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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门医娇》-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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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又能想到她那位自来都最重规矩礼仪的大伯父,会忽然就染上了勋贵人家的做派,把外男直接放进了自家的二门,还没让自家其他男眷陪着呢?

      再是两家眼看就能成为通家之好了,那还也没成不是吗?所以权势真是个好东西,什么规矩礼仪都得给它让路。

      傅烨今日穿了一袭宝蓝色的暗纹杭绸通袍,头戴白玉冠,飞眉入鬓,目若星辰,天然一股侯府公子的贵气,不尽风华,让许夷光看见他的第一眼,便跟许瑶光姐妹几个一样,心砰砰直跳起来,脑中也是嗡嗡作响。

      却不是因为惊艳与娇羞,而是因为意外与懊恼,还有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还以为她和傅烨这辈子不会再见面了,哪怕万一哪一天不慎见着了,她远远的躲开就是,哪里能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快,就在自己家里见到了他呢?

      早知道她之前无论如何,也要找借口不过来许老太太这边了,曾经的那些不愉快,眼泪与伤心,还有濒死时的不甘与绝望,她本来都快忘得差不多了,现在拜傅烨所赐,她又全部记起来了!

      好在因为到底多活了一世,哪怕是失败的一世,也算是累积了阅历与经验,所以许夷光的养气功夫还算到家,从头至尾并未表露出端倪来。

      也因为到底做了两年多的夫妻,还算了解傅烨,所以当然知道他此时温文俊美的笑容下,心里已是何等的不耐烦,不由暗暗为自家几个姐妹可笑与可悲,人家心里这会儿不定怎生轻视她们呢,她们为什么要先把腰弯下,任人轻视,任人骑到她们背上?

      许老太太见傅烨并没有称孙女们为“几位妹妹”,而是说的“几位姑娘”,知道人家公子至少暂时对孙女们都没兴趣,不过也侧面说明,靖南侯府虽是勋贵人家,家教还是极好的。

      一见面就叫人家“妹妹”,得是多轻浮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

      立刻见好就收,笑向靖南侯夫人道:“夫人,说话间就午时了,如蒙不弃,老身这便让人备了宴席,请侯爷、夫人和二公子留下来,用个便饭可好?”

      靖南侯夫人闻言,笑道:“老夫人好意,原不该辞,只一来家中太夫人还未痊愈,我不方便离家太久,二来我们侯爷公务繁忙,也不知道时间够不够,要不这样,您打发个人引了我的丫头去外面,问过我们侯爷的意思后,再做定夺可好?”

      许老太太忙点头:“夫人说得极是,是老身考虑不周了,珍珠,你这便带了夫人跟前儿的姑娘,去外面请示一下侯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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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方又说笑起来,大太太与三太太也时不时的凑两句趣,场面倒也热闹。

      第二十一回欲擒故纵?

      长辈们说话,自没有小辈们说话的份儿,许瑶光姐妹几个和傅烨便都安安静静的站在各自母亲的后面。

      可方才已经光明正大的正眼看过傅烨了,正眼看的效果,当然远比余光看的效果更好,便是许瑶光,都好几次忍不住目光直往对面傅烨身上飘去,何况其他几个小的?

      惟独许夷光,一直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看,谁的话也不过耳,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想着再熬一会儿,便可以解脱了。

      却不知恰是自己连瞟都懒得瞟傅烨一眼的举动,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

      傅烨从小俊美到大,也从小被女孩儿们爱慕的目光包围到大,早练就了一项让他颇为烦恼与不耐的“绝技”,那就是与女孩儿照面时,不用看人,只消感受到对方有多少道视线在看自己,便能大抵知道对方有多少人。

      尤其近两年来,他这项“绝技”,一次都未再出过错。

      自然,他很快便感受到,对面只有五道视线在一直明里暗里的看自己,可许家分明就有六个姑娘,剩下的那一个,为什么不看自己?

      这般一想,傅烨立刻又意识到,刚才给自己见礼时,六个姑娘也只有五道狂热的视线,剩下的那一个,难道就是这会儿也一直没看自己的那一个?难道她是想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法子,来引起自己的注意?

      傅烨暗自嗤笑一声,这样浅显疏鄙的手段,他见得多了,怎么可能上当。

      不过,他的视线还是带着几分了然后的轻慢,漫不经心的看向了对面,想看看到底是许家哪位小姐,在以这欲擒故纵的法子来引起他的注意,许家不是号称诗书传家吗,养出这样的女儿,也好意思称“诗书人家”?

      傅烨这一看,自然就发现了是许夷光一直没看他,依照姐妹几个的长幼站序,他也很快就确定了对方是许家的二姑娘。

      说来许家除了大姑娘,也就这二姑娘身份最尊贵了,可有大姑娘珠玉在前,她应当知道自己几乎没有希望与机会,所以,想出了这样的法子来?

      但她的衣装打扮比起自己的姐妹们来,实在称不上出挑,甚至还有些呆板与老气横秋,她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工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不对,她如果真想欲擒故纵,就不该这样打扮才是。

      最重要的,她看起来哪有半点娇羞的样子,傅烨敢说,再是沉稳有心计的女孩儿,真想在自己面前欲擒故纵时,都不是这副模样,她们也许是比旁的女孩儿更能忍,但再能忍,神色眉眼间,也绝不会半点娇羞都不带出来,再不济了,脸色也会微微发红,这才是正常的,可许二姑娘脸上,哪有半点这些反应?

      傅烨固然为自己到了哪里,都是女人们关注的焦点而不耐,她们知道什么啊,就只知道盯着他的脸看,这样肤浅的喜欢,他要来干嘛?

      他更不喜欢,甚至是厌恶女孩儿们对自己耍欲擒故纵的手段。

      但真当遇上有女孩儿从头到尾都无视自己,看来还不是故意在无视自己,而是真的将自己无视了个彻底时,傅烨心里还是不痛快,他长得这么好看,许二姑娘瞎了吗,就算不对他一见钟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至少也该流露出几分正常人见了他都有的欣赏与赞美吧。

      她肯定是瞎了!

      傅烨自己没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在许夷光身上停留住了,许瑶光姐妹几个却很快就察觉到了,谁让她们五双眼睛一直都密切的关注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们的眼睛呢。

      立时心里都酸溜溜的,这傅二公子眼睛有问题么,许夷光除了一张脸略微比她们生得好些以外,还有什么地方比她们强的?

      一面忍不住暗骂许夷光,穿戴打扮得那样灰扑扑的,竟也能吸引住傅二公子的目光,果然是天生的狐媚子!

      又过了一会儿,见傅烨还没收回目光,许流光因再也忍不住小声开了口:“二姐姐,傅二公子一直在看你呢,看来二姐姐要有大造化了,以后可别忘了提携一下我们姐妹才是,当然,大姐姐就不用了,大姐姐必然也是会有大造化的,就算比不上二姐姐的造化,想来定也差不到哪里去,三姐姐四姐姐六妹妹说是也不是?”

      短短几句话,说得本就快要维持不住微笑的许瑶光,差点儿直接黑了脸。

      这样浅显直白的挑拨,她当然不会上当。

      可傅二公子一直在看许夷光也是事实,这个事实让她心里火烧火燎一样,如果傅二公子对她们姐妹都一样,她当然势在必得,但如果他已经被许夷光的美色所迷,她又哪里还有机会?

      许瑶光攥紧自己的手,让指甲嵌进肉里的刺痛感【创建和谐家园】得自己清醒了几分后,才低声呵斥起许流光来:“五妹妹混说什么呢,这是你一个闺阁女儿家该说的话吗?下去后把《女诫》抄十遍送到我屋里去,否则我就回了祖母和三婶娘,请祖母和三婶娘惩罚你。”

      作为长姐,许瑶光当然有管教妹妹们的权利,她也的确早已形成了自己长姐的权威。

      当下许流光便什么都不敢再说了,只低低应了一声“是”,心里却在冷笑,等眼下这个大好的攀高枝儿的机会被许夷光抢了去,我看你还怎么摆嫡长女的威风!

      二人这般一对话,总算是让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许夷光醒过了神来。

      刚一抬头,果然就对上了傅烨的目光,看来他的确一直在看自己,可自己有什么好看的,他祸害了自己上辈子还不够,还想连这辈子也一并祸害了去吗?

      许夷光想着,立刻收回目光,复又低下了头去,并不与许瑶光许流光说话,也不看她们,她们想怎么争想怎么斗都是她们的事,别拉上她,她只是个吃瓜看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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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二姑娘刚才看他的眼神虽一晃即过,但那里面的厌恶与避之不及,难道是他的错觉?可她凭什么厌恶他,又凭什么对他避之不及,他哪里惹着她了?

      就因为她长得出乎他意料的漂亮?

      不过,他看清楚她的脸后,心里竟然奇异般的觉得她似曾相识,是怎么回事?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对哪个女孩儿产生过这样的感觉。

      不管她今日是不是真的在对他欲擒故纵,总之,如她所愿,她成功了!

      第二十二回母子对话

      靖南侯夫人的丫鬟很快回来了,行礼后禀道:“侯爷说他下午得进宫去面圣谢恩,夫人也得侍疾于太夫人床前,还得预备着宫里娘娘打发人出来传话,看夫人什么时候能进宫觐见,所以今儿只能有负许老太太的美意了,不过两家以后是要常来常往的,这样的机会还多的是,倒也不用担心就没有机会叨扰许老太太了。”

      靖南侯夫人听了,便笑向许老太太道:“您老也听见了,我们一家子,只能下次再叨扰您老了。”

      许老太太闻言,虽满心的失望与遗憾,谁打铁不是趁热呢?

      不过想到来日方长,到底还是把失望与遗憾都压下,堆下满脸的笑来,道:“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老身巴不得侯爷与夫人常来呢,也请夫人回府后,代老身与太夫人问个安。”

      靖南侯夫人笑道:“有您这句话,以后我可真常来了,您到时候别嫌我呱噪才好,我可是主雅客来勤。我们太夫人知道您托我与她问好,也一定会很高兴的,既是如此,我与犬子便先告辞了。”

      说完站起身来,欠身福了一福。

      许老太太忙起身还礼:“老身送夫人出去上车。”

      领着儿媳孙女们,如来时一般,将靖南侯夫人傅烨送出了垂花门外,一直到他们上了车,马车驶出大家的视线范围以内后,才折了回去。

      靖南侯夫人待马车出了许府,才低声问起傅烨来:“烨儿,你之前何以一直盯着那许二姑娘看?她除了比许大姑娘生得略好些以外,其他的可一样都及不上许大姑娘,何况她外祖父还是罪臣,李家全家至今都还在碾伯所流放。娘是希望你能找个自己可心的妻子,毕竟这是你一辈子的幸福,可即便是许大姑娘,配你尚且有些不够格儿,也就许老太太才救了你祖母,她方勉强够格儿了,何况许二老爷才得五品,便不论外家,只论父家,许二姑娘也远配不上你,听娘的,你还是尽早……”

      “娘!”

      话没说完,已被傅烨打断,“我就多看了她一眼而已,您至于紧张成这样吗?早知道我不多看那一眼了!”

      何况人家还未必看得上他,未必愿意嫁给他呢,真是现在想起来,他都还生气。

      你才只多看了一眼而已吗,你分明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看,当我当时一直跟许老太太说话,就没看见呢?

      靖南侯夫人腹诽着,想到儿子年纪还小,他们做父母的不教他,不替他把关,难道还指望别人吗?

      虽然看出儿子已经有些不高兴了,仍耐下性子语重心长道:“好儿子,你听娘说,这世上谁都有可能害你,娘却是绝对不会害你的,你如果没有旁的想法,当然就最好了,如果真有,听娘的还是趁早打消了的好,不然便是到头来娘和你爹,甚至你祖母都同意了,宫里娘娘也绝不会同意的。”

      傅烨已濒临不耐烦的边缘,“知道了娘知道了,我心里有分寸的。”

      说完忙把话题岔开了,“倒是祖母不会一直生爹和您的气下去吧?偏四叔前儿才接到回京论功行赏的旨意,再是快马加鞭,也得半个月才能回京,不然倒是可以求四叔帮着爹和您求下情,祖母向来看重四叔,四叔的话,她老人家一定听得进去。”

      靖南侯夫人听得这话,想起婆婆这两日都是一点情面都不给自己和侯爷留,得亏只有她的心腹们和太夫人跟前儿服侍的人看见了,要是让二房三房看了去,背地里还不定怎生幸灾乐祸呢。

      因皱眉道:“你爹和我也只是奉娘娘的命行事,谁让三皇子四皇子的母家近来‘怜贫恤老’、‘宽厚仁慈’的名声都已上达天听了呢,我们家再不做点儿什么,岂非越发被他们比下去了?是,我们事先没告诉你祖母是不对,但如果告诉了她,她不肯又怎么办?便是我惊了马,都远没有她惊了的效果好,何况最后不是有惊无险吗?”

      “且先回府再说吧,若你祖母仍不肯消气,明儿说不得只能回了娘娘,请五皇子上门一趟了,再是君臣有别,外祖母惊了马,做外孙的登门探望一二,也是理所应当的。”

      说着声音压得越发低,“他们母子总不能光想着得好处,却一点力都不肯出吧?”

      原来那日靖南侯太夫人惊马之事故,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设计的,为的便是借靖南侯太夫人的马车经过大街上时,眼见有小儿奔出,靖南侯太夫人宁愿自己身处危险,也不愿伤及稚子性命的高风亮节,让京城的百姓都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怜贫恤老,宽厚仁慈。

      毕竟舍米舍粥都只是动动嘴皮子,花几两银子的事,谁家又做不到呢?

      但为了不伤及稚子性命,就让自己置身危险当中的太夫人,却不是谁家都有的,在这样的太夫人的教养之下,子孙后代是不是真的宽厚仁慈,可想而知。

      而事实证明,这一番安排与设计,果然取得了比预期还要好的效果,现在满京城谁不知道靖南侯太夫人的高风亮节,便是皇上,也赐下了药材补品来,还特意嘱咐了太医院的院正,务必要尽快治好太夫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夫人醒来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大是生气,觉得儿女们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也不想想,她都快六十的人了,万一当中哪个环节出了意外或是失了控,她不就死定了?

      可她还远没有活够,意外也的确出了,提前安排好的护卫根本没能及时勒住她的马车,若不是有许家老太太及时让自家的护卫相救,她已经死了好吗!

      靖南侯太夫人不能怪罪尊贵的女儿,也鞭长莫及怪罪不到女儿,便把气都撒到了靖南侯尤其是靖南侯夫人的头上,这两日夫妻两个连她一个好脸色都没得过,所以方才傅烨才会担心她会不会一直生气下去。

      “这话娘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在爹和大哥面前,可一个字也不能说。”傅烨见自己总算成功转移了话题不说,他娘还大有滔滔不绝的趋势,又开始头疼了,只得立刻把话题终结了,省得他娘把心里的话都给一股脑说了出来,马车里是只有他们母子两个,马车外呢?

      想着,不期然又想到了那双漂亮眼睛里的厌恶与避之不及,哼,总有一日,我会让你见到我,眼里只有娇羞与爱慕的!

      第二十三回婆媳对话

      回到松鹤堂,许老太太便说道:“时辰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老大媳妇留下,我有话说。”

      “是,母亲(祖母)。”众人便都屈膝应了,鱼贯退了出去。

      许老太太方连屋里服侍的人也一并屏退了,压低声音问起大太太来:“老大媳妇,依你看来,靖南侯夫人有与咱们家结亲的意思吗?我瞧着应当是几分这个意思的,不然也不会直接带了哥儿上门了,要磕头道谢,带个姐儿来不也一样么,靖南侯府也不是没有小姐。”

      大太太道:“儿媳与娘所见略同,靖南侯夫人至少是不排斥与咱们家结亲的,便是世子夫人不可能,次子媳妇却是有望的,以爹生前的名望,以大老爷如今的品级,咱们家也不算辱没了侯府。就是一点,儿媳瞧着,那二公子似是对瑶丫头并没有另眼相看,反倒是对夷光,好似略有不同……”

      说到这事儿大太太就后悔懊恼得恨不能时光倒流才好,那她绝不会为了那劳什子的脸面周全,就叫了许夷光也来松鹤堂见客,反正她也要侍疾,万一靖南侯夫人问起了她,都不用编理由了。

      何况靖南侯夫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问起她,人家那样高高在上的一品夫人,今日之前,极有可能连他们许家有几个姑娘都根本不知道好吗?

      那傅二公子也就不会只注意到许夷光,直接视她的瑶儿为无物了,果然男人无论老少贵贱,都是视觉的动物,任你再端庄优雅仪态万方,都及不上一张漂亮的脸有用!

      许老太太当然也看到了当时傅烨对许夷光的额外关注,按说都是她的嫡亲孙女,哪个能嫁进靖南侯府于她来说,都一样是好事,她都该高兴与乐见其成。

      可比起日日承欢自己膝下,聪明又懂事,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嫡长孙女,许夷光的分量实在太轻,而且许夷光与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除了李氏以外,都不算亲,指望她嫁进高门后,处处照拂提携娘家,还是算了吧。

      所以许老太太想也不想,便冷哼一声道:“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二公子对她另眼相看有什么用,关键还得靖南侯夫人喜欢,我瞧着,侯夫人对咱们瑶丫头,倒是挺满意的,那便大有希望。何况二公子也未必就是对夷光那丫头另眼相看,不过是觉得她好看一些而已,就像一副名家画作,第一眼见了的人肯定会欣赏与赞叹,但也仅此而已,并不一定就想将其搬回自己家里去。”

      说得大太太笑了起来:“还是娘看得明白,儿媳差得远了,说来夷光丫头的确生得好,也不知道将来会被哪个有福气的得了去?”

      既然成了绊脚石,极有可能会拦了她女儿的路,她就把石头给搬开,让那石头再别想拦住她女儿的路就是。

      许老太太闻言,微微眯了眯已浑浊的双眼,咝声道:“老大媳妇你不说,我还忘了,夷光就比瑶丫头小一岁不到而已,也是时候该相看人家了。偏李氏又一直病着,顾不上替她操持这些,少不得只得我做祖母的,问过她爹的意思后,替她做了这个主了,你这个做大伯母的,也得多替她操操心才是,只要哥儿人好,对方家声不错,便是远些也无妨的。”

      尽快把小的的亲事定下来,将人远远的打发走了,老的那个又常年拿药当饭吃的,再因为思念女儿忧思成疾,还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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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老太太这番话,听得大太太简直比这大热天的,吃了块冰镇西瓜下肚那一刻,还要舒坦受用,真是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她这个婆婆,平日里难伺候归难伺候,关键时刻,却比谁都好用,相形之下,平日里那些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委屈与龃龉,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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