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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婚不离:仇富的我被骗婚了》-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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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寒时被她狠狠地推开,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生病了?告诉我,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唐初露冷笑着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我看了都恶心!你到底是个程序员还是演员?被妻子当面抓到跟别的女人来看妇科,竟然还好意思来关心妻子的身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

      她话音刚落,气氛都变得凝重起来,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陆寒时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看着她,「那你呢?」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朗低沉,有着上好的音质,此刻却听得出一丝疲惫,「我作为丈夫,陪别的女人看妇科是不要脸,那你呢?你作为妻子,和你的丈夫云雨后半夜偷偷下楼,私会前男友,还被他吻,那你算什么?」

      他这番话说得很平静,基本上听不到什么怒气,也不像是质问,但唐初露就是从里面听到了浓浓的悲哀。

      她后退了一步,眼神悲怆地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我不要脸……」

      她工作了一天,本就劳累,晚上还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体力更是到达了极致,脸色白得吓人。

      她抬起眼睛,最后看了这两个人一眼,哑声道:「既然我们对彼此有这么多怨恨,那就离婚吧,左右我们结婚的时间也不长,及时止损。」

      说完她就直接转身离去,决绝的背影不带一丝犹豫。

      陆寒时脸色也不好看,瞳孔更是不断地震颤着,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冷静下来,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他明显是想说些什么的,但忍住了,腮帮绷成一条直线,几乎要把后槽牙都咬碎。

      他有些不敢相信,唐初露竟然能够把离婚两个字说得这么轻易。

      几天前才跟他说要好好一起跟他过日子的人,转眼就站在他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跟他说要和他离婚,还说两个人的婚姻是错误,还好时间还不长,可以及时止损。

      他对于她唐初露来说难道就只是一个实验对象?婚姻对她来说也只是一段经历,没有任何责任可言的么?

      「怎么了?你们两个是吵架了吗?」周绒绒明明知道唐初露是因为什么生气,但看着两个人闹成这样,莫名其妙心里却有一点庆幸,「是因为我的原因吗?如果是的话,我去跟她解释解释。」

      「不必。」陆寒时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她,「只要你以后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情,不要过来烦我就行。」

      周绒绒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你什么意思?是我要求你过来帮我的吗?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打扰你好不好?」

      陆寒时冷笑了一声,「你是没开口要我帮忙,但你打电话给邵朗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我肯定也会知道吗?」

      周绒绒难以相信他竟然会跟自己说这样的话,这么多年的友情对他来说还比不过他跟唐初露之间的三个月!

      「所以现在你在她那里受了气,就要撒到我身上来,是吗?」她有些激动地推开陆寒时,「我不用你在这里陪着我,你走吧!下次我要是有事情绝对不会再来找你!」

      她这样的歇斯底里,要是放在以前的时候,陆寒时是从来不屑于与她争吵的,一般只会躲开她,等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之后,再由邵朗当那个中间人和好。

      可这次陆寒时却一点都没有退步,反而神情更加冷漠地看着她,「你再跟那个男人有任何纠缠,我发誓,下次你就算是死在手术台上,也不会再管你。」

      说完,他后退一步,将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检查单往她手里一放,转身就走,没在理会愣在原地的周绒绒。

      既然她还有吵架的力气,那自然身体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也不必他留在这里陪着她。

      周绒绒气得眼睛发红,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看着男人远去的身影,肚子痛得一阵痉挛,也没有开口要任何人帮忙。

      以前她和邵朗、陆寒时三个人,友情是那么坚固,都是彼此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结果时过境迁,所有人都变了。

      邵朗如今有他的事业工作排在自己前面,陆寒时有他的妻子占据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她在这两个男人心中的排名好像一降再降,最终到了一个丝毫不起眼的地步。

      所有人都觉得她的改变惊心动魄,甚至难以忍受,就连邵朗有时候都会脱口而出指着她骂变态,可这些人不知道,真正改变的人是他们!

      ……

      陆寒时没有直接去找唐初露,而是直接给医院的高层打了个电话。

      知道受伤的人不是唐初露,而是跟她一起进来的那个叫做蒋宝鸾的女人,他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还好,受伤的人不是她……

      他还以为唐初露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才会到医院来,刚才一直提着一口气,生怕她生了病瞒着自己。

      想要给她打个电话,但是想到她刚才跟自己说出的离婚那两个字,拨号那个键怎么都按不下去。

      他打听到了蒋宝鸾的病房,悄无声息地在门口站着。

      他知道唐初露现在在里面照顾她的朋友,刚才他看到唐初露离开医院去买生活用品,两个人应该会在这里过夜。

      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但最后还是松开。

      陆寒时神情落寞在门口站了很久之后,才转身离去。

      「事情处理好了吗?」离开医院之后,他直接给邵朗打了个电话。

      邵朗在电话里面回答说:「都处理好了,挺惊险的,还好听了你的话,没有同意那个收购案,不然的话公司第二天就会卷入那个丑闻里面。」

      陆寒时「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邵朗这才想起周绒绒的事情,连忙问道:「绒绒的手术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她还好。」

      邵朗这才松了口气。

      一开始周绒绒打电话告诉他她受伤了的时候,他吓了一大跳,推开所有的工作就要送她去医院,但那个时候他手里有一个非常紧急的收购案,根本就走不开,没办法就只能让陆寒时先送她去。

      周绒绒因为身体特殊的原因,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她的秘密,除了陆寒时和他之外,没有第三个人可以送她去医院。

      如果以后陆寒时和他都不在她的身边……

      一想到这个可能,邵朗就忍不住有些抱怨,「绒绒她是不是被那个男人给下了降头?她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没完全适应现在的性别,还跟人做那么激烈的爱,这不是摆明了要把自己往医院里面送吗?」

      陆寒时的语气也很不耐烦,「以后她要再因为这种事情受伤,就让她自生自灭。」

      几年前的那场手术给周绒绒的身体留下了许多后遗症,为了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她付出了许多代价,不仅仅是跟自己的家人决裂,甚至差一点死在手术台上。

      好不容易可以用自己想要的性别生活,却一点都不爱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反而跟那种渣男搞在一起,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这样的她,说一句咎由自取也不为过。

      邵朗听陆寒时的语气,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多说,随便交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陆寒时在医院楼下抽了一支烟,正打算去停车场的时候,一转身看到唐初露站在他身后,眸色复杂地看着他。

      唐初露出现得很突然,几乎是悄无声息地就出现在他身后。

      陆寒时定定地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挂断了电话,手机还放在耳边一时间忘了拿下来。

      他就这么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你怎么出来了?」

      问完之后,他似乎是又觉得有些不妥,补充了一句,「你朋友还好吗?」

      「你不是已经问过医院了?」唐初露反问了他一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陆寒时抿了抿嘴角,两人相对而立着,一时无言。

      晚上有些冷,但没有风,唐初露却一直重复着将头发拢到耳后的动作,好几次了张了张嘴,但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们聊聊吧。」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话音刚落,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又忽然笑了,像是一种无言的默契。

      唐初露瞬间觉得轻松了许多,「我已经打电话给宝儿的男朋友,他很快就会过来,这里也不用【创建和谐家园】心了。」

      陆寒时点了点头,「我已经打电话给邵朗,他也应该快赶到这里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忽然又陷入一种沉默的尴尬之中。

      过了一会儿,还是陆寒时先开口,「那我们……回家?」

      他把这两个字说得很轻,听在唐初露的耳朵里却格外有分量,过了一会儿她点点头,「好,我们回家。」

      ……

      一路上,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再提离婚那件事情。

      到家已经是凌晨,陆寒时脱掉大衣,又习惯性地去给唐初露脱鞋,「很晚了,一起洗澡?」

      唐初露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一想到今天两个人发生的不愉快,还是点了点头,「好。」

      浴室里。

      男人说一起洗澡,就真的是一起洗澡,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规矩得很,甚至还让她待在浴缸里面给她【创建和谐家园】起来。

      唐初露顿时放松了自己,紧绷的心情也随之舒缓。

      她舒服得眯起眼睛,看了看陆寒时,忽然提了一句,「我跟你说离婚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她话还没有说完,陆寒时的背影就顿时僵住了。

      刚才温馨和谐的气氛忽然间就冷却下来,浴室里面明明冒着热气,转眼间却如若冰窖。

      刚才的和谐好像是伪装出来的一样,那根刺还深深的梗在两个人之中,根本没有【创建和谐家园】,越是掩饰就越扎得深。

      唐初露忽然就反应过来,陆寒时不是不在意她生气时说的那些话,只是因为过于生气,所以暂时逃避而已。

      他关掉花洒,转过头来,冷冷地瞥了唐初露一眼。

      几乎是在她再次说出「离婚」那两个字的时候,他极力伪装的情绪再也收不住,心情差到了极点。

      唐初露这才察觉自己可能说错了话,抿了抿嘴角。

      陆寒时那个眼神明明就是生气的前兆,心里面像是酝酿着风暴一样,看得人无比压抑。

      本来浴室里面的空间就小,现在他这样回头直勾勾地看着她,她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躲。

      她僵硬地扭过自己的头,想避开他那凌迟的目光,但是却根本就没有逃脱的空间。

      陆寒时忽然伸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坐在浴缸里的唐初露举了起来,猝不及防地将她按到后面的墙上,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固定在身前。

      唐初露只感觉到身子一阵悬空,脚不着地的不安全感让她下意识地勾住了陆寒时的脖子。

      但是陆寒时却没让她得逞,直接将唐初露的手掰了起来,把她两只手给捆绑在一起,狠狠地按在身后的冰冷的瓷砖上。

      他一只脚抬起来,膝盖顶在唐初露的大腿上,用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将她钉在了墙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他咬得很用力,嘴巴里面都偿到了血腥味,他舔了舔嘴唇,听到唐初露嘴里面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才松开了嘴。

      「这是惩罚……」

      男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在她耳边低沉得就像威胁一样,「唐初露,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虽然还是刚才那种低沉沙哑,但是唐初露却在他的话里面听出一股受伤的味道,像是被困在牢笼里面的小兽挣开不得,被铁丝箍住了血肉,那种低低的呜咽一样。

      唐初露听得心里面一阵酸涩,但是又被他刚才的表情吓到,所以只能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突然,陆寒时忽然扬起拳头,猛地砸在了墙壁上。

      唐初露被吓了一跳,张了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到不行:「你……你冷静一点……」

      她真的被吓到了,她不知道陆寒时的反应会这么偏激。

      她想说对不起,想说她其实没那么想离婚,想告诉他生气时说的话是不算数的,但是那些解释的话语卡在喉咙里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唐初露知道只要自己服软,陆寒时就会放过她,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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