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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吸了吸鼻子,精致的脸蛋上绽出一个笑容,正想向两位老人家好好介绍自家先生的身份。
却忽然听到一声咳嗽,苏晚疑惑地望向外公谢长风,谢长风却并不理会她,而是若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脸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有真才实学才是硬道理。”
苏晚顿时一阵尴尬,原本想要介绍的话语都被吞入口中。
外公谢长风在A市乃至全国最著名的长信大学担任特聘教授,他平时就喜欢说教,可是这句话被用在现在这个场合,不是在打江雪城的脸么?
没想到江雪城却不惊不惧,他凤眸平静从容,竟然颇为淡定地点了点头。
“外公说得对。”
谢长风似乎没想到江雪城这个小辈这么沉得住气,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江雪城,轻哼了一声后也不再说话。
眼看着四个人就要像木头一样杵在门口,苏晚连忙打圆场:“外婆,过道上人来人往的,我们这样一直站在门口多惹眼啊,一起进去吧。”
林萱闻言也赶紧让开了路:“啊,是的,外婆老了竟然忘了,来来来,孙女婿一起进来吧。”
江雪城淡淡对林萱一笑:“谢谢外婆和外公。”而后他才迈步进去。
谢长风似乎跟江雪城气场不合,不过也不好明面上拂了苏晚的面子,他一边向厨房走去,一边转头望向苏晚。
“你们还没吃中饭吧?我去做饭,阿晚你跟外婆好好聊聊。”
苏晚有些惊愕地张大了嘴:“外公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明明在她印象里,外公可是出了名的不会烧菜,外公年轻时有一次外婆出差,准备自己弄饭吃,还闹出过差点烧了厨房的笑话。
林萱眸带笑意,她扫了一眼远去的谢长风,而后握着苏晚的手坐在沙发上。
“外婆老啦,身体越来越不中用了,自从你出国后,手就渐渐地没了什么力气,所以你外公就学会了做饭和做家务,他的厨艺还不错呢。”
苏晚听到这句话,心中酸涩更甚,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这个道理。
多抽点时间陪陪亲人,才是报答他们多年养育之恩的最好方式。
苏晚暗自掐了自己一把,将眼眶中的湿意生生逼了回去,脸上的笑容则愈发灿烂。
“外婆您人那么好,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孙女婿还特地给您买了很多补身体的东西呢!”
一直站在旁边的江雪城也走上前来,将装着保健品的袋子递给林萱。
林萱翻了翻里面的东西,有些不赞同地瞥了一眼江雪城和苏晚。
“你们两个小辈真是的,好端端地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只要你们过得好,外婆就开心了。”
沉默许久的江雪城忽然扬起眉角,墨色的凤眸中波光湛湛:“外婆您说的只是一方面,您能健健康康的,也是我们做小辈的福分。”
江雪城本来就长了一副上至八十岁下至八岁都通吃的面孔,再加上他特意说这句话讨老人家开心,令林萱对他的好感度瞬间倍增。
林萱翘着唇打量这个孙女婿,当下就被逗得皱纹都舒展开来,而这时江雪城又补充了一句。
“想必外公一个人在厨房里忙不过来,我也先去帮忙了。”
说着江雪城就迈步走向了厨房,等他走了后,林萱抓起苏晚的手,开始絮絮叨叨地问起苏晚许多问题。
“昨天在电话中没来得及细问,那个小伙子对你到底怎么样啊?会主动做饭应该还挺疼人的吧?他们家家庭怎么样?”
苏晚凝视着江雪城颀长的身影,耐心地为外婆解释起来。
至少目前看来,江雪城作为一个丈夫,真是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而且远远超出了苏晚的预期。
在苏晚和林萱聊天的同时,另一边正在切菜的谢长风一看到江雪城,差点切到了自己的手指。
谢长风斜睨了一眼江雪城:“你来做什么?”
江雪城落落大方地走向谢长风,默默拾起了砧板旁边的一把小青菜,一边用水清洗小青菜一边回答。
“我来给您打个下手。”
谢长风把江雪城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男人不像是会做菜的。
“你不是来帮倒忙的吧?”
江雪城勾唇一笑,娴熟地将小青菜剥开,而后却并没有回应谢长风的质疑,反而挑开了另一个话题。
“听晚晚说外公您在长信大学任教,很巧的是我母亲大学也读在那里,说不定还听过您的课。”
谢长风闻言,将信将疑地问了一句:“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长信大学作为九州国顶级学府之一,绝对不是那么好考入的。
等会他就叫人去查长信大学历年学子的名单,到底有没有江雪城的母亲。
如果江雪城是为了攀关系说谎的话,那么人品绝对要扣上一个大大的污点。
对于撒谎的人,谢长风最是不喜,更不可能会放心的将苏晚嫁给他。
江雪城仿佛没看到谢长风眼中的质疑,声调仍然从容如旧:“我母亲姓徐,名字叫紫瑶,紫微帝星的紫,欲将心事付瑶琴的瑶。”
猛地一声,谢长风重重将刀立在砧板上,他神情有些难以掩饰的激动:“你母亲是不是第三十七届的学生?”
看江雪城淡笑着点了点头,谢长风忽而长舒了一口气,他喃喃地感叹道:“你母亲是个很出色的学生,她当年可是我的得意【创建和谐家园】,也是长信大学的女神级人物。”
说着说着谢长风看江雪城也顺眼了几分,他眉峰一扫,对着江雪城发问。
“喂,小子,你母亲这么优秀,你作为她的儿子,又是哪个学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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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城把洗好的蔬菜递给谢长风,声音简单淡漠:“昭华大学。”
谢长风正要接过,可因为这短短的四个字,却忽然就僵在了原地,差点把蔬菜翻到在了地上!
他没听错吧,这小子说的是昭华大学?
如果说长信大学是九州国的顶级学府之一,那昭华大学就是九州国当之无愧的顶级学府之首!
它一年招的学生数额十分有限,可是想要考进这所学校的学生却数不胜数,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都以能进昭华大学读书为荣。
想当年谢长风报考时,心中的最佳学府也是昭华大学,却偏偏以微弱的分数差距与梦想擦肩而过,最终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长信大学。
后来因为谢长风在长信学业出众,被留下来当作教师,也有了许多跟昭华大学进行学术交流的机会,并越加感叹昭华学生的出类拔萃。
谢长风长舒一口气,再打量江雪城时,忽然觉得他更顺眼了。
“我听你刚刚描述你母亲的名字,你对国学有什么看法?”
江雪城凤眸含一抹淡笑,将心中对国学的见解一一与谢长风交流,谢长风一边聆听一边暗自点头,发觉自己的很多观点竟同这个小辈不谋而合。
两人就此聊得一发不可收拾,天文地理,无所不谈。
谢长风越听越感兴趣,不觉之间竟忘了做菜,随着对江雪城的欣赏不断加深,称呼也从“小子”变成了直呼其名。
过了半个钟头后,谢长风忽然啊地一声,想起来两人菜还没做完,他拍了拍脑袋:“我们聊得太投机,居然把菜给忘了。”
江雪城唇角微勾,声音沉静:“外公,您去客厅里歇着吧,我来做菜就好,听闻您喜欢国画,我此次特意带了两幅有些年代的正品,请您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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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城漫不经心地拿出调味瓶,轻描淡写道:“一幅八大山人的《竹石鸳鸯》,一幅黄公望的《丹崖玉树图》,我搁在客厅的茶几上了。”
一听这话,谢长风浑身巨震,也不管是真是假,就直接发狂似地奔向了客厅!
八大山人的《竹石鸳鸯》!
黄公望的《丹崖玉树图》!
乖乖,这两位先辈恰恰是谢长风最为喜欢的画师,偏偏他们俩的画作都能炒出天价。
谢家只是书香门第,还负担不起如此高的买画费用,因此谢长风从前只能在博物馆里过过眼瘾,哪里会有亲手收藏的机会!
看到谢长风这样急切的模样,江雪城微微一笑,知道自己这步棋是走对了,他开始专心致志地切起菜来。
而正待在客厅里聊天的苏晚和林萱,听到谢长风步履匆匆地赶过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谢长风直接无视了她们俩的目光,迅速找到了明显是装着画轴的袋子,怀着一种极为虔诚又带着些许忐忑的心情,谢长风打开了这两幅精心装裱的画作。
正当苏晚和林萱想要凑过来看时,却突然看到谢长风面色涨得通红,他小心地抱着画作,像个小孩子一样哇哇大叫,紧接着又老泪纵横。
那种激烈又沧桑的声音,还带着几分老怀快慰的兴奋,像是漂泊久了的旅人,忽然回到了自己故乡!
苏晚和林萱面面相觑,作为亲人,他们都没见过谢长风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苏晚满腹狐疑地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外公,你怎么了?”
谢长风热泪盈眶地瞥了她一眼,忽然就哈哈大笑:“阿晚,你找来的这个孙女婿我很满意!江雪城他人很有想法,而且谈吐不俗,我非常满意!”
一连从外公口中听到两个满意,苏晚简直有种天上下红雨的感觉。
她做了谢长风二十来年的孙女,还没见外公这样夸赞过谁!
而且明明先前,谢长风不是很不喜欢江雪城吗?这才过去多久,江雪城就把她外公收得服服帖帖,还直接认可了江雪城孙女婿的身份!
对于江雪城是如何拿下外公的,苏晚无法不产生不好奇,她挑了挑秀眉,声音带着浓浓的疑惑:“外公,你手里拿的这是?”
谢长风大笑着向苏晚介绍了这两幅名画,并将其铺展开来供苏晚和林萱欣赏。
苏晚细细打量过两幅画作,其实她不是真正的懂画之人,也觉得这两幅画是上品佳作。
虽然保存得当,但这两幅画毕竟已经年代久远,画纸也已经微微泛黄,可即便如此,却丝毫没有损耗画作的气韵,反而更显得境界高格。
不过只给她们看了几分钟,谢长风又将其收好,说要挂在书房里好好供起来。
苏晚耸耸肩,真是被江雪城的大手笔给打败了,要知道这两幅画,随便一幅的起拍价都可以过亿元。
同时苏晚也产生了一种孙女还不如画作的囧萌感,没想到就这样,外公就决定把自己卖了。
江雪城这只狐狸,居然早就想好了拿下她外公的对策,居然还不跟她说,真是腹黑到了极致。
就在苏晚感叹之时,江雪城也终于出来了,虽然托盘里端着玉米排骨汤和墨鱼羹,可他整个人却仍似闲庭信步,一副贵公子模样。
谢长风激动地站起身来,锐利的眼神里激荡着兴奋的光:“孙女婿,你找的那两幅画我实在太喜欢了!”
江雪城闻言,波澜不惊地将菜品摆放在餐桌上,回以一个温和的微笑:“外公您喜欢就好。”
苏晚暗地里跟江雪城使了个眼神,而后笑眯眯地对两位老人道:“厨房里还有很多菜吧,我去给雪城帮忙。”
林萱笑着点了点头,慈蔼地嘱咐道:“去吧去吧,不过小心别烫着了手。”
苏晚轻声应了应,而后就跟着江雪城走到厨房中,她一边端起水果拼盘,一边对着江雪城抱怨:“买那么贵重的东西,你都不跟我说一声,下次不要这样了。”
江雪城显然毫不在意所花的金额,他墨眸深邃如玉,只是淡而专注地望着苏晚。
“那真的不算什么,我喜欢你,自然也会对你的家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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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闻言心脏一阵窒息,久久都不能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