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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
我正想得入神呢,忽然听到外面有敲击石头的声音,立刻支起耳朵仔细听。
当当——
那确实是有人故意在敲石头,不是石头掉落的自然响声。
“谁呀?”我以为有人被困住了,便开口问了声。
“是我。”外面传来陈清寒的声音。
他让我抱住脑袋保护头部,我依言照做,接着就感觉身边的一块石头动了动。
他应该在清理周围的石块,跟他一起的还有水怪,水怪告诉我出口彻底堵住了,但陈清寒把文靖他们推出去之后,转身就往回跑。
水怪本想清理出口处的碎石,见陈清寒回来,它也跟回来,想看看他要干嘛。
尖叫小姐告诉他们我被砸死了,可陈清寒似乎心有不甘,竟然冒着被困死的危险回来查看。
他和水怪一起挖着我旁边的石块,水怪触手多,速度比陈清寒快几倍。
“我的腿被石头压住了。”我想告诉他,要救我出去没那么容易。
“腿还有知觉吗?”陈清寒问。
“呃…没有。”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很怪,“等等,嘶!好疼啊……”
我被这种感觉惊到了,千年来无论是刀砍、枪击,我从来不会感觉到疼,怎么他刚问完,我的腿就疼上了?
“有知觉就好。”陈清寒紧绷的语气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该怎么和他解释呢?现在才不正常啊!
水怪的小萌脸钻进石缝,用力一挤,就挤进了进来。
进来之后它直奔压住我腿的石头,发挥它‘千斤顶’的技能,这时陈清寒在我旁边清出一个半米宽的出口。
“把手给我,石头一抬起来,我就往外拉。”
“好。”
水怪顶起石块,陈清寒往外拉,而我只要紧紧抓着他的手就好。
被陈清寒拖出来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动得一塌糊涂,本来自己躺在里边云淡风轻的,结果获救后反倒不淡定了。
陈清寒第一时间替我检查腿,边检查边皱眉头。
“嘿嘿嘿……”我一个没忍受笑出声来,笑完自己也觉得丢人,但这情有可原,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痒了。
陈清寒在我腿上捏捏按按,动作又特别轻,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挠痒痒吗?
“没事,你的腿没受伤。”陈清寒神情复杂地说。
“哦,我和别人有点不一样。”我含蓄地解释了一下。
那么大块石头砸腿上,如果是普通人,整条腿的骨头肯定全碎成渣了。
我要是不解释一句,实在有点说不过去,我这腿估计和普通人被翻倒的桌子砸一下差不多。
痛是痛,但内外伤都没有,就这我还惊奇不已呢,要换以前根本是没感觉的。
“你以前没有痛觉?”陈清寒突然问道。
“嗯……啊。”我也不知道说实话是对是错,反正他多半是知道我粽子的身份了,再爆点料也无所谓。
“看来是数目够了。”陈清寒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我怕听错了,想确认一下。
“没事,走吧,去看看出口能不能挖开。”
水怪跳到我肩膀上,我摸摸它的头,多亏有它帮忙,不然陈清寒也搬不动那么重的石头。
沙海上铺了一层石块,高低起伏,走起来十分费劲儿。
我们来到陈清寒说的出口处,那是沙海尽头的一扇石门,大约六米高、三米宽,我只能看到门框的轮廓,因为门板已经被石头掩埋。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出路’,我活动活动手腕,觉得浑身充满干劲儿,急不可待地去搬门口的碎石。
陈清寒也加入搬石的行列,我们两个先把中小型石块搬走,剩下几个大石块,有水怪帮我们一起推开。
那些石头太大,即便是水怪,也没办法搬动它们,只能向旁边推。
推出一道能容人侧着身挤进去的空隙,陈清寒说门上有个洞,是被暴力破坏弄出来的,文靖他们就是从那个洞钻出去的。
所以我们不需要移开太多石头,只要把那个洞挖出来就行。
饶是如此,也光了我们两个钟头的时间,要是没有水怪,我们俩就真的要困在这出不去了。
期间沙海的另一端隐隐传来轰隆隆的响声,陈清寒说可能是古墓那边分解了。
万事万物都有能量维持其形态,一旦能量发生变化,形态也会改变。
幸好我不是科学家,对研究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既然都要离开了,墓室塌就塌吧。
只是我的背包还在文靖那,背包里是我的全副身家,等我出去还得跑路呢,但愿文靖别带着我的宝贝走人。
水怪的触手推开最后一块挡着破口的碎石,这次我没有忍耐,掏出小喇叭想吹两下庆祝,结果发现小喇叭碎了。
它本来就是塑料制品,摔打间损坏也是正常的,我只是觉得有点可惜,不过等出去再庆祝也行。
陈清寒扶着我从破口钻出去,他跟在我后面,门外仍旧是山洞,我看看左右,没看到文靖他们。
陈清寒出来之后,用石块重新将破口挡住,他也注意到文靖他们不见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的包啊……
转念一想,觉得不对,文靖和顺风可是陈清寒的迷弟,就算陈清寒真被砸死在里面,他们俩也会想办法把他的尸体挖出来带走。
试都不试一下就走了,有些说不通。
陈清寒擅长观察,他打量完四周的环境,走到一块石头前,伸出食指从石头缝里钩出一块女士手表。
因为带子很细,表盘也小,卡在石缝里很难发现。
“这是程小姐的手表,文靖他们出事了。”
第二十七章 高兴不过三秒
在我们前面出来,并且还有实力制住文靖他们的,只有陆老板他们了。
“九幽花和动力源都没拿到,她抓文靖他们有什么用?”
“替罪羊,任务失败,必须有人承担责任。”
“尖、程小姐可以作证,她差点死在陆老板手里。”
“所以陆老板才要灭口。”
“她会杀掉程小姐,嫁祸给文靖和顺风?!”
陈清寒看着我,没有说话,他保着尖叫小姐走了一路,如果在最后的节骨眼上被陆老板诬陷,这一路的辛苦不就全白费了?
我拍拍水怪的头,叫它帮忙闻闻文靖他们的气味,告诉我们该往哪追。
尖叫小姐的死活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是陈清寒的辛苦不能付之东流。
当然,顺便能找到我的包就更好了。
水怪发挥它超强的嗅觉,带我们去找人,石门外的山洞没有岔路,只不过地面是个倾斜向下的坡,往上走比较费力气。
这条坡路我们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到真正的出口。
阳光透过不规则的圆形出口投射下来,我的脑子嗡地一下,这是真正的阳光,不是视频或者图画中的影像。
我停下脚步,想感受阳光拂面的感觉,却被陈清寒拉进阴影里。
“你的眼睛需要适应。”陈清寒的语气有点严厉。
人的眼睛如果长期处于黑暗的环境,不能突然直视强光。
这个说法我听过,但那是对普通人而言,我自认身体素质堪比金刚,所以没考虑那么多。
但陈清寒十分在意我的健康问题,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自己像年猪,现在养得白白胖胖不过是为了吃的时候口感好。
“我在墓里偶尔点灯,也看手机,不怕光。”我恨不得立刻跳出去翻几个跟斗,挣开陈清寒的手就往洞口狂奔。
“千年等一回…等你回啊啊啊……”我激动万分,用歌声抒发喜悦的情感,“咚咚咚~丢丢丢~登登登登登——”
凡是我能联想到的、与重获自由有关的曲子我全哼了一遍。
在西游记的片头曲伴奏下,我跳出洞口,在洞口外翻了几个跟斗。
高兴劲儿还没过去,就听到咔咔的声响,那是打开【创建和谐家园】保险的声音。
“老妹儿玩的挺起劲儿啊,演孙悟空呢?咋滴,五指山压不住你了是不?还自己配乐,你咋那么有才呢!”一个带有浓重东北口音的男人用枪口虚点我的脑袋。
这人是陆老板的保镖,我对她的声音和口音印象深刻。
“在底下就是你舞舞扎扎,又引蛇、又引虫子的是不?”
“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我记着就是这种款式的衣服,这件和当时那件有点区别,但肯定是同款,小样儿,换个马甲以为我就认不出来了?”
我看看他手里的枪,又用余光瞄了下左右的环境,这里只有他一个人,那我就没必要忌惮他了。
“是我,咋地吧?”我挺起身板,理直气壮地问。
“不咋地,教育教育你!”男人收起枪,从腰间摘下一根甩棍。
这是要单挑的意思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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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我就扑上去,抢夺他手里的武器,他下手可是狠,一拳砸在我眼睛上。
但我也不是吃素的,一拳打断他的鼻梁,将他手里的甩棍抢过来。
这些年和盗墓贼在墓里交过的手,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我就从来没输过。
比肉搏只有他们倒霉的份儿,他们打我、我不疼,我打他们,一拳就见效。
这时陈清寒跑过来,他的目标是男人别在身后的枪。
一招就被KO,武器也被卸了,男人捂着鼻子蜷缩在地上,满脸都是血。
“陈教授,你什么时候和冷家关系这么好了?”陆老板和她残存的几名手下从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面走出来。
我们此刻站在一片山坡上,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座雪山的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