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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宁帝军》-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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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冷摇头:“你刚才说,挺脏的。”

      孟长安咧开嘴笑了笑,有些苦涩,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做了最后的努力:“那些大家大户的公子在书院里读书习武,都可以带一个书童或是伴读,若是”

      “他不去!”

      沈茶颜跨了一步拦在沈冷身前:“他以后必须跟着我们,绝对不会去什么狗屁书院做伴读书童,他丢的起那个人,我丢不起。”

      孟长安眼皮一翻,带着怒意:“你算个屁?”

      沈茶颜倒是笑起来,眯着眼睛说话:“先生说我还小不许沾染杀人的事,但没说不许我【创建和谐家园】。”

      孟长安想到之前这个小丫头一手一个拎着他和沈冷从窗子里跳出去的身手,咬了咬牙忍了。

      “傻冷子你记住,如果在外面吃了苦受了罪但对未来有用,那就忍着,可若是吃了亏造了算计别忍,或者忍到你找到我。”

      他把沈冷的小猎刀拿出来晃了晃:“这个我不还给你了,算是什么也不算,就是不想还了。”

      沈冷嗯了一声:“我有刀鞘,你有刀,将来会重新见面的。”

      孟长安说了一句那也是为刀不是为你,说完之后就走了,背着一个小包裹,里面却一两银子都没装,倔强的让人心疼,也让人敬佩。

      他甚至一件衣服都没带,身上换了雁塔书院的院服,包裹里除了一把小猎刀,还有他书院的身份凭证,以及一壶水。

      此去长安万里迢迢,他身无分文,也不知道怎么走。

      沈冷追上去,把自己攒下来的所有的钱都塞进孟长安手里:“我自己的,干干净净。”

      孟长安鼻子一酸,眼眶微微发红,仰起头不让眼泪落下,哈哈大笑:“这几个破钱瞧把你在乎的,给你面子我就收下了,以后千倍万倍还给你。”

      少年沈冷不知道,这是孟长安在心里发下的第一个毒誓。

      毒誓有多重?哪怕不是报血仇的那种,毒誓也深刻于心。

      少年孟长安大步而行,自从开走第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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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冷道:“我不是孬种,我是心疼他莫要忘了他死了爹,亲的。”

      沈茶颜楞了一下,这才想起来那少年自始至终都没有流过泪,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有些害怕,越是去想孟长安那眼神越觉得害怕。

      孟长安离开之后沈先生才进来,有些遗憾的说道:“毕竟是血仇,我还是不在他面前出现的好,少年人心这么冷硬,将来不成大器都难,倒是你小茶有一点说的没错,你骨子里有些软。”

      沈冷嗯了一声,也不想解释什么。

      软?

      软骨头的人会嘴里叼着一把没开锋的小猎刀朝着冰冷的江水里一跃而下?会在那库房里一头撞向百里屠?

      少年人心境还不稳,但有天生的所为所不为。

      沈先生伸手拉着沈冷的手:“跟我走吧,我记得你去年的时候曾经说过,若一日有万夫力,便杀尽天下水匪。”

      沈冷抬起头,眼神明亮:“是!”

      “我教你万夫力,也教你万夫不当之智。”

      沈冷使劲儿点了点头,拉着沈先生的手往前走,沈茶颜却一把将他的手打掉:“多大了,还要大人牵着手?”

      沈先生微微皱眉:“小茶,不许这样。”

      沈茶颜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本就是,好歹也是个男人身。”

      沈先生苦笑摇头,却没有再去牵沈冷的手:“知道我为什么送一把小猎刀却没有给你刀鞘吗”

      “不知道。”

      “刚才我说了,你骨子里有些软,这可能和你这十二年来成长的环境有关,日日夜夜被欺负的已经形成了一种自我保护,你不知道的是你骨子里应该有什么样的霸道凌厉,应该有什么样的张扬跋扈,我送你刀而不送你刀鞘,就是想告诉你,不要藏锋,少年人,当锋芒毕露。”

      他忽然停顿了一下,想起那把小猎刀已经被孟长安带走了,忍不住唏嘘:“那个家伙,锋芒本就在外,哪里还需要什么刀?你们两个倒是应该换换才对,刀鞘予他,刀予你。”

      沈茶颜回忆了一下孟长安的样子,然后问:“那个道人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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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先生的回答倒是让人意外:“道宗也好禅宗也罢,谁能一眼十年?我不是说没人有那个本事,龙虎山上真人,禅宗那位大士一眼十年是没问题的,其他人不过孟长安这样的人,二十岁之前若没人压得住他的锋芒,只怕就再也没有人能压得住他的锋芒了。”

      想到自己刚说完没有人可以一眼十年,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可是,雁塔书院只是个书院。”

      “你莫不是又忘了裴亭山?”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沈冷机械的跟在后面,一句话也插不上,他觉得自己确实懂的太少了,雁塔书院他是知道的,但裴亭山是谁?

      鱼鳞镇里的人还不知道孟家已经出了大事,那废弃库房里的几十具尸体也还没有被人发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这三个人也不显得惹眼。

      “小冷儿,你要去哪儿?”

      一个靠拉车为生的苦力阳光灿烂的喊了一声,正是陈冉的父亲。

      “大伯,我要离开这了。”

      沈冷停住脚步,然后认真的学着大人的样子俯身一拜:“冷儿多谢大伯这些年来的照顾,冷儿以后还会回来看大伯的。”

      陈冉的父亲愣住:“你这是真的要走了?你且等等,且等等。”

      他忽然转身往回跑,跑的很急,常年拉车的汉子下盘有多稳?可他跑起来的时候却有些踉跄,像是绊到了什么似的险些栽倒。

      沈茶颜微微皱眉:“哪里有时间多耽搁。”

      沈先生抬起手往下压了压:“你性子太急烈,哪里像个女孩子,等等就等等,已经等了十二年,还在乎多半个时辰?”

      没多久,沈冷就看到小胖子陈冉气喘吁吁的从对面的巷子里跑出来,脸都发白了,一边跑一边喊:“冷子你等等我!”

      陈冉的父亲跟在他后边跑,两只手往前伸着,怕是自己儿子会跌倒。

      陈冉急切的跑过来,把手里一包东西塞进沈冷手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个念头,你是留不住的,早晚都会离开鱼鳞镇这里有些馒头,榨菜,还有几个咸鸭蛋,你知道我家里也拿不出什么。”

      陈冉的父亲从裤袋上解下来一个钱袋子,哗啦哗啦响,想数出一些铜钱给沈冷,犹豫了一下,把所有的钱塞进沈冷怀里:“出门在外别舍不得花钱,大伯力气有的是,钱用完了就回来,孟老板家里炕冷,大伯家里虽然没有婆娘,可炕是热的。”

      沈冷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他没有拒绝陈冉和他父亲的好意,心里也起了一个誓。

      我早晚回来,带你们荣华富贵。

      孟长安和沈冷离开鱼鳞镇的时候都在心里暗暗发誓,似乎是上天不屑,竟是突然间阴了天,然后打了几声闷雷。

      陈冉抱着沈冷使劲的哭,哭够了就松开手:“我爹说的对,退一万步说,你也就是退回鱼鳞镇,鱼鳞镇里有我家,不怕。”

      沈冷使劲儿点了点头。

      想起以前两个人躺在草坡上看着夕阳下山,嘴里叼着一根毛毛草的沈冷问陈冉:“谁给你取了这么个文质彬彬的名字?”

      陈冉耸了耸肩膀:“你不知道,我原来叫陈再,小时候走路不稳经常摔跤,我爹请人问了问说是名字不好,头上有一根扁担,肯定走不稳于是就改了陈冉。”

      沈冷:“这么迷信的吗?”

      陈冉:“管他呢,名字而已,比如你叫冷儿,但你真的冷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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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一根手指一顿肉

      过南平江的时候,沈先生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然后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沈茶颜正看着沈冷笨拙的扎马步,听到笑声看了一眼沈先生:“想起什么了?”

      “咱们三个都姓沈。”

      沈先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别人不理解的得意。

      沈先生看向茶颜:“像不像一家三口?”

      茶颜:“呵呵。”

      沈先生是个风度翩翩的人,当初穿道袍的时候云霄城里也不知道多【创建和谐家园】人看到他就走不动路,此时虽然脱了道袍换上长衫,却增了几分洒脱少了几分刻板,看起来比年轻时候更有味道了些。

      茶颜是个美人,十二岁已有七分国色天香。

      沈冷就普通了,虽然眉清目秀,可是因为常年做苦力所以皮肤粗糙了些,肤色也黑,倒是更显得一双眼睛格外明亮。

      茶颜看到沈冷傻笑:“你又笑什么?”

      “一家三口。”

      沈冷傻笑着回答。

      “数你最丑。”

      沈茶颜过去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你这也叫马步?软塌塌的好像晒了两根面条似的,马步扎稳,别说风吹雨打,纵然山崩地裂也不能动分毫。”

      沈冷被这一脚踢的几乎栽倒,连忙又站回去:“知道了师姐。”

      沈茶颜皱眉:“哪个是你师姐?”

      “总不能是亲姐。”

      “小小年纪,油嘴滑舌。”

      沈茶颜从甲板上捡了一根如她手腕粗的麻绳,攥住麻绳拇指一弹,啪的一声那麻绳就断开了,她手里留下了大概一米长一截,抡起来在沈冷后背上打了一下,沈冷疼的立刻一声闷哼,后背上瞬间就肿起来一条。

      沈先生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对沈冷点了点头,意思是加油你是最棒的?

      这可比孟老板打的丝毫也不差了,而且孟老板手上的力度竟似乎还不如这小丫头,她那横眉冷对的样子,沈冷想着倒好像她是自己干爹

      “扎稳!”

      沈茶颜拎着麻绳鞭子站在那,沈冷再次稳住马步,横过大江,这船本就摇晃,别说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便是常年在江上讨生活的汉子们,有几个能在风浪摇摆的船上扎马步的?他们可以在这样的风浪里于甲板上健步如飞,可扎马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只这样?”

      沈冷问。

      他的意思是就这样一直扎马步吗?

      沈茶颜:“你还很狂啊。”

      然后又一鞭子打了下去,沈冷心说自己这是犯了什么天条

      渡江扎马步,下了船乘车沈先生和沈茶颜坐着,沈冷在车厢里扎马步,马车一路走沈冷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两个时辰就这样过来,沈冷额头见汗,身子也开始摇摆起来。

      车夫回头看了一眼长出一口气:“之前一动不动,我还以为你们是从湘西来的呢。”

      沈茶颜皱眉:“怎么那么多话!”

      车夫瞄了一眼沈茶颜手里的鞭子,选择闭嘴,心里想着那像个摆件的小家伙的日子过的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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