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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叫,你们就会来救我吗?”
“是的,我亲爱的宝贝。”金发女人轻轻低头,俯身亲了女孩一下。
“你只要好好在这里躲起来,我们很快就会回来,回来接你。”女人声音温柔道。
“我会乖的。”女孩仰着头睁大眼睛。
“那弟弟呢?他可以和我一起吗?”她看着门口背着小书包的弟弟,问。
“弟弟,他要去看病,他和我们一起,就去镇上的那家小诊所,你也去过的,不是吗?”女人安慰。
“好了,该走了,快,要来不及了。”门外传来男人的催促声,带着一丝惶恐。
“我最后.最后和伊瑟琳说句话。”女人声调有了一瞬间的变化,但还是压下来,依旧温柔。
她俯下身,轻轻抱住女孩,抱得很紧。
“伊瑟琳。”
“妈妈,我会乖乖在家等你们回来。”女孩认真道。
“妈妈知道的。”女人声音轻了下来,“妈妈知道你是最乖的最乖的。”
“该走了!”男人在外面催促,越发的尖锐。
女人松开女孩,回头。
“杰尔斯!能不能?”
“不可以!我们的钱不够了!”男人迅速回答。
“可”
“来了!他们来了!快快点!我们必须马上走!”男人大声叫起来。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其他人的叫喊,哭闹。
“妈妈。”伊瑟琳仰头看着金发女人,有些懵懂。
“妈妈该走了伊瑟琳,一定要乖,要乖”女人挣脱女儿抓着她的手,快步走到门口,抱起弟弟。
嘭。
门关上。
她仿佛逃一般的,快速和男人一起,混入人群,朝远处跑去。
不多时,传来汽车远去的声音。
一切慢慢安静下来。
“该死的这地方都没人了!那群【创建和谐家园】全跑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粗莽的男声传来。
“那就放火都烧掉吧。这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轰!!!
无数火焰从门窗冲破涌入。
橙色,黄色,暗红,不同的火焰伴随黑烟,转眼便将房间里的一切淹没。
李程颐猛地眼前一亮,仿佛一道白光闪过,他回过神来。
自己正站在上二楼的楼梯口。
刚刚脚踩上去第一级台阶时,瞬间他失去了感知。然后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幕场景。
呼.
他低头狠狠喘了口气。
‘刚刚那是什么?记忆回溯么?是伊瑟琳的记忆?’
他抬起头,看着周围。
土黄色的楼梯上还贴了淡黄瓷砖,上面有花鸟的花纹。
地上一级级台阶满是沙尘,碎土,他脚踩上去,留下一个个清晰的脚印。
‘看来这里,很可能就是紧握之手死角的原型地.’
李程颐手背紫光一闪,属于紫藤花鳞衣的二次进化形态,顿时融合在身体各处。
同时花语光辉力场也自然浮现,散开,覆盖在体表。
尽管穿戴花鳞衣和使用花语,都会持续消耗体力和精神。
但这种时候不是节约的时候。
另外,以前他的身体底子差,维持不了多久就会体力枯竭,精神萎靡。
但现在体质精神都比以前强出太多,两种一起使用,持续个半小时不在话下。
将光辉力场缩小,减少消耗,贴在体表,李程颐这才继续一级级的往上走台阶。
上了二楼。
黑漆漆的大厅里,有开裂的桌椅,塌掉的沙发,满是灰尘的焦黑钢琴。
地上横着一些断掉的烧黑的木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上掉下来的。
咔嚓。
一声轻响将李程颐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左侧。
他循声看去,看到左边一间卧室门口,正有一抹白裙影子慢慢消失,似乎是进到卧室里面了。
他眯起眼,缓缓一步步朝那个卧室走近。
靠近了看,他赫然发现,这根本就是之前,他在记忆闪现里看到的房间。
死角的记忆闪现有很多种类,在格里乌斯时,他就遇到过很多次夹杂于现实和死角之间的情况。
没想到现在又遇到。
‘如果从记忆闪现看,伊瑟琳肯定是死了。被活活炸死烧死。那么这样一来,我的脱离法应该从哪里入手?’
走到卧室门口,李程颐没有继续进去。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寻找真相,而是想要找到让自己从紧握之手里脱身的办法。
迟疑了下,他心中没有头绪。
‘或许,我应该从这里离开,然后坐车和三十年前的那些人一样,迅速逃离这里?’
‘但彩虹糖的资料显示,吉尔基尼人已经基本灭绝了。只有极少数的几个幸存者,也神秘失踪。’
停顿了下,李程颐一咬牙,还是往前迈出脚步。
他这么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站在门口发呆。
获取更多死角细节,不管如何都不会错。
啪。
就在他脚踏入房间的一瞬间。
轰!
眼前的一切瞬间化为一片火红。
火焰席卷一切。
他仿佛旁观者一样,站在一边,看着大火随着爆炸涌入卧室,将床底躲藏的伊瑟琳一下击中。
啊!
小女孩惨叫着,拼命往后缩。
她双手拍打着着火的头发,等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扑灭,她放下手,又去捂住双眼。
她的眼睛被两块爆炸飞来的土渣打中,刺了进去,血水顺着脸颊往下不断流。
还好的是,外面大火没再继续涌入,只是慢慢的灼烧点燃其他东西。
刚刚的火焰就是那么一下。
“我我看不见了.妈妈妈妈我看不见了.眼睛好痛”
伊瑟琳哭着去揉眼睛,但反而更把碎块揉进伤口深处,痛得她浑身抽搐,哭得在床底缩成一团。
李程颐本能的想上去伸手救人,但抬起手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手。
‘这是过去发生的事……’
他心头反应过来。
他看着伊瑟琳挣扎着,想要从床底爬出来,但根本找不着方向。
噗。
忽地门外一道一米多长的影子冲了进来。
那是一条毛发被烧焦不少的大黄狗。
它一口咬住伊瑟琳的衣服,呜咽着把她从床下拖出来,然后跑到房间的一角。
大黄狗松开女孩,从地上咬住什么一拉,居然拉起一个石板盖子,里面是条黝黑狭窄的小型通道。
汪汪!
它朝着伊瑟琳大叫,同时低头试图把她拱进通道。
伊瑟琳似乎明白了什么.
“阿丘.是妈妈让你来找我的吗?”
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希冀,似乎又充满了希望。
汪!汪!
大黄狗又叫了两声。
“我知道了,我们一起藏好,你要带我去找妈妈啊。”她伸手抚摸大黄狗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