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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艘船都停用动力的情况下,它们最终并没有真的撞到一起。
那艘漂来的船和游轮并排停着,大小差不多,像是两艘双子船。
气氛诡异的安静了几秒,甲板上的人全都停止动作和言语,等了一会儿,但什么都没发生。
船长叫了几个人,搭板桥登上旁边的船,有时候大型船只发生无法修复的故障,或是有特殊原因,船长和船员会选择弃船,这类船只漂在海上并不会立刻沉没。
这几个人半个小时后回来,说那艘船是空船,上面没有活人、也没有尸体。
那同样是一艘巨型游轮,我看看迷雾中的庞然大物,问:“半个小时能逛遍所有地方?”
陈清寒特别干脆地摇头:“不能。”
那几个船员一定是偷懒,只看了几个重点区域,比如驾驶室,甲板和客舱走廊。
他们登船之后大声喊过话,可能没有得到回应就当做没人了。
空船静静贴着游轮,暂时没有威胁性,可是令人紧张和不安的气氛却渐渐浓烈,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下船检修的人还没上来。
船长联系他们,结果没人回答,拉上绳子才发现,绳子那头只剩下潜水服和氧气瓶。
人呢?下去四个人,一个也没剩,全都失踪了。
只捞上潜水设备的事,甲板一侧的游客都看见了,想封|锁消息已经没有可能。
潜水服的拉链没有拉开,氧气瓶连在上面,没有暴力扯动过,管子好好的接在上面,感觉就像是衣服里的人突然蒸发了。
房门突然被敲响,我走过去开门,这次来的是齐秀媛,她手里握着烛台,上面插着只黑蜡烛。
“你们没事吧,我不放心过来看看。”齐秀媛举着蜡烛,烛光将她秀美的脸映成了暖融融的橘色。
“没事。”
“我知道计划有变,现在船上发生特殊事件,我的上级交代我秘密展开调查,让你们协助我的工作。”她现在一副公事公办,丝毫不带个人感情的样子,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如果她没有拿着黑蜡烛出现,我也许就信了。
“哦…行叭。”我正等着记录她的犯罪证据,她亲自动手,我必须配合。
“走吧,先和船长谈谈。”齐秀媛把黑色蜡烛随手放到门口的鞋柜上,蜡烛只剩很短的一截,“蜡烛不够了,我去借两只手电。”
她刚一转身,我就冲陈清寒使眼色,让他注意那截黑色蜡烛。
齐秀媛放下它,却没有吹灭它,在我和陈清寒都拿着手机照明的情况下。
这个动作其实挑不出什么问题,忘了,没注意,可以找的理由很多。
我快速吹灭蜡烛,把它从烛台上拔下来装进兜里,这是她的犯罪证据之一,她在得手后很可能会回来拿走它销毁掉。
齐秀媛很快截单两只手电,她一把,陈清寒一把,没我的份儿。
我走在陈清寒身边,跟着他一起,假装我很需要光源。
船长室外挤满了人,我们连靠近门口都不能,这些人都来找船长,希望他给个说法,游轮到底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航行。
外面的工作人员不停解释,等天亮雾散了,他们就可以发射求救信号。
发射求救信号,而不是使用通讯设备请求救援,这是不是说船上的通讯设备已经瘫痪了?
但不管游客如何焦躁,也改变不了游轮抛锚的事实,船长不敢再派人下船底检修,那可是人命,他担不起责任。
等待天亮是他们目前唯一能做的,待人群散去,齐秀媛领着陈清寒和我进了船长室。
齐秀媛拿出一个证件,看门的船员便放行了,我没看清那证件里面印着什么,只在外皮上瞄见一个‘特’字。
船长是个头发斑白的中年人,略微有些啤酒肚,他看过齐秀媛的证件,装作若无其事的脸上,终于现出愁容。
他说他从事海上工作几十年,也遇到过不少怪事,但像今晚这么邪门儿的,从来没遇到过。
四个大活人,十分钟前还跟他通过话,说船底有个东西,缠住了涡轮,他们尝试用刀割,可是费了半天劲也没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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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没有下文了,过了十分钟船长想问问他们进展得怎么样了,可是没人回话,一个人的通话器出故障不算奇怪,四个人全没了回音那就是出大事了。
结果可不就出大事了,四个大活人离奇失踪,海面上没有呼救声,他们潜得也不深,氧气瓶里还有剩余的氧气。
如果说他们被海洋中的生物攻击,潜水服肯定不会完好无损。
对活着的人来说,看到死亡并不可怕,尤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船长,让他不安的是看不见的死神。
齐秀媛要求看看那几件潜水服,船长非常配合,他的人已经彻底检查过,没发现任何线索。
绳子和潜水服一起放在储物间,一开门就能问道一股海鲜味儿。
齐秀媛先检查一遍,又让陈清寒检查,完事儿就进行下一项程序,直接把我略过去了。
陈清寒也没说让我瞧瞧,这是我们商量好的,让齐秀媛扳回一局,增加她动手的信心。
第一百零八章 要向我下黑手了
陈清寒以前是万万不敢找人跟他‘钓鱼执法’的,因为他必须考虑人家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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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看到齐秀媛拿着黑蜡烛的时候,我就隐隐猜到,以前那些失踪回来又失感的女孩,可能是中了巫术。
曾经有巫术盛行之地的盗墓者闯进我的古墓,给我讲了不少巫术害人的成功案例,还讲过东西方巫术的差异。
在西方巫术中,经常会用到黑蜡烛,据说诅咒力强,还有人用它拆散热恋的情侣。
陈清寒说齐秀媛所在的小组,专门调查一些神秘事件,或者是用常理无法解释的悬案。
“潜水设备没什么问题,这样吧,我回去跟其他人商量一下,问他们能不能潜到水里看看。”齐秀媛直接做了决定,“你们回房间等一会儿,商量好了我再去找你们。”
陈清寒没有反对,我也没吭声,等她转身离开,我才用肩膀撞撞陈清寒,“看着没有,叫咱们出来就是走个形式,把黑蜡烛放进咱们的房间才是重点。”
陈清寒嗯了一声:“注意保护证物。”
我拍拍衣服口袋,比了个OK的手势,我们并没有按齐秀媛说的回房间,黑蜡烛在那个房间燃烧过一会儿,为保险起见,我领陈清寒到碧石的房间待着。
碧石没在房间,房门也没锁,估计是跟禾苏在一块儿呢。
船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好像并不关心,我在走廊和甲板上没看到她的身影。
约莫时间差不多了,我和陈清寒才回自己的房间,没过两分钟,房门就被敲响。
齐秀媛站在门口,这次是陈清寒去开的门,她微笑着对陈清寒说:“小寒,你很累了是不是,那就留在房间里休息吧,调查的事交给我们。”
陈清寒可是一句话没说,齐秀媛就自作主张说他累了,陈清寒的反应很快,顺着她的话点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房间里面没灯,我躲在黑暗中,看到门口的齐秀媛露出诡异的微笑。
这一次,她的手里举着一根白色的蜡烛,而且蜡烛的味道怪怪的。
在陈清寒回屋之后,她吹灭白蜡烛,拿出手电筒,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朝屋里喊:“冷小姐,咱们该出发了。”
她的手电光也跟着照向屋内,光柱扫过客厅,但是没发现有人,她站在门口,又喊了一声,却没有进屋的打算。
我蹲在弦窗与沙发之间的空隙里,手电光自然照不到,我缓缓站起身,从阴暗的角落走出来。
齐秀媛脸上闪过一抹疑惑,她可能不理解我为什么好端端的沙发不坐,要跑到沙发与墙的夹缝里蹲着。
我当然是为了方便观察她的第一反应和表情,论藏在黑暗中行事的经验,我比她更加丰富。
她自认‘催眠’了陈清寒,单独把我叫出去,肯定是准备动手了。
我从商店买了针扎摄像机,还带录音的功能,在陈清寒开门的那刻便启动了机器。
她说她的人已经同意再次下水去检查涡轮,因为是后半夜,原来甲板上的游客基本都回房间休息去了。
一侧甲板的护栏旁,的确站着几个人,其中就有那个精英男。
另外还有四个人,两个穿着船上待者的黑白制服,两个打扮成普通游客的样子。
在他们脚下,放着两套潜水设备,七个人两套设备,不用问,肯定有一套是给我准备的。
她向不少女孩下过手,却一次都没被抓到过把柄,说明她做事很谨慎,不会做出直接把我推进海里喂鱼的蠢事。
如果是因为潜水的时候发生意外,还有同行的人可以给她作证,我是自愿申请下水,齐秀媛在船上,对我做不了什么。
我看看除精英男外的其他四个人,各个神色严肃,面无表情。
她可以‘催眠’陈清寒,同样也能催眠别人。
“小寒说你水性好,不如你让他们涨涨见识,我事先没想到会有水下作业,他们几个只会几下狗刨而已。”齐秀媛面有难色,特别客气地怂恿我下水。
“好啊,来吧。清寒说你和你的组员年年都能凭上优秀员工,原来也不过如此,这业务能力…啧啧,那奖励怎么来的?靠你【创建和谐家园】么?”我说着,挑衅般冲那几个男人冷笑。
他们依然没有反应,连眼神变化都没一个,我心里就有了底。
“冷小姐说话何必这么难听,秀媛并没有恶意,可你却处处针对她,就算是心直口快,也有些过份了。”精英男冷下脸,开口道。
“我只是在质疑她的能力,说话难听了些,话糙理不糙,在海上行动,想不到会有落水的危险,万一需要跳海逃生呢?做为领导者,这是她考虑不周,还是说这几个人跟她有什么特殊关系,明知道能力不够也要带来,跟着混经验的?”
不等精英男开口,我又抢白道:“七个人准备了两套潜水服,有五个是闲人,会不会有点多?这个队型安排得合理吗?”
我虽然加入这个神秘的部门,成为一名打工仔,但我对他们可没有同事情谊好讲。
再说我就是要试试这些人到底是不是有古怪,一个正常人,被说成这样,不可能一个眼神都不变。
精英男的反应就属于正常反应,齐秀媛没开口,但她的表情也有些微的变化,她没有动怒,反而一脸包容,而且眼神还有点小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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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自己没本事,何必找这么多借口诬蔑别人?看来……通过关系混进来的人,应该是你才对。”精英男换了路子,使用激将法来激我。
“你这明显是激将法嘛,这么想让我下去,有什么目的啊?别人不激偏激我一个人,他们又不开口,怎么,合伙欺负我这个职场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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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你是清寒的师姐,值得信任,你跟我一起去我比较放心。”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她如果不亲自到‘案发现场’,我如何拍下她的犯罪证据?
第一百零九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两套潜水设备穿在我和齐秀媛身上,由四个男人拽着绳子放进水里。
船长和其他船员并不在场,我买的是防水摄像机,可供水下拍摄,有的游客喜欢在浅海拍珊瑚和鱼群,所以游轮上也卖这些设备。
我的装备是自己穿的,他们没有发现我私藏的摄像机。
到了水下有灯照明,光线充足,我们一前一后游向船底的涡轮。
可是在看到涡轮所在部位的时候,游在前面的齐秀媛猛地顿住身子。
我越过她看过去,就发现那个地方什么都没有,整个涡轮都消失了,也没有失踪人员描述的不明物体。
齐秀媛回过神,转过身来正对着我,我和她之间可以通话,她的声音通过头罩内的通讯器传过来。
“你看到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