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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喝了不少这玫瑰花酒,可有不胜酒力?”无骄见她脸颊泛红,有些担忧。
“没事,这不比图伦尔的烈酒的后劲十足,有些微醺,走在山间才更觉醉心。”青瑶笑颜嫣然,“难得开心便喝多了些。”
“那个,外公外婆没事吧?”无骄提及,仍是有些担忧,自从问过他那些问题后,他们的表情明显变得悲伤起来。
“他们?他们怎么了?”他们说话时候青瑶随着爹爹去和其他席位的宾客聊天来着,她并不懂无骄这问话的意思。
无骄把今日的对话跟青瑶说了说,“我觉得外公外婆好似知道些什么,关于那江离的事情。”
青瑶闻言低低叹了叹气,“看来他们猜到了,江离已经在那次与他们相见后便去蓬莱岛陪伴曾外公一起度过那些日子后便亡故了。”
“亡故了?”
“对,江离原是我曾外公的大【创建和谐家园】,年少时因心中偏执无意以慢性毒药害了我曾外公性命,他一直惭愧于心,我外公外婆又一直在蓬莱岛避世,无法找到他们,待他找到我外公外婆,三人终于都说通了,江离却已自己服了与我曾外公相同慢性毒药,说是回去后就会自解,那便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然后江离就失踪了。爹爹在暗中也曾寻找过,最后在蓬莱岛上我曾外公的坟墓旁发现了一小小坟墓,上面没有名字,只写了日期,算起来正是江离所中那慢性毒药的发作相差无几的时间。”
“所以那个船夫,那个蓬莱岛,外公外婆一听就猜到了……”无骄把一切联想起来,这分明就是那江离当初已想好的赎罪,“江离他竟偏执至此……”
“是啊,若是早生几十年,我还真想见一见这江离,究竟是何执念才会让他甘愿去承受曾外公曾受过的痛苦,慢慢折磨自己致死……”青瑶感慨万分。
“那我今日不就让外公外婆知道了爹爹想要隐瞒的事实了?”无骄有些懊恼,“外公外婆肯定很难过了……”
“你前提什么都不知道,哪能怪罪于你,更何况爹爹从未想要隐瞒,只是外公外婆不问,他也不说罢了。”青瑶狡黠一笑,“放心,外公外婆他们能自己调解好心情的,他们肯定想过无数关于江离的结局。”
一身青衣的她在月光下尤显得清雅,偏是这璀璨眼眸比那天上繁星更亮上几分的模样,她笑得开怀,如落入凡间的画中仙子一般,秀丽绝伦。
“好美。”无骄感慨道,“若是我画技有你这般妙,我便把今日这一幕作画,日日带在身上,想你时候便看上一眼两眼,这般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也有慰藉。”
“美景如斯,偏不能与无骄你独享呢。”青瑶意有所指地说道,背过身取出一青纱蒙面,才回身朗声笑问,“若是为青瑶贺生,无需遮遮掩掩,请出来一见。”
无骄的内力虽不低,毕竟无她这黄武齐的内力,必须仔细倾听才听出一些端倪。
暗处躲着的人暗暗心惊,自己这拨人已是挑选过在教中是精于轻功的,况且他们还特意躲得有一定距离,连二人的面容都无法看清,这番距离又不是有千里目,这青年女子此时这番话,莫不是诳自己的?
他们犹豫着的时候另一拨黑衣人现身了,他们又是一惊,这暗中跟踪的原来不止自己这伙人?
“还有另一帮朋友也请出来吧。”她柔如溪流的嗓音隐隐带着威胁,直直看着他们藏身之处。
他们这才知道她并不是随口一说,而是真的知道他们在暗地里跟踪,相互点点头示意,跃到了他们五步之遥的位置。
“一边一边来,你们先说吧,是哪条道上的人?来我柳家堡所为何事?为何要跟踪我们?”无骄冷了脸色,这月下谈心又被打扰了,最好他们有足够的理由让他不动怒。
先出来的一拨人其中一人傲道:“我们是公孙府的人,今日在迎豹客栈那我们头儿不与你们柳家堡的人一般见识,可我们做兄弟的噎不下这口气,柳家堡防备森严我们进不去,这才遇着你们二人独行机会,公子拔剑罢!勿说我们公孙府欺负人!”
青瑶轻声笑了起来,“滋事的是你们,见柳家堡人多势众不敢相抗,见我们二人落单就说得冠冕堂皇,公孙府果真是武林世家,连名目都想的得这般滴水不漏。想不到我柳家堡不愿在武林多生事,偏生就有些不懂事之人前来闹事,我有何惧?”
这言语中的讥讽之意让他们几人听了顿生怒意,那人喝道:“小姑娘,女子就该在闺中服侍父母,有事没事弄弄琴棋书画,哪像你这般在外抛头露面!还是说你无人愿娶才学会这嘲讽本事?噢我记得了,柳家堡大小姐因毒容貌尽毁,听声音还是挺好听的,反正关了灯都一个模样,这身段还是挺不错的。不若跟了我,老子让你吃香喝辣!玩腻了,那你就自求多福了。”那几人听得其中色眯眯,上下打量青瑶,口哨连连。
听到这里,无骄再也忍不住了,拔剑而上,冷冷说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若是辱我还可以让你们受受教训便是,你辱她那便是要把尸首留在此处添些肥料了!”
青瑶仍是保持着淡笑,“莫要因狗喷了咱们一脸,见着对面是畜生就留情了,求生难,求死还不容易么?”
“好嚣张!兄弟们,我们上!”那人更是气得脑门生烟,让全部兄弟一同上。
他们人多,因忌讳他武功,还特意布了一个阵法,一时之间,两边都胶着着,青瑶瞧了一会,提醒他道:“无骄,此阵以八卦阵为变阵,你只需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此阵便可破。”
即是‘休门’为突破口,那处的防备也是最为森严的,他几次欲闯,又被拦了回来,为了阻止他闯关,那些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带了伤,越打他们越是惊慌,动作已显得迟疑,破绽百出,闯关也是时间问题。
青瑶便轻步走至另一拨人身前,淡淡问道:“那你们呢?”
那主事人也算是心思敏捷,联想到适才她所说的庆生,勾起勉强的一笑容道:“我们是武衡教的人,我们此番特地前来是为了给柳小姐庆生的。”
“呵,为我庆生?”青瑶轻笑,这蹩脚的理由真难为他想得出,“青瑶有些疑惑,即是庆生,为何不光明正大从正门前去?青瑶斗胆相问,那庆生的贺礼呢?”
“这这这……”那主事人急得冷汗直冒。
那边战事刚歇,公孙家的那一伙人都倒地不起,适才言语轻狂之人被酒无骄一剑毙命,化为花间肥料。他用那人身上的黑衣擦拭着剑上的血迹,冷哼一声,傲道:“回去告诉公孙家,若是再前来滋事,勿怪我剑不容情!”
他们搀扶着离去,不敢再多发一语。
无骄来到青瑶身旁,青瑶取出手帕替他抹去那适才比武时候微微的汗。
他见那几人也是瑟瑟不得语的模样,眉头一皱,“直接说你们此次跟踪所为何?”
“公子!小人实是不敢妄语!”那主事人在他不耐的眼神下害怕地吞下一口唾沫,抹抹额上的冷汗,才颤声续道,“自我们雪小姐一见公子便对公子万分倾心,日日为公子茶饭不思,教主实是担忧,才让小人来请公子去武衡教做客……”
他们是一直侯在柳家堡的外面,好不容易等到酒公子远离柳家堡,偏偏还未动手便让这蒙面女子发现了。这柳家堡大小姐与这酒公子举止亲密,看来自己小姐那芳心真要错托了。
“武衡教……”酒无骄听到这三个字便是面容一紧,“若我没记错,酒某之前曾说若是再跟着我,我便要去武衡教一问究竟!这下倒好,武教主还亲自派人来请,看来酒某面子挺大的!”
“还请酒公子勿要难为小人,也可一解雪小姐思念之苦。”那主事人以为酒无骄口气有松动,连忙继续劝说道。
“这与我何干?我从未对你们的雪小姐还是花小姐有着暧昧的举动,她失了心是她自己的事,天下这般多女子,若是人人因我失心那便要对她负责,那便是有上万个酒某也于事无补!”他冷着脸,眸内的冰霜能使六月飞雪,“酒某并非中原人士,还真不知道中原竟有这求爱不成还得强硬的手段,莫不是酒某孤陋寡闻?”
“不不,我们教主并无此意,真的只是做客做客。”那主事人适才见识过酒无骄的武功,不敢强硬,只得软磨。
“回去告诉他们,事不过三,先前一次,如今一次,再一次的话酒某就直接杀了。”酒无骄不耐地挥挥手,几人见状也不敢多语,主事人留下一封书信,说是教主亲笔所写,身影一掠,便悄然离去。
“小青儿?”无骄抬眸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青瑶。
“雪小姐?”摘下面纱,青瑶似笑非笑地看着酒无骄,“为何我从未听过这名字?”
无骄的心扑通一跳,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他柔声哄道:“我也不知她叫何名,那日我路过一处,就是我与你相遇的那悬崖,那女子便突然出现自顾自说了一通。”
他把之后的事情大致说了说,急切解释道:“小青儿,我真的不是有意隐瞒,我就是觉得这事没有必要说,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好了,无骄,不用说了,我信你。”青瑶轻笑,有些懊恼,“只是我自己都没想到,当我听到别的女子名字的时候,还是会有些醋意。”她说着轻轻吐了吐舌头,一脸不好意思。
看见无骄嘴边越来越翘的嘴角,青瑶微微眯眼。
“不知道武教主给我的信写了什么呢?”无骄撇开话题,撕开了信,拉着青瑶一起看。
信中竟是让他前去入赘,他膝下无子,待他百年以后这武衡教尽数便是自己的女婿的,自己的女儿这般喜欢自己云云……看到这里无骄干脆把信撕了。
“我发现除了你们柳家堡外,全部武林人都是自说自话,全然不听别人意思的。”酒无骄气极失笑,“什么一堡之主,什么武林世家,通通都是这样。”
“在武林,这权势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一旦你手上掌握的权越大,你便会变得越不听人话了。”她将柔夷递进他的掌内,指尖磨挲着他指节上因习武而成的硬茧,像抚摸着因怒意寒毛竖起的猫儿一般温柔,“我的生辰还有约莫一个时辰便过去了,你确定还要因这些人生气?”
“不生气了,莫要辜负了良辰美景和眼前的美人。”无骄笑着反握着她的手,边走着边聊,“小青儿,以后我俩成亲了,你是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啊?我喜欢女孩,若能生个跟你一般软软糯糯的小甜娃便好了。”无骄想象着以后自家女儿握着他的指尖,甜甜唤着爹爹的场景,脸生笑意。
“……你还是继续生气吧。”
“我的小青儿害羞了,那我就不说这个了。”无骄笑着捏了捏她有些皱起的小鼻子,“你的生辰许愿了么?”
“许了,但不能说,娘说若是说了就不灵了。”青瑶神秘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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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见他略略失望的表情,她别过脸勾唇浅笑,谁让他今日让她感受到这妒意,怎么着都得让他吃吃瘪。
今年的愿望比往日又多许了一个呢,希望上天不会唾弃她的贪心。
愿未来的生活握着自己的手仍是这手,执子之手,一生之约,你不离我不弃,一生那么短又那么长。
第94章 武家谋划
武衡教内。
端坐在首位的武智策和一旁的武雪正听得那前来回禀的人汇报。
“你说他与柳家堡的柳小姐在一起夜里散步?”武雪首先发问。
“是的,大小姐,他们二人举止……举止亲密得很,似是一对璧人那般……”那主事人不敢隐瞒,实话告之。实际上他已避重就轻,他们之间的亲密举动他可是半点没说。
“哼!那柳家堡柳青瑶不是早已中毒毁了容颜么!怎么还能勾搭人?难道……这容颜尽毁竟是假话!”武雪恨得咬牙切齿,“可看清那柳青瑶的面容?”
“大小姐息怒,那女子蒙着面纱,加上夜里朦胧,其实小人也只是听得她自称才知她身份,而那公子自称酒某,那女子唤他无骄,且不是中原人士,小人根据这线索查到那公子该是漠北酒府大公子酒无骄。”
“漠北酒家?这也是漠北一大家啊,就连漠北的大王对他们酒家也是格外青睐。”武智策愕然接话,“怎么雪儿你看中的人竟是酒家的大公子?”
“那日雪儿见他那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便知他定是不凡,否则怎能配得上咱武家女儿?爹爹不觉这是天意如此,咱两家是天作之合么?”武雪勾唇骄傲一笑。
“他即亲自前去柳家堡为柳小姐祝寿,那定是与这柳小姐的交情不凡,咱武衡教与柳家堡在武林齐名,这爹爹也不好去夺她的人啊……”武智策手挥挥,那主事人醒目地退了下去,“这男子嘛,世上如此之多,你要不再去瞧瞧,你瞧你那些师兄弟都是极好的啊,又喜欢你,当中你就找不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吗?”
“爹爹你不疼我了!”武雪气嘟嘟扁嘴,“以前我要的什么你都会帮我去拿到的,这次我不过想要一个男子嘛,反正我非他不要!”
“雪儿!若是寻常人家,爹爹给你夺上几个过来给你爱怎么玩怎么弄随你,最多爹爹就给些补偿他们便是,可这柳家堡和酒府不一样啊!一边是中原如日中天、武林的第一大堡,一边是漠北权贵,怎么得罪?你这可是难为爹爹啊!”武智策只觉这要求简直要愁白自己的华发,又见不得自己女儿的泫然欲泣的模样,“要不爹爹给你找几个跟那酒无骄相像的男子?”
“我不要!”武雪气着直跺脚,几分恼,几分气,“你曾答应娘亲,无论何事都会依着我,让我安安乐乐地过一辈子的!如今我不过要一个男子,爹你就是横竖左右推脱!你找个千个百个男子又如何?加起来都不值他的一根毫毛!你怕这惧那的,哪有武林第一大教的威风!你就是懦……”
话语未落,一声干脆利落的巴掌声打断了她的辱骂,武雪不可置信地抚着自己发麻肿起的脸颊,面色愈发苍白,“爹,你竟然打我?”
难以遏制自己面对如此任性女儿的脾气,打完的那瞬间他便已后悔,碍着面子,他凝重了脸色,重重地咳嗽声,“你这般不懂进退,爹早就该打醒你了!”
从小到大,她一直是整个武衡教的掌中宝心中贝,谁见了她不得恭恭敬敬的,爹爹也是一句重话都不曾对她说,这突然的冲击让她根本无法思考,无法静下心来思索她的行为。
“哼!你不配做我爹!”武雪柳眉倒竖,泪如泉涌,怒喝:“若是娘还在世,定然不会允许我受这般委屈的!我……我好想娘……娘亲,您在天之灵就要看着你唯一的宝贝受欺负么!”
“我我我……”提及她娘,武智策踉跄了脚步,这是他永生的痛。
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武雪扭头跑走了。
“三儿!跟着小姐!”武智策大喝一声,一人匆忙前来行了一礼便追随着武雪而去。
武智策跌坐在首位,怔怔地看着自己适才盛怒下挥出的那只手,果真通红,可知适才的力度究竟有多大。
“智德。”他揉着如负千钧的额头,往外唤了一声。
一管家打扮的人匆匆前来,施然行礼,“教主,有何吩咐?”
“去查查酒家的事。”他低声开口,“再去寻一些武林英杰的画像来,雪儿小孩心性,这份痴迷坚持不了多久,待她看过了更俊秀的男子说不定就会改了主意。”
“教主,恕我直言,这酒公子的容貌属下听得他们说起,可是极其俊秀之人,与其在武林中找酒公子的替代品,还不如让雪小姐入了他的眼。”武智德低声应道。
若说武智策在武衡教是绝对的实力存在,这武智德在武衡教就是头脑担当。
“哦?智德如何想的,但说无妨。雪儿就是被我宠坏了才这般任性,你还是唤我大哥吧,雪儿是你侄女,那用得着小姐前小姐后地称呼。”武智策挥挥手,把他唤到身边,“从小雪儿就颇亲你的,她的心思你也能猜上几分,我如今都糊涂了,还得智德你出些主意。”
“大哥,雪儿的性子执拗如牛,你硬要她放弃是不可能的,你且顺着她意,先把这小辣椒哄好了,雪儿的模样在世家女子中也排得上号,关键缺点是那性格暴躁,男子嘛,谁不喜欢温柔似水的小女子?待我去跟雪儿说上几句。”武智德笑了笑,续道,“大哥你是不懂这闺中女子的心,她们见着俊俏郎君,若是那郎君对自己也是说喜欢,她们反倒很快便失了兴趣。但若是对她不假辞色,她们反倒觉得他是这世间最值得相爱的男子。”
武智策苦笑,“你知你大嫂去世得早,我对于这小儿女的心思我是向来猜不透的,本还想着以招他为上门女婿来使他就范,却没想到他偏是那酒府的大公子,怎么给你来做上门女婿呢?”
“柳家堡的柳青瑶身中剧毒、容貌全毁,这是全武林都知道的事,想来酒公子定然不会爱上那柳小姐,也许这其中有些利益往来,这酒家乃漠北经济命脉,说不定柳家堡对此有些意思,具体待我派人前去酒府查个明白,再谋划。”武智德微微蹙眉,“大哥,我去看看雪儿,劝慰劝慰,顺便把那消肿膏拿去给她。”
“你去吧。”武智策拂拂手,示意他下去,“但愿是你多虑了,否则这强强联手,看来武林位置又得变更了。”
“还有一事,武林大会三个上台比武的名额已订好,就是还有那两个观赛名额大哥意下如何?”
“你和雪儿。”武智策想了想续道,“不让她去她也定会自己溜出去的,还不如带在身边看着。”
“是。”武智德告退。
若是自己娘子还在世,雪儿也不至于这般娇蛮。
说到底,还是自己宠溺太过。
“雪儿!”武三儿追上她,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好痛!你这野蛮人!放手!”武雪痛呼,极力想要挣脱他的控制,还带有泪痕和五指痕的脸庞怒意顿生,“连三师兄你也不听我的话了?!”
“我……我,雪儿,你别生气,我也是师命难违……”他松开她的手腕,替她轻轻揉着,小心翼翼地开口,“要不我跟你去外面小镇散散心,你不是最爱吃那里的小松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