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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门医娇》-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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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后背了李氏,便悄声问吴妈妈:“……娘这边最多能挪出多少暂时不用的银子来?我师父有个师弟,要去苗疆贩卖当地的珍贵药材回来卖,如果不出意外,十一月时我们应该就能连本带利的把银子收回来,可我自己只有八百两,还差二百两,娘这边留下应急银子后,能挪出二百两来吗?”

      只可惜她认识的人有限,也不能逢人就开口借银子,到头来还是只能让吴妈妈知道了。

      吴妈妈听得色变,低声道:“怎么能动姑娘的银子呢,若是太太知道了,一定不高兴。而且苗疆那么远,万一路上有个什么意外,这风险也太大了,偏我们是一点险都冒不得啊,不然老太太和舅爷们,日子就过不下去……难道姑娘前儿说的银子的事,您来想法子,就是这个法子吗?要我说,风险还是大了些,要不,等太太过几日再好一些后,大家再一起想旁的法子吧?”

      许夷光摇头:“妈妈不告诉我娘,我娘就不会不高兴了,至于风险,我也考虑过,可从来高风险都是伴随着高回报的,我愿意赌一次,我们也不得不赌一次,那样才能有足够的时间,来徐徐图之,不是吗?”

      若不幸赌输了……不,不会的,老天爷连重来一次这样的机会都肯给她,一定会再庇佑她一次,也庇佑她的亲人们一次的!

      吴妈妈见许夷光满脸的坚持,只能把剩下的劝告的话都咽了回去,道:“太太从二月存到现在,已经又有三百多两银子了,那我晚间打发小丫头子给姑娘送去二百两,剩下一百多两,这个月的月钱,很快也要发放了,应该能防备不时之需了,就是,实在太委屈姑娘了……”

      这个年纪的姑娘小姐们,哪个不喜欢漂亮衣裳漂亮首饰的?偏她家姑娘,穿戴的几乎从来都只是公中的份例,不怪太太每常在夜间一说到姑娘的懂事与体贴,就心疼得直落泪。

      许夷光笑起来:“我不觉得委屈啊,妈妈别难过,更别让我娘知道,省得她跟着难过。”

      娘给了她三次生命,一直尽可能的护着她,如今也是时候该换她来护着娘了,她也为自己终于能护着娘了,而感到由衷的喜幸与满足。

      第十八回来了

      许夷光凑齐银子后,便打发谷雨即日送去了孙太医府上,还吩咐谷雨,无论孙太医和孙太太说什么,她都必须留下整整一千两,若是还带了银子回来,她也不必回来了。

      谷雨跟了自家姑娘多年,知道她是个轻易不愿给人,尤其是给自己亲近在乎之人添麻烦的,当然要把话都带到,孙太医与孙太太见徒弟这般坚持,也只好将一千两都收下了,晚间却商议,万一不幸他们的师弟此行亏损了,也别告诉许夷光,好歹让她把本金拿回去。

      孙太医和孙太太的打算许夷光自然不知道,她等谷雨回来后,便将其他人都屏退了,只留了春分,问起谷雨她交代的另外一件事来:“二师兄怎么说,他已经把事情告诉了师父,旁的也都安排下去了吧?”

      谷雨点点头:“二少爷说他已把事情回了太医,太医也答应尽快联络自己私下交好的两位御史大人了,至于旁的安排,二少爷没告诉我具体是怎么安排的,只说让姑娘放心。”

      许夷光松了一口气,正要再说,胡妈妈明显带着惊喜的声音自外面传来:“姑娘,大太太才打发人过来传话,说是靖南侯爷携夫人即刻就到,请姑娘赶紧换了衣裳,去老太太屋里,与大家一道等着迎接贵客。”

      前日许老太太才救的靖南侯太夫人,今日靖南侯夫妇就登门道谢了,来得倒是挺快,看来靖南侯太夫人应当伤得不重,至多也就是受到了惊吓。

      再结合这两日满京城议论叹服的都是靖南侯府的太夫人如何宽厚仁慈,舍己救人,许夷光实在忍不住不怀疑,当日的事情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意外,毕竟自己那位前太婆婆在许夷光的认知里,从来都惜命得很。

      就是大太太向来待自己只是面子情儿,这样的场合,怎么竟肯让她也出席?

      是了,阖府所有姑娘都出席了,唯独她这个二姑娘不在,传了出去,多少会惹人非议,——她不去别人家赴宴还可以说是要侍疾,在自己家里,离开她娘床前一时半会儿的,又有什么关系,大太太最是要脸面的,越是这种时候,当然越是考虑得周全。

      可许夷光真的不想去见靖南侯夫人,她前世那位婆婆啊,一想到她漫不经心中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与不屑的眼神,她再好的心情也要瞬间糟透了。

      只她也知道,她如果说自己不去,李氏那关先就过不了,只得应了一声:“我知道了,这就换衣裳。”

      亲自挑选了一身不鲜艳也不素淡,总之就是很中庸的衣裳换了,首饰也是挑的贵重却不甚出彩的戴了,然后不顾胡妈妈着急的劝阻:“姑娘,这身衣裳衬得您有些呆板,要不换前儿新做的那件粉紫色的?首饰也是,您小姑娘家家的,要我说戴赤银玳瑁那套,更显活泼俏丽……”

      带着春分往松鹤堂走去。

      胡妈妈的心思许夷光知道,是想着她打扮得漂亮出彩了,万一就入了靖南侯夫人的眼,聘她回去做儿媳或是弟媳,再不济能入了靖南侯夫人的眼,帮着保个媒什么的,那也是好的啊。

      事实上,这也是府里其他五位姑娘的亲娘姨娘们这两日的所思所想,大太太三太太自不必说,时刻都把许瑶光许流光带在身边耳提面命。

      许宓本就日日跟郭姨娘在一起的也不说,听说就连许宁和许宛两个的姨娘,从来都在府里形同隐形人的,这两日也顾不得会惹主母不高兴了,数次悄悄去见各自的女儿,许夷光纵然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也听说了。

      足见靖南侯府对她们所有人的吸引力有多大。

      那许夷光自然更不会去凑这个热闹了,那个埋葬了她上辈子希望和生命的牢笼,她除非疯了,才会再一次踏进去!

      许夷光想着,很快就到了松鹤堂。

      就见大太太三太太大奶奶以下,许瑶光姐妹五个都早到了,且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比出门去作客赴宴还要郑重。

      一见许夷光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她。

      只因不管所有人心里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许夷光是许家这辈六个姑娘里,生得最好的,便是府里丫头婆子们私下都夸越大越漂亮的许宓,也要逊色她几分,也就平日里她从来不注重衣妆打扮,亦不大爱出二房,总是让人有意无意的忽略掉了这一点罢了。

      但今日这样的场合,她怎么可能不盛装打扮?

      便是她肯,李氏还不肯呢,哪个做娘的,不想自己的女儿嫁一个好人家,能荣华富贵一辈子?

      所幸许夷光虽穿戴打扮得明显比平日华丽隆重得多,然衣裳老气,首饰老气,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呆板,所有人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也有心情暗自嘲笑李氏果然吝啬,连身见客的好衣裳好首饰都舍不得给女儿准备了,难道还真打算从牙缝里抠钱接济娘家一辈子不成?

      许夷光才不管众人怎么看她,心里又怎么想的,径自上前给许老太太行礼,随后又给大太太三太太行了礼,坐到了许瑶光和许宁之间自己的位子上。

      许瑶光便笑着低声问起她来:“二婶娘这两日好些了吗?我早想去探望她了,又怕扰了她静养,如果方便,待会儿给贵客见过礼后,我能随二妹妹一起回去,给二婶娘问个安吗?”

      早不去给她娘问安晚不去问安,偏等靖南侯夫人来时才去,打的什么主意,还用说吗?

      许夷光笑了笑,低声道:“娘这两日是好些了,可仍时不时的就要咳嗽一阵,万一过了病气给大姐姐,就不好了,大姐姐还是过几日再去给娘问安吧。”

      想拿她娘当垫脚石,也不怕垫上去后风大,闪了自己的腰!

      “这样啊……”许瑶光笑容微微一滞,“既然这样,我过几日再去给二婶娘问安吧。”

      旁边许流光许宓几个见她二人一副说悄悄话说得相谈甚欢的样子,都是心中警铃大作,本来除了长幼之序,论身份也属她俩最尊贵了,若再让她俩联了手,她们不是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许流光便咯咯娇笑起来:“大姐姐与二姐姐说什么悄悄儿话呢,说得这般高兴,也说出来让我们大家都高兴高兴啊。”

      许瑶光闻言,笑道:“我问二妹妹二婶娘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说完并不多看许流光,已转向上首许老太太笑道:“祖母,今年这天儿热成这样,别说二婶娘本就身子不好了,便是咱们好好的人,偶尔也会觉着受不了,要不,咱们提前去城外的庄子上避暑吧?”

      许瑶光根本连气都懒得与许流光置,如果许府真有一位姑娘能嫁进靖南侯府去,绝对非她这个嫡长女莫属,她也自信自己能配得上靖南侯府的爷们儿甚至是世子,这是她身为许府大小姐与生俱来的底气与傲气。

      那她何必要自降身份,跟许流光一般见识呢?纵然胜了,也是胜之不武,没意思透了。

      第十九回意外之客

      许夷光才懒得理会在场众人不动神色下的波涛汹涌,听许瑶光说到了她娘,忙起身笑道:“祖母的好意大姐姐的孝心,我替我娘先谢过了,只是她身体不好,不宜车马劳顿,所以只能留在家里了,届时祖母与大伯母三婶娘还有姐姐妹妹们,玩得开心一点。”

      还真把靖南侯府当香饽饽了,八字且还没有一撇呢,已经开始明争暗抢互不相让了,等八字真有了一撇时,一个个的不得争得打破了头?

      就是等真进去以后,尝到了黄连镀金的滋味儿,不知道一个个的会不会后悔?

      许老太太点点头:“你娘既不宜车马劳顿,也就罢了,横竖也还没定下去庄子的日子,没准儿不去了也未可知。”

      说话间颇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人还没到呢?莫不是路上出了什么变故,来不了了?

      因为心不在焉,自然也就懒得理会下面众人的暗潮了,反正有她在,委屈了谁,也绝不会委屈了她的瑶丫头去。

      许老太太想着,正要打发丫头再去瞧瞧靖南侯和夫人到哪里了,就有管事妈妈满脸喜色的跑进来,屈膝行礼后道:“回老太太,靖南侯爷与夫人已经到咱们的巷口了,大老爷已经让开了中门迎接,请老太太带着太太姑娘们去垂花门外迎接侯夫人。”

      许老太太脸上已快要遮掩不住的紧张与焦躁,便都化作了喜色,道:“贵客总算是到了,你们都随我前去迎接。”起身扶了丫头,领着儿媳孙媳孙女们,浩浩荡荡去了垂花门外。

      刚到了垂花门外,就见靖南侯夫人的马车驶了进来,待停稳后,车帘被撩起,先下来的却不是丫头婆子,而是一个十五六岁岁,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子。

      男子跳下车后,并没先给许老太太等人见礼致歉之类,而是转身又扶了个贵妇下来,这次许老太太认得了,正是靖南侯夫人。

      靖南侯夫人一身大红遍地金的通袖衫,梳了牡丹髻,当中插赤金拔丝丹凤口衔明珠的孔雀宝结,打扮得自然是华丽的,毕竟是来别人家做客。

      但更重要的,还是她周身那份一品侯夫人的气度,当真是没有七八代富且贵底蕴的人家养得出来的,不然也不会有那句话“养移体,居移气”了。

      靖南侯夫人下了车,便立刻朝前几步,笑意盈盈的对着许老太太屈膝福了下去:“这么热的天儿,竟要老太太您亲自出来迎接我,实在是折杀我了。”

      许老太太忙领着儿媳孙女们还礼:“侯夫人大驾光临,老身与儿媳孙女们在这里迎接已是有失远迎了,您再这般客气,才真是折杀老身了。”

      彼此客气了一回,才双双站起来,被簇拥着往里走去。

      一时到了松鹤堂的厅堂里,彼此落了座,丫头们也上了茶果和点心来后,靖南侯夫人因见许府的姑娘们都没想到今日会见到外男,从儿子下车后到现在,一直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低垂着头,一面暗暗点头,这读书人家的规矩礼体就是整体比勋贵人家强。

      一面笑着先给许老太太介绍起男子来:“老太太,这是犬子,在家行二,单名一个烨字,因我们侯爷不方便进来亲自给您老人家磕头道谢,可救命大恩我们又实在无以为报,所以我们侯爷就折中让我带了犬子来,代他给您老人家磕个头,以聊表当日您仗义救下我们家太夫人的大恩大德,这也是我们太夫人的意思,还请您老千万不要怪罪我们的唐突与冒昧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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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烨便立刻上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给许老太太磕了个头,朗声说道:“多谢之前老太太仗义相救,家祖母才能有惊无险逃过一劫,我们全家上下与小子都是感激不尽,以后一定竭诚相报……”

      话没说完,已被许老太太起身亲自搀了起来,“哥儿太客气了,老身实在受之有愧,比起太夫人舍己救人的高风亮节,老身的举手之劳又算得了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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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许老太太就在想着,能跟了靖南侯夫人进别人家内宅的男子,穿戴又是那般的精致华贵,相貌气质更是万中无一的出挑,莫不是侯夫人的儿子?

      没想到想什么来什么,这哥儿竟是靖南侯府的二爷,虽不是世子,也足够尊贵了,且靖南侯夫人就这样毫不避嫌的将他带了来,就算眼下还没有结亲的意思,至少也有以后会拿自家当通家之好的意思了,这样来往个几次十来次的,两家走得更近以后,何愁这亲结不成功?

      许老太太越想越是高兴,所幸养气功夫还算到家,并未表露出来,只是看向靖南侯夫人笑道:“侯爷与侯夫人也太客气了,老身方才已经说了,当日不过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如何当得起哥儿如此大礼?”

      靖南侯夫人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太太如何当不起了?我们家太夫人还说了,等过几日她身子好些后,还要亲自登门向您老道谢呢,就是不知道老太太欢迎不欢迎了?”

      “自然是欢迎的,太夫人可是老身素日求也求不来的贵客。”

      许老太太忙笑道,又给靖南侯夫人介绍大太太三太太等人,“这是我大儿媳,这是三儿媳,前儿她们也在客栈的,只当时没能给夫人问好,二儿媳却是因在病中,不能来迎接贵客,还请夫人千万不要见怪。这是我长孙媳,这是长孙女,这是二孙女,这是……”

      把所有人都介绍了一遍,大太太与三太太少不得又带着儿媳女儿们给靖南侯夫人再见了一回礼。

      靖南侯夫人给大太太三太太回了礼,也给小辈们都赏了见面礼,方笑向许老太太道:“老太太您可真是好福气,孙女儿个个都花骨朵儿一般,真是太让人羡慕了,回头我们太夫人见了,必定会比我更羡慕您,她老人家最喜欢的就是女孩儿了,说女孩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坐在一起,单只看着,已是赏心悦目,不像小子,个个五大三粗的,什么意思?”

      说得大家都笑起来,许老太太因笑道:“太夫人和夫人才真是好福气,有哥儿这般朗逸出尘,明珠朝露般的孙子与儿子呢,瑶丫头,还不带了你妹妹们,见过二公子呢?”

      第二十回避之不及

      “……瑶丫头,还不带了你妹妹们,见过二公子呢?”

      从见到傅烨的第一眼开始,许瑶光姐妹几个便一直在等许老太太这句话。

      靖南侯府的人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生得好,不然贤妃娘娘在宫里也不会圣宠不衰二十载了,这也是许瑶光姐妹几个会对靖南侯府这般上心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除了嫁进去后能夫荣妻贵有更显赫的身份和更富贵的后半辈子,都是十来岁的小姑娘,谁又能不爱俏呢?

      姐妹几个本来今日没抱希望能见到靖南侯府的公子,都只是想着,能先在靖南侯夫人面前留一个好的第一印象,只要侯夫人喜欢她们,八字便算是有一撇了。

      万万没想到,惊喜会来得这般突然,靖南侯府的二公子竟然随母一起来了自家,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比她们想象的,还要俊美出尘得多。

      不,他的俊美出尘根本已经超过了她们能想象的范围的极限,自家从来人人见了,都会禁不住夸一句‘好个翩翩佳公子’的二哥,被这二公子一衬,就好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根本连可比性都不存在了!

      ——许瑶光姐妹几个的确一直都看似目不斜视,极守规矩礼仪,但傅烨的光芒摆在那里,她们就算是用眼睛的余光,也足以看见他的耀眼,感受到他的耀眼了。

      一个个心如鹿撞的同时,有多期待能让他看清楚她们,知道她们的名字,甚至,叫她们一声‘妹妹’,可想而知。

      所幸总算她们还是等到祖母她老人家发话了。

      当下许瑶光忙乖巧的应了一声“是,祖母”,带着妹妹们上前,对着傅烨,盈盈拜了下去:“见过二公子。”

      姿势娴雅优美,人也毕竟大一些,沉稳一些,虽已心如鹿撞,除了微微有些脸红以外,整体表现都算得上是落落大方,半点没失了诗书人家应有的风骨与气度。

      许老太太与大太太看得心里有多满意与自得,自不必说。

      便是靖南侯夫人,都忍不住暗暗点头,许府其他几个姑娘还罢了,是身份也不够,本身素养也不够,这大姑娘无论身份还是本身的品貌素养,倒是都勉强够格儿做他们家的媳妇了,许大老爷也才刚过不惑之年,还大有上升的空间,再等个几年,升上三品甚至二品也不是不可能。

      整好许老太太才救了他们家太夫人,结亲的理由也是现成的,等新人进门后,太夫人必定亦会喜欢的。

      不过,毕竟是儿子的终身大事,还是得再多看几家,多比较一下,方能做最后的决定,她这辈子就两个儿子,尤其小儿子,更是她的心尖子,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他。

      傅烨已笑着在给许瑶光姐妹几个还礼了:“几位姑娘实在太客气了。”

      看起来虽一派的和煦有礼,言笑晏晏,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心里此时此刻是多么的不耐烦,——任谁自小到大见到的女孩儿,见了自己都一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娇羞矫揉样儿,半点自己的特色都没有,久而久之,也会不耐烦的。

      他却不知道,还有一个人知道他这会儿正满心的不耐烦,不是别个,正是许夷光。

      许夷光做好了今日会见到靖南侯夫人的心理准备,却没做好会连傅烨也一并见到的准备,谁知道靖南侯夫人竟会带着已经成年的儿子,直奔人家的内院呢?

      谁又能想到她那位自来都最重规矩礼仪的大伯父,会忽然就染上了勋贵人家的做派,把外男直接放进了自家的二门,还没让自家其他男眷陪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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