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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天骄云》-第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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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无骄那刚喝进去的茶尽数喷了出来,差一些喷到青瑶的衣衫上。

      “你……无端端为何要研制【创建和谐家园】?”无骄无奈扶额,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上次不是中了那夏知秋那的【创建和谐家园】,症状和解法我还从未了解过,这几日趁着给无心哥哥配药时候顺便配了几颗,可毕竟新配,还不知药性如何,本来想着若是惩罚的话就让你吃一颗试试药效。”青瑶打开其中一个药瓶子,拿出一小颗红色药丸,“既然你不奖不罚,那就我来试药……”

      话语未落又再一次被他打断,“试药?为何要试药?”

      “除了珍贵的药粉外,每一次研制新药我都会先试,不然我怎知具体药效如何?”青瑶不解地反问道,“像昨日的酥麻粉我都中过啊。”

      无骄记得昨日那张五的痛不欲生的表情,心中更是气恼几分,“你说那些补药先试还没太大干系,你这酥麻粉蚀骨之痛为何还要自己去试?你把身体当成什么了?不许!”

      青瑶蹙眉,“我是医者,这个听我的,我是断然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何况我还有解药。”

      “好,你是医者,身体尚可痊愈,那你受过的痛呢?你可想过我们的感受?”无骄怒极反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那颗红色药丸吞了下去,“竟然你要试药,那我便来替你试!”

      青瑶也是变了脸色,想要夺回来已来不及,俏脸凝霜,从另一个瓶子里掏出一枚黄色药丸递于无骄,“勿要胡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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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认识以来,二人尚未有过争执,此番争执实乃首次,二人都有些互不相让的意思。

      沉默间,药效发作了。

      无骄咬唇强忍,不让自己发出那低吟之声。俊脸憋得泛红,这药效比先前在夏知秋那的【创建和谐家园】药效还要更为销魂,似是自己的全身心都在叫嚣着要发泄,身子不自禁地颤抖着,五指握拳,生生让平整的指甲在掌心划出一条条的血痕。

      “吃了。”青瑶把药置于他唇边,她的贴近让他的感官更为明显,身上自有的清新味让他更是难耐。

      “不吃……嗯……”一张唇,那低沉的【创建和谐家园】声溢出唇瓣,他抓紧她的肤若凝脂,手若柔夷,气息不稳,“小青儿,药效……嗯……”她微张的红唇似是勾引,他往前,凑到她的面前。

      趁他心神恍惚之际,青瑶挣脱他的手,却被他以更大的力气抓紧了双手,她不愿用力挣扎,怕伤着他,她垂眸低叹,“我认输了。”她手用力抽出。

      她含着解药,倾身往前,吻上了他那因撕咬有些红肿的嘴唇,唇齿相接,无骄眼神一黯,那冰凉的嘴唇如导火索一般,把他仅有的理智燃烧得一干二净,他迫不及待地想让这冰凉的唇瓣与他一般染上鲜红。并不满足简单的接触,深些、多些至满泄,他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追逐着她那因慌乱而逃窜的灵蛇,青瑶没料到他这番猛烈,差一些便失了那主导权。

      她凝神合唇一咬,见他的神智稍稍恢复,青瑶见势以舌相抵把解药送到他的嘴唇里,他喉咙一合,解药就顺着喉咙一直滑落。

      不一会儿功夫,无骄便清醒过来。见自己与青瑶的姿势甚为靠近,脸一红,往后端正了身躯,他轻轻咳嗽声,“小青儿,对不起我好像迷糊了……你如今懂我的感受了么?”

      以身试药,将心比心,虽说她早已习惯自己去试药,自己去思索,可他并不想让她的习惯成为习惯。

      “我……知道了。”青瑶把头埋在他的怀中,语气闷闷,“我真的不知道这担心的感觉这般难受。”

      “你想想,若是你在试着这【创建和谐家园】时候身边不是我而是其他男子,你不早就被吃干抹净了,或是说,若是我适才所中【创建和谐家园】时候身边不是你,你就不会觉得担忧么?”无骄伸臂揽住她,另一只手温柔地摸摸她的头,认错的她也这般惹人疼爱,“如果以后只是试药的话,我这有个很好的实验对象。”

      “嗯?”青瑶蓦然仰首,“你该不会毛遂自荐?”

      “不,我心中的人选是,夏知秋。”无骄扬眉一笑,“他自从来了酒府后,一直与那些八卦小厮婢女们聊我们的八卦聊得兴致勃勃,这试药权当收些利息罢。”

      “他这人是真的颇有趣。”青瑶瞳光温暖,笑脸清浅,似是想到他那夸张的神情。

      不过刚入酒府十日,与小厮婢女都混了个脸熟,不知是不是以前在南风楼的习惯,吩咐他的事也完成得颇为得体,一些小玩笑也时而开之,在下人中也算一个小小的八卦头儿。

      “对了!”青瑶站起身,从行囊中取出一药膏,再回到无骄身边,摊开他的手掌,细细地涂着上面的伤痕,骨骼分明、修长匀称的手上条条红痕,她微不可闻地轻轻叹气,若不是自己的执拗,怎会让他又受了伤?

      “没事的。”无骄淡笑,“呵,我记得这句话经常听你对我说,终于听到我对你说了。”

      “爹爹和哥哥也曾对我说,我不爱把事情说出来让他们担心,可偏偏是这样他们才会更担心。后来,我想着的也是把我的感受告诉他们,可我从不习惯要去做改变,想来,我才是那最自私的人。”青瑶低声说着。

      伤口涂好了,无骄把她抱至怀中,柔声宽慰:“以后你一想要说‘没事’的时候,就改成你希望我们能做什么,把你先前的习惯慢慢变成以后的并肩。你啊,就是聪明太过,心思太重,所以活得累。我想,无论是你爹爹还是其他爱护你的我们,都不过想你幸福安康、无忧快乐地过生活,这一点千万不能忘。”

      “嗯,没……”青瑶习惯性地想说出那两字,自己被自己逗得一笑,“无骄,那个嘴唇还痛么?”

      “呵,你这般狠心,都流血了。”无骄故意装无辜,引她垂怜。

      “我若再狠一些你的嘴唇便肿成香肠了。”青瑶努嘴,“你在我脖子留的红印已让我被酒府的他们暗中笑话了无数次了,你这小小的伤口全当是你自己咬到,别让你爷爷又笑话我。”话虽这般说着,青瑶还是动作轻柔地替他嘴唇上药。

      无骄怎会告诉她,府中笑话他也有自己的一份推波助澜在里头,其实不过是承认了这个红印是他弄的,他也没说谎,只是没说出全部缘由而已嘛。他暗忖,眼神不离她说话着的粉唇,好不容易,唇上染了些温度,如今看来又回复冰冷了。

      青瑶见他视线,笑了笑,“我先前失血有些多了,身子一年内都是这般冰凉,待日子再过几月,烈日当头,你便羡慕起我的冰凉了。”

      不再说无事,这是个好开端。

      “春日飘雨时我替你撑伞;夏日炽热时你替我降温;秋日凉凉时我暖你手心;冬日冰霜时我给你怀抱。”无骄爽朗一笑,“那便一直四季如春。”

      青瑶掩唇轻笑:“只有炎炎夏日是需要我这冰块的,听起来我好像占了好大便宜。”

      “非也非也,能与你一直相依,牵手拥抱,乃我所愿,占便宜的是我才对。”无骄狡黠又坦率地笑道。

      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掩饰他的花花肠子。

      “说起这冬日冰霜,无骄,酒府事事都已步入正轨,无心哥哥的药也配好了。我该是时候去雪山之巅寻那冰蚕了。”来此已将近半月,她始终记得当初来漠北的目的,“如今将近五月中旬,离武林大会不过剩余二十余日时间,我仍是有些放心不下柳家堡的内奸。”

      “今夜时候不早了,先歇息,养足精神明日一早我随你一同前去,让你时时刻刻替我降温。”无骄一笑,忽而想起一事,“小青儿,你适才只说了惩罚,那若是我猜到了,那奖励是?”

      “反正你也没猜到,说出来那奖励你不更失落了?”青瑶轻笑。

      “可是,我就是很好奇,不告诉我的话,我今夜会因为猜测这个奖励到底是什么而久久不得入眠的。”无骄装着可怜兮兮的模样跟她说着。

      青瑶白他了一眼,知道了不也会因为没有奖励而一夜不得入眠嘛,自己怎能被他这胡搞瞎缠给屈服呢,肯定不能纵容他这般撒娇卖萌。

      一刻钟后,青瑶乖乖地随他来到他的房中,上榻,由他抱着安眠。

      与他同睡一榻,这就是奖励。

      问题是,她是怎么被他套出话,又随他来到榻上,实现这本不应该有的奖励呢?

      先前言辞旦旦说不会纵容的那个她是怎么屈服,在那笑得一脸狡诈的男子旁边睡得香甜呢?这怕是只有他们两个和天上的月儿才知晓的答案了。

      第111章 雪山之巅

      翌日一早,青瑶与无骄便往那雪山之巅行去。

      雪山之巅离酒府的距离便如从柳家堡去往那大雁村的距离,全速施展轻功也需三日。

      三日后,所行之处,渐觉人烟稀少,寸草不生,山间风比就较城镇寒冷上几分,加之临近那终年雪山之地,更感阴冷,他们便知,雪山离此地不远了。

      无骄从他那装得满满、青瑶好奇了许久的大背囊里掏出了两件白色大麾,配套的雪白风帽,他把那件稍小一些的给青瑶披上,在替她戴好帽檐,披得严严实实的,他才满意地把自己那件穿上。

      青瑶拿过那风帽,垫脚替他戴好,笑道:“原来你早已预备,我倒还没想到这衣服问题。”若是依他们如今的衣着,运功御冷虽能保证体内温暖,毕竟不知要寻多久,那般消耗也不是长久之计。

      “你体虚血气不足,来这至阴之地怕身子又要遭几分罪。”无骄牵着她的手,暖之,“你这人平日里确是机灵过人,却偏偏是自己的身子不着重,我不多担着,怎能与你白头偕老?”

      说话间,二人登上那雪山,不知是雪山上的飘雪还是他们眼中的朦胧,垂在白色大麾上的青丝也染上点点雪白,青瑶执起一撮,轻笑,“我们已是白头偕老了。”

      “不离不弃。”无骄紧了紧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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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这天气太冷之故,小葱在她的怀中僵硬地似冬眠一般不扭动身躯,睡得安稳。

      “明明山下还是一片夏日之景,这里偏是冬日极寒之地,这雪山之巅可真谓神奇之极。”青瑶仰首看着那似乎看不见山顶的高度,蓦然惊叹,“看!那里竟然有花!”

      被冰雪覆盖的山,没有绚烂的太阳,没有合适的土壤,没有适宜的温度,雪花飘飘,冰天雪地,这朵小黄花竟可在此地盛开着。

      “先前你说漠北这气候不比中原,春日便花开,秋日便收获,今日亲眼所见才知原来还有这般一地二季,终年冰霜之奇观……”青瑶赞叹。

      “莫说你,我出生至此,都从未到此看过这景象。”无骄也是感慨、

      “书中所载,雪山冰蚕喜好肉食,我特意带了些晒干的肉脯来了,可这雪山如此潮湿,想要生火有些困难,我们继续前行,看有无山洞之类的干燥地方,我们再生火试着引它出来。”因在雪山之巅,青瑶连那闷得发慌的小青面具也没覆上,女子体质本就偏阴,风帽帽檐以把她小脸掩了个大半,露在外面被雪风吹得通红的便是她的小巧鼻尖,大麾可御寒,内力可暖内,却是挡不了风雪侵袭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此时的她眼睛半掩,鼻子嗤嗤吸着,似是风寒的前兆。

      白雪皑皑,无骄替她把大麾又紧了紧,替她的帽檐压得更低了些,“你把眼睛闭上,我来找路。”他越往上雪积得越深,平路上他还能带着青瑶前行,如今面前满地都是雪堆成的路,说是路,其实就是一些崎岖不平的山路,由于覆上雪,每一步走得异常的艰难,踏上一步再抽身往前,更可怕的是还不知自己脚下是否有尖锐石子,这种情况下,只能让青瑶睁开眼睛,踩着他走过的脚步前行。虽说有武功在身,体力消耗远胜于内力的自我回复,不到一个时辰,已是累得大口喘息。

      在雪山这难以用常理判断山洞、水源所在之处的地方,青瑶所有从书中看来的知识全数发挥不了作用,她握着无骄的手,停了脚步,沉颜凝眸,思索着该如何行走。

      她喃喃细语:“通常太阳在上,越往高处雪应融得越多,积雪的不该在高处;适才所见小黄花也是违背了一切常理,无土壤无太阳竟可成长……”正思索间,一青鸟从他们眼前掠过,停留在一处突出位置,侧眼瞧着他们,并不畏惧,反倒是好奇为何此处会有两个动着的生物。

      “迎春鸟?”无骄愣了,这不是春季才会出现的鸟么?

      “又来一处解释不通的现象了……”青瑶扶额苦笑,忽而灵光一闪,“啊!会不会这里所有的风光所有的花朵鸟兽都与其他地方相反?!”

      “相反?”雪山似乎冻僵了他的思维,他发现自己有些听不懂了。

      “对,一切都与我们所认知的常识相反。照此而言,山洞也不再是在山里面了,而雪山之巅其实就是我们适才走过来时的那段路。”青瑶目光烨烨,那迎春鸟也被她突然加大的音量惊得飞走,身影一抖,它适才所停留那处抖落一些雪块。

      “山洞!”二人异口同声,随即又为彼此的默契相视而笑。

      他们行至那突出的地方,同时运功一震,那上面的冰块全数震落,眼前俨然就是山洞入口,里面不太大,却异常的温暖而又闷热。

      行至稍里面,见青瑶欲坐,无骄阻止。“地上凉。”他把身上的大麾脱下,披在地上,才让青瑶坐下。

      青瑶脱下适才掩得严严实实的风帽,露出的脸庞比适才更红上几分,无骄一惊,伸手去摸,只觉入手滚烫,“小青儿,你不舒服吗?脸怎么那么红?”

      “我有些冷……又有些睡意。”精神一放松,顿觉困意袭来,脑海一片混沌,她心知是先前的失血引来的后遗症,这段时间虽一直在调理,却又因在漠北途中奔波起了引子,而这一趟雪山之行彻底把那本压下去的劳累困顿一次性爆发出来。

      “你药呢?”虽担忧,他强迫自己动作不乱,无骄取下她的背囊,拿出一堆的药瓶子,“哪个瓶子对症?”

      青瑶淡淡笑了,“都不是,看能不能生火,暖一下应会好些,若是在其他地方,地底六寸之处便有那最寻常的白术,生吃便可起些疗效。”

      无骄不放心,内力通过手掌替她取暖,他自责道:“平时什么情况你都带着药,这次偏偏没有……若是我能准备得更周全一些便好了……”

      “我本是血虚,这不是病,一直有在调理着,没想到这极冷之地一下子便把我打倒了。”青瑶贴近了他,“我不要内力,你留着僻寒,我有些困……”

      话语未落,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了。

      他把她抱在怀中,顾不上取出自己备好的菜火,他把自己外衫套下用打火石生了火,不住用双手替她磨挲着冰凉的手掌。

      手掌这般冷,而脸却又滚烫万分,这症状又似伤寒又似血虚。

      火光温暖了,在她怀中的小葱也悠悠转醒,它游出来,见主人这般虚弱模样,嘶嘶唤着,似是在担忧着她的身子。

      无骄记得她曾说过小葱极通人性,不知会不会能与他沟通。

      “小葱,你知道哪里有草药吗?”他试探性地开口。

      小葱竖起身子,蛇头点点,似是在回答他一般。

      “你认得白术吗?”无骄起了希冀,又问道。

      蛇头点的幅度更大,舌头一伸一缩,嘶嘶唤着,身躯往外游着,边游边回头,似是在唤他跟着他前去一般。

      无骄替青瑶把风帽戴好,把她背在身后,把铺在地上的大麾又覆在她身上,双臂处打了个结,紧紧温暖着她,他便大踏步随着小葱而去。

      幸好并不多远,小葱游到一处平缓雪地,一到寒冷的地方,小葱便没什么精神,它缓缓游回青瑶布袋中。

      莫说六寸,此处寸草不生,无骄疑虑,忽而想起青瑶说的相反之话,他的视线停留在面前这茫茫雪地上。入土六寸,加上这厚厚积雪,许有个十寸不止吧。

      本可用黄武齐赠他的那削铁如泥的扇子来掘地,无骄又怕破坏那草药,一手扶着背上的青瑶,不让她因自己的动作而转醒,一手便开始掘着地面的积雪。

      时间在这雪山似乎停滞了一般,无法从天色变幻中知晓时间已过去多久,好不容易终于在面前的地上把那厚厚积雪挖出一个小洞,见到底下的以石堆成的路。

      无骄的手渐渐发麻,内力再充沛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也慢慢耗尽,如今他只能用内力勉强护着自己的心脉,他【创建和谐家园】在外的面庞已覆上一层薄薄的寒霜,发丝上甚至连成了一串冰丝,连那剑眉上、长长眼睫毛上也结了点点霜冻,他把自己的呼吸频率放到最慢,以此增加自己的持续时间,即使这样,他的视线也渐渐模糊。

      感觉时间一分一秒在他身边流逝,他越发焦急,他虽不擅医,也知道病症会随着时间流逝越发加重,在这大自然中,头一次感觉自己这般无力。

      他以指为爪,在那石子堆里挖着,石子的伤痕一道道划过他的手指、手掌乃至手臂,被冻得发青的手指已全然感受不到疼痛,他视线所及,只有深些,快些,好不容易,他终于瞧见那黄褐色的草药。

      酒府乃漠北的大家,财富与权势都是数一数二,何曾为了这不起眼的草药这般欣喜若狂?

      他欣喜而又小心翼翼地把好不容易挖到的宝物连根拔起置于怀中,确认了旁边已无再多,三两下又回到了适才发现的洞穴之中。

      温暖的火光暖意融融,他小心地把青瑶重新置于地面,大麾一上一下把她掩了个严严实实,他伸手想探探她的温度,见自己的手掌肮脏又伤痕满满,又缩了手,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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