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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森介绍的?”
“他说紧要关头可以联系。”
“似乎不是什么好选择。”
“至少是一个机会。”
富江耸了耸肩膀。
“好吧,谈不拢要开战吗?”
“别这么悲观,书迷们还喜欢看:。”我擦拭着匕首,说:“如果不是巧合,那就代表他们在关注我们。既然他们做出回复,就代表我们有可以谈谈的资本。”
“所以,还是得随时准备开战吧?”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将匕首掷到墙上。
富江嘿了一声。
“昨晚追杀我们的那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我问道:“你好像和他们很熟悉?”
“不熟悉。”富江断然说。
迎向我不解的目光,富江对我做出解释。
“以前的确从来没见过他们,不过我以前所呆的地方的确会用代号称呼病人。”
“病人?”
“没错,精神病院的病人。”富江指着自己,“我的编号是999,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这个编号有什么意义。”
“那两人也是和你同一个病院的病人?”
“不,从来没见过,我所呆的病院里只有不到一百个病人,肯定没有他们俩。”
“会不会是转院了?或者是其它姐妹病院的病人,通过某些途径知道了你的事情?”
“不清楚。实际上当时我挺惊讶,现在想一想,我对自己呆的那家精神病院也不是很了解。从来没有看到过除了现有病人之外的其他人的履历,从名字上也根本看不出是否是连锁病院。”
不正常,无论怎么想都十分奇怪,书迷们还喜欢看:。我的脑子里浮现诸多藕断丝连的拼图,它们代表着非日常的片段,将之拼合后就会发现,在这个城市里,除了我和富江身边,其它的地方并没有看上去不正常的地方。
一切都是从那只奇怪的“六眼地狱犬”图案开始的,可是并非每个地方都会出现那个东西。只有我和富江的身边,只有我的学校和富江的精神病院,就像两个特异点,宛如黑洞般不断将正常的世界拉扯进体内,不断扩大自己的体积。
强大的追杀者和富江有关系。
白井和追杀者有关系。
山羊工会和白井有关系。
那么是否可以断言山羊工会和富江他们所在的精神病院是否有关系?
更奇妙的地方在于,我可以排除于这些关系之外,但又像是这些连锁的核心。
既然在富江之前存在追杀者,如果富江他们的病人编号有额外的意义,那么是否代表富江进入末日幻境并非偶然?
而我的进入是否又是必然?
不,不对。富江的进入才是必然,而我才是偶然。然而我的偶然,却取决于学校旧厕所成为特异点的偶然。
首先,从所有涉及到厕所怪谈的已知关系者,包括山羊工会的行动以及行动时间来判断,学校的旧厕所并非是他们有意而为之。
意外的变数导致山羊工会的异动,先不论山羊工会究竟是如何知道学校特异点的存在,他们为了回收来自末日幻境的资源,直接酿成了咲夜、森野和白井的悲剧。
然而,既然学校特异点并不在他们的计划当中,那么他们就无法确定进入幻境的被选者人数,结果我的存在成为不和谐的音符。
如果富江在那天进入末日幻境是必然,那么,若非我的偶然出现,她理应成为魔纹使者。然而因为我的存在,富江并没有取得魔纹使者的资格,回归现实后从病院出走。
若存在的幕后者,那么他们的计划从我进入学校的旧厕所开始就发生偏向。
他们播下的种子,因为一颗意外存在的一株野草而欠收。他们所做的一切,除了进行例行的收割之外,还试图将一切拉回正规。
为此这个城市响起不和谐的音符。
被卷入战斗的人,都会作为嫌疑人进行筛选。
通过对富江、白井和两名编号病人的观察,我的存在应该已经被山羊工会确定。
在这之前,以本市据点所拥有的实力估算,他们算是损失惨重。
召唤出来的恶魔被咲夜窃取,咲夜本人也不在他们手中。
富江出走,拥有重要才能的森野死亡,白井在进行损种实验后不知寿命还剩下多少。
被杀人鬼高川闯进老窝,还被我和富江杀死了大量的战斗成员。
作为杀手锏的两名编号病人折损了一位,强力的限界兵器被夺走。
这一切都必须在可能的范围内弥补。
“阿川?”
“富江,真是不妙了。”
“不妙?”富江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可是你为什么在笑呢?阿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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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接触
我怎么会笑呢?我将自己的推理说给她听,其他书友正常看:。书迷楼 本站对手是全球规模的超级组织,只要他们稍使手段,就连本国政府也会将我们视为敌人。怎么想都是一件令人头大的事情。
“可是我的确看到了。你在笑哦,阿川,肯定是和嘴巴说的不一样,心络球。”我说。
“你是什么人?”
“夸克。”我说出联系用的网名。
门后响起解锁声,随后卷帘门升起来,从脚底漏出明亮的灯光。夸克落在我的肩膀上,我仿佛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向后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我们一行人的影子在灯光的拖拽下变得出奇的大,一直覆盖了身后的店门。
我回过头,卷帘门已经升起一人高。
开门的男人叼着香烟,是个红发碧眼的外国人,身穿牛仔服,腰间堂而皇之地挂着一对枪套,显而易见的不羁气质让他看起来如同电影和的描述中那些真正的牛仔。
警惕的目光一一落在我们身上,然后他招招手,用很是平淡的语气说: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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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重逢
我们走进去,牛仔重新拉下卷帘门,然后插上了锁头,书迷们还喜欢看:。书迷楼 .本站这是一家五金店,四面都是水泥墙壁,连窗户都没有,罗列的货架之间是只容两人并肩的过道。看起来除了正门没有任何进出的地方,重新闭锁的空间让我产生一些不安感,不由得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上锁的卷帘门,其他书友正常看:。
钥匙圈套在牛仔的食指上旋转。
通过魔纹进行情报鉴定,牛仔名叫渥根,年龄三十一岁,d级评价,没有看到其左手有魔纹。
“跟我来。”他说,于是走到前方带路。
我和富江对视一眼,跟他穿过货架,来到店后的柜台边。搁置在墙架上的电视机正在放综艺节目,看似当值人员的女性一边打毛线,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她应该是本国人,大约三十几岁,有点像是家庭主妇。
“肖,客人来了。”牛仔对她喊了一声。
女人将目光移向我们,在咲夜的脸上停顿了一下,随后朝牛仔点点头,伸手在电话上按了一下。
“进去吧,都在等你们。”她用十分标准的本国语说道。
牛仔显然能听懂。他走到柜台边,将地板掀起来,露出一条密道。通过铁梯走下去,最下方又是一扇门。门敞开着,里面的空间相当宽敞,布置成客厅的模样,装饰典雅而豪华。
虽然是地下室,可是却不觉得气闷,温度也控制在清爽的范围,不知道是否在起作用的换气扇在墙角呜呜旋转。
一侧墙壁上竟然有壁炉,只是此时并没有燃起。牛仔把我们带进来后,说了一声“在这里等着”,便走入距离壁炉不远的另一扇门中。
靠近壁炉处有一个茶几,除了壁炉的方向,其它三个方向都摆放着无论外观还是做工都显得昂贵的沙发。背向我们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性。从背影看上去十分年轻,而且不知为什么有些眼熟。
空气中流淌的古典乐渐渐熄落,那名女性站起来,将脸转向我们,其他书友正常看:。
这一刻,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我心中的惊讶。
那的确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我和她相处了近两年之久。
正是一度失踪了的班长八景。
虽然传闻说她已经休学搬家,但我一直以为她受到了山羊工会胁迫,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气色很好,脸上的表情和以前没什么区别,看到我的时候也没有半分吃惊的样子,反倒有一丝了然,似乎在说“果然是你”一般。
“好久不见,高川同学。”她如同主人般打着招呼。
“八景……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别一脸吃惊的表情,我印象中的高川同学可是相当冷酷的。”八景无动于衷地说,目光落在咲夜身上,“我的故事很简单,不过咲夜同学的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
先把咲夜同学放下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聊聊。八景如此说着,让我将昏迷不醒的咲夜放在沙发上。我和富江也在沙发的一侧坐下来。八景给我们倒了红茶,夸克立刻从我的肩膀上蹦下来,轻啄杯中的茶水。
“乌鸦?”八景好奇地注视着鸟儿。
“叫做夸克。”
“原来如此。”
我有许多问题想要问八景,不过在开口前,牛仔搀扶着一个老妇人从门后走了出来。老妇人是个表征明显的黑人,大约六十多岁,头发又卷又短,身体富态,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令人亲近。八景和牛仔一样,很尊重这名老妇人,看到她走出来,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其他书友正常看:。
我立刻了解,这名老妇人才是这个地方的主事者。
受到气氛的感染,我也不由得站起来,只有富江仍旧翘着二郎腿,用饶有兴味的目光打量对方。
相互打量半晌,我首先以后辈的恭敬自我介绍:
“我叫高川,就是和你们联系的‘夸克’。”
“很高兴见到你。”老妇人笑着点点头,缓缓在沙发上坐下,也示意其他人都坐下来。八景坐在老妇人左手边,看起来关系很亲密,另一侧的牛仔则显得有些玩世不恭。
“这位就是网络球的‘先知’大人。”八景为我们介绍道。
“错了错了。”老妇人对八景摇摇头,转向我们说:“我并不是什么先知,只是一个灵媒而已,你们可以叫‘梅恩’。”
“灵媒?”富江插口说。
“是的,女孩。不介绍一下自己吗?”
她的态度看上去不像作伪,我自然从善如流。
“好的,梅恩女士。”我为她一一介绍了富江和夸克,又将视线落在牛仔身上。
“我叫渥根,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魔纹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