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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陋俗之扎纸人》-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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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不同的事,走不同的路,事关阴冥,确实是最好不要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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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老三这个混混,这世上最怕的人,就是他大哥了,而且是从小就留下不可磨灭阴影,年幼时,有一次小孩子打闹,康老大拿着菜刀,残忍的将康老三头颅一圈圈剥皮,幸亏父母发现得早,康老三捡回了一条命,从那以后,康老三在他大哥面前,每次都形如一只没毛的萎公鸡。

      身体高瘦的康老二拧身扛来那只放在远处的纸扎白马,稳稳当当戳在了康寿田的新坟前:“康老二,烧。”师父开口道,康老二看起来也怕了,哆哆嗦嗦掏出火机,点燃了纸马,晚风吹来,火焰翻卷舞动,模样像极了烈马奋蹄,腾空踢踏,但那毕竟是用白纸、竹竿扎制的,眨眼间便烧落了架。

      “这就完了?我父亲呢?也没回来啊。”康家三兄弟仓皇四顾,话音未落,就见那行将熄灭的纸马余烬又“呼”的腾起,幻化成一匹通体雪白、昂首嘶鸣的高头大马,而那脚踏马镫,骑于其背上骨瘦如柴的老人,活脱脱就是康寿田老爷子!

      天,纸马果真能引魂!

      原本我以为,师父还要做什么【创建和谐家园】事呢?没想到,坟前烧纸马就完事了!

      惊恐之中,康老大颤声道:“老父亲,你把钱藏、藏哪儿了?我为了给您办白事,欠了一【创建和谐家园】债呢。”

      康寿田老人坐在马上,扫了一眼,“三个不孝逆子,还不跪下?”

      本来还照亮大地的落日,突然沉默了。

      天一下就昏暗下来。

      新坟这里,无端起风,让人感觉刺骨的冷风,一切的根源,就是马背上的康寿田。

      “扑腾!”

      三兄弟直接跪倒在地,大力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念念有词,都是希望老父亲原谅自己的罪。

      诶康寿田老人到底是心软,叹了一口气,道,“成栋,你走近点,我告诉你我把钱藏哪儿了。”

      这话,大腹便便的康老三也听到了,战战兢兢往前跪挪了半步:“父亲,关于那笔钱的地点,你也得告诉我,要不是我发现你留下的那张纸条,然后四处打听,为这事四处奔波,你今晚哪能回来?”

      师父一听,暗叫糟糕,慌忙去拽康老三:“你回来!”

      康老大怒道,“老三,识相点滚回去,你个败家仔,你扪心自问,这些年赌输了多少钱,我的养鸡场都被你输钱输垮了,你还想要钱?”

      康老三反驳道,“大哥,你这么说,想明着独吞财产吗?”

      康老大道,“是又怎样?父亲留下的钱,你一分都别想得到!”

      康老三脸上肉一横,咻地站起身,踢起一阵泥尘,眼睛都发红了,揣着双拳,杀气腾腾道,“老东西,你要是把遗产全部给他,日后,我一定掘你的坟。”

      大逆不道的话。

      看着康老三,我有一种错觉,似乎人比鬼还要可怕?

      “孽障!”康寿田几次试图跳下马,却不知哪儿出了岔,没落地儿,最终只得弯腰垂手,恶狠狠扼住康老三的脖颈,痛下杀招。

      看着马背上,老父亲康寿田那副凶神恶煞状,而且伴随着刺骨的阴潮,康家三兄弟登时骇得胆战心惊,毛骨悚然。

      危急关头,师父突然跳起,抄起根哭丧棒照着马【创建和谐家园】狠狠抽了下去:“畜生,还磨蹭什么?走!”

      重打之下,但见那白马发一声嘶鸣,得得得,驮着康寿田狂奔而去,顷刻消散无形。

      “纸马引魂,只此一次!”

      “走!”

      师父拉起我就离开了,昏暗中,身后康寿田的坟前,传来咒骂、动手的声音,离远了一些,我问道,“师父,康老爷子留下的那笔钱,不是从此无人能见到了?”

      师父说道,“三兄弟皆心术不正,有了那笔钱,可能会惹出人命,所以我才用丧魂棒,及时打走了白马,剩下的一切,让他们自己去争,自己去挖地三尺找吧!”

      做人做到这份上,不得不说,康家的门风很有问题。

      第14章 消失的石桥村

      纸马引魂后,镇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或许是师父坐镇的原因,亡人新娘没有再半夜登门,没有出现找我索命,寿衣铺一如往日安宁。

      一切按步照班过日子。

      “小子,别整天闷在屋里了,去外边走走,你的半魂刚回身体,体质偏阴偏寒,多走走才行,不能整天躲在这黑暗屋里。”师父开口说道。

      “能去哪?”我说道,扎纸匠这一行,别人来时客客气气,平时却又很忌讳,走道都会避开,生怕沾染寿衣铺晦气,除了罗胖子,也就没有玩得好的朋友了。

      “你那女朋友凝月?很久没见女娃子来了?”师父问道。

      “分手了!”我有些落寞道。

      “不会吧?我看得出来,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师父关心说道,对于我未来婚嫁的事,师父都很热心。

      凝月的事,让一切淡如水的结束吧!

      毕竟相恋时,没有什么海誓山盟,也是平平淡淡的,我的贫困处境,不想耽误人家。

      “师父,那我出去了!”揣着几百块钱,我离开了寿衣铺,漫无目的在镇子里转悠,不多时,转到了镇子外,在一个岔口,却是看到了吴涂飞。

      吴涂飞走得很急,身上还扛着着大个背篓,追上几步,我连忙大声喊道,“喂,你要去哪啊?”

      吴涂飞,新入行的捞尸人,同样是赚死人钱的,我和他属于同道。

      康老爷子诈尸时,这家伙自告奋勇冲锋,亮出了水驴蹄子和捞尸绳,虽然没效果,却也有一股年轻人的勇气。

      吴涂飞转身,没想到是我,一愣说道,“林三,你不守着寿衣铺,跑出来干嘛?”

      我道,“你也不守着捞尸的江河。”

      吴涂飞神色有些不对,道,“我上山一趟。”

      我道,“上山采药?还是去拜祭扫墓?”现在不是清明节,也不是初一十五,我在吴涂飞背后的背篓里,发现了一些香烛纸钱的东西。

      吴涂飞道,“采药,也顺便拜祭。”

      我追问道,“你究竟去哪?”

      吴涂飞回道,“石桥湖那一片荒岭。”

      我道,“你惹到麻烦了?”吴涂飞去采药是很正常的事,捞尸人一年四季在河边,与腹中的水尸为伴,为了隔绝腐烂尸气,会采集一些草药。

      吴涂飞叹了口气,道,“就昨天,惹了一位睡坟里的老前辈,为了赔罪,今天特意准备了一些东西去祭拜。”

      我道,“石桥湖那边我也去走走!”

      因为“石桥湖”这三个字,我才好奇想去的。

      吴涂飞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道,“好吧!不过你要注意点,别在哪里迷路,否则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的。”

      石桥湖,并不大,周围尽是【创建和谐家园】的怪事岩壁,一年四季都有些阴森。

      方圆这一片,石桥湖几乎人人都懂,不是因为那里的湖鱼,而是原来的石桥村。

      这是小时候,师父在夜里说的一个惊悚故事。

      发生在解放前的事情了。

      石桥村不大,整个村也只有三百口人,当年兵荒马乱,生灵涂炭,四处逃亡的人躲到了此处,因为这里偏僻,也就定居下来,相互联姻,组成了一个小村子。

      地处荒岭,交通不便。

      石桥村的生活很贫困,大部分人靠着捕猎、打渔为生,可以说,石桥湖,就是一个圣湖,是他们心中信奉的母亲湖,赐予他们水和食物。

      不过石桥湖每隔几年,就会发生一宗离奇怪事,那就是湖里的水,连续几天时间,会突然发黑,变得异常浑浊,即便是最浅的湖边,半米深度,也看不到湖底。

      更诡异的是,每当湖水变黑浑浊,水底下,在夜晚降临时,天昏地沉的时间,湖面的水涟漪,会莫名传出一些离奇古怪的声音,声响很重,伴随着刺骨的阴风,而且在整个村子的上空,一直回荡不散。

      像是敲打铜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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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行军打仗的脚步声。

      后半夜,有时更是听到一些“呜呜”的鬼叫声,让人头皮发麻,只能捂住耳朵。

      公鸡不鸣,声音不停。

      石桥村的村民,对此都很敬畏,每次发生这种事,关门熄灯,每一户人都会躲在屋里不出去,也不敢出去,白天打水的话,也是跋涉去更远的溪流,没人敢靠近石桥湖。

      当然,石桥湖的水发黑,也不能食用了。

      消息传出外界,有一年一位高人特意去看了看,那天他站在湖边,独自整整站了一天时间,始终一言不发,却眉头紧锁,离去前留下一句话,“此是一条阴间路,阴兵出界,活人让道,万不可惊扰,否则你等有死无生!”

      担心村民惹到禁忌,在石桥湖边上,高人还指挥村民建了一座石碑,一尊石像。

      碑上有字;世间阴阳路,轮回因何生,石像滴泪时,恶鬼此间生。

      相安无事了好多年,一代传一代,高人的话,在村子里逐渐淡忘,却在那一年,发生了大灾难。

      村里一个酒鬼,不知发了什么疯,在石桥湖水变黑时,夜里趁其他人熟睡之际,独自一人扛着一些烈性炸药,丢进湖里炸鱼,而且大半夜站在湖边疯狂大笑,发出一些嘲讽阎王的话。

      第二天,村民在水里发现了酒鬼的尸体。

      应该说,发现了一具光秃秃的骨架尸骸,上边所有的血肉,都被湖里的鱼啃食了,只留下白森森的骨骼,尤其是头盖骨,上边布满了孔洞,好像被什么泥鳅钻进去吃了脑髓?

      此事,引起村民巨大的恐慌,议论纷纷,站在湖边争吵不休,更让他们绝望的是,石像真的滴出了眼泪,红色的泪,像是血,暗红色的血。

      呈鬼血的色泽。

      在黄昏降临的时候,那种血色忽闪忽亮,远远望去,好像有鬼在半空跳舞。

      酒鬼的老婆,是村里闻名的泼妇,天生不信邪,一意孤行,要将酒鬼的尸体,葬在石桥湖一侧,而且在下葬时,还将一些猫狗吃过的剩饭剩菜,倒进了湖里。

      泼妇不罢休,每天会去湖边烧一些纸钱,每一张纸钱上,都写有咒骂阴兵的话。

      写着一些让阎王速速还他丈夫的命,不还的话,要烧了什么狗屁阎王殿。

      几天后,心生恶毒的泼妇,还把那石像砸碎了,石碑也被她推倒在地。

      没想到,就在那一晚,石桥村发生了灾难。

      没有云的漆暗天空,却下起了雨,还伴随着巨大的闪电,当磅礴大雨飘落时,村民人居然发现,那是暗红色的雨水,而后,整个村陷入凄厉的惨叫中。

      像是一群陷入绝望的野兽嘶吼,此起彼伏,刺破森森夜空。

      隔着十几里,都能依稀听闻。

      一夜暴风雨过去,那片荒岭爆发了一场泥石流,可怕的烂泥水淹没了整个村子,冲毁了所有房屋,没人生还,那里化为了一片废墟,因为知道不详,所以很多年来,很少有人敢去踏足那片地方。

      最近一些年,据进山的人说,有时在低洼处的一些小溪流,某处烂泥潭中,拨开杂草,偶尔可以见到一些尸骸,那应该就是石桥村明的人。

      至于真假,我也不清楚,毕竟我没有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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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道,“吴涂飞,你昨天究竟惹上谁了?”

      吴涂飞一脸倒霉相,开始回忆昨天下午的事,昨天他也是在石桥湖附近一片荒岭采药。

      走了半天,中午时,人困饥饿,吃了点干粮,在一个朝阳的小土包睡着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忽听到耳旁有人喊自己;“小伙子,你起来一下,你压到我房子了”期初,吴涂飞还以为是自己幻听,并没有在意,过了一会,耳边传来的声音越加的清晰。

      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在吴涂飞脑海中响起,“小伙子,我房子年头太久了,这么多年,我的三个儿子没有一个来帮我修一修的,你再躺下去,估计我的房子要彻底塌了,每当下雨的时候,满屋子都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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