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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婚不离:仇富的我被骗婚了》-第1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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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初露没有说话,抿着嘴角,迅速将他绑在了椅子上,又蹲了下来,把他的手脚一并固定住。

      裴朔年低头看着她,动了动四肢,「露露,你要做什么?」

      唐初露确认绑的结不会被他轻易挣脱,这才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我还不知道,你跟唐春雨的关系那么好了,还能唆使她给陆寒时下药,我还从来就没有见过她那么听一个人的话,裴朔年,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裴朔年的脸色一下子就有了变化,似乎是明白了她过来是算账的,沉着声音说:「我承认我的手段不高明,但如果不是她自己心里也有那样的心思的话,又怎么会被我利用?」

      唐初露被气笑了,「所以呢?你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吗?」

      如果不是他在后面推动,她不信唐春雨一个人能做到那些事情。

      裴朔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我只是想争取我要的人。」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运作的,他也没有杀人放火,在一定的范围内用高效的手段去达到自己的目的,有什么不对?

      唐初露忽然觉得面前这个人陌生得有些可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裴朔年,你现在跟别人订婚了,你这样招惹我有什么意思呢?」

      「有意思。」裴朔年直接打断她,眼里满是偏执,「我说过我会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等一等我?」

      他只是运气不好而已,如果他家里没有破产的话,那么他现在和唐初露的孩子也许都能走会跑了。

      凭什么就因为他跌了一跤,不小心走错了路,就被陆寒时趁虚而入,夺走了他最宝贵的东西?

      他本来可以都拥有的。

      唐初露有太多话要说,张了张嘴,又有些无力。

      她放弃跟他讲道理,从袋子里拿出那罐白色的药瓶,放在了裴朔年面前,又拿出一把小刀,并列摆在一起。

      裴朔年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那一罐是什么东西,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唐初露抿着嘴角,眼里毫无波澜地看着他说:「我已经忍受你太多次了,但昨天的事情我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你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去设计我的丈夫,可偏偏我不能也用同样下作的手段去报复你,所以……」

      她语气一顿,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热水回来,将那瓶子里面的药丸倒了出来放在水里融化,「我只能让你也经历一遍昨天陆寒时经历的痛苦,这样才算公平。」

      裴朔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眼底的光芒就这么一点一点被熄灭,逐渐暗淡成一潭死水,又掀起波涛,「你在为了他报复我?」

      唐初露摇了摇头,「不是报复,是教训。」

      说着,她直接上前一步捏住了裴朔年的脸颊,逼着他张开嘴,将那杯水全部灌了进去。

      裴朔年没有挣扎,就这么抬着眼睛看着她,目光直直地盯着唐初露的脸,里面的情绪爱怨交杂。

      他目光里的疯狂和偏执越来越深,将最后一口水喝进去的同时,又全部敛去了所有的神色,恢复了平静的样子,沙哑着开口,「这就是你想要的?」

      唐初露将水杯放在桌子上,「他本来可以不用受那些苦的,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会让你做出这种事情。」

      「说起来也是我连累了陆寒时,我不想再看到他受委屈了。」

      裴朔年极重地冷笑了一声,眼角变得鲜红,喘出一口粗气,「结了这么几个月的婚,就已经开始护上了?露露,你说我出轨背叛你,你不也是转眼就变了心?」

      「不。」唐初露很冷静地摇了摇头,反驳了他的话,「这不是变心,是悬崖勒马。」

      裴朔年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本来只是空荡的胸腔开始犯疼。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已经开始起了作用,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眼睛里面是掩盖不住的沉痛,「你那么心疼他,你昨天就应该往我心脏捅,我死了,他就不委屈了。」

      唐初露轻轻地笑了一声,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你怎么这么幼稚?法制社会就不用喊打喊杀了,不过……」

      她顺手拿起桌上的小刀,锋利的刀刃在光线下闪着骇人的冷光,递到裴朔年面前,「如果你实在觉得难受得不行,可以用这把刀在手上划一道口子,把血放掉,就会舒服很多。」

      她的声音很平静,眼神却比这刀锋还要冷。

      唐初露面无表情地蹲了下来,将那把小刀的刀柄放在了男人的手心,抓着他的手指握住,「昨天陆寒时也是用的这样的方法,来让自己保持清醒的。」

      她松开手,抬头看着裴朔年,声音不咸不淡,「拜你所赐,那道口子还挺深的,你现在也可以试试他当时的感觉了。」

      裴朔年手里紧紧握着那把刀,用力到颤抖,额头隐隐有青筋浮现,拼命压制那股要命的冲动。

      药物的作用让他僵直了身子,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狠狠地抵着牙,发出压抑的摩擦声。

      裴朔年现在已经觉得十分难受,但是在唐初露面前只能拼命压抑,不愿意露出丑态。

      唐初露看出了他的忍耐,什么都没说,站起身走到了办公室门口,而后停住脚步,回头对他说:「对了,如果你想用那把小刀割断绳子的话,可能会需要耗费一点时间。」

      「你要是有那个力气的话也可以试试,说不定割断的时候,你的药效已经过了。」

      她在五金店的时候刻意问过老板,这个绳子韧性非常强,那种小刀起码要割好几个小时才能割开。

      裴朔年感觉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忍不住低哼了一声,仰着头,闭着眼睛,嘴里泄出一句苦笑,「我如果想割断绳子,刚才就不会乖乖地让你绑我。」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让他这样毫无保留,因为是唐初露,所以不管她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只是因为她是唐初露而已。

      唐初露抿了抿嘴角,眼里没有一丝波动,从包里拿出一个防狼器,「你刚才就算反抗也没有关系,我有做准备,这个东西电你一下就可以让你瞬间动弹不得,所以你配不配合都没什么意义。」

      裴朔年哂笑一声,额头青筋暴起,「看来你真的准备得挺充分的……」

      唐初露没再说话,面无表情地将东西收了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把门锁上,然后把门口的牌子取掉,换成了无人值班。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她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几秒钟,随即吐出一口气,离开了这里。

      唐初露算过时间,从昨天晚上陆寒时开始中招的大约时间算起,他足足忍耐了四个小时。

      让裴朔年在办公室里面呆一下午,应该能够让他充分体会陆寒时经历过什么。

      那种药虽然对身体有一定的损害,但是只要熬过最难熬的那段时间,倒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比起裴朔年教唆唐春雨做的那些事情可能带来的后果,她的反击算是很轻的。

      唐初露快步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脚步却有些虚浮,心里面怦怦直跳,紧张又不安。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用手段去对付别人。

      她的世界里面从来没有以牙还牙,以暴制暴的观念,父亲从小教导她做一个宽容豁达的人,要去体谅别人,站在别人的角度想事情,恩恩怨怨不必放在心上。

      因为她以后要做医生,会面对形形【创建和谐家园】的病人,如果没办法保持一颗敞亮的心,没有办法在这个行业走得更远。

      她一直以来也是这么做的,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实在无法忍耐下去。

      她好像自从跟陆寒时在一起之后,心眼也变得越来越小,很多事情都没办法云淡风轻地忽略。

      她甚至又开始计较得失起来,好像变成了一个无法忍耐又俗里俗气的女人。

      可这样睚眦必较的感觉,真的还挺爽的。

      霜降大楼。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面的公司手放在西装裤袋里,长身玉立,气场卓然。

      邵朗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就看到陆寒时站在窗边,快步朝他走了过去,脸上带着喜气,「你知道今天有谁来跟我们谈融资了吗?」

      陆寒时没动,「说。」

      邵朗:「……你就不能热情一点?知道柳家那大小姐终于回国了吗?」

      陆寒时的眸色动了动,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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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9 节 没带脑子不用跟我说话

      邵朗兴奋地拍着他的肩膀,「那可是柳家大小姐,就是你以前的那个未婚妻!搞艺术的那个女神!她之前不是推了跟你的婚约环游世界去了吗?竟然也准备回国了!」

      陆寒时眉头轻皱,因为他提起的某些字眼感到莫名一股燥气,「她回来,就值得你这么高兴?」

      邵朗愣了一下,观察着陆寒时的神情,以为他是不舒服了,连忙举着手解释道:「你别以为我对那个大小姐有什么别的感情啊,那可是高龄之花,梦中女神,哪是我这种【创建和谐家园】能够高攀得上的?」

      他语气虽然是开玩笑,但也带着几分自嘲,「那样的女人,全身上下连根头发丝都是金贵的,从小到大什么男人都看不上眼,也就对你有过好脸色……」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一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真的,老陆,这次她回来,你有没有后悔这么早结婚?」

      他话音刚落,陆寒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周身的气场顿时冷了几分,「你很闲?」

      邵朗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就是好奇问一下,毕竟你们两个当年金童玉女的,圈子里不都以为你们要结婚吗?就你的条件背景摆在那,放眼望去,美欧那边整个华人圈也就柳家大小姐配得起你,她那样心高气傲的人,眼睛长在头顶上,也就看中过你这么一个男人,谁知道她说把你踹了就把你踹了……」

      当时陆柳两家联姻是圈子里面的一件大事,陆家盘踞金字塔顶端百年,一代一代传承下来,势力早就根深蒂固,不管是国内还是洛杉矶那边的本家,都是低调但超神的存在。

      陆家家风严明,对孩子的管教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苛刻,在恋爱的问题上自然是不能够放任自由。

      陆家钱权独大,柳家却是出名的书香世家,在赚钱和权势这方面可能比陆家要稍微差一些,但一个个都是艺术熏陶出来的,有种格外独树一帜的高雅腔调。

      说的好听一点就是举世独立,说的不好听就是太有优越感。

      不过这两家一联姻,的确是强强结合,基本上就能够形成壁垒,直接甩掉其他家族好几条街。

      本来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结果柳家大小姐忽然就变了态度,不愿意接受联姻,任性地去追求自我和艺术了。

      因为这件事,陆家和柳家两个金字塔顶端的存在被人看了笑话。

      当时陆寒时跟家里关系闹的很僵,几乎决裂,离家之后这么多年都没有再跟他们联系过。

      邵朗其实也挺想不明白这件事情的,「说起来,你们联姻没有成功是因为柳大小姐踹了你,怎么也应该是他们柳家跟你们赔不是,怎么你跟家里人闹起来了?」

      像他们这样的家族,利益才是唯一的催动力,不管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他们既然站在这个位置,那么他们的结合就是必然。

      联姻取消的事情不但让两家的名声不好看,实质上还是损害了各自的利益,结果自然是要两个年轻人来承担。

      如果是柳家大小姐甩的陆寒时,责任就应该在她身上。

      邵朗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陆家的人都在埋怨陆寒时?

      陆寒时没说话,眸色微沉,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随即便消失不见。

      「与其关心我的事情,不如想想怎么融资。」他直接抽出邵朗手里的文件,侧身擦过他,回到办公桌前面坐下。

      邵朗兴致阑珊,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他正感兴趣着,他就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严肃认真,弄得被吊着胃口,不上不下。

      「融资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有柳家在,我还怕没钱?」

      陆寒时看了他一眼,将面前的文件摊开,「你这几年在公司就学到了这些?」

      邵朗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不服气地说:「那怎么了?有投资你还不高兴?别告诉我你现在对柳家有意见,就不想跟他们合作?」

      对于企业来说现金流有多重要,他们比谁都清楚,既然有人愿意来投钱,他肯定不会往外推。

      陆寒时眼里闪过一丝不耐,手指在桌上点了点,将那份文件推到他面前,「霜降是互联网企业,他们柳家做什么的?」

      邵朗怔住了,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不至于吧,他们这也要来插一脚?」

      陆寒时没说话,揉了揉眉心,讽笑了一声,「以后没带脑子不用跟我说话,浪费时间。」

      邵朗:「……」

      他想了想,有些不甘心地拿起那份文件看了几眼,「不应该呀,他们柳家现在不正是争家产的关键时期吗?老爷子不务正业那么久了,早就把实权给散了出去,这种情况下他们应该过来巴结我们才对,还想跟我们分一杯蛋糕?」

      真把他们互联网公司当慈善企业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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