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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言深要对付你,你以为你在圈子里能走下去?”
“我知道,诗茜姐姐都是为我好!但就算知道你这样,我也不忍心看你犯蠢,自毁前程!”
“……”
白艺鸣完全石化,已经不能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震惊。
夏如槿抽抽搭搭的,点明主题,“要不是诗茜姐姐,我至今还蒙在鼓里。”
这句话,让白艺鸣醍醐灌顶般清醒。
他就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余诗茜一定要他毁了夏如槿,才公开跟他交往。
从始至终,她给她画了个蓝图,却一点实质性的好处都没给他。
亏他还一直在说夏如槿蠢。
没想到他也一样蠢。
清醒过来后,他很快做了决定,“小槿,我是有苦衷的,你别相信她挑拨离间啊!”
白艺鸣不愧是白艺鸣,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贪婪无止尽。
他当即决定牢牢抓紧这花瓶的心。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她逼我到如此境地。”
夏如槿疑惑的看着他,听见他愤然解释,“实不相瞒,你继母确实对我有意思。但是我心里只有你,直接拒绝了她的表白。没想到这女人倒打一耙,还想污蔑我!”
“你的意思是……”
“天地良心,我对你情真意切,绝对没有半点虚假啊!”
“那刚刚当着霍言深的面想抱我呢?是什么居心?”夏如槿追根究底,清澈的眸子盯着他。
白艺鸣抿了抿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最终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无奈道,“我确实有私心,但也只是想让你尽快离婚,光明正大的跟我在一起啊!”
“狗仔我是真不知道,你觉得我会做这种自毁前程的事?”
“如果我真的攀权附势,也不会毁了你啊!”
“……”
夏如槿定定的看着他,像是想从他脸上找到虚假的痕迹。
然而这男人深情的样子,让她找不出一点破绽。
要不是夏如槿的记忆里,那天晚上他跟那几个男人猥琐的交易,想让她在那种荒郊野岭失
身,她真的快相信了呢。
专业演员,演技确实略胜一筹。
夏如槿失落的低下了头,“可是诗茜姐姐还说,之前她从我这里借走的大额资金,都是投资在你身上的,也是你开口要的。”
白艺鸣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了,余诗茜这女人就是两面三刀。
一直在利用他,还想诋毁他的名声。
以前余诗茜从她手上借钱,他是知情的。但是他一分钱都没见到,还为她背锅。
差点气得当场去世,“小槿……”
“你不用解释。”
夏如槿打断他,一双含水的眸子亮晶晶的,“在你和诗茜姐姐之间,我肯定更愿意相信你,毕竟你是我永远的男神!”
“真的吗?”白艺鸣不可置信。
夏如槿点点头,“但是我真的没办法跟你在一起了,你走吧。”
“……”
话都到这份儿上了,白艺鸣能走?
当然是抓紧时间图表现了。
从刚刚下定决心那一刻起,他就一改之前不冷不热的态度,对夏如槿异常热情。
这时候看她情绪不对,追根究底问原因。
夏如槿太‘信任’他了,当即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
原来是霍言深不同意离婚。
必须要夏如槿把以前造光的巨额空缺填上。
白艺鸣表情一言难尽,更多的是疑惑,“霍言深,他差这点钱?”
第32章 经历了什么才会性情大变
霍氏集团财力雄厚,在帝都几乎只手遮天。
霍家也是背景强大的大家族,几个亿他会放在眼里?
会因为这点原因不离婚?
“他不差钱,但是咽不下这口气,毕竟我们之间的事,他现在一清二楚……”
白艺鸣沉默了。
但凡一个男人,发现老婆出
轨,也不会善罢甘休。
相比之下,霍言深的举动算是很绅士了。
“没关系,这笔钱确实数额太大,我自己会想办法,你好好准备接下来的行程就行。”夏如槿善解人意的劝慰。
白艺鸣温柔的笑了,“傻丫头,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两个人的未来,当然要共同去创造。”
“可是这笔钱……”
“你放心,我会让余诗茜一分不差的还给你。”
“真的?”
夏如槿眸光一亮,满脸惊喜。
他点头,享受着她崇拜的眼神,更加飘飘然,“我承诺的事情,什么时候出过差错!”
“艺鸣哥哥,你真厉害!”
甜甜的声音出口,夏如槿自己都快吐了。
她好佩服自己。
演技一定会更上一层楼的。
白艺鸣又安慰了她几句,在她痴迷爱慕的眼神中,气宇轩昂的走了出去。
夏如槿看着他的背影,勾唇冷笑。
养蛊都有被反噬的风险,更何况人了。
该让余诗茜体会一下,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是什么滋味了……
霍家别墅,灯火通明。
书房里。
男人坐在书桌前,橙暖沉昏的灯光落在他身上,给他笼上了一层温柔的色彩,优雅矜贵得不真实。
他面前是两个大屏幕,上面投映的,正是病房的监控。
看着画面里,前一秒还抱着他甜甜的叫老公的女人,现在正在对另一个男人表达爱慕之情,冷漠的俊脸没有半点波动。
视线最后定格在,白艺鸣出了病房,夏如槿唇角勾起的一抹轻嘲。
霍言深手里把玩着一支金笔,眸光玩味。
那出色的演技,让他都差点当真了。
直到她搬出他的名字,将讨要欠款这难题扔给白艺鸣时,他才明白她的用意。
挑拨离间,攻于心计。
这女人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
以前倒真小看了她……
幽深的眸子黯了几分,不知道面对他时,她是不是也有这么两副面孔?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抬手关掉屏幕。
沉声开口,“进。”
钱叔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个黑色西服的男人。
是那天中蛊的阿南。
“霍总,刚刚在审问过程中,那人突然表情狰狞,断气了。”
他恭敬上前,说的是昨天私闯别墅的人。
霍言深并不意外。
以前抓到的不少那边的人,但都一无所获。
“那女佣呢?”他问。
“嘴依旧很严,像是笃定我们不会将她如何。”阿南回答。
霍言深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像是在思考,又像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半晌,他才开口。
问的是毫不相干的问题,“你们说,一个人跟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性情大变?”
钱叔,“……”
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