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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国色天香的俏脸,大眼琼鼻,香腮上挂着两抹红晕,正是叶红鱼。
我稍稍松了口气,将惊雷诀散去。
我估摸着是自己想多了,红嫁衣、红盖头本就相似,可能是青丘坟上的那个红衣女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让我有点杯弓蛇影。
再加上今天高冷男又说叶红鱼是最大的变数,叫我小心她,我出于本能的就有点防范,才会像刚才那样胡思乱想。
“黄皮哥,你变坏了。”叶红鱼见我发呆,伸手轻轻捅了一下我的腰,娇嗔道。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说:“没有,就是有点紧张。”
她佯怒地瞪了我一眼,道:“你就有,今天是咱两结婚。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还问是不是我,除了我还能有谁呀?”
我再次一笑化解尴尬,总不能把青丘坟上那个古怪女人的事情告诉她吧。
“对了,红鱼,你这身嫁衣真好看,是谁给你准备的?”我突然对她问道,因为凑近了一看,这嫁衣不像是纯新的,按理说以叶家的底蕴,不可能去租旧嫁衣,这让我刚松下的气再次悬了起来。
叶红鱼也不知道我在套话,直接道:“我妈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你也觉得有点旧是吧?不过她说这是她好不容易借来的,吉利。我看着也挺好看,就穿了。”
我点了点头,没再深问,而是认真地看向了她的脸。
我俩终于结婚了,虽还没真正行房,但因果已经结下了,给她看相问题不大。
不得不说,她的面相真的很好,算得上是天选之相了。不是那种大富大贵的普通贵人相,而是有着真正王气的帝王相,这种面相之人放在古时候就是皇亲国戚,帝王之女的命。
这么一看的话,西江首富之女对她来说,倒算不上很好的出生了。
但让我感觉到有一丝奇怪的是,按理说这种面相的人,命灯通明,开天眼看的话是双肩有金光的。
但她却没有,相反,她的命灯闪烁,不是那种大限将至的摇摆不定,而是一种隐忍燎原的感觉。
而且她的命灯和常人不同,不是金光,而是清幽之光,更像是罩着一股气。
说实话,这种命格我还是第一次见,印象中爷爷留给我的书上也没记载过。
不愧是让爷爷不惜折寿也要让我跟她定下娃娃亲的女人,她的命格不简单啊,难怪要让我入赘,就连高冷男都说她是个变数。
“黄皮哥,你是在给我看相吗?咋样,看出什么没?我是不是一个命里有福的女人?”叶红鱼见我盯着她的脸看,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问我。
我笑着说:“我老婆大富大贵,让我再看看你的手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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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地端详了起来,刚一看我就脸上一红,感觉有点尴尬。
因为这手相和她的面相不太符,她手上的月丘微微隆起,非常圆润饱满,这种女性手相在风水圈里是非常受欢迎的。
这代表着她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人,最突出的则是男女那方面,她是极其罕有的炉鼎命,这种手相的女人,如果让一些心术不正的风水师看到了,是会被抢走,借助秘术双修,真的能起到采阴补阳的效果。
“黄皮哥,咋样,你咋脸都红了,是看不懂尴尬的吗?”叶红鱼打趣着问我。
我摇了摇头,吸了口气,继续看了起来。
这一看,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结合她的面相,我眉头皱起,这绝对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手相、面相,具体我也说不上来,总感觉她命里犯了什么东西,但却又很和谐,像是被人刻意压着,若不是我极有天赋,也不会察觉到不对劲。
“红鱼,挺好的,你一生平顺,只有几个小劫,我会帮你度过的。”我没敢告诉她真相,笑着说道。
她嘿嘿一笑,道:“那肯定的,我这是高人之相。也就是没人带我,如果我也有你爷爷那样的老师,说不定比今天那个带着棺材来闹事的姐姐还厉害。黄皮哥,咱说好了,以后捉鬼一定要带着我,我要学。”
我说:“好,但是你要听话。”
真不知道这妮子怎么想的,上次去我家退婚时,她对玄学还很不屑,现在却产生了这么大的兴趣。
“嗯嗯,我一定听你的。咱睡觉吧,不过我们虽然结婚了,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我可以让你跟我睡一张床,但是那个……以后再说,好吗,黄皮哥?”她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像是蚊子哼一样。
我也有点尴尬,其实我俩都才二十一岁,同房确实有点尴尬。
我点头说好,虽说按理说必须同房,我们才算正式结婚,我才能帮叶家看事。
但反正已经在一起了,而且同床共枕,我也不急着这一会,再说了,以我的玄阳之气,我完全有别的方法让咱俩同气连枝,就算帮叶家看事也算不上破戒。
然后我俩就钻进了被窝,两个人把身体蜷缩着,又尴尬又好笑。
没一会儿功夫,她就入睡了,而我却辗转难眠。
倒不是我口干舌燥,我是在想着她那奇怪的命格,我总感觉她的劫不比我小,而且比我还近。
她现在是我妻子了,我不能让她有半点危险,我得尽快想明白她这诡异的命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天一早,我猛地睁开了眼。
我感觉自己想到了什么,忙轻轻推醒了叶红鱼。
“黄皮哥,你干嘛啊?时间还早,天还没亮呢。”她睡眼惺忪地问我。
我说:“红鱼,快,你身上有胎记吧?快让我看看你的胎记。”
“啊?胎记?我没胎记啊。”她不解道。
我疑惑道:“怎么会没有呢?你可能以前没注意,你再看看,这胎记应该就在……”
说到这,我欲言又止,整个脸也是一阵通红。
因为我猜的不错的话,胎记的位置应该极其隐秘。
002 眼睛
“黄皮哥,你说啥呢,你是不是在梦游啊?”叶红鱼见我吞吞吐吐的,很是好奇。
我寻思反正都结婚了,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叶红鱼身上的古怪弄清楚。
于是我立刻道:“红鱼,我没骗你。你身上应该有个胎记,这胎记在你隐秘部位,你能不能让我看看?”
说完,我低下脑袋,不好意思看她。
而她也是俏脸一红,有点生气地对我说:“黄皮哥,你……你脑子里想啥呢?是不是和我睡一个被窝,你控制不住自己啊?反正我们已经结婚了,如果你真想要,你跟我直说。我虽然有点不好接受,但也不是完全不行。”
顿了顿,她眼睛里分明的划过些许失望,继续道:“黄皮哥,你知道吗,我愿意嫁给你,不是因为你术法多厉害。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喜欢你身上那股子大山里带来的干净,让我觉得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你脑子里想这些我能理解,可是如果你拐弯抹角地想要看我身体,想要得到我,那我真是看走眼了。”
被叶红鱼说得有点难堪,但我也没生气,她能和我这么开门见山,说明她心里有我。
而她之所以生气,也只是因为不懂玄学,以为我在耍花花肠子,想偷看她的桃花源。
“红鱼,你误会了。我就实话实话了吧,昨晚给你看相时,我就发现了你身上有股奇怪的气机很不对劲。我寻思了一夜,刚才忽然茅塞顿开,我觉得这股气和你身上的胎记有关,这胎记应该就在你的会阴穴附近。你如果不信我,你自己去卫生间先看看,看我是不是在撒谎。”我向她解释道。
叶红鱼见我义正言辞,也信了些许,直接拿着手机走向了卫生间。
她将门关得紧紧的,显然对我也是有着些许防备。
我耳目清明,听力极好,听到了几道咔擦声,应该是她看不到身体某些部位,用手机在拍照。
突然,卫生间里传来了‘啊’的一声尖叫。
我心底一紧,寻思不会出啥事了吧,下意识就准备冲进卫生间。
不过刚跳下床,我就看到她提着裤子跑了出来,她直接跑出了房间,朝岳母许晴的房间跑了过去。
我有点纳闷,走进卫生间看了看,倒没什么异常的地方,如果家里有脏东西,不太可能逃得过我的法眼。
我寻思应该是她也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胎记,去问许晴了,如果小孩身上有胎记,父母不可能不知道。
没一会工夫,叶红鱼回到了房间,一脸凝重,我看得出来她的惶恐不安。
“红鱼,咋样了?我没骗你吧?”我立刻问道。
她摇了摇头,说:“我问我妈了,她说我从小就身上干净,根本没长过胎记。”
我愣了一下,不应该啊。
我昨晚寻思了一夜,几乎把脑子里所有知识都翻了个遍,最后从一本叫《三命通会》的书上找到了些门道。
书上提到过一种叫鬼母的命格,感觉与叶红鱼的看起来有点像。
但这种命格的女人一出生就会在身上阴气最盛的地方留下胎记,以胎孕阴,书上说是方便产鬼子。
不过许晴说叶红鱼没长胎记,倒是让我白忙活了。
就在这时候,叶红鱼突然有点害怕的对我道:“黄皮哥,虽然我妈说我身上没胎记。但我刚才看了,真被你说中了,我身上有个胎记,位置和你说的稍微有点偏差。”
我伸手搭在叶红鱼肩膀上,让她冷静,然后温和道:“红鱼,别紧张,胎记有啥害怕的,给我看看。”
叶红鱼紧张道:“可是,这胎记的形状有点吓人……”
形状吓人?
我感觉非同寻常,忙说:“没事,有我在呢,让我看看。”
这次叶红鱼没有半点疑虑,很快就乖乖把库子褪了,虽然俏脸通红,但也没藏着掖着,只是用手遮住了最隐秘的地方。
我做了口深呼吸,将一身玄阳正气聚于心神,让自己没有邪念,然后才认真观察了起来。
在叶红鱼靠近会阴的位置,确实有着一个大拇指大小的印记,看着有点像胎记,是暗红色的。
这印记的形状极其诡异,难怪叶红鱼会害怕,因为它看着就像是一只眼睛。
我立刻运气到眉心处,闭上双目,随之就打开了第三只眼,天眼。
我用天眼看向这和眼睛差不多的胎记,它没有任何气息,看起来就是普通的斑。
但我却知道绝对没这么简单,因为用天眼看,这就是眼睛!
我甚至隐隐间有着一种感觉,当我看它,它也在看我。
我惊出一身冷汗,忙闭上天眼,睁开双目。
“红鱼,把衣服穿起来吧。”我直接对她道。
将裤子穿好,她紧张地问我:“黄皮哥,什么情况?这是什么胎记?我感觉是这两天刚长的,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她很害怕,不过这也难怪,谁身上长了个类似眼睛的东西不害怕?更何况位置还这么的尴尬。
而她说的也不错,准确来说这应该不是胎记,而是新生的印记。
这就很诡异了,生长的时间点还这么巧合,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打起了叶红鱼的主意。
“没事的红鱼,让我想想,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能解决。对了,这几天你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吗?”我立刻问道。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身上长奇怪印记,一定是沾染上了什么邪祟,或者被人算计了。
叶红鱼寻思了下,然后道:“因为我们结婚,按规矩三天内不能出门,这两三天我几乎都在家里的,就出去过一次。”
“去了哪里,见了谁?”我立刻问道,问题可能就出在这。
她说:“去了花韵女子会所,见了我妈。就是那天你来我家看监控,发现了有两个我妈,我出于担心,就去花韵会所找我妈了。”
我深深皱眉,这件事不简单。
会阴有眼,目不成双,隐隐间我感觉这次碰到的麻烦可能比苏青荷的孤煞还要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