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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先生,我这是自己做的孽,终于是要还了!”王匡林长叹了一声,然后缓缓闭上了双眼。
“噼啪!”一印盖下,一道电光缭绕。捆绑在王匡林身上的那两条铁链,急速朝着石碑里退缩进去。我伸手取下含在口中的扇骨,在舌尖上划出一道血痕,沾着血就朝那锁链划去。扇骨划过锁链,带起了一道青烟。青烟入鼻,闻之欲呕。我手中加一把力,将扇骨使劲往下一切,当啷一声锁链被我切了个对断。
“啪啪啪!”一楼客厅,女助理的脸上血管炸开,一团血舞弥漫在厅内随之朝着二楼涌去。王胖子见状,一个纵身将那助理扑倒在地,然后高喊了一声:帮忙!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就将那女助理死死按在身下。
“王匡林!”女助理挣扎着,满脸是血的朝二楼高喊一声。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恨,让人闻之不寒而栗。
一声高喊传入房间,床上的王匡林开口对我说“放了她吧,让她走!”
“砰!”话音未落,房门被撞开,一团血舞对着床上的王匡林就笼罩了过去。
“以自身之血为引,耗费自己的生命也要杀人么?”我紧皱着眉头,运劲于掌中,抬掌就对那团血舞拍出一记五雷正法。噼啪一声血舞炸开,我朝后摔出去几米撞在墙上。血舞却也被五雷正法给打得四散坠地,地上一片血红,随后蒸发不见。王匡林身上的锁链断了,石碑也被我打碎。他一起身,赤脚走出门外。
“放开她!”站在二楼护栏边上,王匡林朝着下边正在厮打的众人怒吼一声。众人闻言齐齐一楞,虽然不情愿,可是却没有人敢忤逆王匡林的意思。
“王匡林,你又来假仁假义做什么?今日你不杀我,我总有一天会来杀了你!你答应我的,都要兑现!”女助理踉跄着起身,抬头看着王匡林血泪横流的嘶喊着。
“我答应你的,都会兑现。”说话间,王匡林翻身就要往下跳。我眼疾手快,一把将他从护栏上拉拽了回来。
“为了会长的虚名,为了我自己的虚名,我辜负了她,也辜负了自己。这辈子,我唯独没有辜负你们。”王匡林挣扎着起身,一抬手指向了楼下的亲属呵斥道。
“从此以后,王匡林就是王匡林,再不是那个你们可以利用的会长。”王匡林瘫坐在地上,双眼看着楼下的女助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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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十岁给我做助理,一晃十年,我最怕的就是她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娶她。我曾经以为到了这个岁数,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我错了,我低估了你们的自私。我要是娶了她,你们便多了一个分财产的对手。我要是娶了她,省里也不会再跟我亲近。因为年老娶幼妻,是他们的一大忌讳。从此你们就少了一个靠山!”王匡林手扶着栏杆,朝客厅走去。走到了女助理跟前,他一把将对方抱住说道。
“我也有过山盟海誓,我对她说,我一定不会辜负她。不然,就让我巨石压身,不得好死。我倒是希望她能成功,那样的话,我就不用再辜负任何人。也不用继续做你们手里牟利的挡箭牌!”王匡林伸手擦抹着助理脸上的血,对身前那些亲属们怒目道。
第20章不幸
“先生一定有办法救她的对不对?先生开价,多少钱我都给。”以血献祭,不论成功失败,付出的代价都是生命。王匡林怀里的女人又呕了两口血,整个人就那么瘫在他的怀里。王匡林抱着她,一回头对我说道。
“王老,恕我无能为力!”我轻摇了摇头对王匡林说道。
“你能救我,为什么救不了她?你开价,二十万够不够?五十万够不够?”王匡林紧紧抱住女人,冲我大声吼道。
“谁都救不了我,你别操心了。”女人看着王匡林,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着急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女人抬手,在王匡林的脸上轻抚着说道。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下辈子,不许你先投胎!”女人嘴角沁出一抹血渍,她紧紧抓住了王匡林的胳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来。
“好,我等你一起,等你一起!”王匡林将自己的脸,轻轻贴到女人的脸上。
“咳不许,不许你娶别的女人。你欠我的,一定要还!”女人一声咳嗽,呛出来一口血。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嘴里却还不忘继续对王匡林说着话。
“不娶,除了你我谁都不娶。”王匡林伸手擦抹着飞溅到女人脸上的血渍,一串泪珠掉落在她脸上说道。
“匡林你的字,真的很好看!”女人将脸颊在王匡林脸上蹭了蹭,然后睁着双眼再无声息。一滴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去,掉在地上摔成了八瓣!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恨君生迟,君恨我生早”王匡林抱着女人,嘴里低声吟起了诗。
我轻叹一声,拉了拉王胖子的胳膊,轻步朝门外走去。人生实在有太多的遗憾,对于王匡林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他的遗憾?
“看来我得抓紧找个能让我心动的女人了。”出了王家的大门,王赞助忽然对我说道。
“怎么了?有感慨了?”我递了一支烟给他问道。
“我忽然有些害怕,害怕将来我老了。要是有这样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王赞助掏出打火机,将我叼在嘴里的烟点上说道。
“姜先生,我送你们回去吧!”王匡林的长子从屋里赶了出来,拿出车钥匙对我们说道。来的时候,是他们用车载我们来的。如果没人送的话,我还打算跟王胖子怕是还得费一番周折才能回城。
“你不用帮王老,料理那个的后事?”上了他的车,王胖子问他。
“我父亲现在看谁都不顺眼,我还是出来躲躲吧。事情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待会就会有人过来帮忙。”王匡林的长子苦笑一声,然后将车朝着市区里驶去。
让人家把我们送到了医院,等王胖子鬼鬼祟祟跑进了住院部,我这才开着自己的车回了家。回到家里,时间已近半夜。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将手脚的指甲修剪了一番,我倒到床上蒙头就睡。起咒开坛,实在耗费了我不少的精力。
“小时候见父亲开坛,没我这么费力气。姜还是老的辣啊!”伸了伸懒腰,我心里念叨了一句,翻身就进入了梦乡。
叮铃铃恍惚间我听到了一阵手机【创建和谐家园】,睁开眼朝窗外看了看,天才蒙蒙亮。看了看时间,早上6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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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告诉我你还没醒,起来陪我跑步啊!”刘晓筠略微有些气喘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跑步?在哪?我马上到!”我连忙起身,趿着拖鞋就往厕所跑去。清晨三件事,蹲坑,刷牙,洗脸。我前后一共花了五分钟就全部完成。才出家门,刘晓筠却是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穿着一套运动服,脑后扎着马尾辫,远远就朝我招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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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忽然想起跑步,只要有空,我经常都跑的好不好。多锻炼对身体有好处,你也不能整天懒在家里。”刘晓筠白了我一眼,然后打头里朝前跑去。我摇摇头,迈步追了上去。锻炼什么的,对我来说远没有多睡两个小时来得痛快。这也就是刘晓筠,换了王胖子喊我跑步,我早就一个滚字伺候了!
“看看,你耐力还没我好。记住啊,有时间就多锻炼。万一以后遇到点什么危险,你打不过总得跑得过吧?”沿着街道一路跑到了小公园里,刘晓筠回头看着汗流浃背的我说道。我冲她摆摆手,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如牛。
“散散步,活动活动就好了!”刘晓筠拉着我的手,绕着公园的人工湖散起步来。公园里有不少大爷大妈在那里踢毽子,打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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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晨跑一下,也要带扇子?”我将运动服的拉链拉开,随手将挂在腰间的折扇掏出来扇着风。刘晓筠看了看我的扇子说道。
“这可是我家的镇宅之宝,别说跑步,我连上厕所都带着它!”我抬手给刘晓筠扇动了几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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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刘晓筠跑完步,又在公园里溜达了一圈,她带我去一家早点摊吃过早餐便要去学校练功。
“周日练什么功?”我想约她一起去逛街。
“我是老师啊,不多练怎么行?万一哪天被学生超过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她总有说服我的理由。无奈之下,我只有替她拦了一辆车,目送她离开。
“咔哒”一个人去了菜市场买了些蔬菜,我这才提着塑料袋回了家。掏出钥匙开了门,我当时就警觉了起来。被我刻意夹在门缝里的那一片小纸片不见了。这证明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人开过我家的门。
我将门缓缓推开,然后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出乎我意料的是,家里并没有任何被翻动过的痕迹。当然也没有我预想中,正在翻箱倒柜的那个贼。将门关上,我逐间屋子仔细检查过一番,一直到确认家里确实没外人,这才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到了沙发上。
伸手从茶几上拿了一支烟,我的眼神无意瞥过了烟灰缸,我已经知道我丢了什么东西!
第21章 斗法
昨晚回家,我修剪掉的那些指甲,原本是被我随手扔到了烟灰缸里。此时的烟灰缸中,那些指甲已经无影无踪。或许连那个贼都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察觉到自己丢了什么。不,贼不会只为了几枚指甲就冒风险入室行窃。来人一定是我的同行。目的是要对我下手。
“费了这么大周章偷几枚指甲去,你是要对我施术?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厉害!”将烟叼在嘴角,我叮一声用打火机将其点燃沉声道。先手被人得了,我现在能做的就是防范于未然。进了卧室,摆上了香案,我拿出一枚巴掌大的磨刀石开始磨起扇骨来。一直到将扇骨边缘磨得光亮如新,我这才将它们一一摆在香案上,焚香点烛盘膝【创建和谐家园】起来。父亲的遗像就在我眼前,从他的双眼里,我看到了坚定。
一炷香烧尽,我缓缓起身舒展起了身体。体内的骨骼一阵噼啪作响,我将摆在香案上的那些扇骨逐一收了回来,然后对着父亲的遗像鞠躬行礼。将香案撤了,我在家里分由八方插了八枚扇骨。剩下那一枚,我则是贴身放好。扇面没了扇骨,就变得如同一幅山水画一般。我在家里最中心的位置,将其悬挂了起来。一阵风吹来,扇面微微晃动。上边的水墨山水,也似乎活泛了起来。
“压身石是我教给你的,你因它而死,这个仇我替你报。”夜里十一点,一幢老式的住宅楼楼顶,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男人正盘膝坐在那里把玩着手里的石块。掌心之中,还握着几枚指甲。石块碾压在指甲上,很快就将它们碾磨成粉。男人将石块放下,伸出右手中指狠狠咬破,然后将血滴入了石块之中。麻将大小的石块见了血,很快就变得血红无比。男人将它朝着空中一抛,随后站在楼顶闭目不动。石块在空中打着旋,飞出去几百米后啪嗒一声砸在了一处临街的住宅门前。
“啪嗒!”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在了我家的门上。我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暂停键,起身朝门口走去。悬挂在家里的扇面一阵摆动,发出刷刷的响声。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将贴身放着的那枚扇骨握在了手中。
“吱嘎”一伸手拉开了房门,一只流浪猫喵呜一声窜上了电线杆子。五线小城市,夜里十一点路上就已经没多少行人了。门前的小马路上,除了那只炸了毛的猫,别无他物。
“砰!”将门关好,我转身朝着客厅走去。没走几步,我的膝盖一弯,差一点就跪在了地上。一运劲,我直起身子快步朝着卧室走去。拿了一沓符纸,一捆香烛,我转身出屋来到了悬挂的扇面下方。
抽出一张符纸,手腕一抖,嘭一声符纸自燃。指间夹着燃烧的符纸,缓缓从眼前掠过,然后我来到了镜子跟前。我的身后,俨然背负着一块血红的石碑。石碑上黑气森森,正朝着我体内缓缓侵蚀而来。
“你倒是片刻都等不得!”我身上的负重又重了几斤。我运劲撑住身体的重心,快速将手里的符纸和香烛都打开分别放置到了八个方位。
“一拜冀州第一坎”将香烛逐一点燃,我回到扇面下方开始踏起了八卦步。
“开坛,起咒,破法!”八道烟火扶摇直上一尺多高,我抬脚跺在地面,一手拿了符纸,一手抬臂将雷印就朝上边盖了下去。一印盖下,符纸自燃片刻就化作了灰烬。一片飞灰飘荡着就朝屋外飞去,不多时就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
“果然是个人物,难怪她不是你的对手。傻不傻?我对你这么好,你却对那个死老头子一心一意。等我料理了他替你报了仇,就会去取了那条老狗的性命。在我手中如同珍宝的你,怎么到了他面前,就什么都不是了呢?”屋顶平台上,男子脚下朝后退了一步。张嘴将大拇指咬破,吮了一口血,他冷笑着说道。说完,对准了石块消失的方位就将嘴里的血给喷了出去。
“嘭!”屋内的烛火忽然拔高一尺,一股难闻的腥臭味直冲鼻端。腥臭味入鼻,我身后的石碑又增大了几寸。咔,一声脆响从我脚下传来。不用看,我都知道是我家客厅的地砖碎了。我的双膝微微颤动着,有些吃不住身上越来越重的重量。一股窒息的感觉涌来,我低头朝胸前看了看,两道交叉的锁链越锁越紧。手掌一翻,我亮出了掌心那枚扇骨。将扇骨往指尖一划,沾了血就朝身上的锁链刺去。扇骨刺入锁链几分,一道黑烟升腾,它当时就镗啷啷一阵颤抖。
“噼啪!”屋顶上的男子双手手指交叉成拳,正在那里掐咒。忽而一道电弧在他身前闪过,电弧朝着他的面门就迸射过去。猝不及防之中他当时就挨了一记雷击。憋在心头的那口气一泄,男子掐着的咒印当时就散了。
“镗啷啷!”锁链颤动之中,捆绑的力道也小了许多。我手握扇骨,就那么往下一切。锁链当时就被我切断了一根。紧接着,我趁势切断了剩下的那根锁链。同时一招手,指间夹住了几张符纸。张嘴咬破舌尖,噗一口将血喷在符纸上,反手摸出雷印砰砰砰就盖了上去。符纸沾血,雷印盖在上边当时就显现出五雷正法几个大字。手腕一抖,符纸自燃。我抬手将灰烬全都纳入掌心,反手就朝身后的石碑拍打过去。
“噼啪,轰!”掌心一阵炸响,震得我一阵生疼。身后的石碑发出一声响,随后四分五裂跌落下去。待到落地,却是几块牙齿般大小的碎石。
“噗!”楼顶平台的男子心头如遭锤击,张嘴吐了一口鲜血。
“居然破了我的法,此地不宜久留!”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渍,他迈步就要朝楼下跑。
“这些东西,我还给你!”蹲身捡起地上那几粒碎石,我用符纸包裹着一印盖在上边,一道雷弧闪烁,符纸和碎石一起化作了灰烬。
第22章 体虚
连番施法,让我疲累不堪。尤其是五雷正法,每动用一次,都会消耗掉我极多的精力。撤掉了安插在家中的扇骨和扇面,将它们组装成一柄折扇之后我瘫倒在床上就那么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刘晓筠打电话来催我跑步,我才苏醒过来。
“你今天怎么还不如昨天呢?说,晚上干嘛了?”刘晓筠看着气喘如牛的我,停下步子拧住了我的耳朵质问起来。
“我能干嘛,这不是昨天跑步累着了,还没复原么。”我趁机捶打着自己酸软的双膝对她说道。我是绝对不会对她说,昨天晚上有人想要我的命。她是个普通人,这种事情帮不上我什么忙,让她知道了只会徒增烦恼和担忧。
“你这体质,也太虚了吧?跑一次步,能累成这样?不行,以后我得督促着你多锻炼。”刘晓筠很是狐疑的看着我,抬手抹去了我额头上的虚汗说道。
“年轻人,生活要有节制。看看,都虚成啥样了?”一个穿着太极服,正在一旁练着拳的大爷摇摇头对我说道。一句话,将刘晓筠说了个满脸通红。瞪了那大爷一眼,她拉着我的手就走。
“现在的年轻人,唉,少年不知x珍贵,可切莫要等到老来望x空流泪哟!”那大爷一招白鹤亮翅,看着我的背影说道。话音未落,自己却是哎哟哟一阵叫唤。
“怎么了老李?”周围几个一起练拳的老头儿急忙上前把他搀扶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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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有啥事没?”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晓筠倒是将那大爷的话给听进了心里。将我拉扯着朝前走了一段,她停下脚步问我。
“啥事?除了待会去医院看看王赞助,应该也没别的事吧!”我挠挠头答道。
“那好,今天在家好好歇着。明天我喊你跑步,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刘晓筠说话就朝我脚上踩了一脚,朝前走了两步,想了想又回头使劲在我胳膊上拧了一记。
“我招谁惹谁了?”忍着痛,我一瘸一拐的跟在刘晓筠身后暗道。
“欢迎收看早间新闻,据本台刚刚得到的消息。昨日夜里,一男子被高空坠物砸中头顶当场死亡。有关部门提醒市民,不要在待拆的危房附近过多逗留以免发生意外。”跟着她到了昨天吃早餐的那家小店,墙上挂着的电视里正播放着早间新闻。我坐在桌前连喝了两碗豆腐脑,这才觉得缓过了神来。镜头转换之中,我看到了几粒碎石崁在那个男子的头顶处。将碗一放,我嘴角往上挑了挑。
“你笑什么?神经病,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刘晓筠正在惋惜新闻里那个惨遭不测的男子,一眼看见我在笑,白了我一眼塞了一个包子到我嘴里道。
“我哪里有笑?我是嘴角抽筋了!你怎么这么野蛮?”我吃着包子,对刘晓筠嘟囔着。除掉了一个想要了我的命的敌人,让我心情大好。
“跑个步,你跑得连嘴都能抽筋,真有你的!”刘晓筠用脚尖在我脚背上踩着道。
“我去学校了,你去看完王赞助,马上回家歇着啊!”吃完早餐,刘晓筠找了一辆共享单车蹬着就走了。
“傻乎乎的,真以为我跑个步就能虚成那样呢!”目送着她离开,我笑了笑自言自语道。
“滴滴滴!”手机传来了一阵提示音,我拿出来一看,是银行到账的短信。
“十万?王匡林家真有钱!”一看金额,我就知道这笔钱是王匡林家给转来的。感慨了一句,迈步朝前溜达着。身上的筋骨一阵阵发紧,我决定将它们都活动开。
“你没开车?怎么出这么一头汗?”一路走到了王赞助所在的医院,他正捧着碗坐沙发上吃着馄饨。见我脸颊上都是汗水,急忙抽了两张纸递给我问道。
“连着两天跟刘晓筠晨跑”我走到病房的小冰箱跟前,拉开门拿了一瓶水灌了起来。
“等等,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是晨跑,还是晨炮?”王胖子来到我身边,上下打量了一阵问道。
“滚一边儿去!”喝了一瓶冰水,我觉得舒服了一些。推搡了王胖子一把,随后坐到了沙发上。
“王赞助,你明天可以出院了啊!”才坐下,房门就被打开。陈臣带着几个小护士过来查房了,见我也在,她抿嘴笑了笑对王胖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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