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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妹【创建和谐家园】的哦！”妇人追了几步说道。
“【创建和谐家园】？正规不？”无名停下步子问了一句。
“啊正规”人家楞了楞，然后答道。这话儿让人家怎么接呢？只有说正规了！
“正规不去！”无名撂下这句话，抱着小幽就朝前走去。
“欢迎收看新闻随报，我市街头分尸案取得突破性进展”到了刘晓筠的家，趁她洗澡的时候我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新闻。
“算你狠！”随着新闻的播出，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我按照那个号码回拨过去，却提示我该号码是空号！我知道，一支有双眼睛在我身边盯着我。我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第81章 结盟
当晚我没怎么睡好，脸上表现得没事，可是心里我却被这一连串的事情给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一直到凌晨三点，我才恍恍惚惚的睡了那么两三个小时。就是这三个小时的睡眠，中途我都被惊醒过两次。我在担心两件事，一是父亲留给我扇子，二是刘晓筠的安全。
“咋？昨儿通宵达旦了？要有节制，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一晚上没怎么睡好，第二天在望江楼请客的时候，无名和尚看着我的黑眼圈问道。
“我是为了之前的事情发愁才没睡好，你的眼圈又是为什么黑了？”我打了个哈欠，眼了看无名和尚问道、“要不说我不爱住酒店呢，艾玛那家伙，一宿电话就没停还好贫僧道行不俗，把持得住！”无名和尚抬手摸了摸眼眶，随后合十说道。
“嘴里说不要，心里其实挺想叫一个吧？”黄小夭拿起茶盅喝了一口茶水笑道。
“胡说，我是那样的人？”无名面露矜持的说道。
“是！”老桥用笔在菜单上勾画着，打嘴里蹦出一个是字！
“你女朋友怎么没来？”点好了菜，又要了两瓶酒，老桥将菜单递给身后的服务员问我。
“她整天惦记着学校里的那些个事情，今天就由我全权代表了！老几位不远千里过来相助，这份情谊，我记在心里。”我对在座的几人抱拳说道。
“你要感谢的不是我们，是你父亲！不是他跟贫僧的师尊有着不俗的交情，贫僧这一回也不会拉着老桥等人来管这档子闲事。”无名和尚手里抱着小幽，轻轻抚摸着它的毛发说道。
“令尊一直没有告诉你关于这一行的事情，我想他原本就没想你步入这一行。只不过后来的突发事件，导致他不得不将扇子交给你，这才让你陷入了这个看不见的旋涡。既然已经陷进来了，你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老桥点燃了雪茄，眯着眼抽了一口说道。
“努力提高自己的能力，哪怕今后身陷险境，也要有自保之力！”我开口接着说道。
“这不是开玩笑的，强如令尊和我们的师父辈，三年前不也一起遭了难？我总觉得有一张网，自打三年前就开始撒了。网里不仅有你，也有我们！”老桥点点头，将雪茄摁灭了说道。屋子里有一股子淡淡的奶香味，这是雪茄的味道。
老桥很能喝酒，两瓶酒他一个人就干掉了一瓶。剩下那一瓶，被我跟无名和小夭分了。我记得小夭曾经说过，老桥这个人，不是到了让他非常安心的地方，是绝对不会开怀畅饮的！一瓶酒喝完，老桥便不再举杯。我也没有多劝，而是让服务员上了一碗醒酒汤。
“我们订了明天返程的票，下午打算去把租来的车给退掉。还是那句话，咱们几个得抱成团。今后不管谁有事，在群里喊一声！”老桥有了七分醉意，他建了一个群，把我们都拉进去后说道。
“如果那张网真是冲我们来的，那个幕后主使所图非小。今天的这些话，大家回去后连师门里的人都不能泄露。如今人心向钱，谁都不敢保证师门里就没有被对方收买的人！”我起身给他们一人递了一支烟，老桥将烟点燃之后，手指在桌上轻敲着说道。闻言，黄小夭轻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皇城司，六扇门，算是有些规模的组织。而无名的竹林寺和我，则没有老桥他们这么多的顾虑。竹林寺就无名一个和尚，我，也是独来独往！
“你们不多留几天？本市虽然地方小，可也还有几个值得一去的地方！好不容易来一次，也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带你们逛逛！”起身将包厢的窗户打开，让烟雾朝外散去，我对老桥他们进行着挽留。
“师门还有任务下派，怕是不能多留了。等什么时候得空，我们再来。”老桥面露歉意的对我婉拒道。
“倒不如今后每年我们都聚一次，今年到了午阳这里，明年你们去我那，以此类推怎么样？”黄小夭面若桃花的在一旁说道。酒后的女子，别有一番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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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家【创建和谐家园】了？”打酒楼出来，我送老桥他们上了一辆的士。无名则是抱着小幽，说是步行回酒店醒醒酒。目送他们离开，我的电话响了。
“什么【创建和谐家园】了？”王胖子的声音显得有些喜庆，我闻言摸摸脸颊问他。就是不能喝酒，哪怕只喝了二三两下去，这脑子就有些转不过弯了。
“家里啊，哥你是不是要发财了？”王胖子接着问我，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人说国内最值钱的，莫过于一个拆字。有多少人一夜之间从一贫如洗抵达了人生巅峰，迎娶了白富美？王胖子见我家那破烂的模样，第一个反应就是我也成为了【创建和谐家园】户。
“昨夜里被人给堵了，你来春华秋实，我跟你细说！”我打了个酒嗝，约他到街上的一家茶馆细说。茶馆里很安静，客人寥寥无几，走进去一股子淡淡的柑橘味道让我的酒当时醒了几分。如今的生意，正经的明显竞争不过不正经的。跟茶馆比起来，你再去看看会所，都是卖茶，人家那里火爆得一匹！
“给来一个技师”往里走，选了个靠窗的小雅间，才坐下就听见隔壁传来一声吼。
“您是要点个包间，然后请茶艺师为您服务么？”一个穿着旗袍，年龄看起来不是很大的妹子急忙过去问道。
“啊，反正就是她泡茶给我喝的那个。”隔壁的汉子想了想，对人答道。
“喂，给叫个身材好的来啊！扭扭捏捏的不要，话说技师多钱一个钟？”汉子随人往二楼去了，途中他大着嗓子在那吆喝着。我从屏风后头探头看了看，人家妹子正低头快步朝前走着。妹子身后，跟着一个腋下夹着包，穿了一套灰色休闲西装的大光头。光头脖子上挂一金链子，腕子上还戴着一串玉珠。
第82章 暗查
“歪？秋总啊？我是大钊，上回拜托你那事儿咋样了啊？”光头顺着楼梯朝上走着，摸出手机给打了个电话。一句秋总，让我留意上了他。秋这个姓并不多见，而在昨天晚上到今天，我已经接连听过两回了。
“好的好的，兄弟明天就登门拜访，到时候详谈，详谈！”光头说没两句，将电话给挂了。
“哥，啥就被人堵了？”正在我琢磨着这个秋总和昨夜那个秋老板是不是同一个人的时候，王胖子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问道。
“坐，喝茶！”我看了王胖子一眼，端起茶壶给他斟了一杯说道。
“哥，这可不像你的性子。都被拆家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喝茶？”王胖子显得比我着急。
“事情已经出了，急有什么用！对了，你跟林夕晨怎么样了？”我将桌上的瓜子推到他面前问道。
“还行吧，昨天还出来吃过饭的！”王胖子见我问起这个，脸上居然露出了一抹羞涩来。
“那行，你平常多关心关心人家。尤其是生日，情人节，三八，七夕，双11，双12，圣诞节”我扳着手指头在那里细数起来。
“好吧，我也没想到能有这么多节日”挠挠头，我放弃了继续对王胖子面授机宜。
“叫你来，其实是有件事想委托你帮我办！”我靠坐在椅子上，轻声对王胖子说道。
“哥你说！”王胖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我家的事情，跟一个省城开印刷厂的秋老板有点关联。但是现在，胖子我实话告诉你，我怀疑我被人监视了。我想去查查那个秋老板的底细，但是自己又不方便行动。”我手捧着茶杯，对王胖子说道。
“你被监视了？这话怎么说？”王胖子面色一正问我。递了一支烟给他，我将雅间的小窗推开半扇，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详细对他说了一遍。包括最后那条信息！
“我知道怎么做了！”王胖子握拳在桌上轻捶了一下咬牙道。
“安全第一，只要查清楚他经常出入的地方，都跟什么人接触就行。其他的，你不要去管。这件事有些复杂，不是我们俩能够处理得了的。你去省城，一个礼拜之后不管查不查得清楚，都给我回来！”说话的时候，我拿出手机给王胖子转了两万块钱过去。
“哥你这是做什么？我有钱！”王胖子要把钱退还给我。
“拿着，出门在外，花钱的地方多。胖子你头脑灵活，有些事不用自己亲自去做。能花钱买到的消息，就没必要自己亲力亲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钱不够你就说话，这跟刺不拔掉，我寝食难安！”我揉了揉眉心对王胖子说道。这么多年，能够让我无话不说的，只有眼前这个朋友。虽然我让他去查秋老板其实是让他冒险，可是除了他以外，我找不到人帮我。
“这件事谁都别说，偷偷办了就行！”末了，我又叮嘱了王胖子一句。
“特么的，拽什么拽，给钱都不挣真是傻！我名片你收好了，啥时候想明白了给我打电话。”跟王胖子喝完茶，刚准备起身离开，就见那个叫大钊的光头骂骂咧咧从楼上下来了。在他身后，一个妹子正抹着泪往下走。
“这个人，刚才给一个姓秋的老板打过电话。我不知道他联系的这个秋老板，跟省城那个秋老板是不是同一个人。我觉得你可以从他身上着手，不过不要太刻意，若真是同一个人，我担心会打草惊蛇！”拉了拉王胖子，我对他耳语道。
“我知道怎么办，哥你放心！”王胖子拍着胸脯对我说道。
“妹儿，咋了？这上个班咋还给整哭了呢？”王胖子示意我先走，然后自己则是走到前台，冲刚从楼上下来，眼里还带着泪的妹子问道。
“你看，哥就是那种喜欢打抱不平的人。是不是刚才那光头欺负你了？跟哥说，哥帮你出气！”出门的时候，身后隐约传来了王胖子的声音。
“老桥他们走了？”傍晚6点半，去学校接了刘晓筠，途中她问我道。
“明天走，这一次多亏了他们。要不然，肯定要出大事。”我驾车朝刘晓筠家里驶去道。下午的时候，我已经委托了装修公司去家里勘测过。人家说想要恢复，最少要一个半月。也就是说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里，我得在刘晓筠家寄宿了。
“是啊，中午我学校又有事，连个饭都没来得及请人家吃！你待会跟人家说说，就说明年夏天来，我请他们吃小龙虾！”刘晓筠将头靠在车窗上，眼睛看向窗外说道。
“都是朋友，用不着太客套。我有难他们拼力相助，他们今后需要帮忙了，我也会同样如此！晚上想吃点什么？要不就在外头吃点吧！”车驶过一家麻辣烫的门前，我对刘晓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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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欢，省城人，经营一家印刷厂，跟大钊有点生意上的往来。看来这个秋老板，跟哥你说的那个是同一个人！”拿了一些串，坐到锅子边还没开始涮，王胖子就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你怎么弄清楚的？没有让人怀疑吧？”我起身拿豆奶的时候，随手给王胖子回了一条信息。这些事情，我没打算让刘晓筠知道。她要是知道我在追查那个秋老板，一定会提心吊胆。
“没有，这话是大钊喝多了自己说的。他还说这单生意做成，他能挣几百万！”王胖子的信息让我狐疑，这货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过是花钱让那个妹子给大钊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吃个饭而已，席间灌他几杯，啥话都说了！”王胖子接着有些得意的继续发着信息。
“成，你自己多小心！有什么发现，随时告诉我！”我笑了笑回了条信息，王胖子嘴上的功夫我是知道的。不过能被他用钱买通的妹子，想必也没有当时看起来那么单纯。没有什么愿不愿，只有价钱合不合适。很多事情都是这样！
第83章 脱胎换骨
王胖子去了省城，我则是白天去家里盯着人家施工，晚上去接刘晓筠回她家睡觉。日子就这么过了两天，第三天清晨，本市下起了小雨。我撑着伞一路走到了家门口，里边的工人师傅正在那里打着水平。走进去一人给了一盒烟，我跟人寒暄了起来。这是一点为人之道，也是给予工人们的一点尊重。一盒烟花不了几个钱，但是却能让人家心里舒服一些，干活细致一些。
“请问，这是姜先生的家？”门外，一个撑着伞，穿着一件灰色风衣的男人探头问道。
“我是姜午阳，请问您是？”起身走到了门口，我看着面前这个50多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的男人答道。在我的印象里，以前应该没有跟他打过交道。
“这是我的名片，是王总编介绍我来的！”男人递来了一张名片，名片上写着市剧团团长郭啸坤！
“王总编？”我接过名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王峰，杂志社的”郭啸坤提醒了我一句，我瞬间就记起来这人是谁了。王峰，窦根的那个的上司。
“家里在装修，连个招待的地方都没有，这样我们去前边咖啡店坐坐！”我回头看了看家里凌乱的环境，有些抱歉的对郭啸坤说道。他朝后退让了一步，我撑开伞带着他朝转街那间咖啡店走去。大早上的，咖啡店的员工还在打扫卫生。见我们进去，人家放下手里的活儿，将我们带到了一处安静的角落。
“既然是王总编介绍您来的，那您一定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咯？”一人点了一杯黑咖啡，又要了一份蛋糕，我用调羹在杯子里搅动着问郭啸坤。
“剧团如今的现状，我想姜先生也是知道。”郭啸坤没有直说他的问题，而是绕着圈子开始说起剧团的事情来。
“现在喜欢听戏的人越来越少，随着网络的发达，愿意花钱去剧院听戏的更是凤毛麟角。有免费的，人家何必去听花钱的？”郭啸坤切下一小块蛋糕，缓缓送入嘴里说道。我喝了口咖啡，没有打断他的话，只是在对面聆听着。
“可是团里的人要养家，整天打旗号扶持戏曲是没有作用的。卖菜的不会因为这个口号就把菜便宜卖给我们，卖米的同样也不会。于是，大家有门路的就跳槽，没有门路的就接一点私活这么混着。剩下的人，就是配合电视台，在需要的时候，登台唱上那么几折！”郭啸坤放下叉子，双手交叠在腹前看着我说道。
“上个礼拜，团里接了一场戏。说实话，其实跟过去唱堂会没什么区别。一万块钱，唱一天！”郭啸坤往咖啡里加了两块糖，又添了一些奶进去说道。有此看来，他是个喜欢甜食的人。
“唱完一场戏，回头老汤就不对劲了。”郭啸坤将调羹在杯子一阵急促的搅动，然后端起来喝了一口。咖啡很烫，他被烫得哆嗦了一下，洒了一些在风衣上。
“不好意思！”扯了两张纸巾，低头擦抹着，他还不忘跟我说声抱歉。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很有教养的人。
“老汤是”我示意无妨，随后问他。
“汤素林，以前团里的老生。如今青衣老生一把抓！”郭啸坤摇摇头，轻叹了一声道。
“那请问，这位汤先生，哪里不对劲了？”我将座椅稍微挪动了一下问他。
“她回来之后，再也唱不出以往的那种感觉了。总之，那不是她的味道。不是说她退步了，而是她进步得太大，让我觉得”郭啸坤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让您觉得，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我接着郭啸坤的话往下说着。
“就是这种感觉，姜先生，看来王总编没有推荐错人！”郭啸坤抬头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诧异。
“您接着说！”我对郭啸坤笑了笑，然后抬抬手示意道。
“以前她不会的，仿佛一夜之间都融会贯通了。最大的变化，就是她不再跟团里的人打交道，整天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唱着戏。尤其是，喜欢晚上唱戏。为了这件事，剧团看门的老仓已经辞职不干了。他说，每次戏台子上一开腔，他都觉得后脊梁发冷。尤其是汤素林的眼神，看得他心里发毛！”郭啸坤用调羹送了一点咖啡到嘴里说道。
“汤素林，现在还在剧团么？她是住在剧团，还是别有住处？”我问郭啸坤。
“房子是以前剧团火爆的时候，分的福利房。老伙计们都住一起，平时生活工作，都在一个院子里。”郭啸坤放下调羹摸出了一盒烟，看了看环境，又将烟给揣了回去。烟是市面上四块五一盒的那种，看得出来他的生活应该有些拮据。
“没办法，有段时间实在没什么收入，愁得睡不着觉，就学会了这个！”见我看向他的烟盒，郭啸坤笑了笑说道。
“您的嗓子，如今怕是也不如以前了！”唱戏不比唱歌，唱歌用烟嗓还能对付几句，唱戏就不行了。以前人家戏曲大家，为了保护嗓子，晚上睡觉的时候嘴里还要含一片梨帮助去痰去火。郭啸坤这香烟一上嘴，我估摸着他的功夫要倒退不少。
“确实如此，生活窘迫，哪里能顾得了许多！”郭啸坤抬头轻叹道。
“那您来的意思”谈话到这里，我知道该进入正题了。
“想姜先生帮忙诊断一下老汤是不是那个了！我知道姜先生干这个是收费的，这是我们几个老弟兄凑的。您别嫌少！”郭啸坤见我问起他的来意，急忙从怀里摸出一千块钱来递到我的面前。钞票新旧不一，有的上边还留有一些污痕。
“先去看看再说！”我将他的钱给挡了回去道。
“如果不够，我们下个月再凑一些送来！”郭啸坤接着又道。
“前头就是老汤的家，您是现在过去，还是晚上？”把咖啡喝完，郭啸坤带着我去了市剧团。剧团的牌子被摆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