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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阳异闻录》-第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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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是谁啊?”我问陈臣。

      “我们医院新来的医生!”陈臣耸耸肩说。

      “那你有麻烦了!”闻言我对陈臣说道。这种当面认怂,一声不吭转头就走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背后使阴招。陈臣跟他在一个单位,保不齐明天他就会散布消息说人家被流氓包了什么的。

      “谁说不是呢,我都想换个医院上班了。”陈臣笑了笑,从包里掏了一盒烟出来。点上之后,她抬手揉了揉眉心说。

      “你们回去吧,过几天再联系!”拐过街角,王胖子抬手在眼角抹了抹对身边的妹子说。

      “王哥你怎么了?”两个妹子问王胖子。她们不懂,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王胖子忽然间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说,你们先回去,过几天再联系!”王胖子掏出钱包,一人塞了1000块说道。

      “王哥,是不是我们做错什么了?”妹子接过钱追问着。

      “滚!滚蛋!”王胖子一挥手指着街对面对那俩妹子吼道。

      “窦根,喊两个人去又一春把我的车开回公司。”等那俩妹子走了,王胖子这才靠在电线杆子上打了一个电话。

      “早点回去吧,一个人逛街也没什么意思。改天得空请你吃饭,还没谢谢你上回帮我忙呢!”跟陈臣闲聊了几句,我对她说道。

      “嗯,我可不想待会又被他给缠上。你说的,要请我吃饭,我等你电话。”陈臣对我点点头,把手里的烟掐了朝前走去。

      “喂,打车走!”我回头叮嘱了她一声。

      “好!”陈臣回头一笑,站在路边等起了车。而我则对她挥挥手,然后带着晓筠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我说,要是忘不了呢,就想办法帮人家换个单位。”走了几步,我给王胖子发了条信息。

      “嗯!”过了一支烟工夫,王胖子给我回了一个字。感情这种东西,谁都说不清谁对谁错。只有情不情愿一说,你情我愿就是姻缘。不情不愿就是虐缘。至于帮不帮陈臣换单位,那就让胖子自己去做决定。能力他有,就看他愿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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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母说,你身上的一日僵是颗定时炸弹。她会帮你想办法解除掉这个东西。等你身上的隐患没了,我再看看有没有希望将你的灵魂归位。”我将头枕在她的腿上,看着她如墨的眼眸说道。晓筠低头看看我,伸手在我的头发上抚摸了两下。

      “睡不?在外头也没好好睡觉!”晓筠的腿很冰冷,夏天枕在上头让人觉得很舒服。我打了个哈欠,眼皮慢慢闭上问她。晓筠没有动弹,而我却那么慢慢进入了梦想。

      梦里,我似乎来到了一座城外。城门口站满了人,好像是在围观着什么。

      “带上来!”我朝前走着,一处高台矗立在城门一侧。上头端坐着一个身穿红袍的人,他正低头翻看着手里的卷宗。随后头也不抬的,从面前的签筒里抽出了一支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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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人黄勇,虐待妻儿,导致其妻黄李氏与幼子跳楼身亡。其人恐担罪责,弃家出逃。今日归案,本判罚你腰斩之刑,你可服气?”红衣之人抬头看向跪倒在台上的汉子喝问道。

      “唔唔唔”那人闻言慌忙摇头,只是口中之舌早早被勾了去,却是难以发声。

      “既然服气,来人,执行!”红衣判官将手中的令牌往下一扔,大声喝道。

      一个牛头扛着一面锯子上前,就那么在犯人腰间来回拖动起来。血水飞溅,惨叫连连,台下围观者却是一阵叫好!

      第267章 丙十一(第四更)

      如此一连斩了数人,那红衣判官忽而抬头对我一笑。我下意识握住了剑柄。台下众人顺着判官的眼神,纷纷看向了我。

      “姜午阳,你连斩我阴司两名官差,莫非你真认为我拘不了你?”红衣判官起身,抬手指向我问道。

      “凡事都有缘由,你为何不问为何斩他?”我握住剑柄大声回道。众人闻言,又齐齐将眼神投向了台上的判官。

      “那你说说看,为何要斩?”红衣判官将手中的卷宗一合,长身站在那里问我。台上左右分列的刽子手们,则轻抚刀锋对我虎视眈眈。

      “自打7月开始,东荫镇便连发命案。其原因便是因为洪水冲刷出一处久埋于地下的古镇前去充当劳工的人,有那年老体衰的,几乎都被其伙同冤魂侵害。这样的阴差,与那恶鬼何异?在下替判官清理门户,何错之有!”见他问起,我便将当日之事,连带中途打听到的一起说了个详细。

      “这一条,本判可以免了你罪。那,本判麾下牛头力士前去断案,却又如何遭了你的毒手?他总不能,又是合同他人造孽人间吧?”红衣判官从签筒里抽出一枚令牌,遥望着我说道。

      “判官大人明辨是非,可是却不见得手下们也能如此。”我先拍了这红衣判官一记马屁,随后抱拳说道。

      “那牛头到时,我便欲分说情由。可惜他一心只想替手下报仇,不等我分辨便要取我性命。被逼无奈,我只有奋力反抗。争斗过程中,不慎误伤其命。”接着我又将牛头的事情,全都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我绝对不能说,牛头的那颗脑袋,是晓筠砍掉的。

      “误伤?纵然你舌如莲花,可是有一条罪,你却是逃不过。”判官冷笑一声,将那令牌在掌心轻轻拍打几下道。

      “豢养行尸,使其随你左右行走人间,这条大罪,你又如何分说?”判官脸色一冷,作势就要投下手中令牌。左右刀斧手见状,齐齐拔刀向我看来。只要令牌落地,这满城的阴差便会一拥而上。

      “这一条,并非是罪。我想问问,如果在场之人遇到我那般的遭遇,又会如何处置?”我缓缓放下抱拳的双手,朝着高台走了几步。众人见我居然还敢靠近,纷纷朝两旁让去。我一步登上高台,对那判官施了一礼,随后转身面对着台下的人们说道。

      “判官大人既然允我自辩,那我今日就将事情缘由说个仔细。等我说完,大人若是觉得我在巧言令色,大可砍了我的头替你的手下出气。”回身又对判官施礼,接着我就将为什么晓筠会变成今天这样样子的原因,从头到尾如实说了一遍。

      “我想问诸位一句,这般遭遇,放在你们身上,你们又会如何决断?是听天由命,还是奋起反击?”我对着台下抱拳问道。

      “虽违背律法,却事出有因。大人,此案我等恳请从轻发落。”台下有一老者抱拳说道。

      “是啊大人,从轻发落吧!念在他对亡人不离不弃的份上”一个妇人也随之上前求着情。

      “换做是我,大人,怕是刀锋饮血不下于他!”一旁的刽子手抹了抹鬼头刀,抱拳躬身对那红衣判官说道。

      “去年丙十一办了多少案子?”判官问左右。

      “丙十一,去年办案七十三宗。”左右有人答道。

      “拿丙十一的腰牌给他,你杀了我的人,在我找到合适的接替者之前,这份差事便由你来做。记住了,没有俸禄,就当你在为自己赎罪。你对本判的判罚,可服气?”红衣判官抖手甩给我一枚黑木腰牌,随后拂袖问我。

      “判官大人明察秋毫!”我急忙对他说道。这个判罚,压根就算不上判罚。能让晓筠继续跟随在我身边,我此行的卑躬屈膝便是有价值的。

      “记住每月初一十五前来报到,要听调听宣不可稍有懈怠。”红衣判官撩起袍服下摆,朝着台下走去。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我说道。

      “大人英明!”我急忙抱拳称是,台下众人则对判官的判罚心悦诚服。

      “呛!”我猛然睁开了双眼,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并且随手拔出了手里的剑。刚才的那个梦,让我出了一身虚汗。空调不知道何时被打开,冷风扫过让我打了个哆嗦。晓筠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沉沉睡着。我的动作,惊醒了她。

      “没事,我做了个梦而已。我去冲个澡,咱们床上睡去!”将剑归鞘,我随后放在茶几上,迈步朝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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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了花洒,我将水温稍微调节得高了一点。温热的水冲刷着我身上的寒意,让我不由自主又打了两个冷颤。用沐浴露在身上搓着,我的眼神落在了腰间。不知何时,那里多了一枚黑色的印记。黑色印记上还刻了几个字,我对着镜子仔细辨认,赫然发现那几个字是:赏善罚恶司,辖下丙十一!

      水哗哗的冲刷在我身上,我抬手在印记上搓了几下,那印记却是根深蒂固的依旧存在。这个时候我知道,刚才那番对答和遭遇,恐怕不是一个梦。

      “陆判,为何对那人网开一面?”我走之后,红衣判官身边的随从轻声问他。

      “大小姐吩咐的,你去问她缘由?”一听红衣判官说这话,那随从随即不敢再问。大小姐想想这个人,他身子不由哆嗦了一下。

      “哥,你说我给陈臣换个啥单位比较合适?”洗过澡后,一宿我就没再踏实的睡过。早上6点半,王胖子便将电话给打了进来。张嘴,就是问我该给陈臣换个什么单位。

      “她是学医的,你总不能让她去当销售吧?”我打着哈欠,靠在床头点了支烟说道。

      “三医院那边,貌似缺个外科主任我去活动活动,看看能不能拿下来。”王胖子在那边兴致勃勃的对我说。说完也不等我答话,啪嗒一声就将电话给挂了。

      第268章 难念的经

      “这小子风风火火的,到底闹哪样?别是又旧情复燃了吧?不是说不谈恋爱么?哎呀头疼,管他呢!”我将电话扔到一旁,翘着脚靠坐在床头抽着烟道。抽了几口,我将睡衣撩起来,看着腰间的那个黑色印记发起呆来。昨晚的那个梦,到现在都给我一种不真实感。可是这个印记,却又告诉我它是真实的。

      “想吃西瓜?”一支烟吸完,我起床洗漱。来到客厅,却见晓筠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里的厨子才在那里片着西瓜。我很明显的看见她的喉咙蠕动了一下,走过去摸摸她的头我问道。晓筠抬头看看我,又看了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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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啊!”我换好衣服,趿着拖鞋出了门。我记得在巷子口那里,有一家摆了很多年的水果摊。

      “大爷,买一个西瓜!”大早上的,水果摊就我一个人挑选着水果。凉棚靠在砖墙上,跟前摆着两张竹床。瓜果什么的,都摆放在竹床上。年龄看起来已经70开外的大爷,正板着脸靠坐在椅子上吸着烟。在他脚下,放着一个空碗和一双筷子。

      “自己挑,难道还要我送你手上?”大爷的言语很冲,他头也不抬的对我摆摆手说。见他这么大年龄还要出来摆摊,我便忍住了心头的那团火气不与他计较。我在这里住了20多年,他也在这里摆了20多年的水果摊。我记得以前他这个人,还是蛮好打交道的。

      “或许是家里有什么烦心事吧?算了!”我心里嘀咕着,伸手在瓜上挨个敲了起来。

      “再敲重点!”大爷抬头瞪了我一眼说。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瓜不都差不多的东西?有什么好敲的?”大爷接下来的这句话,让我放弃了在他这里买东西的念头。大早上的,我拿钱来找气受?也不跟他吵架,我怕把他气死了待会家属来找我赔钱。转身朝着街上走去,我决定去水果店里买去。

      在水果店,我买了西瓜和一些葡萄。我发现一件事情,晓筠对于有红色汁液的水果,似乎格外的感兴趣。路过巷口的时候,老板的人已经不见了。水果摊却依旧支楞在那里,也没人看管。要是放在以往,我说不得还会在摊子边上替他守一会儿。可是现在,我害怕他待会回来,会说我的瓜是趁他不在,从他这里偷的。脚下顿了顿,我决定还是先回家再说。有时候好心帮忙,人家未必领情。

      瓜熟得刚刚好,切开之后红色的汁水流在了砧板上。晓筠站在一旁,伸手沾了一点送进了自己的嘴里。我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挑了一块最大的递到了她的手里。晓筠吃瓜跟寻常人有所区别,她是吸吮里边的汁液,然后把瓤给吐了出来。她在客厅吃瓜看着电视,而我则是打算为自己煮点早餐。

      “你们说说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整天一个个的不顾家,家里的事情全都丢给我这个老头子。人家说养儿防老,我呸”一碗面条刚煮好,我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吵闹声。端着碗走出去,我看到那个卖水果的大爷,正拉扯着几个红马甲诉说着什么。

      “您也消消气,情况呢街道会去核实的,要真跟您说的这样,我们一定会对他们批评教育。”红马甲是街道里的工作人员,她们等大爷说完,急忙安抚着他的情绪。

      “看看人家的儿子都是咋做的?回家一脸笑,对老人嘘寒问暖的!他们倒好,见了我就愁眉苦脸。人家家里都有说有笑,但凡有我在跟前。不管之前说多热闹,立马闭嘴不说。这是在防谁呢?防贼呢?”老爷子咳嗽着,在那里诉说着子女的不是。他的这番言论,当时就让围观者纷纷摇头。

      “果然是心里不痛快,早上才那么大的脾气。”我靠在门口,几筷子吃完了面条进了屋。晓筠已经将半个瓜给吸吮得差不多了,见我进来,抹抹嘴打了个饱嗝。

      “十来岁的孩子,都敢在我面前瞪眼。你说这不是大人教的?我这辈子站着死,竖着埋的人”巷子口,那大爷还在声讨着他的子女。

      “爸,咱们回吧!”街坊们都被吵闹声给吸引了过来,大多都是些退休老人,白天没啥事就指着看热闹过日子。

      “回啥回?你们做得出来,还怕我说?我今天就是要把这些事,都给你们捅出来,让你们做不成人!”老爷子的儿子和女儿都来了,如此一来,他的嗓门愈发的大了。眼看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街道的工作人员连忙将老爷子往僻静处带。

      “我这辈子,退休金都给你们掌着,每个月在你们家轮流住又怎么了?不该吗?”老爷子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听动静,似乎都拉扯到了我家门口。

      “爸,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容我这个做儿子的也说几句!”大爷的儿子点了一支烟,狠吸了一口大声说着。我跟晓筠走到门口,可以看到他夹着烟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打小你将我们俩拉扯大,我跟妹妹打心里感激。家里无论什么事情,我们都不敢忤逆你的意思。包括妹妹嫁人,也都是按照您的意思办的。可是你知不知道,妹妹其实不想嫁那个人。只是因为你喜欢,所以她嫁了。”大爷的儿子约莫50开外了,头发已经斑白。他说这话的时候,眼角明显带着泪花。一旁一个瘦小的女人,轻轻拉扯着他的袖子让他别说。看起来,这应该是他的妹妹。

      “是,你对人好!可那是你认为你对人好。我问您一句,为什么家里的亲戚都不愿意跟您来往?为什么您的孙子和外孙,见了你就躲呢?因为只要你不高兴,你就要弄得全家人都不高兴。”中年人轻轻拍了拍妹妹肩膀,又吸了一口烟说道。

      “您说退休金都给我们了,是,我承认每年您的退休金都是我们去取的。因为什么?因为您不会取钱。取回来之后做什么用了呢?补贴给您的妹妹和弟弟,也就是我的姑妈和叔叔她们过年。一年两万四千六,分文不剩!”中年人拂去了妹妹肩头的烟灰,转身对着众人说道。

      第269章 解脱

      “说句不恰当的话,您这纯属是有钱就串门装逼,没钱就回家扯皮。整整二十年,您的退休金全都补贴给了叔叔和姑姑。要知道我妹妹,你的亲闺女,如今还住着租的房子。二十年,几十万块钱啊。您可真大方!”中年人冲老爷子竖起大拇指说道。

      “你怎么看?”跟晓筠站在门前,隔着玻璃看着外边是是非。忽然间耳边传来一声问。我当时就觉得后劲窝一阵发麻,回头一看,却是那个红衣判官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晓筠意欲拔刀,却被我抬手按住了。

      “什么怎么看?”我问红衣判官。

      “这桩家事口角啊,你觉得谁有理?”红衣判官看了看晓筠,又看了看她手里的刀,然后问我。

      “但凡起了争执,一般情况下都是捡对自己有利的方面说。所以,我判断不出来谁有理。”我耸耸肩对他直言不讳道。

      “不错,但凡起了争执,或者需要对某件事负责的时候。人们就会刻意突出对自己有利的方面,而选择性的遗忘掉自己没道理的哪一方面。老爷子阳寿已尽,今晚你把他带来吧。”红衣判官点点头,认同了我的说法。随后,他看着门外那个老爷子对我说道。

      “为什么要我去带?你手下不是有那么多人可用?”闻言我问他道。让我去终结一个无仇无怨,素不相识之人的生命,我心里其实很有些抵触。

      “因为你是丙十一,别忘记昨晚我对你说的话。”红衣判官对我一笑道。

      “还有,以后见了我,要尊称一声陆判官。”陆判官说完,身形便逐渐隐去。

      “都少说几句吧,生活压力大,难免会起个磕磕绊绊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过不去的深仇大恨?要我说你们身为的子女的,该让着老人就该让着点儿。老小老小,人老了就跟小孩儿似的要人哄着。身为父母呢,也得多体谅一下孩子们。如今可不比从前,啥都凭票供应。孩子们上班也挺累,回到家里就想歇着,哪有那么多笑脸给您看呐?”街道的工作人员见多了这样的事情,抬手挡住了要当街讲道理的父子俩。

      “大热的天,您也别跟孩子们置气,赶紧收摊回家歇着。今天让儿子和闺女给您做顿好吃的,吃完一家人亲亲热热看看电视聊聊天。你二位呢,钱是挣不完的,今天就请假在家陪父亲。”虽不情愿,可是人家已经调解到了这个份上。父子三人也只有偃旗息鼓,不再继续掰扯下去。晓筠的手依旧紧紧握住刀柄,看她满脸戒备的样子,我不由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

      门口逐渐清静了下来,我将竹帘放下遮挡着外头的阳光和行人窥探的目光。跟晓筠回到客厅继续看起了电视,看电视是晓筠目前最喜欢的活动,我也乐意陪着她。

      “午阳啊!”才坐下来,师母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是我师母!”我急忙正襟危坐着跟她讲着电话。

      “暹罗有一个人,似乎对于晓筠身上的一日僵有办法。我已经派雷神过去打听了,有了进展咱们再进行下一步的打算。”师母的话,让我有些喜出望外。如果能够将晓筠体内的那个蛊虫给解决掉,那么今后就再也不用担心这颗定时炸弹了。

      “那人是谁啊师母?”我看了晓筠一眼,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对着电话追问起来。

      “他姓白,人称白蛊师。父辈是从国内过去的,算起来已经在暹罗定居了40年。你别急,安心在家等我的消息。”师母在电话里温声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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