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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他大爷的,他是财大气粗的,拿钱当纸用,我可是恨不得把纸都当钱花。
我妈又把我们喊住,抓紧给他找了套我的衣服。
大雄也不客气,换上衣服,自己打水洗了脸,抓起俩大包子狂啃,跟饿了几天似的。
一边啃包子一边拉着我往家里走。
到了大雄家,我看到他家门口停着两辆小轿车,周围围了好多七八岁大的孩子跟看戏似的围在他们家门口。
小轿车啊!我们村里这两年的日子虽然好过了许多,但是也没哪家买得起小轿车,或许甘云山买得起吧,但是他开的都是面包车。
在我们村,有辆面包车那就是富人的象征了,至今也只有大雄一家有此殊荣。
小轿车,那得是大人物开的车。
这是来什么大人物了?
我犹豫了一下,拉着大雄道:“你家里来人了,我这样去不好吧?”
大雄一拉我胳膊:“说什么呢?我家就是你家,不管是谁来了,这是在我的地盘上,谁还敢把你撵出去?走……”
恩,我被他拉拉扯扯的拽进了大门。
一进门,我就听到一个妖娆的女声:“哟,这是大雄吧?长得这个高,这个帅。”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名年级看起来有五十岁上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向我们走了过来。
接着,我皱着眉看到她伸开了双臂,向我扑来。
我去!这是谁啊?眼神有问题吧?认错人了您啊!大雄哪里长得有我这么帅?
我赶忙伸出双手挡住那女人的攻势,讪笑着:“这位,这位才是大雄。”
那女人尴尬的一笑:“呃,啊,太多年没回来了,都认不出来了。我就说嘛,我大侄子怎么可能长得这么五大三粗的。”
我当时差点没一口气噎过去,这都什么人啊?你自己认错人了,还把我鄙视一顿。
那女人又转向了大雄,再次露出了亲热的笑容:“这个才是我大侄子嘛,看看,这小眼镜带的,这叫一个斯文,一看就是个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的。”
我心中好笑,他那眼镜腿都撇成八字了,还名列前茅呢?这次又出了这么档子闹鬼的事,恐怕名落孙山都不见能找得到他,不被退学那都是好事了。
大雄看着那女人,一哈腰,躲过那女人的搂抱,像是怕条咬人的狗似的咧嘴道:“等,等,你别过来,你谁啊你?”
那女人笑道:“哎呦,大侄子,连姑姑都不认识了,也是,我走的太久了,告诉你,我走的时候啊,你还小,跟小老鼠崽那么大,我还抱过你呢。”
大雄被这女人给整晕了,疑问道:“姑姑?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姑姑,我爸爸还有个姐姐?”
女人一挥手:“去,我不是你爸的姐姐,我是你爸爸的妹妹。”
妹妹?我一闭眼,得了,您脸上那皱纹都快拧一块了,要不是粉底打得厚,估计一脸老人斑了,怎么看都跟甘云山他姐姐似的。
说姐姐都过分了,说是他妈估计都勉强说的过去。
那女人侧着脸看着甘成雄:“你爸没跟你提起过我么?”
大雄嘴巴皮一个劲的打颤:“没,没有。”
这时候大雄的妈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我和大雄后喊了一嗓子:“臭小子,你晚上跑哪里去了,怎么才回来。”
大雄赶忙冲了过去,舔脸跟着他妈撒娇道:“妈,我去欧宁那住了。”
大雄妈骂道:“放屁,我刚经过欧宁家,怎么没见到你。他妈说不知道你在哪,你就当着我的面撒谎吧。”
大雄赶忙改口:“是去欧宁家医馆里住了,不信你问欧宁。”
大雄妈看了我一眼:“这小子的话也不能信,你们两个没一个说实话的。”
我去,俺可是正经八百的好少年,您这纯粹是殃及池鱼啊!
大雄冲着他那个便宜姑姑努了努嘴:“妈,这是谁啊?”
我也十分好奇这个女人的来历,也看向了大雄妈。
大雄妈妈的脸上看不出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用很正常的语气说道:“是你姑姑,早十来年前去了南方,这才回来认亲的。”
那个姑姑赶忙对着大雄道:“是嘛,看看你妈妈都说我是你姑姑了,快点过来让姑姑看看。”
大雄对这个便宜姑姑很不感冒,转头跟他妈道:“妈,我身上没钱了。”
大雄妈妈一皱眉:“我头几天才给你的五百块,这么快就没了?”
这时候他那个便宜姑姑笑道:“哎呦,孩子花点钱,嫂子你就别这样了,来,大雄,姑姑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说着话,这女人拉开手腕上手包的拉链,从里面随便捏出了一小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递给了甘成雄道:“拿去,这是姑姑给你的一点小心意。”
要不怎么说甘成雄这【创建和谐家园】是个钱串子呢?
看到了毛爷爷,甘成雄立刻对这女人的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那叠钱足有一千多块啊,在我们村里,那就是一笔巨款,足够一家人家过上小半年的了,就是大雄这货再会花钱,也没有一次性拿到过超过五百以上的数额。
这次他算是见到实在货了。
“姑姑,您真大方。”
甘成雄根本不管他妈有没有拉他,直接一个箭步冲过去,把钱拿到手,然后一边很不要脸的当着人家面数着钱一边舔脸笑着:“姑姑,您真好。”
沃勒个草!这一家子都是钱串子啊!
那女人笑了笑:“这算什么,小意思,我这还有个见面礼送给你。”
说着话,这女人又从那手包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金牌牌,递给了大雄。
我一打眼那金牌,顿时感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从金牌牌中缓缓流出。
下意识的,我的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东西,怕不是什么正当货吧?
第0054章 古怪的金牌
大雄这小子就是个势利眼,看到那金牌牌的时候,两只眼珠子都冒光了,一把从他那个便宜姑姑的手中摸过来,看也没看,先上牙咬了一口。
把他那姑姑和妈妈吓得,一起要冲上来抢那金牌牌。
谁知道大雄就做做样子,在牙齿边装模作样的放了一下就拿了下来,接着赞叹道:“纯金的啊!这可不能乱咬,万一咬下去一块就麻烦了,还得去厕所拉出来。”
大雄妈妈急道:“大雄,怎么能收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快还给人家。”
大雄姑姑却道:“哎呀,嫂子,大雄是我的亲侄子,一块金牌算个啥,您就别客气了。”
大雄看了看他妈妈,又看了看他姑姑,急忙把那快金牌紧紧的攥在手心里,看这个样子,他是死都不会把到手的东西交出去的。
我站在一旁看了几眼,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便对着大雄说我先走了,还要去上学呢。
大雄却趁着这个机会说要跟我一起去上学,然后拉起我就跑,跑的比兔子还快。
任凭他妈妈怎么喊都不带回头的。
一直跑出了村口,大雄才喘着粗气,掏出那叠红爷爷,笑眯眯的跟我显摆起来。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很吝啬的抽了一张最新的装进了我的口袋。
这可是我小半年的零花钱,得省着点用。
大雄也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又掏出那个金牌牌研究起来。
我看着他拿的那金牌牌,刚才离太远,我根本没看清,这会近了,我越发的感觉那金牌牌上的阴气特别重了。
“大雄,把你那金牌给我看看。”
我对着大雄伸手。
大雄笑嘻嘻地说道:“真的是纯金的,这下赚大了,给你开开眼。”
我没搭理他,接过金牌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金牌不大,可也不小,有半个烟盒那么大小,一入手便有一种刺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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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向它的时候,似乎它也在看着我。
隐隐的,我好像从它的眼中看出了一道凶光,一道血光。
我赶忙闭上眼,再睁开去看时,发现那金牌又恢复了平静。
这金牌牌果然有古怪,只是不知道,大雄那个便宜姑姑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弄来这种东西。
“大雄,你姑姑是干啥的?怎么会淘弄来这种东西?”
我一边走着,一边跟大雄扯着。
大雄撇嘴:“我哪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姑姑,你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我家的情况你最了解啊,你说,我有没有过姑姑。”
我戳,我跟你一般大的,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哪里会知道?
我没再继续问,而是把金牌牌还给他,很认真地说道:“大雄,这金牌有点古怪,我劝你最好不要带它。”
大雄奇怪的看了一眼那金牌牌,又看了我一眼道:“不就是一块金子么?那市里的金店里,这种金牌牌多了去了,我见过,都这模样的。好特么贵呢,一块大几万。”
我摇摇头道:“你这块明显不是那种金牌,我能感觉得到,这金牌上含有煞气,血气,阴煞气极浓,我甚至怀疑……”
大雄古怪的看着我:“你怀疑啥?有啥话就直说嘛,咱哥俩还有啥不能说的。那个便宜姑姑我认都不认得,你就算说了啥她不好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说句不好听的,除了我爹妈,就是你了。”
我挠了挠头道:“不是我不说,我只是怀疑,并没有什么证据,再一个,我就是个半吊子,这种没根据的事,我猜错了不好。”
大雄都快急坏了,拍着大腿道:“你就直说是喽,哎呀,你要说这东西不好,我立马就丢了它,不就是块破金子么。”
说着,这话抡起胳膊就要往外丢。
我赶忙把他拦住道:“我怀疑这东西,是地底下出来的。”
大雄看了我一眼:“啥地底下?”
接着他恍然大悟道:“坟里出来的?”
我点头又摇头:“我也说不准,只是感觉那上面的气是很阴的,摸着我就不舒服,这东西我没研究过。”
大雄手一哆嗦:“我还是把它丢了吧,我听说沾了尸气的东西都犯邪乎。”
我没好脸的看着他:“你就装吧,你舍得么?”
大雄无奈的又把手收了回来,喃喃道:“那咋个办嘛,要不,咱去把它卖了?我听说市里的金店卖出去的东西都回收的,咱不往高里卖,够咱哥俩在市里耍上两天的钱就行。”
我其实也挺向往去市里的,毕竟我没去过,只是听人说那地高楼林立,满大街都是美女,那马路并排能过六辆大卡车,好吃好喝的遍地都是,人家那的游戏机都跟咱这破镇子里的不一样,据说那游戏手柄有一百多个按键,还有个叫鼠标的东西遥控的?
对于这些未知的东西,我是十分向往的。
可是,我能干出怂恿大雄卖金牌的事么?那是坑人呢?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兄弟。
我只能拉着他道:“你先别急,这样,我爷爷这几天出远门了,应该快回来了,等他回来,咱让他看看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