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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风御九秋》-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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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我们在登州好像没得罪什么人。”李中庸说道。

      “猴子的主人不是登州人氏,”林道长摆手说道,“老五是四天之前发现的那只猴子,却不能说明猴子是四天前开始跟着我们的,也可能它跟踪了我们很久了,只是我们一直不曾察觉。”

      李中庸说道,“猴子的主人应该也在附近,但他为什么不露面?”

      “不到露面的时候,”林道长说道,“可能是没有等到下手的机会,也可能召集的帮手还没有赶来。”

      听林道长这般说,众人无不心中凛然,陈立秋扔掉了叼在嘴上的狗尾巴草,正色问道,“师父,咱们应该如何应对?”

      林道长眉头微皱,没有接话。

      陈立秋又转头看向长生,“老五,你先前扔石头打中那只猴子不曾?”

      不等长生回答,李中庸便接过了话头儿,“不管老五打没打中那只猴子,猴子都已经受惊了,势必会将先前的遭遇告知它的主人,不出意外的话,猴子的主人应该已经知道我们有所察觉了。

      “知道又能咋样,敢找咱们麻烦,打的他老娘都不认得他。”巴图鲁握拳抬手。

      林道长摇头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尽量不要与他们冲突结仇,走吧,离开此地。”

      听林道长这般说,众人便开始收拾行李,此时是午后未时,担心被猴子尾随跟踪,一行人便离开山林,挑选空旷的路径一路疾行。

      登州多有丘陵,即便众人选的是空旷的官道,也不见得能够甩掉猴子,因为猴子可以自远处的林中暗中跟踪。

      一口气走出二三十里,到得傍晚时分,众人离开大路,穿过田地进入官道南侧的山林,官道两侧都是田地,很是空旷,倘若猴子想要继续跟踪,势必要穿过这片田地,而猴子只要穿越田地,众人就能发现它。

      自林中观察片刻,不见猴子跟来,众人开始自林中向西南方向移动,走出两三里后,前方出现了一条小溪,溪水潺潺,清澈见底。

      众人先前一路疾行,都有些口渴,发现小溪之后巴图鲁大步上前,放下挑着的木箱,俯身牛饮。

      众人也纷纷走到溪边喝水,田真弓随身带有陶钵,便用钵盂盛了溪水,呈给林道长。

      长生也很口渴,就在他俯身想要喝水之时突然发现了异常,“咦,这里的趴地虎怎么不怕人。”

      众人不明所以,纷纷转头看他。

      “你说啥?”巴图鲁用袖子擦嘴。

      长生撸起袖子,自水里捞出一条小鱼,那条小鱼不过食指大小,出水之后自长生掌心扭动挣扎。

      长生托着小鱼冲众人说道,“这鱼我们这里叫它趴地虎,最难捉了,见人就跑,你们看,现在我伸手就能捉到它。”

      “你的意思是水里有毒?”陈立秋猜测。

      “啊?”巴图鲁愕然瞠目,不管水里是否真的有毒,对他来说都没什么意义了,因为在长生示警之前他已经喝了。

      李中庸抬手摘下头上的银簪,沾水检试,“银针并未变色,不似有毒。”

      “吓死我了,”巴图鲁如释重负,指着溪水说道,“如果水里真的有毒,鱼早就被毒死了,想必是天冷,鱼不爱……”

      巴图鲁话没说完就打住了,因为他所指的地方恰好有几条翻肚儿的小鱼自上游漂了下来。

      见此情形,李中庸急忙放下包袱,自包袱里拿出一件酷似折扇的事物,铺展打开,取了溪水逐一滴在不同颜色的五根扇骨上,转而定睛观察,“不是火属毒药,不是金性毒药,不是水毒,亦不是土毒和木毒,水里真的没毒啊。”

      “那鱼啊,啊,咋,啊回事?”巴图鲁有些口齿不清。

      林道长一直端着田真弓递来的陶钵未曾饮用,思虑过后轻抿了一口,但他并未咽下,而是自嘴里品了品就吐了出来,“不是毒药,是麻药。”

      “此物名为醉鱼草,常见于江南地域,北方不得生长,”林道长正色说道,“醉鱼草虽然不是剧毒之物,却能令人四肢麻痹,不受指使。”

      林道长言罢,巴图鲁想要接口说话,但只这片刻工夫,他已经言语含混,难能分辨了。

      田真弓拿过陶钵,将里面的溪水泼掉,转而出言问道,“师父,如何是好?”

      “你们喝下溪水不曾?”林道长沉声问道。

      田真弓摇头,李中庸和陈立秋也

      .

      摇头,长生自不必说,是他最先发现异样的,自然不会饮用溪水,几人之中只有巴图鲁喝了,而且还喝的不少。

      此时巴图鲁已经身形不稳,摇摇欲倒,李中庸急忙扶住了他,转头冲陈立秋说道,“老三,你带上木箱,我背着老大。”

      “还是我来背吧。”陈立秋迈步走向巴图鲁。

      “你们背不动他,”林道长沉声说道,“事已至此,就留在此处吧,该来的迟早要来……”

      .

      ===第十二章 滇王玉玺===

      听得林道长言语,李中庸和陈立秋只能将巴图鲁扶到一棵树下,转而开始分头准备。

      长生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而李中庸等人貌似也没有应对这种事情的经验,显得颇为慌乱。

      几人之中只有李中庸随身带了一把长剑,陈立秋和田真弓都没有兵器,敌人随时可能出现,没有兵器可不成,陈立秋打开其中一个木箱,自其中拿出两根铁杆儿,其中一根前段颇为尖锐,两根铁杆儿拧接结合,拼凑成了一根长矛,转而将长矛扔向田真弓,“老四,接着。”

      待田真弓接过长矛,陈立秋又自木箱里拿出一把铁铲,铁铲不过一尺来长,后端接上一根两尺长的铁杆儿,只当方便铲使用。

      见陈立秋盖上了木箱,长生急忙走上前去,“三哥,给我一个。”

      陈立秋连连摆手,“一边去,你打的过谁呀,赶紧找地方躲起来。”

      长生不肯,继续讨要。

      不远处的林道长闻声回头,“长生,对方来者不善,你不会武功,留在此处只能枉送了性命,趁敌人未到,早些走了。”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换成谁都免不得害怕,长生也不例外,但他却并不打算逃走,“我不走。”

      “嘿嘿嘿,便是想走,你也走不了啊。”西南林中传来了阴冷怪笑。

      林道长没有再与长生说话,转身冲西南方向稽首行礼,“无量天尊,诸位是哪一路的英雄豪杰,拦住我们的去路所为何事?”

      长生没有灵气修为,不得夜间视物,此时夜幕已经降临,他看不到远处树林里的情况,但是根据杂乱且急切的脚步声来看,来人数量至少也在十人以上。

      “林东阳,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黑暗中有人开口。

      此前长生只知道林道长道号罗阳子,并不知道他的俗家姓名,来人竟然知道林道长的俗家姓名,说明此人对林道长很是熟悉。

      短暂的回忆之后,林道长出言问道,“你是南诏马帮的钟阿梗?”

      “记性不错,正是在下,”来人亮明了身份,转而高声下令,“点亮火把!”

      为首之人下令之后,树林各处先后亮起了火把,火把并不是集中在哪一片区域,而是分散在己方众人的四周,对方究竟来了多少人目前还不得而知,单是火把至少就有二三十炬。

      有了火光,长生方才看到了来人的长相,此人年纪当在四十岁上下,身形瘦小,皮肤黝黑,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怪袍,由于火光飘忽,看的不很真切,长生原本以为此人左脸上趴着一只蝎子,待对方走近方才发现那蝎子并不是真正的蝎子,而是蝎子纹身。

      跟随此人一同出现的那些人个子也都不高,腰间都挎着弯刀,身上的装束也不似【创建和谐家园】穿戴,脸上无一例外的都有毒虫纹身,火光跳跃,各种毒虫纹身在火光的映照之下显得丑陋狰狞。

      为首之人缓步走近,自小溪对面停了下来,距林道长约有两丈远近,其他众人也随之靠近,相隔五丈,将己方六人团团围住。

      “林东阳,你被阁皂山逐出师门已有多年,怎地还做道人打扮?”那名为钟阿梗的敌酋皮笑肉不笑。

      林道长并不接对方话茬,而是沉声问道,“钟帮主,你不在滇南温暖安生,千里迢迢跑到这滨海之地做什么?”

      “想见你一面不容易啊,得知你在此处,我立刻马不停蹄,连夜北上。”钟阿梗说话之时嘴里一直在咀嚼着什么,吃的什么不知道,只能看到沾附在牙齿上的鲜红汁液。

      林道长冷然一笑,没有接话。

      “既然已经见面了就别磨蹭了,赶紧拿出来吧。”钟阿梗说道。

      “你想要什么?”林道长沉声问道。

      “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还能要什么,自然是那滇王玉玺。”钟阿梗说道。

      “我从未见过滇王玉玺。”林道长正色说道。

      “呵呵,”钟阿梗冷笑过后面露凶相,“林东阳,你真以为我们马帮是可以算计耍弄的么?为了帮你打开那雪山古墓,累死了上百匹骡马不说,我们还死了十几个弟兄,我们挖井,你吃水,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林道长出言说道,“我们当年有过约定,你我合力打开玉龙山的滇王古墓,我只取墓里的丹药,余下的东西全归你们,除了丹药,我没有拿取墓里的任何东西。”

      钟阿梗鼻翼抽动,“你离开之后我们自墓中并未找到滇王玉玺,当年你是第一个进入墓室的人,滇王玉玺不是你拿走了,还能是谁?”

      “你们也只是猜测墓中可能会有滇王玉玺,并不表示滇王玉玺一定在那古墓之中,”林道长正色说道,“更何况滇王玉玺对你们有用,但对我毫无用处。”

      林道长与钟阿梗说话之时长生观察了一下己方众人的表情,李中庸和陈立秋等人脸上都有疑惑神情,这说明他们并未参与此事,林道长与马帮的恩怨发生在林道长收下他们之前。

      钟阿梗虽然率领马帮众人围住了众人,却并没有立刻发难动手,貌似对林道长颇为忌惮,随后一段时间双方一直在激烈争论。

      “三哥,这些人是什么来头?”长生小声问道。

      陈立秋随口说道,“我对他们也不熟悉,只听师父说起过,据师父所说南诏本是险恶之地,山高林密,翻山越岭走脚贩运全靠骡马,故此生出了以走马贩运盐茶为生的马帮,不过马帮虽然帮众众多,却多是乌合之众,武功也都稀松平常。”

      “你看他们脸上都刺着毒虫,怕是擅长下毒。”长生说道。

      陈立秋缓缓摇头,“他们只是会下毒而已,谈不上擅长,用毒真正厉害的是黔中的蛊寨和湘州的龙王山。”

      听得陈立秋讲说,长生缓缓点头,转而又问道,“滇王玉玺是什么东西?”

      “此前没听师父提起过,”陈立秋摇头说道,“但是听那名字,应该是滇王用过的玉玺,你可别问我那玉玺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

      “我怎么没看到那只猴子,”长生说道,“会不会除了他们,还有另外一伙儿人?”

      陈立秋可以夜间视物,看的清楚,“猴子在他们身后那棵树上。”

      虽然陈立秋说出了猴子所在的位置,长生却看不到,天太黑了,他只能看到火光照亮的一小片区域。

      “三哥,咱们能不能打得过他们?”长生又问。

      陈立秋缓缓摇头,“不知道,此前我们从未跟人动过手,也不知道师父这些年究竟在找什么,原来师父一直在找某种丹药。”

      长生与陈立秋说话的同时,林道长也在和钟阿梗争论,看得出来钟阿梗对林道长颇为忌惮,也能看得出来林道长也并不想与钟阿梗等人动手,双方虽在激烈争论,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克制。

      争论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最终钟阿梗提出要检查众人随身携带的箱子和包袱,如果里面没有滇王玉玺,此事便到此为止。

      “我不会让你们搜身。”林道长正色说道。

      “我们也不需要搜身,”钟阿梗说道,“滇王玉玺高过两寸,你们无法随身携带。”

      “倘若滇王玉玺不在我们的行李之中,你又会怀疑是我们将玉玺藏了起来。”林道长说道。

      “不会,”钟阿梗摇头说道,“如此重要的东西,你们定然会随身携带,倘若玉玺当真不在你们手里,我们就此退走,过往之事一笔勾销。”

      “一言为定?”林道长确认。

      “一言为定。”钟阿梗点头。

      眼见双方达成了约定,敌我双方全都暗暗松了口气,行走江湖能不动手尽量还是不要动手,因为一旦动起手来,死的不一定是谁。

      由于钟阿梗所说的滇王玉玺个头很大,便不需要进行搜身,只需将包袱打开,冲马帮进行展示便可。

      为了近距离的看个清楚,钟阿梗便有心派出两人跨过小溪近距离的进行观察。

      林道长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却也提出了要求,检视之人不能认字。

      己方众人逐一打开包裹冲对方展示,也不需要展示的太过仔细,藏不了玉玺的衣物和杂物都可以不加展示。

      看过包袱之后,便是木箱里的东西,其中一个木箱里装的是作法事所需要的法器和一些挖掘工具,另外一个木箱里装的则是竹简和古籍。

      就在打开第二口箱子的时候,一个马帮匪人突然发出了惊讶呼喊,“帮主,天蚕神功,传说中的天蚕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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