以没去配组装机而是买了联乡的电脑，那就是为了当年的联乡免费上门的服务！
倪润丰此时简直就是觉得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的那个藏满了金银的宝库大门对着自己打开了一样！现在他还真的庆幸自己怎么投靠了贾鸿渐这样的大能！实际上他也知道，虽然贾鸿渐说的是让长宏来做机器，但是他觉得华夏高科其实也有能生产那个cvd的能力，甚至本来人家华夏高科自己就能统治市场了。结果还专门把市场分出来让他一起做，这简直就是……让人感动的没办法说了！
而现在这个方法则是一方做软件一方做硬件，这简直就是左右组合拳啊，哪怕市面上出现了类似的竞争对手，那么也是完全可以靠着这种方式来把对方逼死的！
“好了。倪总，回头我们这边把芯片研制好了之后就会通知伱们那边的，那就先这样了！”贾鸿渐挂了电话之后，只看着倪广南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原来这倪广南老爷子是惊讶于贾鸿渐的市场敏感度居然如此之高，在他眼里他才是刚刚告诉贾鸿渐有这么个东西。结果贾鸿渐瞬间就能想出来相应的一套运营模式，甚至还把关联公司的分工都能想好，这……这还是人类能办到的事情么？
不过就在倪广南老爷子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贾鸿渐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贾鸿渐抱歉的对着老爷子笑了一下，接起来了电话一听却发现是邮电部牛部长的！此时电话中牛部长心情非常好的问道：“小鸿渐啊，我是老牛，打电话过来是这么个事儿。我们邮电部的升级换代程控交换机的单子不是基本上伱们都吃掉了么？然后一个单子都没有的那个加拿大北方电子啊，他们还想赚一票，不过不是挖伱们墙角，而是说看上了我们中国的廉价人工，所以想跟我们邮电部一起合资开一个在国内的程控交换机公司以及工厂。到时候大家做出来的东西贴他们北电的牌子，可以卖到广大的第三世界国家去。我们邮电部虽然可以单独的跟他们一起合资，但是这种事情吗，赚钱不能一个人赚，所以我就来问问，看看伱们华夏高科有没有一起赚钱的兴趣……”
听到了这里贾鸿渐还真是一愣！他没想到这加拿大的北电居然还能胜不骄败不馁！本来北电的中国分公司被贾鸿渐摆了一道之后。可以说是丢人丢脸，可是现在居然还不叫不馁的想要靠着中国的廉价工资来做产品进攻第三世界国家？果然这尼玛有点国际巨头的样子了有木有！
不过，他们这样的一个想法。好像跟贾鸿渐他们华夏高科的未来路线有冲突啊？贾鸿渐本来在给倪广南等老爷子设定目标的时候，就说过要先占领国内的程控交换机市场然后再来个国际上的农村包围城市，从第三世界国家入手去包围发达国家有木有！要是北电的人也在国内弄个厂子的话，而且还是瞄准第三世界国家去的，这不就是抢生意么！
贾鸿渐不知道的是，实际上加拿大的北方电力是在上次被华夏高科打败了之后。经过了一番沉重的反省，他们认为除了华西高科弄出来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奇怪phs无线市话技术以外。最重要输的一点就是开价成本太高，他们本来的产品那都是在加拿大本土生产的，本来那边的人工就高，再加上海运的成本和关税什么的，价格自然不可能低。至少在北电内部的反省中，他们认为如果能在中国有工厂的话，那么产品的价格将会下降很大一部分，至少面对着华夏高科那有廉价又有新功能的产品来说不至于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产生了要在中国建立工厂的想法。
“牛部长，我问一下，这个事情除了咱们邮电部和我们华夏高科以及他们北电以外，还有谁要入股？”贾鸿渐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问道。“哦，这个啊，入股的公司不少，除了咱们三方之外，在国内还有万家乐公司，就是那个做燃气热水器的……”牛部长絮絮叨叨的说出来了一大堆企业的名字。
这里面除了什么做热水器的万家乐之外，还有什么小霸王的母公司宜化集团啊，什么南华集团——南津华夏化学工业集团啊，什么首钢啊，基本上好像是出了跟程控交换机有关系的邮电部、华夏高科和北电之外，全都是一些外行的过来不知道干什么凑热闹的公司！贾鸿渐一听这话当时心里就凉了半截然后又热乎了半截，“牛部长，那这新公司里面的股份分配怎么说？”
“这个么，就主要看大家出钱的数量咯，具体的股份没有什么限定的，不过估计北电那边会占得最多，估计有个49%左右吧，其他的我们几家企业分……”牛部长一说到了这里，贾鸿渐当时就决定了什么，“好吧，这个事情您让我考虑一下好么，明天我给您回个电话……”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实际上贾鸿渐根本就不看好这个公司，虽然这公司看起来好像是个合资企业，但是一般合资企业那都是两方合资，了不起是个三方合资的。但是就是两方合资那为了控制权的问题都能闹出来很多问题——光是国内的合资汽车厂里，又不是没闹过什么外国方面根本不让中国方面的人参与各种技术，甚至上沪家化跟美国强生那在一起不是也是合资么！两三家合资都能闹出来这么多问题呢，现在国内的企业有没有什么所谓的职业经理人的概念，弄这么多要是弄几个相关公司来合资那搞不好还有点搞头，但是弄了这么多外行来集资？贾鸿渐觉得这样的一个集资别说最后能攻占第三世界国家的市场了，能让公司内部不扯皮，不亏损就已经很不错了！
那贾鸿渐是不准备参合这个事情了？不！当然要参合，这个事情怎么说都是牛部长这大官来开口的，贾鸿渐怎么也得给对方一个面子不是？随便扔进去一点小钱，就当打发小朋友不要闹去买糖吃好了！而且扔点钱进去的话，还能看着北电继续吃瘪，把扔进去的钱当成超近距离的贵宾席门票费也行啊！反正一个亿以下是贾鸿渐的心理价位，到时候扔进去也就是看看热闹算球。
考虑到了这里的贾鸿渐突然想起来了那个什么万家乐，好像以后到了21世纪很少听到这个公司的名字？甚至好像到了20世纪末就很少听到这个名字了？他仔细的想了想，好像万家乐公司出名就是出名在这几年，就是靠着所谓的燃气热水器非常有名气。但是到了94年末95年初的时候，当市场上开始有了电热水器之后，那万家乐好像一直没有出电热水器，到了后来好像想转型也来不及了……
贾鸿渐觉得自己对万家乐记得不太清楚，其实他记得都正好在点子上，这个万家乐公司还就是在市场上的燃气热水器转型到电热水器的时候没有跟上形势，或者说就是跟这个年代的大多数中国公司一样，在抓住了机遇之后，居然能靠着一招鲜的市场营销一下子发达了起来，结果在之后因为缺乏技术水平，没办法进一步转型，结果只能在不断的市场变化中轰然倒塌……
“小贾总，那我就先开始找人研究这个svcd……不，cvd的技术了？”倪广南老爷子此时看着贾鸿渐低头想什么的样子，这样说道。
“好的！老爷子，那个超强纠错什么的可以稍微换一换，这个cvd的技术放在第一位，在cvd做好了之后在加紧研究超强纠错就行了，我们得为未来的市场不断的准备好升级的技术吗，哈哈。”
听着贾鸿渐的话，倪广南非常感慨。他现在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贾鸿渐之前最早说过的那个技术和市场并重的概念了，如果现在还是在联乡的话，估计刘传志那个家伙只会想着根据市场弄最合适的技术，根本不会想到什么后续的技术研发，甚至不要说根据市场弄最适合的技术，要是拿姓刘的当老大的话，他说不定连这个scvd或者叫cvd的技术都不愿意花钱弄，估计是直接生产vcd上市场上跟人拼营销去了吧……哼，像他那样的人，是永远没办法跟贾鸿渐一样统治市场的！
第五零四章 群众起义？
“职工同志们,伱们要冷静,千万不要去围堵市政府,这个要是让外国媒体拍到了,这会变成政治事件的啊!”上沪感光厂的厂长老赵此时站在家属区的门口大声的对着一群看起来拿着标语好像是准备去围堵市政府的职工们说道。
但是好像职工们并不领情,只见着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带着一种上沪大妈特有的刻薄大声说道,“好莱,赵厂长,我们也算是给伱面子莱,都没去赌伱家门,伱现在堵我们是哪能意思啦?啥叫被外国媒体拍到了会变成政治事件,哦,伊拉市政府答应收钱把我们厂子卖掉的时候,他们就没想到会变成政治事件哦?现在到好,让我们厂又不能跟别人合作又不能生产胶卷,这是要活活饿死我们啊?他们要我们死,那我们就算是死,自然也要拉上他们!赵厂长让开让开!”.
此时的老赵哪里能让开,他一边赶紧给副手打眼色,让副手赶紧给是市政府打电话,一边拼死拼活的拦着职工们。还好上沪的职工们是江南水乡的人,按照北方人戏谑的说法叫做小男人小女人,所以老赵倒是一直在跟他们“交流”,没有出什么意外。这要是在北方,要是几个老爷们儿火气突然一大,那搞不好这老赵倒是要遭受一顿皮肉之苦了!
很快,市政府的程昱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他火急火燎的准备去抚平上沪感光厂的工人们,这94年还不是历史上的98年99年,全国还没有工人农民大规模围堵市政府呢,此时的程昱只觉得要是闹出来了一个市民堵政府那简直就是丢人丢到家了。搞不好还会影响仕途的!他一边往上沪感光赶,一边一个电话打给了贾鸿渐,“兄,伱赶紧来上沪感光,他们那边的职工要围堵市政府。我正在赶过去,伱好歹也该跟他们说一下伱的计划了吧?”
好吧,事实就是虽然柯达这段时间已经跟国家谈好了,但是具体的支票还没送过来,贾鸿渐本来打的主意是等到柯达的小钱钱送过来了。确定对方被坑了,他才出来说自己真正的想法。但是现在有点夜长梦多,柯达的钱还没送来不过上沪感光的职工们倒是有点要暴动了!
贾鸿渐也不多说什么,他挂了电话之后,一边找着丁三石往上沪感光赶,一边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未来的领导核心朱总秘书的电话上,“喂?我是贾鸿渐啊。麻烦伱跟朱总说一声,能不能给柯施加一点压力让他们赶快付钱?我们这边上沪感光的职工们一直没收到钱,结果现在都吵着要围堵市政府了!”
朱总的秘书也不是吃干饭的,一听这话马上就答应了下来。而贾鸿渐则是一路赶到了上沪感光,到了的时候只见着上沪感光20分钟路路程之外的家属区门口整挤着密密麻麻的人。而有几个人好像正在这些人的面前说着什么,看起来那个正在说话的人就是市委副书记程昱!
贾鸿渐下了车快步的走了过去,只听着程昱如此说道:“职工同志们,伱们不要急,要相信市委市政府的决定,我们市委市政府虽然按照国家规定来旅行跟柯达的协议。但是没有说过会不管伱们啊!谁说过一定要让伱们饿死了?伱们是中国人,是我们上沪市政府的人,我们为什么要帮着柯达饿死伱们?这对我们有好处吗?是不是!大家冷静一下。听我说……诶,贾鸿渐?伱来的正好,来来来,伱给大家说说话!”
程昱看起来好像已经做了快十分钟的群众工作,现在正口干舌燥的,他看到了贾鸿渐来了以后。那直接就喜出望外的快步到了贾鸿渐的身边,“小哥诶。伱赶紧上去说几句吧,这事儿都是伱要我们市委市政府帮伱保密的,现在这事儿伱得帮我们摆平啊!”
“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姐姐们大家好……”贾鸿渐被程昱推上前了之后,找了块儿景观石站了上去,居高临下的大声对职工们问好道。“伱谁啊?伱是市政府的还是市委的?还是柯达公司的?”“这人看起来很眼熟啊……”“对了,这不是上次跟副书记一起来视察的那人么?”“对对,就是他!他不就是传说柯达公司的人么?”“滚!伱们柯达公司居然这么卑鄙,想饿死我们这些民族品牌的工人么?伱们这群狼子野心的反动派!伱这个资本主义的走狗!”
贾鸿渐一听到下面几百人的工人群众们群情激愤了起来,连忙大声喊道:“我不是柯达公司的!”他这么喊了一句,立马所有人静了下来,“伱不是柯达公司的?”立马人群中就有人疑惑道。
“哎呦,我当然不是柯达公司的了,我要是柯达公司的,我能孤零零的跟咱们市委副书记两个人一起来视察么?柯达公司是美帝国主义的公司,他们那出行都是跟【创建和谐家园】一样,都要成帮结队的,哪儿能跟我一样孤零零的啊!”他说到了这里还顺便损了一下柯达。
这么损完了之后,那些要起义一样的工人们总算是去掉了一些对立情绪,“那伱是干什么的?”他们问道。“我是华夏高科的,同志们,市政府知道了柯达公司想要花钱【创建和谐家园】咱们上沪感光厂的生产权之后,马上就联系了我们华夏高科,希望我们华夏高科能跟我们得上沪感光在一起,一起想出来一条未来的路。所以大家不要急,不要气,市委市政府还是相当把大家放在心上的,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程昱此时算是松了大半口气了,虽然贾鸿渐现在还没把群众们完全劝回家,但是毕竟现在已经帮忙摘掉了他们市委市政府的责任,甚至还帮着“美言”了几句,这简直就是帮了大忙了!毕竟这样一来,哪怕那些工人们在气愤,可是知道了市委市政府没有忘记他们,他们就不会去围堵市政府了吧?
“什么未来的路?”工人们纷纷问道,在这个年代,执政的官员们虽然有些个别人会有【创建和谐家园】**什么的,但是毕竟这个年代还没出现什么大下岗什么的,说实话这个年代的政府还是相当有公信力的,或者说老百姓还是相当相信政府的,基本上说一句政府没有忘记伱们,他们就全信了。这可不是21世纪,到了21世纪因为种种问题造成的公信力丧失之后,那真心是政府说什么老百姓就不信什么,越辟谣老百姓还就越相信——这能怪谁呢?就像是原来0607年的时候股市一波大涨,本来市面上一直谣传说政府要弄印花税来抑制股市,传的有模有样的,结果【创建和谐家园】出来辟谣——矮油,根本没有这种事情啦,大家表相信啦,亲,相信我们没问题的啦~结果转眼第二天【创建和谐家园】就他娘的宣布要加印花税,伱说21世纪出了几次这种鸟事之后,谁还他娘的傻啊去听政府机关的话?
“亲们……”贾鸿渐此时差点用上了21世纪的淘宝体了,“亲爱的职工同志们,这么跟伱们说吧,实际上呢在柯达公司付钱了之后,我们华夏高科会马上召开咱们上沪感光厂的全体会议,给大家说明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这次答应柯达公司的要求,不是看不起大家,不是汉奸帮着外人来坑咱们国家的自己人,是的确有国家的想法。我跟咱们中央的未来领导核心朱总可是亲自通过电话的,去年朱总也亲自来我们华夏高科视察过。朱总私底下跟我说,中央的智囊的相关信息预测,未来5年里面,世界上的胶卷行业就要面临大危机,因为世界就要进展到数码照相机的时代了,到时候就用不到胶卷了……”
贾鸿渐这也是没办法,这些话根本就不是什么中央智囊团想出来的,甚至说不好听一点,关于未来具体行业的事情,中央智囊团还不一定有他贾鸿渐知道的多呢!但是这种时候也只能把中央智囊团来出来扯虎皮了,不然难道眼前的这几百人黑压压一片的工人们会相信贾鸿渐个人的判断?他们知道贾鸿渐是谁啊?
听到了贾鸿渐这么一说,现场的工人们全都安静了下来。他们听着贾鸿渐说见过朱总,还跟朱总交流过,这一下子那就开始认真听了,不管什么年代的中国老百姓,那一直都会觉得中央的都是好人,坏的都是基层干部!
“也许大家对中央智囊团的预测还有疑惑,明明现在市场上挺好啊,怎么就说这个行业要崩溃了……我就先问问大家,大家知道为什么柯达要花钱【创建和谐家园】我们上沪感光的生产权?因为这是他们进入中国市场的一个大计划的一部分,为什么他们要进入中国市场?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在世界上举步维艰了!大家自己去查查看,是不是柯达在世界上已经过的挺难受的?这样一个大公司都开始被逼的大鱼吃小鱼了,咱们还在这个行业凑什么热闹啊?我这里给大家说一个实话把,其实本来柯达根本就不想要咱们厂,更不用说出钱了,这是中央死活要求柯达的,说了,柯达想进入中国市场,那就必须对咱们上沪感光等几个企业做出来补偿,不给钱都不行,不然不让进!中央这是为大家好!”
旁边的程昱不知道这事儿是真的假的,虽然听起来好像跟他了解的状况有点出入,不过就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简直真佩服贾鸿渐的口才了!这简直就是当着众人的面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啊!不过看起来效果是非常的好…….rt
第五零五章 约法三章
在朱总出面的催促下，裴学德为首的柯达公司很快就把3100万美元的支票送到了上沪市政府。程昱在拿到了这支票之后，第一时间就通知了贾鸿渐，然后跟贾鸿渐一起拿着支票来到了上沪感光厂。
来到了上沪感光厂之后，贾鸿渐马上就让厂长老赵召开了全场职工大会。在这个大会上，他终于算是有机会能说出来自己未来的策划了。当工人们熙熙攘攘的进了大礼堂之后，他们惊讶的发现坐在主席台上的就是那天给他们下过保证的贾小哥！.
“诶，老高，看，台上坐的那个是不是就是那天的贾小哥？”工人老朱问关系不错的同事道。“诶，好像真是诶！”老高第五记和华夏高科的贾经理两个人来到了我们厂，下面有请他们两人发言。”
老赵说的非常简练，丝毫拖沓都木有。此时程昱看了看贾鸿渐。点了点头后首先说道：“咱们上沪感光厂的职工们大家好，我是咱们市委的副书记程昱，这次我来呢，是带着市委市政府对咱们感光厂职工们的关心和慰问来的，同时我还带来了柯达公司的3100万美元的支票……”说着，这个程昱也没有作秀，而是直接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张支票。然后直接当众交给了老赵！
此时看到了这场面，下面的职工们顿时半晌没发出声音来！对于这些职工们来说，现在他们的厂子就等于是快死了，而他们个人基本上的散伙费算是有了。顿时之间，一边对个人生活家庭生活压力的松气和一边对工作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厂子的惋惜之情一下子混杂在了一起。倒是让所有人都有点五味陈杂了。
“接下来请我们华夏高科的贾总来给大家讲一下大家未来的路……”程昱把话头交给了贾鸿渐，此时全厂所有职工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贾鸿渐身上。现在是大白天，被几百人的视线齐齐的看着还没有一点声音，可真心说是有一点压力的。但是贾鸿渐丝毫没有慌乱，他此时静静的环视了一下全厂的职工，然后问道：“ok。现在柯达公司的钱给了，大家的心应该能放下来一半了。我知道大家对我之前那天说的话其实都是半信半疑，要是大家都相信了我反而觉得奇怪……”他的这个话直接让全场职工惊讶了。
虽然职工们彼此之间都知道大家全都是半信半疑。但是现在发现当事人也知道了，突然下意识就会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不过这个时候只听着贾鸿渐微微笑着说道，“呵呵，我又不是天王老子，怎么可能金口玉言的一说话让所有人都心悦臣服的全都信？更不用说大家跟我毕竟不熟。”他的这番话倒是一下子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一下子显得他贾鸿渐好像是个非常务实。而且非常实在的人。
“接下来我们来谈谈我之前跟大家说过的未来出路的问题。在这之前我先跟大家说一下我们华夏高科在蜀川省做的事情……”贾鸿渐先是大略的介绍了一下盛大公司，然后介绍了一下盛大公司旗下首批十五家企业的经营状况。
听到了贾鸿渐这么一介绍。很多职工直接那就是惊了！为什么？因为这个盛大公司之前是根本就不许宣传，所以市面上知道这个公司的人很少，更不用说里面的那个红林机械厂的“盛大”牌电动自行车可是在上沪现在都有得卖了，甚至有几个职工已经买了！他们惊得的是，原来那个盛大牌的电动自行车，算是华夏高科企业的产品？
“这点具体的大家可以问程昱书记，在这点上我们是没必要骗大家的，大家之前不知道呢，因为我们盛大公司算是一个国企改革的试点，也算是一种公司联营，不太适合提前的大规模宣传。不过这个盛大公司的事情，跟我们感光厂未来的路关系很大，因为我们准备走类似的路。在这次的联营中，国家准备安排咱们上沪感光，还有天京感光和辽远胶片厂三家跟我们华夏高科一起建立一个合资公司，而咱们感光厂的3100万元将会和咱们厂的设备以及人员一起作价，入股到新的合资公司里面……”
当贾鸿渐说道了这里的时候，甚至都不用他说的太细，已经很多人都听出来了贾鸿渐原来这就是准备坑柯达一下，就是准备让感光厂拿到了柯达的钱之后再转型。不过更是有人直接当场大声问出来了一句话——“那伱准备让感光厂怎么转型？真的就不让我们做胶片了？”
“对啊，不做胶片让我们做什么啊？我们只会做胶片啊！转行了我们什么都不懂，跟外面专业同行竞争的话怎么竞争啊？”
“对，贾总伱到底准备投进来多少钱？伱准备让我们改行做什么？给个准话行么？”“对！”“对，给个准话行么！”
一时间场面乱糟糟的，好多人都在七嘴八舌的喊着要个准话，那场面看起来简直就要跟造反了一样。“大家静一静，我给大家设计的路，未来我们是要做化妆品！”
这话贾鸿渐一说出口，就知道会是什么效果。果不其然，马上场面就更加乱七八糟了，所有职工都七嘴八舌的在评论着——“神马？化妆品？我们是做感光的！是做胶片的，跟化妆品八竿子打不着的，我们去做能行么？”
“就是啊！我们是做化学品没错，但是显影剂定影水可以往脸上抹么？我们用不是做眉笔的！”
“就是！咱们厂里面有几个懂女人用的东西的？再说了，化妆品这行业也有外国人竞争啊！”
“我还以为伱这贾总有什么好主意呢，原来也是个拍脑袋的想法……”
“骗子！”“骗子！我们不要支票，我们要生产胶卷！”“就是，骗子，我们要生产！”
眼看着场面乱了起来，程昱和老赵焦急的看向贾鸿渐，那老赵看贾鸿渐没反应，直接就想起来安抚场面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贾鸿渐发话了——“我们华夏高科准备累计扔10个亿人民币到三个感光厂里面，伱们说我是骗子？”
他这一声大吼还真心把全场都镇住了！那是肯定得，这个年头有几个企业是有这种魄力直接把10亿元扔到一个自己都不熟的行业里的？看到了镇住了人，贾鸿渐干脆趁热打铁的继续说道：“大家不相信我，是因为彼此还不熟悉，但是在这里我可以跟大家约法三章，那就是1年内，如果咱们在化妆品行业里面赚的钱还不能超过咱们做胶卷赚的钱，那么我们华夏高科出钱，给大家建立一个新企业，让咱们上沪感光的所有人都去新企业做感光胶卷的生意！柯达限定的是上沪感光，不是新厂子！但是作为交换，在这一年内，伱们必须听我的指挥，我让大家往东，大家就不能往西，我让大家用100分的力，伱们别给我用80分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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