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科技方面,石正峰花重金聘请了一些驯兽师和工匠。驯兽师是帮着石正峰饲养训练黑山犬的,虽然有十三条黑山犬被毒死了,但是,犬的繁殖速度很快,只要好生饲养,用个两三年时间,这几十条黑山犬就能壮大成几百条,就可以上阵杀敌。
工匠是帮着石正峰制作改良炸弹的,石正峰当初在乞活军制作炸弹,那是硬着头皮被逼出来的。而这些工匠虽然不懂得制作炸弹,但是,他们大多心灵手巧。石正峰把火药、炸弹的制作原理告诉他们,他们很快就明白了,在原有的基础上,对炸弹进行改良,增强炸弹的杀伤力和稳定性。
大周王朝的社会,人分为四个等级,士农工商,驯兽师和工匠都属于“工”这个阶层。论地位,他们没有士人、农民高,论财富,他们也远远不及商人,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他们实际上是最苦逼的一群人。
石正峰以前生活的现代世界,那是将科技当做第一生产力的世界,石正峰自然懂得这些工匠有多宝贵,他对这些工匠礼遇有加。工匠们受了一辈子的白眼,遇到一个这么尊重自己的官老爷,感激涕零,那还不豁了命地为官老爷效力。
说完了科技方面再说教育方面,石正峰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他比大周王朝的任何人都懂得知识的重要性。
士兵们不是单纯的杀戮机器,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是人就要知书达理,就要懂得忠孝仁义。
石正峰花钱从乡下请来了一些老儒生,让这些老儒生给峰字营的将士们上课。上课的内容简单概括,就是四个字,“忠孝仁义”。
这个忠不是对国君的愚忠,而是对国家对民族的忠诚。如果一个人对自己的国家、民族都毫无感情,那么,这个人和禽兽又有多大的分别呢?
这个孝不仅是孝顺父母,延伸一下,这个孝可以理解为对家人的爱。为什么要打仗?为的是保家卫国,当豺狼虎豹想要破坏我们的生活、伤害我们的亲人时,我们必须要挺身而出,用我们的脊梁为家人撑起一片天。
这个仁是指对百姓要仁爱,自古以来,军队作战,乱兵害民的事情层出不穷。石正峰为峰字营立下了一条铁律,任何时候任何情况,峰字营的官兵都不许伤害百姓。官兵们的亲人也是百姓,将心比心,当有人伤害你们的亲人,你们会是什么感受?
这个义就是指同袍之义,到了战场上,大家并肩作战,要同生共死。如果有人见死不救,只顾自己逃命,无论他是谁,石正峰必然要砍下他的脑袋,绝不留情。
“忠孝仁义”这四个字,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石正峰让老儒生给士兵们反复地宣讲。
刚开始,有那士兵觉得自己当兵吃粮,只要服从命令,会杀敌就可以了,用不着学什么“忠孝仁义”。
石正峰得知之后,狠狠地惩治了几个不肯学习的士兵,其余的士兵见状,再也不敢有什么疑义了,都乖乖地跟着老儒生学习。
石正峰不想让峰字营的士兵们像杀戮机器一样,只知道单纯地服从命令。他要让士兵们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为什么流血牺牲。
战争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不是为了满足杀戮的欲望,不是为了权贵阶级的私利,战争是为了保卫我们所珍爱的一切。
第89章 曹国使团
峰字营和忠字营合并之后,人数扩充到了五百人,另外,石正峰还聘请了五十位教书先生、工匠和训犬员。在石正峰全方位立体化地操练下,峰字营的战斗力迅速提升。
在京军比武演习当中,峰字营击败了所有的竞争对手,夺得了头名。因此,石正峰又受到了夏侯玄德、史光胤的一番嘉奖。
史光胤对石正峰说道:“正峰,我们杞国这些年内忧外患,国势日益衰弱。你是少年英雄,如同朝日一般蓬勃,杞国的复兴以后就得靠你了。”
石正峰说道:“我一定谨记太尉大人的教诲,为我杞国中兴,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石正峰虽然是穿越而来,但是,他在杞国待了这么长时间,对杞国的感情很是深厚,已经以一个正宗的杞国人自居了。
史光胤点了点头,说道:“正峰,过几天曹国使团要来杞城访问,你的峰字营是京军当中的精锐,这安保的重任就要交给你了。”
石正峰铿锵有力,叫道:“太尉大人请放心,我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曹国使团要来杞国访问,对于杞国来说这是一件大事,早在一个月之前,杞城就开始忙碌准备起来。街道、房屋全部修葺一番,乞丐、流民能遣返的都遣返,遣返不了的就逐出杞城。
大周王朝的人们都喜好面子,有时候,为了面子的问题,其它的问题统统都可以靠边站。
杞城的百姓没少折腾,杞国的国库也没少折腾,终于等到了曹国使团到来的一天。
石正峰率领峰字营将士们在城外负责警戒,峰字营的将士们一个个龙精虎猛,精神抖擞丝毫没有坠了杞国的威严。
史光胤看了看峰字营的这些将士,很是满意。不过史光胤一直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石正峰不禁问道:“太尉大人,您好像有什么烦心事。”
史光胤叹了一口气,说:“曹国是虎狼之国,曹国国君这次率领使团前来,居心叵测呀。”
曹国和杞国一样,也是一个铜印国,但是自从曹国新国君费再兴继位以来,一直招兵买马,倾全国之力扩充军备,使周边几个铜印国感到惴惴不安。
曹国和杞国是地位平等的铜印国,曹国国君费再兴率使团来访,夏侯玄德为了表示尊重,带着文武官员到杞城城外迎接。夏侯玄德坐在马车里,文武官员则站在草地上,包括峰字营在内的杞军将士,站在四周,负责警卫。
夏侯玄德和杞国的大臣们早早地就到了城外,等待着,等了大约一个时辰,还不见曹国使团的踪影。石正峰抬头望了望天空,骄阳似火,文武官员们站了一个多时辰,都晒得口干舌燥,满头大汗。
石正峰问史光胤,“太尉大人,曹国使团什么时候到?”
史光胤说:“按照探马汇报,曹国使团巳时就该到了。”
石正峰撇了一下嘴,说:“现在都午时了,曹国使团到底来不来了?老百姓之间有个约定还不能爽约,这曹国怎么一点信用没有,说话像放屁似的。”
史光胤瞪了石正峰一眼,“不得无礼。”
石正峰吐了一下舌头,不说话了。
史光胤虽然讨厌曹国,但是,外交场合,该有礼貌还是应该有的。
夏侯玄德坐在马车里等得也有些焦急了,他把探马叫过来,说:“你去前面探一探,怎么回事,曹国使团怎么还不到。”
“是。”
探马领命,刚要翻身上马,贾纯儒手指远方,叫了起来,“来了,来了,曹国使团来了!”
众人顺着贾纯儒的手指方向望去,看见天际处扬起一股尘烟,一支车马队伍朝杞城方向不紧不慢地驶来。曹国使团足足迟到了一个多时辰,让杞国的文武官员在烈日下暴晒了一个多时辰,杞国文武官员看向曹国使团的目光中都带着愤怒。
费再兴的马车与夏侯玄德的马车面对面停了下来,夏侯玄德下了马车,费再兴却迟迟没有下车,杞国君臣胸中的怒火升腾起来,费再兴,你好大个架子,你以为你是周天子吗?
过了一会儿,费再兴才拖拖拉拉地走下了马车,笑呵呵地走到夏侯玄德面前,说道:“玄德公,实在是抱歉,路上耽搁了一些,来晚了,恕罪,恕罪。”
夏侯玄德刚要礼貌性地说几句客气话,石正峰在旁边绵里藏针,说了一句,“曹君这一路走的是艰难啊,不到十里的路程,硬是迟到了一个多时辰。”
费再兴有些呆愣地看了石正峰一眼。
夏侯玄德说:“这是我们杞国的一员校尉,年轻气盛,口无遮拦,说话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曹君别往心里去。”
“没关系,小家伙心直口快嘛。”
费再兴打量着石正峰,心中赞叹,一表人才,看着是条好汉,要是哪天能收归到我的帐下就好了。
费再兴的感觉就像《三国演义》里的刘备,石正峰则像是赵云,赵云还在公孙瓒帐下效力的时候,刘备就欣赏赵云,历经一番周折,最后终于如愿以偿,赵云成了刘备手下的五虎上将。费再兴也是一样,一眼就看中了石正峰,费再兴一厢情愿地在心里认定,石正峰将来就是自己帐下的大将了。
石正峰不怒自威地看着费再兴,突然感觉费再兴身边有两道阴冷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石正峰扭了一下头,看见了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一脸狂傲之气的少年。这少年名叫郎晓宁,十三岁从军,十五岁就累计战功成为了校尉,有曹国第一少年天才之称。
石正峰与郎晓宁四目相对,激烈撞击,撞出了火花。
另一边,费再兴堆出一脸笑容,做出一副很亲热的样子,好像和夏侯玄德是多年的老友似的,握住了夏侯玄德的手,说:“玄德公亲自出城迎接,真是折煞寡人了。”
夏侯玄德也面带微笑,说道:“我杞国虽小,但却是礼仪之邦,曹君远道而来,出城迎接也是待客之道呀。”
“早就听说玄德公是谦谦君子,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呀,”费再兴握着夏侯玄德的手,笑呵呵的,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夏侯玄德指着身边的文武官员,向费再兴介绍,“这是我们杞国的丞相贾纯儒贾丞相,这是我们杞国太尉史光胤,这是御史大夫孟公瑾”
费再兴笑着向贾纯儒、史光胤、孟公瑾等文武官员点头致意,费再兴身后的郎晓宁却是冷冷地扫了扫贾纯儒、史光胤等文武官员,目光中带着轻蔑、带着敌意,好像这杞国众臣皆为草包,没一个入得了他的法眼。
夏侯玄德介绍完了杞国的文武官员,费再兴开始向夏侯玄德介绍随行而来的曹国文武官员,“这是我们曹国的校尉郎晓宁,这是谏议大夫”
出于礼节,夏侯玄德笑着向郎晓宁等曹国臣僚点头致意,其他的曹国臣僚都神情谦卑地回礼,郎晓宁却是白了夏侯玄德一眼,眼皮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史光胤等杞国官员在旁边看着怒火中烧,这个郎晓宁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夏侯玄德没有和郎晓宁一般见识,面不改色地对费再兴说:“曹君,城外风大,我们还是上车进城吧,寡人在宫里备下了酒宴,为曹君接风洗尘。”
“玄德公如此热情周到,真是感谢,感谢,走,咱们上车吧,”费再兴扬了一下手,和夏侯玄德朝各自的马车走去。
就在夏侯玄德即将登上马车的时候,郎晓宁偷偷地拿出了一个小葫芦,捏了一下。石正峰在旁边看得清楚,看见一只黑色的虫子从葫芦里飞了出来,飞到了夏侯玄德御驾中一匹马的脖子上。
郎晓宁这个动作做得很隐蔽,除了石正峰之外,别人都没有注意到。
郎晓宁放出的是一只黑色的毒虫,毒虫在马的脖子上叮咬了一下,那马立刻双眼血红,嘶鸣一声,双蹄离地,弹跳起来,发了疯。
夏侯玄德刚要上车,猝不及防,被这疯马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身边的侍卫慌忙上前搀扶夏侯玄德。车夫也没料到马会突然发疯,他一边抓着缰绳,一边抡着皮鞭,朝那疯马抽去。
车夫越是抽打疯马,疯马疯得越厉害,把车夫从车上掀了下去,车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摔得骨断筋折。
疯马挣断了缰绳,想要朝旁边的夏侯玄德踩去,疯马的两只铁蹄势大力沉,要是踏在夏侯玄德的身上,后果不堪设想。石正峰攥紧了拳头冲了过去,护住了夏侯玄德。
几乎在同时,郎晓宁冲了上去,攥着碗口大小的拳头,对着那疯马的脑袋,一拳就打了上去。
一声闷响,一声惨叫,那匹疯马倒在了地上,瞪着眼睛,抽搐了几下,七窍流血而亡,郎晓宁这一拳把疯马浑身的筋脉都震断了。
夏侯玄德、贾纯儒以及杞国的文武官员都惊呆了,诧异地看着郎晓宁,天下竟有如此神力之人。郎晓宁搓了搓手,扬着头,一副傲慢的神情,走回了曹国使团的队伍里。
费再兴皱着眉头,呵斥郎晓宁,“放肆,这是玄德公的御马,你怎么说打死就打死了?”
郎晓宁冷冷地说:“这马疯了,留着还有何用?”
“你……”费再兴指着郎晓宁,还想再训斥几句。
这时,夏侯玄德恢复了镇定,对费再兴说:“郎校尉说得对,这马疯了,不能留,不能留,来人呐,换一匹马。”
第90章 别在这耍威风
石正峰打量着郎晓宁,心想郎晓宁这是要给杞国一个下马威,让杞国君臣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曹国使团这次是来者不善,尤其是这个郎晓宁。
几个仆役上前把死马的缰绳解了下来,换上了一匹新马。
夏侯玄德上了马车,对仆役挥着手,“把这死马弄走,别在这有碍观瞻,”刚才那一幕把夏侯玄德吓得不轻,脸色煞白,心有余悸,一头钻进了马车里。
仆役们刚要动手挪动死马,石正峰走了过来,说道:“君上,还是让我来吧。”
众人诧异地看着石正峰,只见石正峰俯下身子,抓住了死马的两条后腿,用力一甩,死马呼啸着飞了出去,飞到了几十米开外的荒地上,把地都砸出了一个坑。
人群中又是一阵惊呼,石正峰这是拔山举鼎的力气呀,神人,神人。
石正峰甩出死马之后,目光犀利地看了郎晓宁一眼,他这是在告诉郎晓宁,别太嚣张了,到杞国来耍威风,你走错地方了。
郎晓宁气得脸色铁青,费再兴也皱起了眉头,不过很快费再兴就笑了,竖起了拇指,“这位小军官真是少年英雄啊,看来杞国也是卧虎藏龙、人才济济。”
费再兴上了马车,跟随夏侯玄德的马车一起进城,坐在车里,费再兴心想石正峰是个英雄人物,自己想要吞并杞国,石正峰将会是最大的障碍,自己要想办法降伏石正峰,让他为己所用,那样就可以事半功倍,如果有郎晓宁、石正峰这两位少年英雄辅佐,何愁霸业不成啊。
费再兴陷入了意-淫之中,很是高兴,一个人坐在车里笑出了声。
费再兴带着曹国使团跟随夏侯玄德的杞国迎接队伍进了杞城,到了宫廷,夏侯玄德在宫里备下了酒宴,招待费再兴和曹国使团。
夏侯玄德是个好面子的国君,拿出了最好的酒菜招待曹国使团,曹国的文武官员们一个个食指大动、垂涎三尺,这些好东西在曹国见都没见过,今天是享口福了,吃,甩开腮帮子,颠起后槽牙,可劲儿地吃。
曹国的文武官员们在大殿里大快朵颐、风卷残云,石正峰和郎晓宁则披甲戴盔,手按利剑,站在殿外。
石正峰是负责保卫夏侯玄德安全的,郎晓宁则是负责保卫费再兴安全的。
石正峰率领峰字营的将士站在殿外左侧,郎晓宁则率领曹军将士站在殿外右侧,双方隔着一条石板路,互相瞪着对方,那目光里都要迸出火花了。
这时,杞国宫廷大总管孙可望带着一群仆役走了过来,仆役们手里捧着酒坛、拎着食盒。
孙可望首先笑呵呵地来到了郎晓宁的面前,说道:“曹军兄弟们,你们辛苦了,这些酒菜是给你们的,薄酒小菜,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孙可望满脸堆笑、点头哈腰,一副奴才相。郎晓宁却是牛气哄哄,扬着头,都没正眼去瞧孙可望一眼,叫手下将士拿过酒坛、食盒,打开吃喝。
郎晓宁对孙可望越是傲慢,孙可望越觉得郎晓宁高高在上,怠慢不得。
孙可望的一张肥脸上荡漾着谄笑,搓了搓手,说道:“曹军将士们,你们慢用,你们慢用,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鄙人姓孙,乃是杞国的宫廷大总管。”
郎晓宁没有理会孙可望,旁边的曹军将士则是嫌孙可望聒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叫道:“下去吧,下去吧。”
“哎,好,兄弟们慢用,兄弟们慢用,”孙可望笑着退了下去,带着仆役们来到了石正峰他们的面前。
到了石正峰他们的面前,孙可望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掐着腰,趾高气扬。
“君上仁厚,给你们准备了酒菜,”孙可望朝旁边的仆役使了一个眼色,仆役把酒坛、食盒放在了石正峰他们面前。
苏广益和峰字营的将士们折腾了一早上,肚子里早就饿得咕噜咕噜直叫了,他们打开了食盒,取出了菜,发现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