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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冷冰冰，实则一会儿不顺着、不哄着，就能上天。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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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才想起本妖？
没有立刻表明立场，没有立刻过来安抚本妖，你简直罪大恶极！
“毛毛说得都对。”墨衍冰冷的轮廓，柔和了不少，“玄武没有白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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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衍唇角的弧度，已经收不住了：“谁好看，很重要吗？”
他刚才只是试探着哄一下，没想到还真管用了。
妖为何总是在意奇奇怪怪的点。
“重！要！”紫阡陌咬牙切齿，握紧小爪子，一副恨不得冲上去找玄武干一架的模样。
墨衍挑眉。
一个大胆的猜想，从心头闪过。
“你不是玄武手下的妖？”像那种远古大妖，肯定有很多追随者，大妖带着一群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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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
她看起来有那么弱鸡吗？
还给别的妖当手下？
全天下所有的妖，见到她，都要恭恭敬敬地俯首，尊称一声“妖王殿下”。
墨衍微惊。
连玄武那种传奇大妖，都不放在眼里？
他的小家伙，看来颇为不凡、来历神秘啊，至少得势跟玄武齐平的，甚至——比玄武的地位还要高一些！
而小家伙好几次，都提到了“白泽”。
墨衍对于妖族有一定的了解，但对于那些远古传说中的大妖，了解非常的有限，因为古籍中关于它们的记载都是少到可怜，偶尔几次提及，也都是语焉不详、不甚清晰。
在墨衍的印象中，只知道“白泽”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天地大妖，通过去、晓未来，白泽出，帝王至。
是一种代表着祥瑞、代表着帝命的远古大妖。
第120章：那……你叫我陌陌吧
传闻，它身上有别的眼睛，可观气，观天下事，观天上事，观过去，观未来。
自古以来，白泽从未降临人间，所以，人间只有关于它的传说，并没有外貌的准确记载，世上坊间流传的白泽画像，都是凡人根据传说揣度出来的。
“毛毛是什么妖？”
他问了一个问题。
之前也想问过，不过都压下去了，因为害怕唐突了她。
如今，他们两个已经很熟了，而她也能经常跟自己闹闹小脾气，足见关系亲密程度。
“白色的，很厉害、很漂亮、很威武的大妖！”小白泽昂起头，双眼放光，煞有介事地说道。
墨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其实，是有自己的名字的吧。”
但凡是大妖。
不可能没有名字。
“可以告诉我么？”
小白泽眨了眨眼睛：“很重要吗？你可以继续叫我毛毛。”
我的名字，你不是早就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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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真正的名字。
跟那具人类的驱壳，同名同姓。
当然，她不可能告诉墨衍自己叫紫阡陌，这跟掉马甲有什么区别？
墨衍看着她，眼神深邃无底：“很重要。”
我想念，你的名。
我想，记住你，一直。
就算你是妖，也无所谓。
小白泽被这样认真且灼热的眼神盯着，感觉浑身都暖烘烘的，像是被炉火烤着一样，有些不自在：“那……你叫我陌陌吧。”
毛毛。
陌陌。
发音都差不多。
其实，墨衍愿意把那只代表了童年伤痛怀念的狸花猫的名字给自己，她并不排斥。
“陌陌。”
墨衍默念着这个名字。
声音很低沉，如醇酒一般，中人欲醉；亦如古老的琴，温柔地撩拨了一下琴弦。
“陌陌。”
他又唤了一声。
这一次，是深深地凝望着她浅色的瞳子，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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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脸红，只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太犯规了，好听到爆。就是能歌善舞的孔雀妖、百灵鸟妖，都及不上他。
“……嗯。”她有点傲娇地扭过头，“知道啦。”
“陌陌，离开焚羲秘境之后，有什么打算？”墨衍比较关心这个。
知道她是大妖，就越发不安。
这意味着，她有自己的生活。她会离开。
没有任何一只大妖，会整日跟在一个普通人类身边。
“先去帮你那个很重要的人移植丹田。”紫阡陌想也不想地答道。
嘿嘿。
就是给我自己移植丹田啦。
我比你还在意这事儿呢。
“然后呢？”
“然后……”紫阡陌木着脸，然后肯定是回到身体里啊。
“没有打算吗？”墨衍心中一阵暗喜，“要不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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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跟着他啊！
会露馅的啊我凑！
千万不能让墨衍知道，自己搞了个马甲接近他。否则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同伴……么。”墨衍一颗心立刻就凉了，刚刚升起的那点喜悦消失无踪，她果然，是不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
第121章：秘境崩塌
墨衍忽然不想让这一遭秘境之行结束了。
纵然有危险重重，有无数的围杀，但是一路上有她陪伴，就不以为苦，反而很快乐。
有多少年了，没有这种感觉。
“有同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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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来，就禁不住想念。
紫阡陌暗中叹息：不知道他们，是否跟自己一样，来到了人间，还是继续呆在昆仑妖山？
“我明白了。”
她说得越多，墨衍心中越是隐隐作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快平复下心绪。
不是永别。
还有机会相见。
“离开秘境之后，十日之后，你来天衍商会总部找我，给你鹰妖林可的消息。”
他该庆幸，还答应要帮她找妖。
“天衍商会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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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知道墨衍很是不凡，自己掌握有势力，却没有想到，那个势力竟然是天衍商会这种庞然大物！
天衍商会在北澜国是排名第一的。
其影响力，却不仅限于北澜国，而且延伸到了四国中的其他三国，各占据半壁江山！
就是皇室中人，都颇为忌惮天衍商会。
还从来没听说过，四国中有哪一国的皇帝，要跟天衍商会对着干的，莫不是以搭上天衍商会这艘商业巨擘的大船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