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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婚不离:仇富的我被骗婚了》-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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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寒时张了张嘴,忽然觉得有些无力,「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谁都没有先说话。

      最后还是陆寒时先起身,妥协般叹口气,在她脑袋上揉了揉,「没关系,你不喜欢我就不做。」

      唐初露很轻地「嗯」了一声,也跟着站起了身子,「我来收拾吧。」

      陆寒时挡开她的手,「我来。」

      这三个月来一直都是唐初露做饭,陆寒时收拾洗碗,基本上没什么变化。

      唐初露本来就不怎么喜欢让自己的手泡在水里面,也就没再坚持,起身回了卧室。

      她直接换了睡衣钻进了被子里,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本来下午就已经在陆寒时的休息室里面睡了一觉,现在是一点困意都没有,忍不住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裴朔年、乐宁、邵华强、高桥君……

      好像事情总是朝着她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像宿命一样不可控制。

      她一直都想逃离权力中心,只想单纯地做自己的学术,却总是被各种各样的事件卷入其中。

      唐初露实在是睡不着,直接坐起了身子,拿起了床头放着的一本陈旧的笔记本翻了几页。

      这个笔记本看上去已经有很多年头,十分陈旧,好像随便翻翻就能将纸张翻碎一样。

      封面是用老旧的牛皮纸包着,上面一个字没有,却写满了岁月的痕迹。

      这是唐初露的父亲,也是中心医院的院长生前使用的笔记本,里面写满了他行医多年遇到的各种疑难杂症。

      唐父是个经验非常丰富的医生,在业内有很高的名气,唐初露如今作为医生的信仰基本全部都来自于唐父。

      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医生,也是一个贴心的父亲,只可惜英年早逝。

      唐初露觉得如果父亲现在还在世的话,她也许不会那么迷茫。

      她一直都很崇拜自己的父亲,像他那样睿智的男人肯定能够给自己指引一个方向——

      她到底是要去争抢属于自己的功劳,还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可如果她真的要去争要去抢的话,就没有过多的精力专注于自己的学术,可若真的什么都不作为的话,又不甘心,咽不下这口气。

      那些围绕在乐宁身上的光环,明明都是属于她的。

      她随手翻了几页父亲的笔记,就听到卧室门外的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

      唐初露下意识就关上了笔记,在被子里面躺好,闭上了眼睛装作已经睡着了的模样。

      脚步声到了房间里之后变得轻了不少,她听到男人缓缓地走到床边,似乎是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而后一个非常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带着一点温热,一点缱绻。

      被子被人缓缓掀开,一只带着凉气的手伸了进来,在唐初露的身上似有若无地捏着。

      唐初露觉得有些痒,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在装睡,就只能躺着不动,咬牙忍着。

      她听到男人在自己耳边有些加重的呼吸声,然后是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陆寒时的体温总是比她高不少,每次挨着他时就像挨着一个火炉一样,存在感十分强。

      唐初露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微微别过头,想躲开他灼热的气息。

      陆寒时却在下一秒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睡着了吗?」

      ————————————

      作者留言:故事还在创作中,每天看大家的评论是我的创作动力!最近看着每天专栏浏览量增加,评分却下降,告诉自己要更用心写好这个故事,感谢大家看着这个故事和我一起成长!同时也希望喜欢这个故事的读者也能给我一些鼓励哦!

      备案号:YX0150R0QDL5G98O7

      第 6 节 养你一个男人还是足够的

      唐初露假装还睡着,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的话。

      本来以为可以躲过一劫,却没想到陆寒时的手直接作恶。

      唐初露在他的怀里面忍不住轻轻颤抖,然后就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轻笑,「真的睡了?」

      她红着脸哼了一声,「嗯……」

      陆寒时嘴角的笑意更深,一声轻笑像是从胸腔里面传出来的。

      唐初露:「……」

      她的脸在昏暗的灯光里面红了个彻底。

      灯光微晃,人影微荡;月凉如水,一室风光。

      事实证明那方面生活和谐可以提高人的睡眠质量,至少跟陆寒时结婚以来,唐初露从来就不知道失眠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每天晚上都累得不行,结束之后,脑袋一挨枕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而且睡得很死,一觉到大天亮,睡眠质量别提有多好。

      她昨天下班没有开车回来,所以今天也只能坐陆寒时的车先去医院,两人提前了半小时起床,一起吃了早餐之后就出了门。

      在电梯里面又遇到了上次遇到的装修工人,唐初露跟他们打了招呼,顺便把手里吃不完的吐司给他们分了几片。

      陆寒时站在她身边,看着她跟那些装修工人说话时微微扬起的嘴角,发现她这人身上有种独特的平和的魅力。

      在唐初露眼里,不管是名流权贵还是普通百姓,好像都没什么区别。

      她跟这些装修工人说话时的态度比她和商会会长说话时甚至还要柔和一些,好像跟他们认识了已经很多年一样,十分自然地打着招呼。

      「你们这装修要几天呀?」

      为首的那个工人看了看唐初露,笑着说:「几天时间工作怎么可能做得完?至少也要几个月了,这家户主来头挺大的,对装修的要求也高时间就更长了一些,我们没有打扰到你们休息吧?」

      来的时候物业也跟他们说过,这栋大楼里面现在只有一户住户,就是这对小夫妻。

      唐初露摇了摇头,也对他们笑了笑,说:「没有,我们白天都要去上班,只要晚上不施工,就没问题。」

      「放心,我们都会按照规矩来的,不会打扰到你们休息!妹子,谢谢你的面包!」他举了举手里的吐司,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唐初露想,他们的快乐是很简单的。电梯到了停车场,两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陆寒时揽着她的肩,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唐初露最开始的时候是不太适应他这样搂着自己的,以前和裴朔年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的适应和男人之间的亲密。

      可是陆寒时似乎天生就是个侵略性很强的男人,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脚跨进了她的安全距离之内。

      因为早起了半小时,所以还没有遇上堵车高峰,医院的停车场还没来那么多人。

      唐初露刚刚下车,就被驾驶座的男人扯了一下。

      她回头,陆寒时就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告别文,但他一直没有松开,直到唐初露感觉到唇上传了一阵刺痛,才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嗔道:「你怎么咬人啊?」

      陆寒时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唇上那红艳的一片,拇指轻轻在上面摩挲着,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晚上我来接你下班,嗯?」

      唐初露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黏人,好笑地道:「我们两个又不顺路,接什么接?再说我自己也有车。」

      陆寒时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摸着她的耳垂,又跟她黏腻了一番才放她走。

      倒车的时候,男人从车的后视镜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在电梯处徘徊,脸色顿时就阴沉下来。

      早在开车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这道身影,也认出了这个人,只是为了不想让唐初露分心,故意没有说出来而已。

      他开车离开停车场的时候,刚好跟那个男人对上视线。

      仅仅只是一眼,空气里面就闪烁着噼里啪啦的火花,两个男人都感觉到了来自对方的压迫感。

      匆匆一瞥,裴朔年虽然没有看清楚陆寒时的长相,只是一个侧脸的阴影,也能感觉出这男人无关精致,长相一定不会差。

      他面无表情地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却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读大学的时候,唐初露也是第一眼就看中了自己这张脸,才开始倒追他,把自己追到手之后,唐初露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外貌协会的身份,经常对着他那张脸犯花痴。

      裴朔年一直觉得,男人长相如何不重要,只要有权有势,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可刚才那惊鸿一瞥,却让他下意识在意起自己的脸来。

      那个男人的侧脸似乎要比自己精致,气场也比自己要稍微强一些,整个人身上都透露着一股上位者的矜贵,不知道是装扮出来的,还是的的确确是气质斐然。

      裴朔年在心里嘲笑了一声,难怪唐初露会喜欢,这么急着就跟这个小白脸结婚了。

      他快步走到电梯面前,按下了按钮,电梯门应声而开,露出里面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

      唐初露看到他的时候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常,往旁边靠了靠,像是在为他移出一个位置,甚至在看到他的时候还点了点头当作打招呼。

      裴朔年心里五味杂陈,冷着一张脸,并没有要回应她的意思。

      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能够这么平淡,两人虽然是分手了,但之前好歹也爱过一场,而且是他先对不起她的,她应该恨自己才对,见面的时候也要像看见仇人一样分外眼红才好。

      可她却这么淡然,好像就是跟一个普通朋友打招呼一样,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他的冷漠,唐初露也没放在眼里,只看着电子屏幕上不断上升跳跃的红色数字,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最后还是裴朔年先忍不住开了口,「你自己没车吗?为什么要别人来送你上班?」

      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这明显带着火药味的问话,太过于急切的表达了他现在的心情,让他在唐初露面前瞬间就处在了被动地位。

      可唐初露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给他,说道:「昨天晚上我没有开车回家。」

      明明知道她只是随口解释一句,并不是要真的向他说明什么,但裴朔年还是较真了,追问:「这么说来,昨天晚上也是他送你回家的?」

      也许是语气里面的酸意太明显,唐初露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说:「他是我丈夫,这不应该吗?」

      裴朔年觉得忽然有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瞬间都没办法呼吸。

      这电梯是真空的吧,应该是真空的……

      不然为什么他连一点氧气都感受不到了呢?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电梯门已经打开,唐初露的办公室已经到了。

      她没有再看他,抬腿便迈了出去。

      是了,她的办公室就在一楼,很近的,地下停车场也就三层,他以为自己在电梯里这段时间很长,不过也就三层楼的距离而已。

      电梯门重新关上,里面的空气也焕然一新,可他还是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裴朔年死死地按着自己左边胸膛的地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一开始分手的时候他是很开心的,甚至害怕唐初露纠缠自己,可是看着她这么潇洒地转身离开,越来越计较的人好像变成了自己。

      他怎么就开始心痛起来了呢?

      ……

      唐初露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得知了一个好消息,高桥君居然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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