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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勇,你欺人太甚,朕跟你势不两立!”杨广咬牙切齿,这次没让殿头官再挨个念奏折,对文武百官道,“众卿,反贼杨勇跑到甘肃折腾去了,先是占据了皋兰山,他们自称义军,扯起大旗扬言要‘诛奸佞,伐无道’,接着薛家父子跟着造反,杀官夺府,开仓放粮,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弄得乌烟瘴气。短短半个多月,他们已占据了通州、胡州和定州等地,半个甘肃落到他们手了,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朕当如何是好?”
这次杨广问了半天,没人言语,文武百官既震惊又害怕,都知道杨勇的厉害,没一个敢妄言的。
杨广刚要发火,宇文化及眼珠转了转出班跪倒施礼:“陛下,这还用问吗,杨勇公然扯旗造反,性质彻底变了,比之汉王有过而无不及。汉王起兵的借口才是‘清君侧’,而杨勇竟然要‘诛奸佞,伐无道’,这是要推翻我大隋哇!大隋的江山社稷乃先皇所创,身为先皇的长子,竟然打出这种大逆不道的旗号,不但把陛下您给否了,连先帝他也给否了!
奈地方官力量弱小,陛下应乘其立足未稳,羽翼未丰,当举全国之力,即刻派大兵征剿才是。”
“卿言之有理,依卿之见,谁堪替朕解忧呢?”
宇文化及早料到杨广会这么问,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再次施礼道:“陛下,眼下靠山王远征登州,越王久病缠身,许国公又远在洛阳,后起之秀杨感和李密伐南阳去了,朝中恐怕只有唐国公李渊能当此重任了。”
“哦,对对对,李爱卿文韬武略堪称为‘能’,乃我大隋的肱骨之臣,不知爱卿可愿替朕讨逆分忧?”杨广说着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唐国公。
李渊赶紧跪倒施礼:“陛下圣明,肱骨二字,微臣实不敢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渊身负功名,更当誓死为国效力,为陛下分忧。奈何夫人身怀六甲,不日即将临盆,微臣今日先公后私,正准备向陛下告假,望陛下能体恤一二。”
李渊找了个借口,心说,我们是表亲,杨广也好,杨勇也罢,你们弟兄之间的是非纷争,我不愿卷入其中。如果现在我遵旨而行,倘若铲平了杨勇,手足相残、陷陛下于不义,这种罪名宇文化及肯定会按到我的头上;如若不胜,也会给宇文化及留下口舌,说李某平贼不力,对先朝太子余情未断,等等,也会惹祸上身。这种出力不见好的差事,岂是我李渊所为?!
“既然如此,准卿所奏,赐假三月,夫人大喜之日,朕定率文武过府祝贺。”杨广明知道李渊这是因公废私的行为,但还是给了李渊几分薄面,是亲三分向,杨广不傻,如果他不准奏,他姨母也不会答应。
杨广一看指望李渊出兵讨贼是没希望了,只有再次问计宇文化及,宇文化及一看李渊耍滑,只得又推荐了刚刚任上将军的杨义臣。
杨义臣官声正旺,前者因平定汉王的叛乱战功显赫,杨广亲口加封为大将军之职,从陕州刺史一个四品京官,一下子荣升为从二品的朝堂大员。
杨义臣见杨广点到自己,赶紧出班跪奏:“陛下,微臣愿效犬马之劳。”
杨广大喜,遂命杨义臣为讨逆大将军,上大将军来护儿为副将,兼任先锋官。
来护儿对这样的安排颇有微词,心说,我早就是御卫大将军,现为上大将军,论官职、论功劳比我他杨义臣胜强百倍,可是竟然让他主,我为副,是何道理?
来护儿心里不服但也不敢抬杠,三日后,二人起大兵十五万,杀奔甘肃去了。
杨义臣和来护儿起兵走了,杨广心情稍舒展了一下。又一次临朝,杨广问宇文化及:“爱卿,东都洛阳建得怎么样了?朕何日才能迁都?”
原来,杨广早有迁都之意,僭位太子之后,外忧内患不断的他疑神疑鬼,许国公宇文述、越王杨素和宇文化及都不止一次告诉他,说他的王气在东南,因此他在东南方向选了两个地方准备迁都,一个是洛阳,一个是杨州,因此他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兴建东都洛阳。
“启奏陛下,家父正在加紧赶工,日以继夜,欲计来年春末定能收官,夏初陛下便可移驾东都,定误不了陛下的观花时节。”
“好,如此甚好,难得你们父子一片中心呢。”杨广说着,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突然,他忽然想了什么,问:“众位爱卿,朕昨日偶得一梦,梦中,朕正在洛阳赏花,突然从牡丹丛中跑出来十八个小孩儿,搂腰的搂腰,抱腿的抱腿,嘻戏间把朕掀翻在地。有哪位爱卿为朕解梦?此梦何意,主吉主凶?”
文武百官听了面面相觑,不敢妄言,宇文化及眼珠转了转,突然跪倒在地奏道:“哎呀陛下,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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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化及此言一出,杨广一怔,遂兴致勃勃道:“哦?何事惊慌?爱卿还会解梦?快快对朕讲来。”
“遵旨。”宇文化及说着,看了看文武百官道,“陛下,微臣还是到宫中为陛下分忧为妙。”
杨广明白宇文化及的意思,不愿当众说破,于是宣布退殿,把宇文化及宣进宫中,屏退左右,再次问及此梦的吉凶祸福。
宇文化及跪倒磕头:“陛下,微臣对梦境粗通一二,陛下梦中的十八子,莫不是个是‘李’字吗?十八个小孩儿把陛下掀翻在地,这不就是说李姓之人把陛下推倒了吗?这是老天示警,日后纂权夺位者必然是李姓之人!当然,这是微臣之愚见,陛下且莫信以为真。”
听完宇文化及的解梦,杨广惊愕了半天,在宇文化及面前来回走了几圈,宇文化及跪趴在地上,偷偷地观察着杨广的表情,十几秒后,见杨广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卿博学多识,解得精到,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陛下圣明,既然老天示警姓李的日后纂夺陛下的江山社稷,把李姓之人除去,不就破解了吗?”
杨广听了摇了摇头:“爱卿此言差矣!天下姓李的何止千万?难道要朕把他们全都杀了吗?那朕岂不成了骂名千载的暴君?使不得使不得。”
宇文化及再次叩头道:“陛下误会微臣了,陛下请想,普通的李姓之人就算他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就算他有贼胆,他也没那个机会与实力。微臣认为要破解此梦,陛下应该考虑那些当权的李姓之人,特别是位高权重的李姓之人。”
“爱卿言之有理,来人!”杨广冲外面喊了一声,值班的太监屁颠儿屁颠儿地跑了进来,往前跪爬几步,往上叩头,用又尖又细的娘娘腔应道:“奴才伺候陛下。”
杨广把手一背,把脸转过去道:“老天示警,李姓【创建和谐家园】蓄意弑君谋反。即刻传朕旨意,京官之中,凡是四品以上的李姓官员格杀勿论,查抄满门,有抗旨不遵者,就地斩首示众!”
“遵旨。”值班太监习惯地说出这两个字,但当他真正明白了这道旨意后,吓得一哆嗦,又重复了一声,“奴才遵旨!”然后跪趴着退出好几步,站起来一溜小跑找人拟旨去了。
宇文化及听了杨广的这道旨意,心中早乐开了花,心说,李渊呢李渊,这次老夫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让你处处跟老夫唱对台戏。
“回来!”宇文化及正得意呢,杨广冷不丁又喊了一声。“遵旨!”值班太临还没跑出宫,又屁颠儿屁颠儿跑回来,二次跪爬到杨广近前。
“唐国公李渊除外,先命吏部和刑部拟个名单,朕要亲自过目。”
“奴才遵旨。”太监带着杨广的口谕到退出去了。
“唐国公与朕乃是至已的亲戚,他的公爵还是先皇封的,他应该不会反朕。”杨广看宇文化不及不解,自言自语道。
“陛下,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陛下斋心仁厚,念及亲情,但并非人人都像陛下这么善良仁慈。唐公李渊早年任过千牛备,据微臣所知,在陛下和杨勇之间,唐国公一向看重的是杨勇,陛下可不要忘了杨勇与汉王之教训。”宇文化及心说,你不上套,合着这一计我白使了,老夫要收拾的就唐国公,你怎么能把他赦免?
宇文化及这几句话说完,杨广一心里震,对呀,我和李渊只是姨兄弟,而杨勇、杨杰等则是朕的亲兄弟,要讲究亲情恐怕这是最近的了,兄弟如手中嘛。但他们都能起兵反朕,况李渊乎?
想到此杨广心里后悔,有心再改圣旨,传旨太监已经走远了,又一想就算是太监在这儿,也不能出尔反。自己乃一国之君,金口玉言,如果朝令夕改传出去岂不成了笑料?
杨广又考虑了半天,对宇文化及道:“卿之所虑不无道理,但唐公并未有什么过错,我们是亲戚,朕实在下不了手。这样吧,我们担心的是他的权势,待朕早朝时找个借口,削其权重,让其到地方任职,他便纵有不臣之心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陛下明鉴,此计虽妙,但万一他要改道投奔反贼杨勇怎么办?李渊双武双全,那杨勇岂不是如虎添翼?”
杨广冷哼一声道:“要真是那样,他可别怪朕心狠手辣,翻脸无情!让他到东南去,沿途派人盯梢,如果他胆敢改道往西北,格杀勿论!”
“陛下圣明,微臣告退。”宇文化及一看杨广下定了决心,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纵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李渊无故被减官降职,也算出了口恶气,不得已而求其次吧。
“来呀!派人紧盯唐国公一家的动向……”宇文化及走后,杨勇又对太监吩咐道。
第二天,京城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大肆捕杀李姓的四品以上官员,被当场诛杀者有之,被查抄满门者有之,全部贯上蓄意弑君谋反的罪名。
消息传到唐国公府,李渊眉头紧锁,心惊肉跳,坐卧不宁。他想到了,这应该是宇文化及之流在搞鬼,厄运会不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万一有这一天,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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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李建成,女儿李秀宁,全都是一身练武人的短小打扮,腰悬宝剑,站在母亲左右。
夫人面带惊慌道:“老爷可曾听说,户部侍郎李兴举家被诛了?这已经是第七个李姓官员了,京城中血雨腥风啊,我们当如何是好?”
李建成施礼道:“父亲大人,这样的昏庸之辈我们保他做什?迟早必为其所害,不如我们反出京城。眼下杨勇举起义旗,深得民心,已经占据了大半个甘肃,以孩儿之见我们不如投奔他去。”
李秀宁万福道:“父亲大人,哥哥说得是,杨广昏庸,宠信奸佞宇文化及之流,党同伐异,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你们两个闭嘴!小孩子家的,口无遮拦,你们年不及弱冠,文武未成,懂得什么?近段你们俩的功课可有长进?”
“回父亲大人,孩儿不敢有一天疏忽。”二人施礼,异口同声。
“那就好,这件事为父自有主张,你们先下去吧。”
“是,父亲大人,孩儿告退。”兄妹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退出去了。
李渊嘴上这样说着,其实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这时,年仅六岁的李世民从外面跑进来了,像个小大人一样先躬身给父母施礼,然后用童稚的声音道:“父亲大人心事重重,闷闷不乐,可是为李姓官员无辜被诛而烦恼?”
李渊看到二儿子,心情登时就变得开朗起来,原来诸子之中,他最喜欢的便是李世民,李世民天资聪颖,知书达礼,而且长得也好看,生得面白如玉,跟个银娃娃似的。看到他,李渊仿佛找到了当年的自己。
“世民啊,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打听,快,跟哥哥读书去吧。”李渊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爱怜地说。
“父亲大人,我们也姓李呀,鱼肉和刀俎,我们当为刀俎,不为鱼肉。父亲大人文武双全,不会甘当鱼肉吧?”李世民忽闪着大眼睛道。
李世民刚说完,夫人窦氏把儿子搂在怀中,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悲从中来,眼泪围着眼圈直转。
这么点的小孩儿,能看透大人的心事,着实不简单。李渊听了赶紧俯下身子,把脸凑到小世民的耳边道:“放心,为父当然不会那么蠢了,世民乖,快读书去吧。”
“父亲大人,哥哥姐姐都在习文练武,只有孩儿读书,从今天起,孩儿也要习武。”李世民歪着小脑袋。
“好好好,从今天开始,世民也习文练武。”李渊满脸是笑。
“谢父亲大人,哦,世民今后也可以习武喽……”说着,他挣脱开母亲的怀抱,蹦蹦跶跶地跑出去了。
李渊看着儿子远去的小身影,心里满是感触。古人讲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李渊身居公爵,也算是位高权重了,却连自己的性命和家小的安全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修身齐家?其他的就更无从谈起。想到这里,李渊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最坏的打算。
“老爷,建成跟宁儿的话虽然唐突,也应该考虑一下。妾身拙见,杨勇虽然不羁,但要讲为人处事,可比杨广强多了。事急矣,你得赶紧拿个注意。”夫人一脸凄苦地说。
李渊赶紧安慰道:“夫人莫惊,杨勇与杨广乃一母所生,我们投奔他也是授人刀柄。我们李家世代显赫,封妻荫子。可是到了我李渊这一代,连一家老小都无法保全,看来这是天意啊。既然如此,我李渊为什么总要授人刀柄呢?世民说得对,当为刀俎,不为鱼肉!论文武修为,我李渊自认为不次于杨勇,他能做的事,我李渊照样能做。不过现在还没到那个份上,夫人只管放心好了,我不决会让李兴之事发生在我们身上。”
第94章先礼后兵(求收藏求推荐)
(感谢用户苍穹孤狼的打赏)又到了上早朝的时候,文武百官朝拜完毕,李渊跪倒磕头,以自己身体欠安为由请求辞官回原籍养病。
杨广听了心中高兴,正愁没借口呢,便假装恋恋不舍道:“爱卿离朝,少一栋梁,朕于心何忍呢?奈卿身体欠安,朕也不便挽留。这样吧,河南荥阳有个空缺,卿可暂任太守,等养好身子,再入京供职。”
“遵旨。”李渊一听赶紧谢恩,心说,太守不太守我不在乎,让我当个平头百姓也行,只要离开京城,能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即可,伴君如伴虎哇!离开京城便是鸟入深林,鱼潜大海,我也不回来了。
散朝之后,李渊一刻也没敢耽搁,和大儿子李建成、女儿李秀宁全副武装,在杨广和宇文化及等耳目的监视之下,护着举家老小二百多口出大兴奔河南赴任去了。
得知李渊没投奔杨勇而是奉旨赶往河南,杨广心里悬的这块石头才算落下来。
被诛连的李姓【创建和谐家园】中,还有一个人令杨广心存芥蒂,那就是蒲山公李密,现任讨逆军的军师,和杨感远征南阳,不在京师。
杨广知晓此人多谋善于用兵,战功显赫。但越是这样的人,他越觉得日后可能应验梦中的事,夺他的江山。遂和宇文化及商议之后,先偷偷地把他的一家老小给软禁起来,待他搬师回京,再秋后算账。
这一折腾就是一个多月,京中的李姓【创建和谐家园】排除完以后,杨广长出了一口气,忽然想了杨勇的事,刚想叫人问问,有人来报,说杨义臣和来护儿大败而回,十五万兵雄兵几乎全军覆没。杨勇已经占据甘肃全境,目前手下雄兵超过十万,还有数万吐谷马贼相助,十几万大兵抵达平阳,直逼陕西。
杨广听了愕然,瞬间像被抽去了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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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勇得知皇上发来十五万大兵征讨他,领兵的主将竟然是杨义臣和来护儿,没有惊惧,反而很兴奋,特别是听说大将来护儿来了,杨勇有一种报仇雪耻的冲动。
但是十万吐谷兵越过甘水,抵达靖州,这个消息令杨勇吃惊非小。
杨勇不由得想起了吕珂太子和玉镜公主,这二人救过自己的命,当然,自己也给他们兄妹解过危。他们发兵肯定是攻打大隋来了,记得前者他们兄妹说找杨广商议一万蕃民内迁的事,被杨广拒绝了,还被沿途追杀,这次肯定是报复来了。但是,报复攻打别的地方也行啊,靖州现在是老子的地盘,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怎么行?遂令升帐议事。
聚将鼓一响,中军官拿过花名册点卯已毕,杨勇往正中间的位置上一坐,满营众将列立两厢。现在杨勇手下有八万兵马,光千夫长以上的战将就接近百名,营帐两边排了长长的两列。
杨勇往左右两边看看了这庞大的阵容,心里不由升起几分感慨,一个月前,自己跟光杆司令差不多,身边只有一个公冶长,后来小杜义脱颖而出,一兵一卒也没有。后来在皋兰山当山大王时,手下有了二百兵卒,现在居然有了八万之众,眼前这点家底来之不易呀!
前方战事吃紧,杨勇来不及多得瑟,把得到的情报向众将通报完毕后,然后发扬民主征求大家的意见。
薛举在军中的威望仅次于杨勇,杨勇话音一落,众将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薛家父子。
薛举当仁不让出列施礼道:“主公不必惊慌,想当初,我们不过千,将不过几员,牛山五路大军围歼我们,最终还不是涣败?我们倒反金城郡,三计定通州,一日取三郡,把数万隋兵隋将杀得丢盔弃甲望风而遁。现在我们八万之众,可谓是兵强马壮,对方两路人马,合在一块才区区二十五万之众,彼何为都耶?末将不才,愿分而击之!”
杨勇听完,眉头微皱点了点头,没说话,继续看向其他将官。
公冶长出列施礼:“主公,方才薛将军言之有理。只是这次昏君也下了大本钱,十五万兵马不足为惧,但两员主将不可小觑。主公应该知道杨义臣这个人吧,曾任陕州刺史,此人有勇有谋,十足的帅才,平定汉王,他战功显赫。他的先锋官铁枪大将来护儿就更不用说了,勇武异常,罕逢对手,主公还跟他过过招儿。这二人组合来攻伐我们,实在是来者不善呀,我们不能轻敌。另外,西路还有十万吐谷兵,夷族人彪悍,善骑射,这正是我们的短板,因此我们不可掉以轻心,有道是骄兵必败。”
杨勇听完不住地点头,没等杨勇表态,薛仁越把嘴一撇出列施礼道:“主公,何必长他人的锐气,灭自己的威风!什么杨义臣,来护儿,什么吐谷马贼,他们算个鸟粪!末将不才,愿意打头阵,我爹说得对,我们分而击之,一顿大戟,把他们全都都变成‘平顶候’!这两路人马我们爷仨包了……”
薛仁越摇头晃脑,趾高气扬,嘴中吐沫星飞溅,还要往下说,薛举轻轻弹嗽了两声,狠狠瞪了儿子几眼,薛仁越吓得把头低下不敢言语,赶紧归列站好。
杨勇看在眼里,心说这薛仁越哪都好,就是脾气暴虐,骄狂无比,跟那爷俩完全不同,属于猛张飞式的人物,顶多是一介武夫,勇武有余,谋略不足,这种将官,终究不会有好下场的。
杨勇听完淡然一笑:“薛将军胆略过人,豪气冲天,勇武可嘉。既然是双面受敌,我们就分路击之。薛前辈带着仁果、仁越二位兄弟引军五万,兵发定南,抗击杨义臣部;在下因与吐谷浑的太子和公主有过一面之识,率军三万兵发靖州跟吐谷兵交涉交涉,尽量化干戈为玉帛,如果讲不通道理,只有兵戎相见了。各位兄弟,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薛举二次出列施礼道:“主公,吐谷马贼彪悍,来去一阵风,战斗力很强,而且一向反复无常,一旦兵戎相见,主公三万人马是不是太少了,末将三万大军足矣,主公应该统军五万西进拒贼为善。”
“薛前辈就不要争了,杨义臣和来护儿确非等闲之辈,手下还有十五万虎狼之师。薛前辈虽然用兵如神,但仍须谨慎……”
二人谦让了一番,最后,薛举把二儿子留给了杨勇带在身边,杨勇推辞不过,谢过薛举,带着公冶长、薛仁越、杜义、罗方、蔡桓等大将,点兵三万浩浩荡荡杀奔靖州而来。
薛举则带着大儿子薛仁果、吴守仁、闫兴本、姜达、李让等大将,起大兵五万杀奔定南去了。
杨勇的军队走到半道,消息传来,靖州已经失守。杨勇闻听吃了一惊,看来吐谷浑是要来真的。他们真要攻城掠地,我们真就得兵戎相见,就是我和那兄妹再有交情也不行,为了黎民百姓,得先公后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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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兵如救火,想到这里,杨勇急忙传令加快行军速度。同时,挑出两千骑兵,自己亲自带领飞马赶奔偃州支援,剩下的大部队由公冶长带着,随后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