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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晶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赶紧垂下头,恨不得马上能离开桌子才好。
马明宇却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呵呵笑着:“瞧我这张嘴,来来来,大家喝酒,今晚不醉不归呀。”
王少强冷笑了一声说道:“陆书记这个人对感情可是专一得很,据我所知,他对鼎盛集团的安总可谓是一见倾心呀。”
听了王少强酸溜溜的话,陆渐红更加能够确定,安然并没有和王少强走到一起,可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郎晶微微笑了笑:“我怎么能比得上人家?”
陆渐红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主动向马明宇举起了杯子:“马校长,我敬你。”
“今天很高兴,出个谜给你们猜猜。”酒过三巡,马明宇显然不胜酒力,说起话来舌头发硬,“合起来疼,分开来爽,猜一个左右结构的汉字。”
众人苦思冥想,王少强哈哈笑了起来,指着马明宇道:“老马,你真坏。”
马明宇也暧昧地笑,钱一峰追问道:“看来王科长猜出来了,快说,是什么字。”
“‘咬’嘛。”
众人会过意来,郎晶的脸也红了。
王少强见郎晶脸红,兴致更高了,叫着道:“既然马校长出了题,我也来一个,我问问各位,这处女节是哪一天?”
“听说过三八妇女节,没听说过有什么处女节呀。”
“当然是三月七号。”
“为什么?”
“一日之隔呀。”王少强肆无忌惮地笑了出来。
郎晶有点坐不住了,道:“不好意思,去一下卫生间。”
钱一峰笑道:“王科长,看你把女同志吓跑了。”
“切,有些女人表面是一本正经,说不定骨子里骚得滴水呢。”王少强用一种很过来人的口吻说道。
“王科长,你年少得志,英俊潇洒,又这么了解女人,身边肯定有不少女人围着你转吧?”钱一峰取笑道。
“钱总真爱开玩笑。”王少强这么说,脸上却颇以为豪。
“【创建和谐家园】!”陆渐红心里暗骂,说道,“马校长,我也去趟卫生间。”
“什么东西。”王少强嘀咕了一句,向马明宇道,“马哥,我上次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马明宇打了个嗝道:“知道你对郎主任有意思,我这不是把人带来了吗?下面就看你的了。”
“不是这件事,是老大秘书那事,你跟他是子舅,有你在他面前说几句好话,顶我做几年的事。”
“哦,你说的是这事呀,我跟他提过,没回应,要不过两天我再去催催。”
“那先谢谢马哥了,来,喝酒。”
陆渐红出了房间,郎晶正站在窗前,怔怔地瞧着窗外。
“下雪了,这是今天的第一场雪。”陆渐红走到她身后,“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也下着这样的雪。”
窗外的雪飘飘洒洒,正如同他们第一次约会那样,雪下得浪漫。正是在那片雪中,他们第一次接了吻。郎晶的心不由自主地疼了一下:“是吗?我不记得了。”
陆渐红叹了口气:“你怎么一声不吭就离开了?”
“这是我的自由,没有必要向你汇报吧。”郎晶转过头看着陆渐红,“陆书记,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真的把什么都忘记了吗?你忘了我们的山盟海誓了吗?”陆渐红不甘心。
郎晶的嘴角划过一道优美的笑:“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该知道,那些所谓的山盟海誓有几句当得了真?”
陆渐红还要说话,王少强已经走了出来,讥讽道:“陆书记太不仗义了吧?我们在里面等你,你却来发展感情了。”
郎晶笑道:“王科长别说得那么难听,走,我陪你喝酒。”
陆渐红满心不是滋味,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散了的时候,陆渐红要送郎晶回去,郎晶却让王少强去送她。
“陆书记,不要怨我,美女亲点的,没办法。”带着一阵大笑,王少强带着郎晶上了自己的车。
钱一峰看着失神的陆渐红:“陆书记,真的动心了?”
陆渐红笑了笑:“没有的事。”
“晚上有没有活动?没活动的话,咱们再去切磋切磋?”钱一峰对打麻将是情有独钟,一有机会便要搓上几圈。
“真对不住了,明早还有事。”
“哈……陆书记是个忙人,那我先去乐呵了。”
王少强开着车,闻着副驾驶位置上郎晶身上的淡淡幽香,心里跟猫抓似的发痒:“郎主任还没有男朋友吧?要不考虑考虑我?”
“停车。”郎晶冷冷道,她之所以要王少强送她,完全是想死了陆渐红的心,尽管她爱他,爱的发疯,可是那个心结让她的心裹上了一层厚厚的茧。
“急什么嘛。”王少强停下了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郎晶的大腿上。
郎晶按住了王少强的手,道:“王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占我的便宜,还是想追求我?”
王少强感觉到一阵柔软和温热,身体有了感觉,笑着道:“郎主任是个美女,我当然想追求你了,不知道给不给这个机会?”
郎晶忽然笑了:“我离过婚,你会娶我吗?”
王少强呆了一下,郎晶已拨开他的手,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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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6章 兄弟之情
陆渐红没有回家,他住宾馆。自从安然参与了那晚的家庭晚餐之后,妈妈就常把她挂在嘴边,只要陆渐红在家,她就在他耳边唠叨个不停,显然在她的心中,安然要比郎晶出色得多。
陆渐红是走过去的,雪是小到中雪,在路灯下更显出几分神秘的迷惘,犹如他的心情。安然没有和王少强在一起,他还是很高兴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是想引发自己的醋意还是用这种借口与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呢?如果是前者,安然显然达到了目的。但如果是后者呢?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跟着陆渐红又想起了郎晶,他明白她还是没有打开那个心结,所以才会让那个恶心的王少强送她。
陆渐红忽然有一种感觉,郎晶正离她越来越远,而安然跟自己似乎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雪打在陆渐红的脸上,冰凉冰凉的,陆渐红深深地吸了口气,自己才二十三岁,爱情虽然不可或缺,但对于此时的他似乎显得可有可无,事业才是男人的根本。他决定抛开这些情感上的纠结,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他相信该来的时候,感情终究会来的。一切随缘,他想到了这四个字。
有了这样的想法,陆渐红随意地进了一个宾馆,开了个房间,一挨枕头,便进入了深睡眠,睡梦中他看到两张哀怨的脸,但是却没有看清楚是谁。
很快到了年底,腊月二十八的时候,镇里放了假。
大年初一,陆渐红接到不少拜年的电话,陆渐红想了想,也给黄福林打电话拜了年,黄福林的心情很好,笑呵呵地在电话里说:“渐红呀,平时工作很忙,现在可以心安理得地轻松一下,祝你全家幸福,另外我有个想法,想邀请你年初三到我家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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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一早,刘得利和张雪松两家六口提着大包小包上了门,父亲虽然不在了,但这两个女婿的孝心仍在,把自己当作梁月兰的大、二儿子,这让梁月兰在思念之余也多了几分安慰。两个外甥女一个在燕华读邮电大学,另一个在无锡读师范大学,都是高材生,一进家门,便围住了梁月兰嘘寒问暖,梁月兰笑呵呵地摸出两个鼓鼓的红包:“谁说疼外孙女没用,我这两个外孙女就比亲孙女还好。”
今天的天气很好,大晴,太阳比肉饼子还要亮,陆月红和陆小红帮着妈妈做饭,这子舅三人坐在太阳底下闲扯,一会张雪松肚子疼,去厕所拉屎去了,陆渐红问道:“大哥,三窑的情况怎么样?”
刘得利的笑容阳光般灿烂:“效益不错,求大于供,价格也涨到了三毛三,而且都是现金交易,两个多月,一共销售了一千万红砖,除去成本和人员工资,纯利润近两百万。”一边说,刘得利一边将一张卡递给了陆渐红,“这里面是一百万。”
陆渐红将卡又塞了回去:“这几年城镇建设的速度很快,建材行情很好,对于红砖的需求量会很大,所以明年要加大生产,不过,国家已经对红砖的烧制进行了控制,所以为了企业长久的发展,最好生产国家认可的产品,也就是空心砖。我不急着用钱,这钱留着明年上空心砖生产线,大哥,我只是做个甩手掌柜,做企业还是需要你这样的行家里手呀。”
刘得利知道陆渐红说的有道理,将卡又放回自己的口袋:“总之,我主内,你主外,政策上的事你照应着就行。对了,有件事差点忘了跟你说,最近老二家的经济有点紧张,这孩子上大学,他老娘前一阵子又查出来是肝癌,幸好发现得早,借了不少钱。”
“有这样的事?怎么到现在才跟我说?”陆渐红吃了一惊。
“你这一阵子不是忙吗,我借了二十万给他,不过你也知道,老二以前是干什么的,虽然现在学好了,可是也没个一技之长,收入来源是个问题,我的想法是让他也到厂子里面来,也算是我们弟兄三个一条心,把大家的日子都过好。”
陆渐红同意:“那就给他20%的股份,不过这不能跟他明说,混这条路的都是要面子的,如果让他什么事不干净拿钱,他会觉得我们是在可怜他。”
“这一点我想过了,最近听不少人说,赵长柱不安分,扬言要对厂子下黑手。他的底细我比较清楚,如果是光明正大的,他没有什么手段,我就担心他会找些流氓杂碎到厂里捣乱,让你不能安心搞生产。虽然我们不怕他,但我们是搞企业的,求的是财,不是跟人争个你高我低。老二以前在这个上面有点人脉,我打算让他任厂子的保安科长,这样他既有事做,我们也安心,毕竟都是自己人。”
陆渐红道:“这样也好,不过最好不要起什么冲突,你知道老二的脾气,对谁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我怕万一有个什么事,再把他逼回老路去,那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这个你放心,一切依法办事,他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了,不会胡来的。”
“那就这么定了,一会儿他来,我跟他说。”
又瞎扯了一会,张雪松屎去一身轻,陆渐红道:“二哥,有个事想麻烦你。”
“你尽管开口。”
“这样子的,大哥的厂呢其实是我和大哥一起搞的,拿下来的时候得罪了不少人,现在企业效益好了,有些小流氓什么的会去捣蛋,所以想请你出马。”
“小菜一碟,不就是看场子嘛。哥虽然不在江湖,但江湖上还流传着哥的传说。”张雪松没想到的是,这句话居然会成为几年后的流行语。
陆渐红哭笑不得:“二哥,你说得太直白了,不过现在不流行这个了,我想聘请你任三窑的保安科长,月薪三万,年底参与分红,怎么样?”
“三子,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咱们谁跟谁,别提钱的事。”
“二哥,这是规矩,聘请别的人也要付工资的不是?而且你不要小看了这事,第一,我不想看到有人来捣乱,第二,如果真的有人捣乱,在不危害厂里人员的安全下,我还希望你能冷静处理,最好由派出所来处理这个事。”陆渐红委婉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当然如果有人硬搞,正当防卫那是另一码事。”
张雪松使劲点了点头,他的心里流过一股暖流,他知道他们弟兄俩是想帮助自己,是在给自己留面子。他这个人不善于言辞,况且对于这不是亲兄弟却胜过亲兄弟的弟兄三人来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第0047章 你喜欢我吗?
这一天弟兄三个都喝多了,送走了两个姐夫全家,陆渐红帮着梁月兰收拾桌子,梁月兰一边端盘子一边说:“三子,不用你忙,你去睡一会吧,以后别喝这么多酒。”
陆渐红看着妈妈苍老的后背,眼睛不由湿润了,只有在家里,才能体会到家庭的温暖,从梁月兰的手上接过碗筷,说道:“妈,你别忙了,歇歇吧。今天的家务事让我来做,你去打麻将吧。”
梁月兰的脸上泛着笑容,虽然老伴走了,但是还有这么孝顺的儿女,她也知足了。
娘儿俩一起把桌子收了,有麻将搭子过来,陆渐红推着梁月兰上了麻将桌,几个打麻将的都是妇道人家,啧啧赞道:“梁大姐,你真幸福,有个这么孝顺的儿子,还是当大官的,以后我们要是有什么事,可得帮忙呀。”
“那是,那是。”梁月兰幸福地笑。
陆渐红上了楼,他房间的客厅正向南,阳光肆无忌惮地直射进来,整个客厅里暖洋洋的,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看电话,陆渐红的心里升起一股复杂的电流,是安然打来的。
安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你在家?”
“在。”陆渐红回答着,那些新年的祝福语都憋在了喉咙里。
“能来陪陪我吗?”
“你在哪?我马上过去。”陆渐红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在这刹那间,他真的很想见到安然。
“我在零点时刻茶座,3号包间,我等你。”安然立即挂断了电话。
陆渐红的心忽然间热了,飞快地冲下楼,跟梁月兰打了个招呼,便开着车向县城而去。
正值新年,路上的车不多,陆渐红带着酒劲,将车开得飞快,十几分钟之后,便到了县城,直奔零点茶座3号包间,推开门,一眼便见到了安然。
安然的神情很憔悴,眼睛里似乎还有泪光:“你来了。”
陆渐红挨着安然坐下,道:“你叫我,我当然来。”
“你喝酒了,下次开车别开那么快。”从打电话到陆渐红到这里,一共十几分钟,安然能够感觉到陆渐红的迫急。
“安然,对不起,我以为你不会留在洪山过年。”陆渐红的心里泛过一道柔情,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闯荡,能够打出这片天地,确实不容易。
“无所谓,在哪里过年都一样。”安然这么说着,眼圈却红了起来。
陆渐红爱怜地看着安然:“安然,你这又是何苦。”
安然看着陆渐红亮亮的眼睛:“渐红,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