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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起眉头,寻思了下,小声在那喃喃自语道:“我听错了?爷爷只是吓唬我的?”
“陈黄皮,你真的不认识我?也对我一点没好奇心?不想知道我是谁?”她突然问我。
我平静道:“不好奇,你爱说不说。”
她紧咬着嘴唇,像是做了个很难的决定似的,看向叶红鱼说:“你先回避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老公说。”
叶红鱼看向我,我冲她点了点头,她有点不情愿,毕竟让老公和一个莫名其妙的美女单独交谈,她自然会乱想,不过她还是乖乖地进了店铺内屋。
“有什么要和我说的,赶紧说吧,我未必感兴趣。”我继续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她睁着那双明明很好看却让我提心吊胆的眼睛,问我:“陈黄皮,你确定你没见过我,是吧?”
我故意说:“我去哪见你啊,真是莫名其妙。你为何要问这个啊,你以前见过我?”
她下意识回道:“我没见过你,我只是昨天偷听到爷爷和别人谈话,说那个和我长一模一样的女人彻底离开人世了,说是西江陈黄皮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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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丫头似乎没啥心机,很好骗,于是我继续道:“这你也信?和你长一模一样的女人?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存在,那肯定就是你的姐妹吧?我看你的穿着打扮应该是来自某个大家族?你觉得如果你们这种家族真有后人被我弄死,你爷爷或者你父亲不会过来对付我?”
她点了点头,说:“这倒是,以我爷爷的性子,如果我真有个姐妹被别人弄死了,他一定会让那人挫骨扬灰。”
说完,她又补了句:“可是我爷爷确实出发来西江了啊,应该已经到了,我是偷偷跟过来的。他来西江,不是来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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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不安,但至少我知道了,那就可以提前准备,这倒是要感谢这个没心机的傻大小姐了。
“你是刚知道这世上有一个和你一样的人吗?你爷爷为什么要骗你啊?是不是他也被别人骗了?”我假装帮她出主意的样子问道。
她歪着脑袋想了起来,然后说:“不是第一次了,我记得我小时候就听他们聊过,说我长得没变样。前两年我长大了,容貌定型了。我又听爷爷说起过一次,当时爷爷看起来很难受。那天他好像说了一嘴,说长得一点也没变,不知道命运会不会变。”
听到这,我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那个无头女尸可能和她真是一个家族的,但应该比她长一辈。
而她和无头女尸长一模一样,绝非偶然,这其中一定牵扯到他们家族的某个秘密。因为从她的话来判断,她爷爷应该是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她被保护得很好,蒙在了鼓里。
在我寻思间,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瞪眼看着我,怒道:“登徒子,你是不是在耍我?你其实见过那个女人,你在套我话?”
她还不算傻,只是心性单纯了点,对人不设防,这应该和她的身世有关,一直被保护在温室里,应该没接触过什么外人。
我知道已经被识破,再装下去也没意义了,于是我很郑重道:“没错,我骗了你,但我是为你好。你知道吗?你进入了一个很大的迷局,其实我除掉的不是和你长一模一样的人,而是一模一样的女鬼。”
“啊?”她一脸不可置信。
“真的,我没骗你。你爷爷和你家里人明显对你隐瞒了很多事,你如果想弄清楚来龙去脉最好和我合作。如果你不合作,你可能很快就会像那个女鬼一样,会死的。”
我只是故意恐吓她,可当我随意地看向她肩头的命灯,我楞住了。
她的命灯闪烁飘摇,有点油尽灯枯的意思。
她真的阳寿已尽,大限将至!
我甚至隐隐间觉得,过几天这样一个花季少女,会像那无头女尸一样,被断头斩魂!
025 龙元
“喂,你什么意思?合作?你有什么值得我合作的地方?”她直接问我,虽然语气不屑,但明显来了兴趣。
我收回心神,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身上有劫,我能化解。”
“切,真要有劫,我爷爷会不管我?轮得到你来管?”她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也没多说什么,她这明显是阳寿不足了,其实贸然帮她是有违常纲的,既然她不屑,那我也没必要强行介入。
“你走吧,我最后再告诫你一句。如果哪天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甚至就连你爷爷都束手无策,你可以来找我。”我说。
我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我正义心泛滥。其实因为童年的经历,我一直以来都不会太管闲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人之常情。
但她这事不一样,隐隐间我觉得她突然阳寿耗尽,应该和我度了那女鬼有关。
也就是说,可能是我把女鬼送进了鬼门关,导致她要被斩首。
因果已经种下,我可能迟早要被卷进来,倒不如提前说一嘴,也让她对我有点好感,不至于从一开始就成敌人。
她眨巴着大眼睛,狐疑道:“装什么好人?以为我会信你?”
我摊了摊手,说:“信不信在你,不在于我。”
她转身就走,来到门口时,她又停了下来,扭头道:“陈黄皮,如果你对我心怀不轨,我会亲手杀了你。别以为我不是你对手,你在我爷爷面前弱如蝼蚁。”
我相信她不是恐吓我,她爷爷一定是个得道之辈。
但我还是非常好奇,她对我哪来的这么大仇恨,她显然是不知道我度了女鬼会影响她的阳寿。
而且她一上来就喊我登徒子,真是莫名其妙。
我忍不住问她:“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她说。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假消息?你为何对我怨气这么大,还称呼我为登徒子?”我直接道。
我当时真害怕她说她感应到了,说知道我偷了女尸的毛发。
不过她冷笑着说:“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别以为长得人畜无害似的,我就不知道你一肚子坏水,你这种思想龌龊的小白脸我古灵见多了。”
说完,她又捏着嗓子对屋里的叶红鱼说:“叶红鱼,防着点你男人,他不是好东西。”
我一阵无语,不过也释然了,她和无头女尸显然没有感应,只是单纯的看我不爽。
古灵刚走,我正要带叶红鱼出门,李八斗来了。
完全看不出来他受到断臂的影响,把头发梳得油光发亮,换了一身青衣大褂,【创建和谐家园】程度不减之前。
“小子,有东西啊!又勾搭上了?啧啧,瞧这身段,嫩啊!”李八斗看着那古灵离去的背影,意犹未尽地说。
看来他是没看到她的脸啊!
“八斗叔,别瞎说,红鱼在呢。我告诉你,咱摊上事了,你知道刚才这女的长什么样不?”我说。
“啥样?身材不错,可惜来迟了一步,没看到她的脸。”
我郑重道:“她和那无头女尸长得一模一样!”
“啊?”李八斗也发出一阵惊呼,忙进了店铺,还把门给关上了。
进来后,他认真问我:“黄皮,你没骗我?怎么可能呢?”
我点了点头,说:“八斗叔,我大概已经猜出来一些事了,但是需要验证。你给我讲讲那个青丘神女,以及你所了解的那个千古迷局吧。”
“不行!你还小,有些事你不能知道,不是我不告诉你,你真的接不动这么大的事。你以为我不想讲吗,这事儿埋在我肚子里痒的很。”他很为难地说。
我问道:“八斗叔,你不是说等我研究明白西江的风水大势,就告诉我吗?”
“对啊,可问题是你没研究明白啊。没个几十年道行,没积累足够的风水堪舆经验,是看不懂西江之局的。小爷我也是因为有着一些特殊本领,加上从我父亲那一辈听说过一些传闻,才大概看明白这风水大势。”李八斗很得意地说道,说完还很意气风发地甩了下长发。
“我看懂了,就在昨晚。”我直接说。
“啥?你逗我吧,你才多大?”李八斗笑着说,明显不相信。
“我真的看明白了,昨晚我研究了几个小时。”
“行,那你说说,你看懂了什么,讲给我听听。”他随口说道,显然以为我只是看出点皮毛。
我直接说:“青龙山、青丘坟,不管哪个地方都是风水宝地。特别是青龙山是真正的龙兴之地,如果谁命格过硬压得住山上龙气,埋进去,子孙后代势必出真龙!而这青丘坟就更有意思了,背靠青龙山,就像是一只附庸的地龙,它虽算不上龙兴之地,但却是上好的墓穴之选,死人藏进去,出将相之才的概率却十拿九稳!”
“有点意思,你说的不错,看来风水一途你确实有点天赋。不过小黄皮啊,你还是嫩了点,只能说懂了点皮毛。但要说这局中局,你还没看到。就凭这点见解,我不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他拍了拍我肩膀说,似乎不想打击我。
而我则突然说:“斩龙!”
见我说这两个字,李八斗先是一愣,然后猛地捂住了我的嘴。
他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惊骇,又怕我说多了惹来无妄之灾。
“黄皮,谁告诉你的?话可不能乱说啊。”他很小心地提醒我。
我说:“八斗叔,别这么紧张啊。不是别人告诉我的,是我自己看懂的。我知道你不信,要看懂这斩龙局确实很难,按理说只有真正的登天之辈,借助元神出窍,翱翔九天,纵观全局,才能看懂。你说你看懂了,想必也是借助纸鹰之眼吧?”
他点了点头,而我则继续说:“所以这斩龙局放到古时候真的很难被人看透,毕竟能做到元神出窍,魂游苍穹的逆天之辈,放眼风水历史又能有几人?可现在不一样了,时代在变,科技也在进步。我搞来了几张西江市的航拍地图,所以才看清了斩龙局。”
“原来如此,时代进步他娘的还推动了风水界进步啊。不过哪怕是借助这航拍地图,你能看懂斩龙局,就凭这一点,你很强,也很有自己的眼力。我突然有点明白神鬼莫测的青麻鬼手,为什么要拼死保你了。看来我这一场豪赌,他娘的胜算又高了不少!”李八斗很兴奋地说。
他提到了我爷爷,让我有点难过,我不想浪费时间,直接道:“行了,八斗叔,快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吧,我需要做一次全面的复盘。”
他认真看着我,道:“黄皮啊,你的优秀超乎了八斗叔的想象。但正是因为这,我更不能告诉你了。如果说是你靠自己看懂的,我没辙,答应你的,肯定告诉你。可你借助了航拍地图,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你的机缘,我怕告诉你,反倒是毁了你啊。”
我摇了摇头,说:“八斗叔,你不用担心这个。我有这个能力看懂斩龙局,我甚至还看出了一个,就连你都没看出来的破局之眼。”
“啥?你说与我听听,如果你说服了我,我一定把我知道的全盘托出。”他好奇地看向我。
我做了个深呼吸,郑重道:“巨大的开山刀直斩龙首,而龙元掉落之地,正是花韵会所!”
026 惨案
龙元掉落之地。
听了我的话,李八斗双眼瞪得很大,宛若铜铃。
他陷入了沉思,约莫半分钟后,他猛地用手拍打起了脑袋,接连说了三个:“妙,妙,妙啊!”
“八斗叔,现在可以给我讲你知道的那些事了吧?”我笑着问他。
他看向我,认可地点了点头,道:“你小子有学问,真的有本事,我都没敢往这去想。我终于知道那些大人物为啥要杀你了,年纪轻轻就有这么一手窥天吃饭的本事,这要是让你再成长几年那还得了?等这片黄土地被你走遍了,那些禁地的机缘还不被你吃干抹尽?”
李八斗这是在开玩笑,但也不是信口开河。
风水圈子里流传着很多禁地,分散在全国各省各市,这些禁地以凶邪而闻名,无人敢闯,但机遇与风险是并存的,一旦有幸在某个禁地走一朝还能活着的话,也是能捞到不少好处的。
像高冷男背着的那本镇冥尺就是东海阴岛上的镇岛之物。
“行了,八斗叔,快给我讲吧,时间比较紧张,我知道的越快越好。”我赶忙对李八斗说,毕竟古灵的爷爷可能随时会找我。
“行,那你竖起耳朵给我听好了。我接下来要对你讲的,有些是我父亲告诉我的,有些是我这些年跑江湖的道听途说,真假不辨,你且听着。”李八斗边说边掏出他那杆铜烟枪,显然这段故事要讲很久。
他没给我讲关于青龙山和青丘坟的由来,因为这两个地方的事情并没有正史记载,仿若这是历史上的一个禁忌,关乎什么大秘密,不能出现在正史之中。
所以他给我的讲的这个故事是从青龙山与青丘坟出现后的一百年后开始的,也就是大国师张昭然的后代因涉嫌造反,被满门抄斩那一年说起。
那时候西江市还不叫西江,而是叫青城。
青城张家灭门案可以说是血流成河,那时候一旦被扣上谋反的帽子,那真就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当时张家在青城势力很大,被牵累进来的人自然很多,据说这场灭门案甚至出动了当年还很稀缺的铁甲骑兵。
烧杀持续了七天七夜,被屠戮的人口不计其数,其中不乏无辜百姓。
死亡人数达数万人,当真是哀嚎遍野,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