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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万里尽汉歌》-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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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谦相信如此诱惑那安道全必是经受不起的。这天底下当大夫的,就没人不想做医官;就如那读书人没人想着不当官一样。

      阮小二听到陆谦提起重伤员之事,脸上也闪过一抹黯然,那当中就有四个水军喽啰,全死在了榻上,那骨灰都是他带人亲自抬去火葬场焚化的。

      所谓火葬场就是陆谦设立的一个部门,专门用以火化尸首。而那骨灰,不管是留在山上,还是送到山下,只要是梁山之人,每人都有一个墓碑留下。如后世陵园里的骨灰坑一般大小的土地。而宋军的骨灰就是千人坑万人坟了。

      挖一个老大的土坑,把骨灰坛葬下去,并没糟践,如此叫那些新附喽啰大生好感。

      “哥哥放心,我必把那安神医给请上山来。”阮小二接过公书信,抓起手边包裹缠在身上,提起朴刀就做告辞。

      先前三阮从外地都带回了大量船舶,虽然耗费了陆谦不少银钱,但这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整个梁山进出都需要船舶,而要设卡收费,也少不得船。

      没看就这些船舶到了山后,这山寨打水路上获得的收益依旧越发增高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要紧之处,最要紧的乃是梁山水军的扩大。由之前的不到百人,扩充至现在的四五百人。这后者所取的多是被官军征用的附近民壮。

      宋军都乖乖做了俘虏,跟着蒋磊一块来山上的上千民壮,更是投降的快。然后其中有贯于操船弄舟的,和那精通水性的,就尽管被编入了梁山水军里。而一次次的赏钱发到手中,也叫他们是心神大定。

      同陆上喽啰这些日子里的操练一样,水军也在操练当中。制式他们不需习练列阵整队的法门,习练的更多是个人技艺。那舞刀弄枪和弯弓射箭并举,阮氏兄弟很忙的。

      陆谦站在断金亭,望着水泊里正在操练的水军,望着金沙滩头正在列队刺枪的小寨喽啰,更望着茫茫的梁山泊,这便是他的基业所在。只要给他几年时间,陆谦相信他能叫梁山比之原著上的更加的旺盛。

      秋风微凉,温暖的秋日阳光静静的洒在他的身上,陆谦抬头凝望着天上的白云,脑子里遐想着日后

      力挽天倾,救华夏于劫难。这几乎是任何一个北宋末年汉家穿越者的天赋使命,不管是即将来到的女真,还是百多年后的蒙兀室韦,那都是陆谦的敌人。当然,他也不能忘了老赵家,和那些已经把经念歪了的宋儒。

      后者比之明儒清儒来还是要好很多的,可依然不叫陆谦喜欢。因为华夏的读书人就是从这儿走上了歪路。至少陆谦以一后世人于儒学发展上的薄弱认知,是如此看的。是的,陆谦是连论语都没读过几句,四书五经更是看都没看。但他就是这般认为的。

      他不知道什么是三教合一,不知道什么是拨乱反正,也不懂什么“否定传统经学”、“从五经系统向四书系统转型”、“孟子其人其书的升格运动”、“新理论整合创新”等等。

      在陆谦的眼中,在他的感知中,宋儒就是弱的。

      他就认定宋朝儒学的影响下整个中国都抛弃了汉唐时期的进取精神,抛弃了终军请缨,弃笔从戎的精神风貌。写出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的陆游虽然是个宋儒,但试看整个宋朝有几人能做到如此?

      纵然出了辛弃疾、虞允如此人物,也半点改变不了陆谦对宋儒的印象。这就好比他明知道花生米手下的的确确有无数抗日战场上表现忠勇的将士,但他对果党依旧无感。

      他觉得,中国人在汉唐时候的人臣大才的水准是出则为将,入则为相;是上马能治兵,下马能安民;而到了宋朝,人臣的大才水准就变成了东华门外唱名了,太ow了。

      对此陆谦的想法只有一个把它掰回来!虽然这对他来说还太过遥远,他自己也没什么头绪。

      第八十七章 林冲,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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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济州府官军征剿梁山大败,一并死了团练使黄安和兵马都监蒋磊,将州府的两营禁军丧个干净的消息传到,整个太尉府就如提前三俩月到了寒冬腊月,阴沉着一张脸的高俅,浑身向外散发着嗖嗖的寒气,叫一干亲随仆人个个战战兢兢。

      也就前两日有消息打西京送到,叫他神情缓和了一会儿,而近日就又复回原状。

      “太尉,党世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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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俅下垂眼皮,遮住了他那双满含杀意的眸子。作为殿帅府太尉,高俅帐前牙将极多,于内两个最了得:一个唤做党世英,一个唤做党世雄,弟兄二人见做统制官,各有万夫不当之勇。最最得高俅的看重。

      党世英是长兄,现年三十出头,身高六尺,虎背熊腰。但见了那亲仆,却把腰弯成了罗锅。

      “见过恩相。”

      高俅张开那蕴含着慢慢杀气的眸子,看着堂中的党世英,说道:“济州府事宜已经妥当,你近日便收拾行李、心腹,前往济州府上任。”

      党世英听了大喜,事情妥当了,也就是说他能去济州赴任了,且济州兵马都监制下两个营已全军覆没的禁军也已经与临近的广济军和濮州禁军完成对调,变成了实打实的四个营头。

      如此怎不叫党世英高兴?摆明了是要去立功的么。

      “敢叫恩相放心,来年开春,必取陆谦贼子首级,献于恩相。”高俅这番运作的目的,就是让党世英去砍陆谦的脑袋的。

      要知道,殿帅府统制官品阶可比之地方州府上的兵马都监大上一等,党世英如果不是为了巴结高俅,何苦去要自降一级,巴巴的做这个济州府兵马都监?

      从京城到地方不官升一级,那就是受贬,何况还下降一等?

      那目的就是为了叫他好去砍陆谦的脑袋,有了这颗头颅在,降下去一两等官职算个屁啊?

      高俅不可置疑,他如此的一番筹措,党世英砍了陆谦脑袋才是理所应当。须知经他的一插手,济州府下辖的禁军营头比以往翻多了一倍。

      对于高俅来说,这比抹掉两营禁军全军覆没都难上许多,他先后去见了蔡京和梁师成,还在小王都尉那里搭上了不少人情。“你去济州赴任,路上且先办个事儿。”

      秋后算账的高俅,一纸书就叫回到老家的林冲吃了官司,然当今的西京河南府尹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屡屡上书弹劾蔡京的前御史中丞石公弼。那次蔡京栽了个小跟头,被赶去了杭州。但没过多久,蔡京以花石纲复宠,重新入京,再次执掌国政。而后石公弼就被蔡京赶出了东京。

      石公弼并非多么廉洁奉公,尽心尽责的官员,弹劾蔡京也不是全部出于公心,但这显然是一个与蔡京有着化解不开的矛盾的朝廷老臣。现在他于林冲的案子上,也略作周全,不能说完全驳回了高俅的两面,却也叫高俅暗骂声老匹夫。

      “石公弼把林冲那厮判到了沧州牢营发配,老夫却不想叫他活着走到沧州。你去取他首级来,老夫要先用他的脑袋祭奠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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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在赵宋官场里厮混,就必要吃得高俅威风。便如那苏东坡的那句名句: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那呼延灼、关胜等人,不也要在高俅面前俯首便拜?

      虽然水浒的世界里,名声对人很重要,但权力一样重要。

      出身齐鲁的宋江到了江州都能引得一干人物追捧,可如此受人尊捧的宋江,生死与否也一样操于蔡九之手。

      正在梁山上感慨的陆谦想不到东京城里有如此一遭,便是正被官差衙役押送的林冲,和暗中一路护送的鲁智深、周大明也想不到如此。

      后者从洛阳出发,一路顺着黄河直向东去。

      还是那汴口,在此处渡河,去了黄河对岸。鲁智深故地重来,在此寻找当日险些害了他性命的那俩艄公,依旧半点影子没有看到。找人打听,也解说多日不见了。只能作罢。

      如此行走了七八日,怕是张教头带着妻女都已经要到了梁山泊了。林冲这儿则才行到修武。

      一干人并不进修武城池,只在城外小店落脚,这里隔着一条黄河,对面就是郑州。小店不大,熟门熟路,却是这俩公人住贯了的。掌柜的是一年过半百的小老头,与两个做公的尽皆相熟,只是这生意似乎不好,客房只有七八间,却一无外人。

      林冲一路行来,待遇比水浒原著上好了甚多,但其心灵和肉体依旧受了极大的摧残。晚上缩在房间一角,盖着一薄被,就睡去了。两个差役一个个脱了外袍爬上床,呼噜声此起彼伏,半夜时候三人都睡死了。

      漆黑夜色里,林冲陡然从睡梦中惊醒,此刻怕都是凌晨了,黑洞洞的屋子里,只有缕缕月光顺着窗棂上的白纸照射进来。屋外夜风呼啸,树枝在夜风中发出哗啦啦的响动,在月光之下,映在窗棂上的影子好像妖魔鬼怪在张牙舞爪一样。

      可林冲却再也睡不着了,人就如鬼魅一样从房间一角缓缓站起。

      外头那嘈嘈杂杂的声音毫不遮掩的传来,林冲可不觉得那是夜猫子在打架。这分明就是人在活动的声音。

      党世英就立在小店外。身边站着一个面貌普通的汉子,如果林冲记忆力超强的话,他就能发现最近三五天里,他已经多次在路上见过这个汉子了。

      小店的掌柜也立在一旁,像一个全力讨好着主人的泰迪。

      党世英没甚好说的,他身后有着二十条大汉,对付一个挨过棍棒,吃了多日的牢饭,废人般模样的林冲,若是还拿不下来,他也不用去济州府当兵马都监了,直接回家养孩子吧。

      党氏兄弟武艺不弱,这技业高强之人胸中总有三分傲气在,他自有自己的骄傲。于此占尽优势之下,不愿意下阴招坏了林冲性命,只明火执仗而来。

      林冲凑到窗棂前向外一看,心中大吃了一惊,就见小店外已经燃起了火把,好几十人已经将小店围住。他急忙唤醒床上那两个做公的,只是漆黑中他并没发现那其中有一个脸色有异常。

      另一个人被唬了一跳,来不及穿鞋就跳下了床,赤足走在地上,两步跑到窗口去探望。

      “嗖”

      “啊”

      一声惨叫来,原来那公人肩膀上已经挨了一箭,这错非是林冲拉了他一把,否则那支箭就已经射穿他的脖颈了。

      “休要废话,快与我开锁脱枷。”

      林冲急道,外面人已经涌入进来了,脚步踩在木板上,咚咚作响。

      “林冲,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第八十八章 壮志未酬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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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党世英?!”

      离开东京数月的林冲还没有遗忘这个过去同僚的声音。昔日高俅帐下,他们都是红人。论那官职,党世英与林冲相差仿佛,禁军枪棒教头的地位也有高有低,在陆谦杀高坎之前,林冲乃是高俅重用之人,可不能视为寻常的禁军枪棒教头。

      甚至于林冲与党家兄弟还各有过较量,这俩人单打独斗,谁也不是林冲敌手。但林冲武艺也没高到能以一敌二。

      两个公人已经在瑟瑟发抖,那中箭的一个是真的在发抖,而另一个则是吓的。他现在突然很后悔,自己怎么就迷了心窍,信了那帮人的鬼话。这些人杀了林教头后,还能绕过他们俩吗?

      做公的人就是心眼多,这人想的还真对。此刻小店院子里,那掌柜的一家六口人已经倒下了三对,不管是掌柜的那老两口,还是他的儿子儿媳,亦或是两个孙子,全被宰了。都在血泊中的掌柜两眼全是痛恨,以及掩不住的后悔。这就是与虎谋皮的下场,实力微弱如他们,就只能自食其果。

      林冲这时候那还有丝毫的忍懦,怒目圆睁,浑身爆发出一股极强的杀意来,性命攸关,党世英在前,不拼上一把,他这条命就交代这儿了。

      林冲侧耳听着外面的响动,屋子周遭,围着的人怕数量还在十个之上。

      而除此之外,外面还有不少人在把守。

      这显然是一场预谋已久的围杀。在这个气候渐寒,四处寂寥的秋冬交际之夜。

      林冲呼吸渐渐变得平缓,心中没有多少恐惧,党世雄虽然带来了不少人,但那又如何?只要不是暗中的阴招,林冲纵然明白此刻的自己不是那战力巅峰,他也不惧。豹子头是很善于隐忍,可也从不缺乏拼死一搏的勇气。

      再有就是他知道,师兄鲁智深一路都在尾随着三人,林冲不是没有后援的。

      当初他还在洛阳监牢里的时候,丈人就把一切都说明了,林冲当时却颇是犹豫,这上山落草的戏码,真真叫他轻易的无法答应。

      是的,有高俅这个老贼在,林冲于明面上确实没啥存活的余地,但他可以隐姓埋名啊。林家还有不少钱财,他林冲带着妻子丈人,往南面跑去,随意寻个落脚地,不消花费几百贯钱便能买下户籍来,那一样能过的快活。可不是只落草为寇这一条生路!

      但如此做的话,林冲却又心中甚是汗颜,盖因太过不仗义了。人陆谦可全是为帮自己才落得如此地步,自己却只想着苟且渡日,顾一家人之欢乐,置身事外,他林冲万不是这般不讲义气之人。

      当日牢狱里没有落下实话,但从洛阳走到修武这几日里,林冲心中却已经有了决定。上梁山,便是豁出这条命去,他也不能丢了廉耻义气。

      房门啪啦一声被一脚踹开,火把放出的光芒照亮了大半个房间。躲在门后的林冲已经先一步跳了开,在三四柄刀枪捅穿房门之前,他已经跳了出来,高大的身躯此一刻里灵活的如是一只猿猴,在门前一蹿而过。

      白虹一样的道光从他手中绽放,哧溅的鲜血瞬间沾染了他半个身子。

      两个被刀光抹过的汉子惨叫着倒在地上,利刃斩断了他们的肋骨,鲜血喷涌,伤口处红肉芽芽白骨森森,只把内脏都流了出来。

      没人会在这种搏杀中使用长兵刃,另一个持刀汉子,半点不为同伴的惨叫和鲜血惊悸,一刀就朝林冲劈去。左手里握着的火把也如刀一般向着林冲打去。

      林冲脚步轻快,他才不会让自己多暴漏在门前的火光中呢,别忘了,党世英手下还有弓手。

      脚步一蹬,脚尖点地,人就已经缩回了屋内。只是手中腰刀甩出,一伸一缩,便在对手的颈侧开了一个闸口,鲜血如泄洪的水流从伤口中涌出来。

      利箭几乎是缀着林冲的脚步而立,可差了一点,就是差了一点。

      利刃和火把尽落地上,那人猛的捂住脖子,低沉的惨叫了一声。快速涌出的鲜血带走了他浑身的力气,人一下栽倒在门口抽搐了起来。

      党世英噌的抽出了腰间佩刀,大步就向着房间抢去。一个废人一样的豹子头,还敢猖狂?

      距离小店不远的黄河上,一艘脚船船头,一个高大和尚正皱着眉头,看向岸边。刚刚是不是自己瞅错了?怎么像是看到火光了?

      这和尚自然便是鲁智深,与他一同结伴而行的高大明与另外一个喽啰,此刻睡的正香。

      鲁智深心中没谱,但秉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想法,他返回船舱,抄起条鸡蛋粗的铁棍,就一个箭步跳上岸。船舶颠动惊醒了酣睡的周大明,看到鲁智深大步离去的背影,也急忙叫醒同伴来,再捡了口腰刀,也跟了去。

      鲁智深赶到小店,就看到一撮人已经把小店围起,门口四个弓手,眼神全盯着里头,院内倒着几具尸体,尽做百姓打扮。当即知晓不好,放轻脚步,无声来到店门,才做出一声大吼。

      四个弓手生生受了鲁智深一吼,头都胀大了。还没回过神来,鲁智深已经冲过最后几步距离,挥起铁棍,只听得噼啪的骨骼碎裂声响,四个弓手已经尽被铁棍砸腰,打的似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去,跌到院中,眼见是不活了。

      院子里的几个汉子立时大惊,可刚待他们惊呼声叫起,鲁智深已经舞着铁棍闯将进去。

      这些汉子尽是党世英的亲随,不缺银钱,不愁吃喝,个个身强体健,平日里只舞刀弄枪,比起寻常禁军士卒来是强的甚多。但如何能跟鲁智深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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