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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了得的轻功造诣,是我小看了你!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话音刚落,荒野间那九命猫不知从哪个角落冲了出来。它咧着嘴,喉咙里呜呜咆哮着,口中露出两颗锋利的尖牙正在一步步走近常小曼。
很明显,只要马程峰敢动弹分毫,威胁到九命猫主人的安全,常小曼也不会落着好。但此刻若放了邪恶的训猫人,日后定然还会找麻烦。
“好,今日就算我认栽了,你我扯平了总可以了吧?让你的猫别为难我的朋友!我倒数10个数,我和你的猫同时向后退!怎么样?”马程峰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与一只小猫谈判人质。
那训猫人自然不愿让自己犯险,他用一只手捂着嘴,喉结上一鼓一鼓的发出咕噜声音,那动静就跟猫儿惬意时发出的动静一样。猫儿果然听懂了主人的命令,抬头冷冷地看了一眼马程峰算是彼此眼神,心领神会!
“10,9,8,7,6……”马程峰架着训猫人转过身来一步步退后,并且不时用眼角余光瞟一眼那狡猾的九命猫,这猫很懂规矩,也悄悄后退离开了常小曼的身子。
训猫人心里如意算盘打的好,只要马程峰放了他,他就可再给九命猫下命令咬死这个盗月华的小姑娘。这小子身法的确快,可再快能快的过猫儿吗?
“4,3,2……”马程峰七星刃架在他脖子上倒数到二的时候,突然推开他,脚下运力,一跃而起。他的绝世轻功踏雪无痕,快如闪电,蹭蹭蹭地往前蹿,一步迈出去就是六七米远,朝着漂亮学姐就冲了上去。
果不其然,跟这种狡猾之辈根本没有什么信义可言,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长哨子。紧接着那九命猫喵呜一声怪叫,也是迎着马程峰冲了上去,一人一兽现在就看谁的速度更快了,马程峰快一步能救下常小曼,九命猫先一步扑上去就能一爪子要了常小曼的性命。
章节目录 第89章 厄运的根源
“哼……找死?”马程峰刚才在心中已然认定这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对付这种【创建和谐家园】决不能讲信义!两条腿的人再快也快不过四条腿的猫,比速度自己怎么也是吃亏!想到这里,马程峰眯着眼睛,鬼瞳中迅速射出夺目的幽绿光芒,强光晃的那猫儿视觉有些不适应,习惯性地把瞳孔扩张,调整自己的视觉。
马程峰的鬼瞳与猫眼有异曲同工之妙,最不喜欢强光照射,他很了解猫儿的习性,趁着这猫儿调整瞳孔宽度的空隙,他飞速甩出手中的七星刃。七星刃在半空中呼呼生风,直奔那猫儿脑门呼啸而去。
喵呜……一声凄惨的猫叫传来,九命猫血溅当场,七星刃贯穿它的脑袋插了进去。
此情此景若是被旁人撞到,准保会说马程峰虐猫,那猫儿趴在地上,鲜血和脑浆顺着伤口流出,毛茸茸的四只小爪子还在一下下哆嗦着。马程峰冲上去把七星刃从它小脑袋里拔了出来,狠狠一脚把它踢开。
“哼!看你这小兽以后还怎么逞凶!”他扶起常小曼,掐了掐她的人中,常小曼的眼睛缓缓睁开,弱弱地喊了声“程峰?”然后脑袋又耷拉下去。看来并无大碍,只是中了迷烟而已。
他放下常小曼,转身过来再想去找那邪恶的训猫人,却发现,身后的训猫人早已逃去无踪,连自己辛苦喂养了这么多年的猫儿都不管了。不过既然这九命猫已死,想必他也没啥资格再跟自己叫板了,等他再养一只九命猫回来报仇,指不定得多少年了呢。
马程峰把常小曼背到家,一宿都没合眼,一直守在她的身旁。也许是她做了噩梦,不停地在喊着马程峰的名字,躺在被窝里,小手拽着马程峰就不松开。
这位漂亮学姐要是平时也这么乖巧温顺该多好?没准……没准自己真能动心。
一直到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马程峰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待,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睡梦中一个俏皮甜美的声音在他耳边哼唱着邓丽君的歌曲。顶包新娘,总裁求放过
“你……你怎么还会唱这歌???”马程峰惊讶地看着顽皮的小狐狸在面前扭动着婀娜地身姿一边跳舞一边唱歌。“咋地?你们五百年前就有邓丽君的歌了?”
“不是啊,上几日你们坐在那个大铁牛中,放了一遍这歌,奴家觉得挺好听就记下来咯。”
我靠……这狐狸精学习能力太快了吧?几天前他们从燕子坡回市里,坐在李大海车上,是磁带里放的,而且就放了一遍!
“嘿嘿……公子,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可采了也就采了,对吧?”她搂着马程峰的脖子,在他耳畔说道。还故意用自己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缠住他的脖子,给他瘙痒。
“你这狐狸的嘴怎么学的越来越絮叨了?别瞎说!什么野花家花的?”
小狐狸对他说,在公子心里,慧芳就是你的家花,而常姑娘就是你的野花,你现在已然开始对野花动心了,你不承认也没用,你的灵魂出了你的心!
马程峰无奈地耸了耸肩说:“得得得,我不想听这些,我昨夜杀了那九命猫,这次小曼应该安全了吧?免得夜长梦多,我明天就把她送回热河去!我宁愿守着我的家花。”
“公子以为你能杀得死九命猫吗?何为九命猫?它有九条命!就算你杀了它,也只是杀死它一条命而已,所以常姑娘还是随时都会有危险。”小狐狸摇身一变,幻化作常小曼的模样。
“啊?只要那九命猫不死我还甩不掉她了?你不是说有你在那九命猫不敢造次吗?昨晚你干嘛去了?为什么不出来帮我!”
“公子莫急,你几日前在九宫金殿中救了所有人的性命,积攒功德不少,奴家受益匪浅,只是距离重塑肉身还欠些火候。只要奴家能幻化人形那公子就解放了。”敢情小狐狸在这儿等着他呢,催他继续积攒功德,多做善事。但功德这种东西无形无质,谁也说不好到底要做多少件善事才能达到突破的瓶颈。清穿重生之伊皇后
马程峰说,白天的事你在鬼瞳中都看到了吧?就是王友辉娶新娘之事。
“公子说他呀?他也是挺可怜的。料想为人一世,最美好的就是爱情吧,可他却无法跟自己所爱的女孩生活在一起,娶谁就是害了谁。”小狐狸为人一世,也算是尝到了爱情的滋味,至今对她的相公还是难舍难忘。
“我有什么办法能帮友辉哥吗?”他问小狐狸。
小狐狸盘起大尾巴,慵懒地靠在炕头上,故意用双手揉捏着胸前的两颗尤物,表情极为陶醉。好像对常小曼的身材很是满意。
“喂!你这狐狸能不能有点节操啊!好端端自己的身子不用,非喜欢变成别人的模样?我问你正事呢!积攒的功德不都是给你用嘛?”马程峰真是不忍直视,每次入梦,都赶上看直播岛国爱情动作片了,而且还是一个人演的那种。
“哈哈……看,你急了,你急了……还不承认?公子明明就是喜欢常姑娘!”
被小狐狸识破自己的心事,马程峰火冒三丈,冲上去追打,可在梦境中自己的轻功无法施展,又岂能捉住一只狡猾的狐狸精?
“我不跟你个狐狸精一般见识!那你说,我怎么才能让友辉哥摆脱这厄运?”
小狐狸努着嘴故作思量,想了半天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公子可从这厄运的根源寻找,兴许可以找到线索。”
狐狸精毕竟不是阴阳先生,别指望她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跟她在梦中聊了好久,也找不到重点。最后,马程峰又被一个大嘴巴扇醒了。睁开眼睛一瞅,常小曼正用被子裹着身体怒目瞪着他呢。原来是自己昨晚又不自觉地钻进了人家被窝里。
厄运的根源,王友辉厄运的根源是哪里呢?儿时?父母?前生?马程峰越想越乱无从着手。
章节目录 第90章 葬礼上的红丝带
吃过早饭,他和小曼去了镇上,一方面买了些年货,另一方面打算找黄扎纸聊一聊。
“一个月前他俩订婚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姑娘住在赵庄,叫赵月月。月月长的挺水灵,可都二十五六岁了还嫁不出去,这不,也不知道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媒婆把她介绍给了王友辉。造孽呀!”
黄扎纸说,那次刚好赵庄有丧事,他去送纸人,就碰到了赵月月,赵月月家忙着准备嫁妆呢。说过年前一定要让闺女过门,因为只要过了大年这闺女就长了一岁,在乡下保不齐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又要说三道四。
黄扎纸一听心道不好,那王友辉的娶鬼妻的厄运挥之不去,怕是赵月月嫁了他就得没命。他好心去赵家劝了几句,却被赵家人说他是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打自己闺女的主意。黄扎纸气不过,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人了你们把我想成啥了?
“我当时就说,你闺女嫁人之日便是她的忌日!我到时候肯定免费送她纸人纸牛。”
小曼说:“您老也真是的,跟他们较什么劲呀!这下可好,真应了您这句话了。”
“前辈,您对阴阳之事比我了解,您说世间有没有可以偷走姻缘的盗术?”马程峰问他。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有是肯定有的,不过友辉这不是被盗缘,真要是缘分被偷,那就没有对象了。他现在能找到对象,就是娶不了活妻。料想跟他前世造下的孽根有关,这事可没那么简单。前世孽债今生还,你马程峰也管不得呀!”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一个小伙子不能娶媳妇儿呀?在黄扎纸这儿坐了会儿,他说正好我要去你们屯子给他们送黄纸去,要不咱再去问问吧。
三人每人手里拎着一包黄纸回了屯子。屯子里死气沉沉的,好好的一个年,喜气全被王家丧事给冲散了。没等到王家门口呢,就听的院子里边吵嚷个不停,估计是赵家人来他家要说法了。
灵堂最里边是供桌,供桌上摆着赵月月的遗像,相片上她甜甜的笑着,嘴角还露出两个小酒窝。供桌下摆着一口棺材,棺材盖斜倒在一侧,赵月月的尸体平躺在里边,依旧双眼圆瞪死不瞑目。王友辉瘫坐在棺材边上一言不发,任凭赵家父母的拳头打在背上。天生一对之这就是我想要的
“行了,别吵吵了?有这闲心上个月我去的时候你们老两口想啥来着?”黄扎纸把东西放下,上去劝架。
黄师傅在十里八乡的挺有威望,王家人一看他来了立刻就跟盼来救星似的,说:“黄师傅啊,您可给说句公道话,这事不怪我家友辉吧?是他们赵家闺女没有这福分。”
黄师傅没理会他们,走上前去朝棺材里看了一眼,也是连连皱眉,死人瞪着这么大的一双眼睛,死不瞑目,好好的一桩喜事变成了丧事,真是冤!
“友辉哥,地上凉,你先起来。”马程峰把他拽了起来扶到椅子上坐下。
不管怎么说,派出所那边已经认定,排出了他杀的可能性,而且医院那边也开了死亡证明。人死不能复生,赵家人再怎么哭闹也没用了,当下之急还是得先给赵月月办丧。办丧这种事每个屯子都有主事的,可大过年的,谁也不愿意沾这晦气,都到现在了,还没定什么时候出殡呢。黄师傅心地善良,说你们两家先别急着吵,事已至此还是先把月月送走。既然没人愿接这白事,我就毛遂自荐,反正我老哥一个没儿没女的,也不怕忌讳。
一边说话,黄扎纸又顺势在尸体脸上摩挲了一把,可赵月月那双阴冷的眼睛依旧恶狠狠地圆瞪着,不愿闭上。
这个节骨眼上有人主动站出来愿意接下着宗丧事那就好比是活菩萨转世呀!双方家长感激涕零,说黄师傅您放心,钱不是问题。
既然要办丧事,最重要的就是下葬,出殡的时辰必须选对了。马上还有两天就过年了,必须赶在大年三十出殡,谁家也不愿意把丧事托过年。既然要选出殡吉时,那就得看八字。
黄扎纸虽然对阴阳之事一知半解,不过也算是这行当里的人,多少懂一些。他要来赵月月的生辰八字也算,明天早晨八点就是出殡吉时。穷爸爸富爸爸
“友辉,把你八字也给我看看。”黄扎纸又说。
他把这对可怜夫妻的生辰八字放在一起一合,心中一边掐算一边暗自称奇。
按说这属于丈夫克死了妻子,说明二人八字极为不合,犯冲!但奇怪的是,夫妻二人的八字一点问题都没有,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郞才俊女的姻缘,可怎么就出事了呢?
“前辈?前辈?”马程峰在背后拍了拍他,这才把他从恍惚中叫醒。
“哦,你们两家切记,月月丧事不可大操大办,一切从简,这样对父母亲人都好。”他又说道。
王友辉擦了擦眼泪,从兜里拽出来一条红丝带,递到黄扎纸面前,小声问:“黄师傅,我……我这……是带还是不带?”
这红丝带里是有讲究的,男人死了老婆如果在办丧期间,手腕上带了红丝带就代表,日后还有再娶之意。
“呵呵……”黄扎纸苦笑。“友辉,莫不是以后你还要害那些无辜的女孩吗?”吓的王友辉赶忙把红丝带收了起来。
办丧期间都要守灵,守灵人越多越好,一方面彼此有个伴,毕竟一具冰冷的尸体就躺在旁边,能不害怕吗?可这大过年的,王家河赵家亲戚是不少,谁愿意在这节骨眼上沾丧事?这里边的还有个习俗,如果是子女死了,长辈老人是不能给守灵的,守灵规矩里也包含了孝道。
“程峰啊,今晚你和常姑娘要不就陪我一宿?反正你俩回去也……呵呵……”黄扎纸不怀好意地笑道。
夜半,小村中静悄悄的,灵棚前挂着个昏暗的二十瓦灯泡,三人守在火堆前一边烤火一边聊天。白天里,该置办的都置办下了,明儿早上等抬棺匠到位就能走。
章节目录 第91章 魂灭
普通老百姓死也没啥风水讲究,再说王家有祖坟,俩人拜了天地就算是夫妻了,赵月月理应入王家祖坟,不过,王家祖坟都埋了两个媳妇儿了,想来赵月月还真是小三的身份埋下去,也怪可怜的。
棺材里,赵月月还是直勾勾地望着灵棚顶,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老大,连马程峰都不敢直视。
“王友辉好像不对劲儿。”黄扎纸见屋里的灯灭了,这才敢说出来。
“啊?友辉哥?您总不至于是怀疑友辉哥是吧?娶一个杀一个?可昨天不是验尸了吗?并无伤口,也没有中毒啊?”
“你俩记不记得,白天时候他问我要不要带红丝带?这种时候,他带红丝带什么意思你们应该知道吧?”他小声问二人。
常小曼说,这也正常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总不能让他一个大男人为亡妻守寡一辈子不娶呀?虽然说出来不好听,但人终归还是有七情六欲的,又不是武侠小说里杨过和小龙女!
马程峰心细,这才想出端倪来。她说的没错,这都什么年代了,人都死了,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爱情忠贞可言了。但王友辉竟然在丧事上就这么明着掏出红丝带要带在手腕上?而且他害死了三个新娘了,难道还要再娶吗?
“他铁了心,还要再娶!”
马程峰回头朝友辉窗口望了一眼,突然觉得黑漆漆的窗户里好像有一双阴冷的眼睛正在窥探着灵棚,那双眼睛甚至比棺材里的死尸还要骇人。棺中死尸的眼睛自然是充满了死气,而那双眼睛中更多是是邪气。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赶忙把头调了回来。
“程峰,我听那老瞎子说,你有一双神奇的鬼瞳对吧?你可愿睁开鬼瞳仔细看一看,赵月月身上还有没有地魂了?”
“可……可我的鬼瞳一旦睁开,是可以吸走地魂的,如果把尸体地魂吸走了那她可就永世不得超生了。”马程峰犹豫道。
黄扎纸微微笑了笑,说:“你俩不信?来,你俩给赵月月烧两张黄纸试试吧。”萌宝通缉令:天价俏逃妻
常小曼好奇心最胜,虽不知黄扎纸话中何意,还是捏起一沓子黄纸点着,扔进了火盆中。黄纸被烧着后,突然灵棚外吹来一股小风,那风来的挺邪,把火盆中烧尽的纸灰全都刮出了灵堂,纸灰出了灵堂立刻朝不同方向飞走,一丁点都没留下。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呀?”小曼不解问他。
“这纸钱在灵堂里烧给亡人所用,可她却一分钱没得到,全都被过路的孤魂野鬼抢跑了。”
“啊?天呀……原来世间这么多孤魂野鬼?您可别吓唬我,程峰,我害怕!”常小曼缩到马程峰身后偷偷朝灵堂外的黑暗中望去,但夜色下除了那一股股小邪风外,连个鸟的影子也没有。
办丧事为什么要先搭灵堂呢?一方面,更方便让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给亡人烧纸;另一方面,表示阴阳相隔,死人就不能住在活人屋里了,这小小的灵堂,就是亡人未下葬之前的家。
马程峰惊道:“在灵堂里烧的黄纸都能被孤魂野鬼抢走?那……那她的魂儿?”
“早散了!三魂七魄不剩半点!你别看赵月月死不瞑目,但也没法报复王友辉。”
这话说的可太邪乎了,从迷信角度而言,人刚死,天魂灭,人魂散,但地魂暂留体内,一直到了头七回魂夜的时候,地魂归家看一眼活着时候生活的环境,看一眼父母亲人,喝一口窗边的清水。最后才会相信自己已亡的事实,跟着阴司鬼差走上黄泉路。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也是咱们中国丧葬习俗里重要的一环。谁家死了人,头七那天保准在窗根下边烧个梯子,那就是给死人地魂所用的。
马程峰睁开鬼瞳,用那幽绿的光芒注视着棺材中冰冷的尸体。尸体上什么都没有,并没见到那层灰蒙蒙的地魂飘在上空。
“怎么样?没有吧?”黄扎纸又问。
“前辈,这怎么可能呢?除非是有人用邪术早就吸了赵月月的地魂,可咱们这小山村里,哪会有那种高人啊?再说了,赵月月就是个普通女孩,她的地魂也没什么用呀?”马程峰不可置信地问黄扎纸。艾得莱德贵族学院
黄扎纸没说话,斜着眼睛打了个眼色给他,让他注意王友辉的屋子。
是他?不可能吧?自己从小就生活在梨树屯,乡里乡亲的,彼此都很了解,王友辉虽然平时不务正业,但对乡亲们都很热情,谁家有事都会帮忙,不像是坏人啊!再者说了,就算他真有这贼心,盗地魂的诡术他一个普通人是怎么学会的?学会又要干嘛?为何就喜欢偷自己媳妇儿的魂魄?
“啊?看他人模狗样的,闹了半天是个会邪术的衣冠?”常小曼肚子里藏不住话,立刻脱口而出。
“嘘!小心隔墙有耳。”黄扎纸提醒她。
马程峰又说:“前辈,既然赵月月死的不明不白,肉身上又没有什么伤,如果我再帮她偷回三魂,是不是能像上几天静依和静彤姐俩母亲一样可以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