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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带你长长见识。”陈立秋冲长生招手。
“墓穴阴宅本不是什么吉祥所在,长生就不要进去了。”林道长说道。
“师父说得对,”陈立秋点头说道,“你就不要去了,留下陪师父,你喜欢什么兵器,我给你带出来。”
“我不会使用兵器,也不知道喜欢什么。”长生摇头。
“算了,我们看着办好了。”陈立秋说道。
巴鲁图自一旁说道,“老三,你肚子上有伤,能行吗?”
“挖坑掘土不成,进墓挑兵器还是可以的。”陈立秋笑道。
“快些走吧,早去早回。”李中庸转身先行。
长生站在马车旁,目送四人带着工具逐渐走远。
“长生,过来坐。”林道长冲长生招手。
长生闻言急忙走了过去,但他并没有坐到那块青石上,而是坐在了林道长左侧下首,长幼尊卑乱不得,徒弟和师父是不能平起平坐的。
林道长虽然将长生喊了过来,却并没有急于说话,可能他压根儿也没想说什么,只是想让长生离他近一点。
长生本想询问林道长伤势如何,但犹豫过后最终还是忍住了,这个问题在来时的途中李中庸等人曾经多次问过,而林道长每次的回答都是一样的,此番他若是再问,林道长肯定还是那句无有大碍。
思虑过后,长生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师父,【创建和谐家园】兄等人喜欢的兵器都在这个古墓里?”
林道长缓慢点头。
“这里是谁的墓,为什么墓里会有那么多兵器?”长生追问。
“此处是一座帝王陵墓,帝王君临天下,富有四海,也只有他们才有能力搜罗古今神兵用以殉葬。”林道长回答。
“哦,”长生点头,“我还以为咱们要去很多地方呢。”
林道长没有接话,平静西望,此时太阳已经下山,西山只剩下了淡淡的夕阳余晖。
林道长不说话,长生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陪林道长安静的坐着。
【创建和谐家园】之时长生不时以眼角余光看向林道长,林道长的表情很是平静,不是出神【创建和谐家园】的茫然,而是思考回忆的专注,他虽然不知道林道长在想什么,却知道林道长肯定在想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林道长被自己的咳嗽自思虑和回忆之中拉了回来,长生急忙倒水递送,林道长接过陶碗放在一旁,自袖管中取出一个瓷瓶,自瓷瓶里倒出一枚小药丸以水送服。
林道长拿出的这个瓷瓶长生认得,正是当日自钟阿梗身上搜出来的。
在服下药丸之后,林道长又将瓷瓶里的药丸全部倒于掌心,细数过后重新装进了瓷瓶。
长生就在林道长身边,林道长细数药丸数量的时候他也在做同样的事情,那种红色的药丸还有五枚。
待林道长收起瓷瓶,长生说道,“师父,有件事情我想不明白。”
“什么?”林道长问道。
“您刚才说这座墓里殉葬的兵器都是古今神兵,既是神兵利器,墓主人怎么舍得将它们带进坟墓?”长生问道。
林道长随口说道,“世人大多自私狭隘,帝王也是人,很难超脱人性,总想占有更多,可能在他们看来带进了坟墓就属于他们,流传后世就是被别人夺了去。”
林道长说到此处略作停顿,转而继续说道,“人活一世,两手空空的来,最终也会两手空空的走,带不走任何东西,当无法拥有的时候,不妨成全他人。”
长生点了点头,他明白林道长所说的道理,但也只是粗浅的了解,受年纪和阅历所限,对于一些未曾经历过的事情他不可能有切身体会。
“师父,我还有个疑问。”长生又道。
“嗯?”林道长歪头看他。
长生说道,“【创建和谐家园】兄他们喜欢的兵器必然都是上好的东西,万一被人认了出来,怕是会垂涎贪恋,届时明抢暗偷,岂不是给他们增添麻烦。”
林道长不无赞赏的看了长生一眼,转而说道,“你所说确有道理,我原本也有这样的顾虑,但两相权衡,感觉这些兵器给他们带来的助力要远远大于给他们带来的麻烦,故此才会同意他们拿取墓中的兵器。”
“哦,”长生了然,转而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墓里就没有您喜欢的兵器吗?”
林道长摇头,“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人活于世,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什么,只有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才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多谢师父教诲,您说的话我记住了。”长生点头。
想到此前数日林道长进食一直很少,长生便有心为他做些暖烫热饭,却又担心生火会暴露二人所在的位置,在征求了林道长的意见之后方才打消顾虑,搜寻木柴,燃点篝火,煮饭熬汤。
这处古墓先前曾被众人挖开过,此番巴图鲁等人只需挖开填埋的入口就能进入古墓,故此二更不过四人就回来了,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此时林道长已经吃过晚饭睡下了,长生独自坐在火堆旁守夜,不等走近,巴图鲁便扬起手里的棍子高声呼喊,“老五,快来看看我的新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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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五件神兵===
由于距离尚远,加上长生没有灵气修为,便看不清巴图鲁手中那根棍子是什么样子,只能隐约看出大小,貌似跟巴图鲁之前所用的熟铜大棍也差不多。
巴图鲁心中欢喜,三步并作两步走,走到篝火旁跨立拄棍,“咋样?”
长生站起身,借着火光端详打量,这根棍子通体黝黑,长约一丈,宽一寸有半,棍身没有任何的装饰或花纹。
长生很想说些好话与巴图鲁听,但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夸赞的言辞,只因这根棍子实在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就是一根黑色的大铁棍,要说有什么特异之处,那就是比普通的棍子要粗上半寸。
“咋样,看出啥门道不曾?”巴图鲁等着长生夸赞。
长生缓缓摇头。
“哈哈,看不出来就对了,”巴图鲁哈哈大笑,“这可是神棍哪。”
“神棍?”长生皱眉。
“对,你别看它黑不溜秋,灌注灵气之后它能变色,看着哈。”巴图鲁的金刚不坏神功已有小成,言罢深吸运气,随着灵气的注入,原本漆黑如墨的铁棍竟然逐渐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并不是通体同时变色,而是灵气灌注到哪里,哪里才开始变色。
眼见长生目瞪口呆,巴图鲁越发兴奋,“我收回灵气,再演练一遍,这次你要看仔细了。”
言罢,不等长生回应,便旋舞铁棍耍出一片棍花,转而重重拄地,灌注灵气,黝黑的铁棍自其持握部位开始变色,一呼一吸之间,整根棍子再度变成了赤红颜色。
待铁棍变为赤红,巴图鲁再度耍出一片棍花,红光闪耀,刺眼欲盲。
“如何?好不好看?威不威风?”巴图鲁笑的合不拢嘴。
“好看,威风。”长生连连点头,先前他还纳闷儿是什么样的兵器能让巴图鲁等人如此渴望,此番他终于知道了,他虽然并不知道这根棍子是什么来历,却知道此物绝非凡品。
“师父说了,神棍不但能变成红色,随着我灵气修为越来越高,以后还能变成蓝色乃至紫色。”巴图鲁毫不掩饰心中的狂喜。
此时李中庸三人也自西面走了过来,巴图鲁转头冲三人说道,“你们先等等哈,我还没说完,”言罢,将手中的棍子横放于地,冲长生招手,“来,试试份量。”
“不用试了,我肯定拿不动。”长生说道。
“咦,你咋知道?”巴图鲁疑惑瞪眼。
“那棍子放在地上,立刻入土半寸,不是十分沉重,怎会如此?”长生说道。
“快,猜猜多重。”巴图鲁催促。
“三百六十斤。”陈立秋坏笑插嘴。
听得陈立秋言语,巴图鲁好生气恼,回头埋怨,“就你多嘴,少说几句能憋死你不成。”
长生本不想尝试拿起,听陈立秋这般说,心中存疑,便走上前去尝试抓拿,奈何铁棍入土半寸,抓拿不便。
见他无处着力,巴图鲁伸手抓起铁棍一端,自其
长生伸手抓拿,提拉用力,眼见不得拿起,只能改用双手,但用尽了力气,犹如蚍蜉撼树,铁棍依旧纹丝不动。
见长生憋的满脸通红,巴图鲁方才心满意足的阻止,“好了,好了,你左臂有伤,别试了。”
长生松手直身,惊诧万分,“这棍子也不很大,竟然如此沉重。”
“神棍就是神棍,这神棍就合我用,旁人也拿它不起。”巴图鲁好生得意。
“还神棍呢,充其量也就是根妖棍。”陈立秋有些不屑。
“你咋那么讨厌呢。”巴图鲁气恼回头。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陈立秋说道,“那石板上写的清清楚楚,镔铁棍乃九天玄铁打造,本为妖猴袁洪所有,妖精用的棍子不是妖棍是什么?”
眼见陈立秋言语之中多有诋毁之意,巴图鲁好生生气,但他不善言辞,亦不知道如何反驳,气恼之下只得撇嘴冷哼,“你就是眼红,眼红也没用,你使不动。”
“我又不是猴子,不喜欢耍棍子。”陈立秋叼着草叶吊儿郎当。
陈立秋的这句话带有明显的讽刺揶揄,但巴图鲁竟然没反应过来,眼见篝火旁还有半锅饭,便快步走了过去,端起铁锅狼吞虎咽。
“给,接着。”陈立秋将一件兵器扔向长生。
长生急忙伸手托接,接住之后上下打量,他原本以为陈立秋扔给他的是一把剑,仔细再看,不是,刀鞘略有弯曲,应该是一把刀。
“三师兄,我要刀没用啊,我又不会使。”长生说道。
“不会可以学啊,”陈立秋说道,“此刀名为寒月,乃徐夫人所铸,刀身薄如蝉翼,乃快刀鼻祖。”
不等长生接话,抱着铁锅的巴图鲁便含混叫嚷,“哎哎,长生,女人造的兵器,咱可不使。”
“孤陋寡闻,”陈立秋鄙视的瞅了巴图鲁一眼,“哪个告诉你徐夫人是女子?”
“夫人不是女子,难道还是男的不成?”巴图鲁反问。
“徐夫人乃是春秋铸刀名家,夫人是他的名字,而这把寒月刀乃是他生平的得意之作。”陈立秋说道。
“哼,胡说八道,夫人怎么可能是男的。”巴图鲁摇头。
“承托这些兵器的石板上都有碑刻,上面清楚的写明了这些兵器的来历。”陈立秋说道。
长生对这把刀的来历不感兴趣,因为他压根儿也没想要,眼见陈立秋两手空空,便将长刀塞了回去,“三师兄,我真的不要,你留着用吧。”
“他有,”巴图鲁插嘴说道,“在他腰上缠着呢。”
得巴图鲁提醒,长生这才发现陈立秋的腰间缠着一条奇怪的腰带,腰带青黑色,由不计其数的细小环扣衔接而成,貌似是金属质地,前腰正中的腰带扣是一只引颈翘尾的红色怪鸟。
见长生盯着自己的腰带,陈立秋垂手握住鸟形剑柄,甩手抽出了缠在腰间的长剑。
陈立秋拔出长剑之后,长生愣住了,这是一把他从未见过的奇怪长剑,红色的剑身并不坚硬笔直,而是异常柔软,彷如丝绸一般软滑。
巴图鲁先前遭到了陈立秋的打击,此番趁机进行报复,“你那是什么鸟刀,软趴趴的,既不能砍也不能剁,有个卵用?”
陈立秋并不理他,微微一笑,手腕一抖,手中的软剑立刻绷直,陈立秋左手持剑,右手屈指弹动,长剑立刻发出了清脆铮鸣。
待得长剑停止铮鸣,陈立秋垂手反挥,将巴图鲁先前用来垫托镔铁棍的青石一刀两断。
将青石豁开之后,陈立秋收回力道,将变软的长剑重新插入剑鞘,直到这时长生方才注意到陈立秋所用的软剑亦有刀鞘,充当腰带的是刀鞘,临阵对敌时抽出来的是剑身。
“平时软不要紧,关键时刻硬的起来才是王道。”陈立秋坏笑。
他的一语双关在场的估计只有李中庸能听出来,李中庸不满的瞅了陈立秋一眼,转而冲长生问道,“师父怎么样了?”
“吃了点米粥,已经自车上睡下了。”长生说道。
李中庸轻轻叹气,坐到了火堆旁边。
“二师兄,你拿的是把剑么?”长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