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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万里尽汉歌》-第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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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最怕的就是对方不提条件,一口吞吃了你。李应现如今就是那被刀架在脖子上的肉票,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

      “东主英明。那梁山泊只恨祝家小儿无礼,誓要打灭了叫人知晓他们的厉害。而对我李家庄,还有那扈家庄却有心放纵一把。只是索要了些钱粮……”

      这杜兴也是一脸喜气。他早就想明白了,钱粮算个啥,李家庄才是根本。只要保住了李家庄,保住了庄主手里的这五百了得的庄客,那被割走了再多钱粮,也不值一提。..

      甚至于那祝家庄被打灭后留下的田亩佃户,李家庄还能去分润一口呢。

      李应脸上也是喜色。

      “只是……,这梁山泊要与东主签个字据,要今后五年里,年年于那梁山泊上供。他们不要金银,只求粮食,一年一万石,甚至还要与我庄上做生意。这黑纸白字的,清晰明白,落到官府手里可就是我庄上通匪的罪证了。”

      李应、杜兴主仆都是比较惧怕官府的,原著上这李应就是被梁山人马扮作官府给捉拿的,竟是束手就擒。其对官府的惧怕,或者说是认同官府的威严,可见一番。

      果然,现在听杜兴如此说话,李应脸上笑容登时凝住了。

      “这如何使得。黑纸白字,到时赖都赖不掉。你去与那梁山泊的陆大头领说,粮食小事一桩,我每年供给山寨两万石粮米,决不食言。山寨旦有所需,李家一力承担,绝不敢要山寨半分文钱。但是这字据文书,万万留不得啊。”

      李应宁愿割肉【创建和谐家园】,也不愿意把要命的把柄留在梁山泊的手中。只是杜兴闻言却满脸的苦涩,“东主容禀,小人被那陆大头领接见时,那大头领已经把话说死。这字据文书是必然要有的。”

      “盖此番厮杀都是独龙岗生事,是那祝家小儿挑衅在先,非梁山无故兴兵,欺负三庄。李家庄和扈家庄皆受了官府好处,既出兵襄助,那便要自食恶果。否则梁山威风何在?”

      “他只还向小的保证,那字据绝不会落到官府手中。便是有朝一日梁山泊被官军攻灭,这份字据文书也会在那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的大旗倒下之前,先化作灰烬。说梁山好汉尽是讲究义气的,断不会做出叫江湖朋友齿冷的小人行径来。”

      话说杜兴这般的小人物被陆谦如此的江湖大佬这般的保证,那内心还是有些激动的。

      “唉,我李应十年心血,辛苦耕耘,创下的这片家业,怕终究有一日会毁于一旦啊。”

      现在他知道势不可挽回了,看着杜兴掏出的两份文书,李应提在手中的笔仿佛有千斤重。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现在又能做何呢?拒绝了这个,等待李家的便是更惨更早的覆灭。

      李应他只能祈祷梁山泊真讲义气,为他保守下这个秘密。“五年,只是一个五年……”

      将笔放下,李应艰难的拿起一份文书递给杜兴。眼睛不其然的看到桌案上放着的发簪,这却是那扈三娘的。白日里的一战,祝龙被斩,扈三娘、杜兴被俘,独龙岗三千人马一败涂地。

      那梁山泊不仅拿住了李应的要害,迫他就范;就是那扈成的要害,也被人把握的死死地。

      先不说那扈三娘这亲妹子就在梁山泊的手上,便是现如今空虚无比的扈家庄里的扈太公,就足以叫扈成乖乖听话。

      李应将发簪拿在手上,半响才对那杜兴说道:“你去报那大头领知晓,一切儿皆是简单,我李应听命就是。”

      这人啊,就少有真不顾自身安稳的义气男儿。李应显然不是这般人。休说他本就与祝家生来了矛盾,便是与祝家半点生分也无,到了李家生死存亡的时刻,他也只有低头认输的份儿。

      或许是因为他已不再是闯荡江湖时身无牵挂的扑天雕了,化作‘李家庄庄主’的扑天雕有了自家的妻儿,有了自家的家业。这胆气也就粗不来了!

      对现下的李应来说,必要时候卖掉盟友保全自己,是很简单的事儿。

      当夜清河县北门打开,李应就引着人马奔出城外去,却是一通震天厮杀后,被赶了回来。李应不及再入清河县城,无奈带兵向南投去了。

      清河知县闻言魂儿都要被吓飞了出去。若不是被左右给拦阻,怕是当夜就会唤来满城的士绅大户,捐钱捐款,集资消灾避难。到了天明时分,武松始来报李应之下落,其却是在夜间北上不得,引着人马撞入五里口了。

      那五里口的一干人昨日里生生错过了好时机,待发现镇子外的人马‘不堪一击’,梁山贼尽是虚张声势的时候,已经不及再有动作了。因为大队的梁山人马已经跟着李应部杀奔过来了。

      栾廷玉、扈成、二祝等,猛然里得到了李应的加强,尽是欢喜。而将李应让入厅堂主位坐下,听他一番诉说后,却是尽是魂飞魄散。

      三千人马全军覆没。

      那扈成首先就想到了自家小妹:“世叔,可知晓我家小妹如何了?”这要是被梁山军给活捉了去,可就天塌地陷了。

      扈成一番话提醒了祝虎祝彪兄弟,“敢问世叔,俺家哥哥如何?”

      李应做叹,“那三娘子如何了,老夫不得知晓。只知道祝家大郎遭了那陆谦的毒手……”那陆谦把祝龙的尸首摆到了清河县城下,看到的何止他李应一个。

      “啊呀,痛煞我了。”那祝虎推倒了案几,大哭一声,一个骨碌摔在地上。吓的那正生恨中的祝彪忙去扶他二哥,就见祝虎面皮发黄,唇口黑紫,双眼无光。未知五脏如何,先见四肢不举。

      却不是中剧毒,而是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了。

      众人将祝虎救起,半响方才苏醒,对栾廷玉、李应、扈成和他兄弟祝彪说:“我们今番必然要遭大难了。想我等自出兵来便是不利,连吃败仗,把我独龙岗上的兵马折损个七八,现今更折了我那兄长!”大祸不远了,这是祝虎没有说出的话。这祝虎一时间被打击的都颓废了。

      然不用李应等人说话,旁边的祝彪闻声就先是愤道:“长兄既丧,二哥便是我祝家之主,怎能说此番丧气的话来,叫人听到了岂不懈怠军心?”

      “想当初我辈义气奋发,誓要踏平梁山泊;现今大功未成,长兄先遭陆谦毒手,叫我独龙岗与梁山泊结下了化不开的血仇,我辈人就更要努力,早日破得草寇,用那陆谦之血,报我长兄之仇,此方才堂堂男儿——”祝虎如此模样,着实叫祝彪生气。怎么就被大哥的死给吓住了呢?要给大哥报仇才是。

      李应把这一切都瞧在眼里,那祝彪虽然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懵懂小儿,但此人心中这股劲头,却当真值得赞叹。就如那一头无知无惧的乳虎!

      李应虽素来不喜祝彪,他先前不欲与梁山泊大打出手,被祝彪当面顶撞说:莫忘了自家身份,这个时候还想着江湖义气,如不是要结连反贼,意在谋叛?

      气的李应当场都要对他动手。现在却也不得不赞叹祝彪一声,较之那名字里有虎的祝虎,祝彪更是好男儿。

      只是想到自家的不义气,他之所谋如果成了,这乳虎也就断然没有能再长大的时候了,李应心下一片黯然。如果能行,他也不愿啊。

      不提祝家兄弟连夜叫人置办黑猪白羊金银等祭物,点起灯烛荧煌,焚起香来,哭奠他们哥哥。只是省去了僧道摇铃诵咒,摄召呼名,祝赞祝龙魂魄,降坠神幡。

      却见那李应叫人偷偷请来了扈成,把那发簪叫给他看,扈成先就是唬了一跳。却是一眼认出这是自己小妹之物,怎的现在李应这儿?

      “好叫贤侄知道。那白日里的一战,三娘却是被那梁山泊的人马给捉去了。我那心腹杜兴也一同被梁山泊人捉了去。”

      李应将一番话细细表来,只是隐瞒了自己与那梁山泊的协议字据。“那梁山泊是恨透了祝家兄弟的张狂,陆大头领誓要灭掉那祝家庄。”这一遭祝家庄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你我两庄只是连带,受了牵累,那梁山泊不愿意赶尽杀绝,要高抬贵手放你我一马。”

      “如此贤侄却要做个决断了。”是要你小妹性命,是要保住扈家庄,还是要死心追随姓祝的?

      李应相信扈成会做出一个叫他满意的决断的。

      扈成本就是个圆滑的人,圆滑的人不是就不讲义气,而是少有真义气的。他与李应是一路人,只是经验不及李应老道,城府没有李应深沉。在陆谦的眼中,从本质上出发,扈成与李应对梁山都是无害的。这俩人都是要享受富贵,便是那扈三娘也是没甚大野心的人。

      北宋当权的男人早就被刘娥、高滔滔给吓住了,社会上对女性的压制,比建国初期厉害多了。

      扈三娘如果嫁个靠谱的男子,也就无忧无虑的过下去了。从本性讲她就不是后世事业女强人那样的“汉子”。如此的两个庄子对梁山屁的危害都没有,放他们一马,反倒还有可能多出两条‘商路’来。

      虽然那李应武艺不俗,原著上梁山排名也是很高,但人家根本不愿意上山,陆谦也没兴趣强行将人拉拢来。现在的李应同走投无路的杨志可不一样,后者也是有***动力的。现如今的梁山上,都是对这天下世道不满的人,***【创建和谐家园】都是很高的,就没必要强拉一个不愿意如此的人上山一个锅里搅和。扈三娘后世被人说成梁山上最可悲的女人,如木头花瓶一般,如此拉上山也没意思。当然了,陆谦纳她的心思倒是有。

      陆谦见过那被俘的扈三娘,确实花容月貌,比他记忆里的人更美上三分,但也没像宋江一样,立刻叫人送回山寨好生养着。

      他是好这一口,但绝不能表现的太露骨,不然不仅会惹得江湖嗤笑,对他声名有碍;更会叫他在梁山山寨里的形象受损。而且那扈三娘现如今才十七岁,年纪还小,现下又马上要死未婚夫了,今后还有的是时间。

      那扈成只要在李应的口舌下向梁山屈服一次,扈家庄就再也跑不出陆谦的手掌心了。似李应和扈成如此的人,在梁山不真正做大之前,没有真真的牢固利益锁住他们之前,这二人在陆谦心中是打着问号的。

      只能驱用,不可真信。

      这边的扈成是一个大礼拜到地儿,什么祝家,什么亲家,什么义气、道义,在他心中连扈三娘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如。李应当即就笑了。

      “钱财乃是小事,我扈家理亏在前,冒犯梁山虎威,愿任凭处罚,旦请能换回小妹。”独龙岗经此大败,已然是没了对抗梁山的资本,与梁山化干戈为玉帛,解除‘误会’,乃上上策。

      “此间一切皆仰仗世叔,世叔吩咐,小子无敢不从。”

      第一百四十二章 此仇来生必报!【还是四千大章,求订阅】

      第二日天亮,五里口中哭声一片。却是消息散播了开来,不仅独龙岗人马知道自家援军覆没,就是五里口本地的百姓乡绅也晓得大事不妙矣。

      是以,这今日的哭声就不止独龙岗人马了。谁叫那五里口的一些大户士绅昏了头,帮扶了独龙岗人马呢?

      祝虎与祝彪伏在长兄祝龙的灵前痛苦哀悼,时日走到了正午,突然听人来报,教师栾廷玉巡哨东门的时候被梁山人马以神臂弓射伤,怕是不妙。扈成已经速将栾教师抬下城门,特命人来请两位少庄主。

      五里口东门内一处宅院里,双手双脚尽数被绑的栾廷玉,乱晃着脑袋,冲着面前的扈成和李应怒目而视,神情激动到了极点。可惜他再是摇头晃荡,也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原来他的口中已经堵塞了一团麻布。

      “少庄主,李员外,祝家二位郎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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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及片刻,就听到外面隐隐几声惨叫传来,却是有人遭殃了。

      不曾有半点防备的祝家兄弟被扈成赚到一间房屋里,内中布帘后,十几张【创建和谐家园】等待,那扈成一把扯下布帘,祝虎与祝彪只得束手就擒,大的挣扎都无。而被他们带来的几个亲随,也被埋伏在院里的扈家庄人手打杀了个措手不及,刀枪都还不及拔出,就被人乱棍打翻在地,是一个不剩的全部捉了下。

      等到扈成押着祝家兄弟来见李应的时候,祝虎、祝彪见此情景,尽是激愤不已,破口大骂。

      李应一声不发,转身掩面而去。扈成年少,多少脸面是薄了一些,叹声对着祝家兄弟一拜道:“此间事儿,自是我扈成不讲道义。但是撩拨梁山之举,便如那du博,愿du就要服输,如此而已。扈成也仅是为了自救。”

      早被俘了的栾廷玉见此话来,将眼一闭。祝家兄弟却还依旧激动,大声叫骂。

      扈成默不作语。半响道:“堵上他们口吧。”便再不言语。

      这时候五里口突然传出了喊杀声,李应带着手下庄客,还有那扈家庄的庄客,从东门里溜出。这东门最贴近梁山泊,此刻却是那最安全的所在。

      阮小七待彼处人马去了,才要水师营抢占了那东门。有李应留下的心腹坐接应,很快便寻到扈成所在的这处宅院。把那祝家兄弟和栾廷玉接手,再将扈成一伙儿团团围住,再从东门撤出来。

      这时的梁山军大营,亲卫营还半丝儿不动,这一仗水到渠成,陆谦只是在等结果罢了。半点也用不到亲卫营。

      听到祝家哥俩和栾廷玉都抓到了,他心里先给扈成点个赞。这厮品性放在一边,只说他那行动力,还是很不错的。但是那祝彪祝虎杀了不可惜,栾廷玉若是如此就杀了,可就真有点浪费了。

      就这人的本领,一身武艺不说绝对一流,至少是八骠中上的水准吧?而人品来说,据探报将,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没什么劣迹!

      对比那曾头市的史文恭,陆谦对栾廷玉的印象更好。因为那史文恭武艺虽暴强,可这人却为曾弄这个异国他乡之徒卖命。在陆谦这个愤怒的青年看来,却是不好。

      当然那施老爷子在曾头市上又出了差错,所谓的金国,是今年年初的时候才当有的。那辽天祚帝在护步答冈一败涂地,号称七十万的大辽主力完败两万女真人之手。如此那完颜阿骨打才建立了金国,到如今还不足半年。

      且在这一时空中,那曾弄许多年前就来到中原买卖,那时候他如何是金国人?而这曾头市也老早便是有了,曾弄的娘子就是曾头市人,因此其才被曾头市人视为自己人。而曾头市这些年里也确实是因曾弄而更加兴旺聚集起来。当然,他本姓也必不是“曾”,此乃他的汉姓。

      那曾头市的实力不下于独龙岗,且与左右官府的关系更加亲近。盖因为曾头市的人能从北地弄回良马来,那左右青州与凌州官府,与之往来甚是紧密。

      作为一个穿越者,就陆谦仅有的关于靖康之耻的了解,不用几年,那宋金就开始海上会盟了,到时候曾头市必然更加兴旺,曾弄的身份特殊,到时怕连青州、淩州的官府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了。也怪不得那曾家府以一个民间势力,就敢光明正大的聚集起好几千人马。

      史文恭作为曾家府的第一高手,为曾家卖命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好几年了。手上远没有栾廷玉干净。

      陆谦连破独龙岗两阵,捉了不少独龙岗的人马,也没见人说那栾廷玉作恶多端的。

      这人在祝家庄的角色就是个高级保安兼家教,说起那前途,真真渺茫。但如他这类的人,那必然是不想做山大王的,栾廷玉这种人也真未必能瞧得上梁山泊。再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梁山也是匪啊,在这个时空的世界观中,有太多的人瞧不起匪了。但是他却不见得不能上梁山。

      因为,陆谦只要不杀他,那就不能半点不做的放了他。因这栾廷玉是晓得“五里口”陷落的内幕的,所以他不能毫无负担的走了。如此若是把他留在山上,天长日久,只需要梁山可日益壮大,倒也早晚能为陆谦所用。

      但陆谦在前头已经说了,这种不愿意上山的人,还是别往山上强拉的好。此一时彼一时,梁山比之当初陆谦刚刚掌权时候强大的太多了,他做了这段时间的首领,也真真体会到了头领们意气相投的好处,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真真气氛和谐,只有他一个人在耍心眼。且栾廷玉是武将,在现如今的梁山头领中是顶尖的高手,与安道全这等人的份量全然不同。

      坏了山上的气氛,坏了头领们之间的情谊,那就不好了。

      可是栾廷玉能立下什么保证,叫人都信他能不露出不必要的口风去呢?

      陆谦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想,面色神色上自然不会无动于衷,虽然不是很外放,但多多少少有点表示。这里是他的大帐,他是此间的主宰,而非唯唯诺诺看人眼色行事的小人物,他没必要时时刻刻都遮掩着自己。是以,那一样呆在这间大帐里的扈三娘就亲眼看到了陆谦脸上的全部变化。

      那一会儿凝神——面无表情;一会儿舒展——似乎在笑;一会儿发愁——凝眉,一会儿又得意——眼睛微眯的样子。真的似开了百货铺一样,油盐酱醋茶,什么都有。

      很快,陆谦就等来了阮小二一伙儿。那扈成进到打仗,第一眼看到完好无缺的妹子时候,整个人如释重负。

      “你便是飞天虎扈成?”上首一个雄浑声音传来。

      扈成抬头上看,便见陆谦正饶有兴趣的在看着他,当下神色一凛,见礼道:“小人正是扈成。今番冒犯贵寨,还请大头领恕罪!”这扈成在来见陆谦之前,却是先从阮小二处听说了,陆谦不喜人唤大大王、二大王的,见面一律以头领相称呼。

      那边的扈三娘见到哥哥后,一下子便蹦起身来,只以为是扈成也被俘虏了。可是看扈成一身行头,半点血迹不染,便是那灰尘都没有一点,又是疑惑。

      陆谦也在打量着扈成,一个在原著中打酱油的货色,眼前的他记忆里的扈成稍微的还消瘦些,那央视版水浒看过的时间着实太久了,人物除了那几个出名的还印象深刻,其他的就都记不得了。这扈成只记得人胖胖的,至少脸是这样的。

      而眼前的扈成要有些消瘦,至少从身姿上就能看出是个习武的人。

      “我梁山泊自来言而有信,令妹在鄙寨军中歇息一日,可不成亏待。”陆谦把手一挥,那一直立在扈三娘身后的四名健卒皆退了开来,显然这就是放人的意思。

      “但我还要多说上一句,我梁山自非无端生事的恶人,却也不是那姑息养奸的烂好人。你扈家庄经此一事,可要吸收教训,万勿再自取灭亡。”

      扈成闻言,额头上冷汗直冒,连连应诺。而扈三娘这时候也似明白,自家哥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梁山达成协议了,而今日那五里口陷落……

      这般想着,扈三娘脸上就结下了一层霜。

      陆谦叫来唐伍,要他去问一声,此间共俘虏了扈家庄多少人马?片刻后唐伍来报:“前后两战一共擒获六百五十二人。”

      目光看向扈成,陆谦道:“素问独龙岗三庄豪富。你扈家与祝家、李家并列,想必也是不俗。且你扈家西路的生意做得兴隆,路子甚广。这样,三月之内,你于我送来三百匹好马,送上山来,我自把人给你放回。不,我现在就让你叫人领走。但休要弄虚作假,或是以次充好,如是那般,这后果就不需我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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