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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健道:“这鸡蛋糕是彭家湾食品厂生产的,是彭家湾这里有名的小吃。”
苏星晖道:“说起来这彭家湾原来还真有几个红火的厂子,现在的经济却这么停滞不前了。”
戚健叹道:“唉,这原因是多方面的,积重难返啊!我们肩上的担子很重啊!”
苏星晖默默的点了点头。
戚健笑道:“星晖同志,你的酒量真是深不见底啊!”
苏星晖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喝酒向来都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对酒精免疫了,喝多少都不醉。”
苏星晖自从重生之后,就发现他喝酒怎么都不醉了,喝酒就跟喝水一样,这也算是他重生时附送的一个礼物吧,这个礼物在许多时候,对他是非常有用的,比如今天,他就让彭太平自取其辱了。
戚健道:“今天你可真是太厉害了,那个老彭,总是倚老卖老的,我看了他都烦,也只有你能治得了他了。”
苏星晖道:“这也是我人年轻气盛了点,算了,等他酒醒了,我给他赔个礼吧。”
戚健心中暗笑,苏星晖这一手耍得好,这算是打一巴掌揉三揉吧,他这样一来,彭太平就算心中有天大的怨气,也只能憋在心里了,也不知道他那把老骨头会不会给憋坏了。
戚健道:“星晖同志,你来了彭家湾,我这心里就有底多了,之前我在彭家湾,真的是如履薄冰啊!我没想到,彭家湾的局面居然如此复杂。”
戚健是纪涛和张开山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们对戚健也是寄予了厚望,把戚健和洪世林派到彭家湾来,是希望他们能够打开彭家湾镇的局面的。
没想到他们才来了两个多月,就发生了如此恶劣的冲击镇政府的事件,洪世林都受了重伤,戚健一直都在后怕,要是那天他没有去县里开会,他的下场也不会比洪世林好多少吧。
就算是他没有受伤,可是他现在也一直觉得,自己似乎是坐在了一个火山口上。
戚健之前本来还有些踌躇满志的,他也确实很有一些能力,在城关镇,他的工作就开展得不错,可是现在来了彭家湾,他才知道,光凭他一个人,想要在彭家湾大展拳脚,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他几乎都想调离彭家湾了,可是他知道,他如果真调离了彭家湾,那他的前途也就到此为止了,他无论如何,也要留在这里,在哪里跌倒的,他就要在哪里爬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说县里要把苏星晖调来了,他真的是很高兴,他知道,如果上俊县还有一个能够解决彭家湾问题的人,那可能只有苏星晖了。
苏星晖道:“戚书记,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在你的领导下,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在彭家湾镇打开局面的。”
戚健对苏星晖的这个态度很满意,他虽然对苏星晖的到来感到高兴,可是他毕竟跟苏星晖接触不多,他也不知道苏星晖是个什么性格,要是苏星晖年轻气盛,年少得志,不尊重他,那他还真没什么办法,毕竟苏星晖的背景太硬了。
现在苏星晖这么尊重他,他就放心了,这个苏星晖行事还是很有章法的嘛,这样的话,两个人就可以好好合作了。
戚健又把蛋糕袋子递向了苏星晖道:“来,再吃几块。”
苏星晖微笑着,又拿了两块蛋糕,吃了起来。
从戚健房间里出来,党政办主任李大庆走向了苏星晖道:“镇长,你的宿舍已经安排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苏星晖点了点头,李大庆把苏星晖带到了戚健隔壁的一间宿舍,打开了门,带着苏星晖进去了。
这间宿舍明显是新近粉刷过,窗明几净的,房间不算大,就十来个平方米,房间中间摆着一张床,床头上摆了一张书桌,书桌前面有一张椅子,一个墙角摆了一张大衣柜,另一个墙角摆了一个脸盆架,旁边还有一个鞋架。
床上的床单、被褥都是全新的,脸盆架上的两个脸盆也是全新的,就连洗口的口杯和牙刷牙膏都是全新的。
苏星晖点头道:“李主任,我很满意,谢谢你!”
李大庆连忙点头道:“镇长,你满意就好,别客气。那我再带你去看一下你的办公室吧。”
苏星晖点了点头,跟着李大庆下了楼,进了一间办公室,李大庆道:“这间办公室是洪镇长用过的,不知道镇长你忌不忌讳,如果忌讳的话,我再给你安排一间办公室,不过其它的办公室没有这间条件好了。”
苏星晖洒然一笑道:“不需要换了,就这间吧。”
这间办公室也是重新粉刷过的,里面的桌椅沙发也都是全新的,在发生冲击镇政府事件的时候,这间办公室是被打砸得最厉害的,所以换新桌椅沙发也是不得已的。
办公桌上摆了一些书籍件,办公桌后面是一张皮转椅,还有一个大书柜,书柜里摆满了书籍,墙角有几盆绿色植物,看起来,彭家湾镇的办公条件比原来的猛虎岭乡政府还是要强多了。
当然现在的猛虎岭乡政府同样也在改善办公条件,现在的办公条件也不比彭家湾镇要差了。
当然,最让苏星晖满意的还是办公桌上摆着的一部电话,之前在猛虎岭,他就是打电话最不方便了,现在有了这部电话,他打电话就方便得多了。
李大庆看到苏星晖的脸色还比较满意,他便把两串钥匙递给了苏星晖道:“苏乡长,这是你办公室和宿舍的钥匙。”
苏星晖接过了钥匙,说:“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李大庆指了指墙上贴的一张通讯录道:“那上面是全镇所有人的联系电话,要是镇长还有什么事情找我,就尽管跟我说。”
苏星晖点了点头,李大庆便出去了,他还从外面把门给关上了。
苏星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到了上班时间,他便拿起电话,给陆小雅打了个电话。
陆小雅正在报社上班,接到了苏星晖的电话,她非常高兴,她问道:“星晖,你现在在哪?”
苏星晖道:“我现在在彭家湾镇政府给你打电话呢。”
陆小雅问道:“你已经去上任了?”
苏星晖道:“是啊,我今天刚到,在我的新办公室里给你打电话呢,我把电话号码报给你。”
陆小雅拿出纸笔,记下了苏星晖的新电话号码,然后高兴的说:“你到了彭家湾,那咱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缩短了一半,明天是星期天,又是五一,我去看你吧。”
苏星晖道:“别,这个时候你别来了。”
陆小雅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能去看你?”
苏星晖道:“彭家湾镇现在的治安形势比较混乱,我怕你来了不安全,还是等过一段时间我们把局面稳定一些了你再来吧。”
陆小雅一下子担心起来了:“那样的话,你在那里会不会不安全啊?”
苏星晖道:“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
陆小雅道:“反正你也要小心一点,别出什么事情啊。”
苏星晖道:“我知道了,等这里的情况稳定了一些,我会去江城看你的。”
陆小雅道:“好的,那我挂了啊,正上班呢。”
苏星晖说了一声“好的”,陆小雅便挂了电话,如果不是在上班时间,她少不得还会在电话里亲苏星晖一下,现在在上班,这个程序就免了。
苏星晖想到陆小雅那副可爱的模样,笑了笑,便把电话挂上了。
电话刚刚挂上,便又急促的响了起来,苏星晖接起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镇长吗?我是陈贤义啊,下午我请你喝酒。”
打电话来的是纪检书记陈贤义,苏星晖道:“陈书记啊,下午在哪里?”
陈贤义道:“下午在镇政府东头的超超酒家吧,你知道地方吗?”
苏星晖道:“行,我下了班慢慢转过去,应该能找到的。”
陈贤义道:“行,镇长你忙吧,我下了班在超超酒家等你。”
下午,苏星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看了一下件、资料,然后在镇政府大院里转了转,镇政府大院明显还残留着被人冲击、打砸之后的痕迹,铁门是新换的,围墙也重新进行了粉刷,办公室的外墙上也是新粉刷的。
镇政府的工作人员们看到苏星晖,都会点头叫一声“镇长”,态度还挺恭敬的,显然,中午苏星晖硬怼彭太平的事情已经传遍了镇政府,谁还敢对苏星晖无礼?那不是没事找抽吗?
这天下午,彭太平在自己家里睡了一个下午,烂醉如泥,他的鼾声几乎整个大院里都听得见。
第两百九十四章 彭家湾现状
下午五点半,到了下班时间,苏星晖出了镇政府大院,沿着街道往东边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彭家湾镇。
彭家湾镇还是比较繁华的,由于彭家湾地处上俊到江城和到峪林的公路的交汇点,来往的车辆多,所以这里的餐馆、旅社、商店都比较多,还有几家工厂。
不过今天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这可能是由于前几天的冲击镇政府的事件留下的后遗症,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的,偶然看到一个行人,也都是脚步匆匆。
走了一百多米,苏星晖在街道边看到了超超酒家的牌子,他便举步走了进去,超超酒家的老板是一个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他见来了顾客,问道:“是吃饭吗?几位?”
苏星晖道:“我来找陈书记的。”
老板点了点头,把苏星晖带到了后面的一间包厢里,陈贤义正坐在里面喝茶呢。
陈贤义道:“镇长进来坐,超超你去安排几个下酒菜。”
老板出去了,苏星晖坐在了陈贤义对面,笑道:“陈书记,陈县长让我给你带个好。”
陈贤义一反白天的严肃神情,笑着给苏星晖倒了一杯茶道:“我四叔已经给我打了电话了,他身体还好吧?”
苏星晖点头道:“他身体挺不错的。”
原来,陈贤义是陈宏富的本家侄儿,虽然不是亲侄子,可是也是陈宏富的堂哥的儿子,已经算是很亲了。
陈宏富就是彭家湾人,他知道苏星晖要临危受命,到彭家湾来上任,他当然要把陈贤义介绍给苏星晖了,彭家湾有多乱,陈宏富再了解不过了,有了陈贤义,苏星晖至少会有一个比较可靠的帮手。
陈贤义点头说:“镇长,喝茶吧,你中午喝了那么多酒,我当时还真怕你会醉呢。”
苏星晖道:“没事,我喝酒从来没有醉过,喝再多也没感觉。”
陈贤义道:“那我找你喝酒,不是自讨没趣吗?”
苏星晖笑了起来:“没事,咱们又不是拼酒,我虽然对酒精没感觉,不过酒的味道还是尝得出来的。”
陈贤义道:“那行,那我今天刚好准备了点好酒,咱们彭家湾酒厂窖藏了三十年的原浆酒。”
苏星晖道:“那可真不错。”
陈贤义道:“这酒一般人还真弄不到,现在酒厂的厂长是我的一个堂兄,所以我才能弄到一点。”
苏星晖笑道:“那我今天有口福了。”
两人喝了几杯茶,老板端了几盘菜进来了,还有两瓶酒,一起放到了桌上,陈贤义道:“超超,没什么事情就别进来了,也别让别人进来。”
老板点头出去了,把门从外面带上了。
陈贤义道:“这个老板是我外甥,我大姐的儿子,所以在这里可以绝对放心。”
苏星晖点头表示明白。
陈贤义拿了一瓶酒,这是一个彭湾大曲的瓶子,彭湾大曲就是彭家湾酒厂生产的酒,在上俊县的销路还是不错的。
陈贤义道:“一般人看到这酒瓶,以为很普通,其实,这酒是三十年原浆,进行了降度处理之后灌进去的。”
说话间,陈贤义打开了瓶盖,一股馥郁的浓香马上飘散了出来,苏星晖点头道:“好酒!”
陈贤义给苏星晖倒上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笑道:“镇长,既然你是海量,那你多喝点,我少喝点。”
苏星晖点了点头,端起酒杯道:“来,陈书记,我敬你一杯,希望以后在工作当中能够得到你的支持。”
陈贤义也端起酒杯,跟苏星晖喝了一杯道:“镇长,你放心吧,我当然会支持你!”
一杯酒下肚,苏星晖再次说了一声“好酒”,陈贤义又给他倒了一杯,然后说:“吃菜,我外甥在江城学过厨的,菜炒得不错。”
苏星晖点了点头,吃起菜来,他边吃边点头道:“这菜是不错,说实话,我还真饿了,中午就没吃饱,后来到戚书记房间里吃了几块你们彭家湾的鸡蛋糕。”
一说起中午的事情,陈贤义就直笑:“今天老彭肯定气得够呛,他倚老卖老惯了,今天总算是遇上了硬茬了。”
苏星晖问道:“他一直这么倚老卖老?”
陈贤义点头道:“是啊,他就是仗着他有一个堂房兄弟在省水利厅当了个副厅长,一般人不想惹他,他就一直这么倚老卖老的,今天也是想给你来个下马威,没想到被你给顶回来了。”
苏星晖摇了摇头,他明白彭太平为什么这样做,如果他是彭家湾地头蛇的代表,那自己就是一条过江龙,到彭家湾镇来,是要动他们这些地头蛇的利益的,他当然心里不爽了。
陈贤义一边跟苏星晖喝酒,一边给苏星晖说着一些彭家湾镇的人和事,以及其中的关系,听了陈贤义的话,苏星晖才知道其中的关系有多么错综复杂。
彭太平一直是彭家湾本地派的领头人物,他有一个当副厅长的堂弟,背景也是最硬,彭家湾的大部分干部都唯他马首是瞻,而在他的家乡小湖村,彭家的宗族势力非常强,这也是他在彭家湾镇的群众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