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你若盛开,清风自来”,等她变得跟二妹妹一样光芒耀眼了,有些人自然也就来了,她不想再将自己放在一个低低的位置,毕竟她若不先弯下腰去,谁也骑不到她背上!
许夷光等时间到了后,便替新安王世子妃一一收了针,轻手轻脚的都收好,再与如柳无声的作了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其时已交了二更,前面众夫人太太们的牌局也已散了,整个琉园的内院都静谧至极。
春分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小声说道:“姑娘,这城外是要比城内凉上许多,难怪往年老太太总要带了人城外的庄子上避暑呢。”
许夷光“嗯”了一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这一次,是真再想装傻藏拙,也装傻藏拙不下去了,不过这既是预料中早早晚晚的事,亦是我想要的结果,也挺好的。”今日镇国公老夫人的几番爱护与回护,让她从前只是隐隐有之,但觉得还不到时机的想法,终于变得清晰起来,那就是她和她娘将来想要离开许家,光有银子还远远不够,还得让许家上下不管情愿不情愿
,都不得不同意她们离开。
那她便得有足够强的靠山,更重要的是,她自己要足够强,而且是越早足够强越好才成。
所以她顺水推舟的站了出来,为新安王世子妃看病,以期能在治病救人的基础上,借这次之事,再连上上次救镇国公老夫人之事,为自己开一个好头。而事实证明,她这个头其实开得还不赖。
第一百三零回登高
次日,便是九月九日重阳节的正日子。一大早,大太太与女儿侄女们刚起来,便有镇国公府的丫头送了还沾着露水的新鲜菊花与茱萸来,请娘儿们四个佩戴,又笑着与大太太道:“我们家大夫人说,今儿早膳大家便不一起用了,省得彼此的时间
不合适,只按时让人送到各处,请各位贵客享用也就是了,等用完早膳后,大家于辰正在昨儿的大花厅外回合,一起去后山登高赏菊去。”
大太太满面是笑:“国公夫人考虑得极是周到,我们一定准时到。”
ÈÃѾ÷ß´òÉÍÁËÄÇѾͷ£¬ºÃÉúËÍÁ˳öÈ¥¡£
Õâ²ÅЦ׿ñÁËÒ»Ö§¾Õ»¨Ò»´®ÜïÝÇ·ÖÃ÷ô¢ÔÚ·¢÷ÙºÍÒÂÉÑÉÏ£¬ÓëÐíÑþ¹âÐíÒĹâÐíÁ÷¹âµÀ£º¡°ÄãÃǽãÃÃÒ²ÌôÁËô¢Éϰɣ¬Ê£ÏµĺÃÉ¢ÏÂÈ¥£¬¼ÈÀ´ÁËÈ˼ҵÄׯ×ÓÉÏ£¬×ÔȻҪÈëÏçËæËס£¡±
姐妹三个闻言,忙都应了“是”,各自挑选起来,挑好后学着大太太的样子,都簪了起来。
之后各自的丫头跟来的婆子们也都簪了,屋里一时间满是菊花与茱萸淡淡的清香。
让昨夜因为择席,也因为或是心里有事睡不着,或是下午骑了马浑身痛得难以入眠的娘儿们四个,俱是为之精神一振。
许流光先笑起来:“听说今儿要登高的琉园后山,高倒是不算高,不过遍植菊花,风景宜人,到时候大家便可以一边登高,一边赏花儿了。”大太太闻言,笑道:“不然镇国公府何苦要巴巴的请大家来庄子上过节,不就是这庄子是再好不过的登高赏菊两不误的地方吗?城里可找不到这样的地方,城外山倒是多,却又哪里找那么多菊花儿去,何况
人挤人的也不方便。”
正说着,镇国公府的下人送了食盒来,除了一样以菊花熬就的粥以外,还有几样以菊花做辅料、或者与菊花有关的小菜,倒真是应了今日赏菊的主题了。
娘儿们四个坐下无声的吃毕,又收拾了一番,眼见时辰不早了,遂赶往了前面的大花厅。
一时到得目的地,就见好些人已等在那里了,瞧得大太太带着许氏姐妹过来,虽因自矜身份主动与她们打招呼的人寥寥无几,却有好些人对着她们微笑点头致意的。很快靖南侯府与新安王府的人也先后到了,大太太忙着与靖南侯太夫人和夫人见礼,许瑶光许流光也与傅氏姐妹低声说笑打招呼,唯独许夷光,不动声色的在人群里搜视着新安王世子妃,照理她昨儿扎了
针,今儿应该好上许多才是,怎么还没来,莫不是睡过头了?还是她病情反倒加重了?
念头刚闪过,就见人群里一张熟悉的秀美面孔正对着自己点头微笑,不是新安王世子妃,又是哪个?
关键她的气色比之昨儿,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好了不少,还不是被脂粉刻意营造出来的好,而是由内自外散发出来的好,可见果然一夜好睡后,身上轻松了不少。
许夷光嘴角不自觉也带上了一抹笑,冲着新安王世子妃轻轻一点头,算是回她的礼。
只是才一转头,就对上了新安王妃婆媳似嗔似怒的脸,显然她们也已看到不过一夜过后,新安王世子妃便已好多了,心里肯定不痛快。不过许夷光才不在乎她们痛不痛快,她还是那句话,谁病了她就救谁,新安王妃婆媳若是还不痛快,那便自个儿也病一场,看她会不会一视同仁呗,当然若她们要记恨她,就最好一直别生病,别有求她那
一日了。
“来迟了,来迟了,大家都等久了吧?”不远处忽然传来镇国公老夫人带笑的声音,众人忙都循声望去,就见镇国公府的夫人小姐们簇拥着镇国公老夫人走了过来,一边走镇国公老夫人还一边自嘲道:“贵客们都到齐了,主人家反而没到,得亏今
儿在场的都不是外人,不然传了出去,旁人都要笑话儿我们家的待客之道了。”
众人不待她老人家走近,已纷纷屈膝行起礼来。
靖南侯太夫人则玩笑道:“可不是吗,客人们都起来了,主人家还在睡觉,若今儿没有最好的肥螃蟹吃,你就等着我们这些人出去宣扬你们镇国公府的待客之道吧。”镇国公夫人忙拉了靖南侯太夫人的衣袖:“这不是我想着我们家老夫人今儿势必比昨儿更高兴,铁定不会歇中觉,所以特地交代让她老人家多睡一会儿,才会迟了吗?早备下上好的肥螃蟹了,个个儿膏满脐
圆,伯母千万口下留情,千万口下留情啊。”
说得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直奔后山而去,镇国公夫人怕几位老夫人体力不支,还特地让人备了软轿滑竿之类,跟在后面,以备不时之需。
琉园的后山,又是另一番风景,山倒是不高,不过百来丈,但山上到处都点缀着五颜六色,姹紫嫣红的菊花,远远望去,既绚烂又壮观。
大家便都纷纷赞了起来:“好花儿!”“布置得这般奇妙,难为怎么想来?”
“好像今年的布局与往年大不一样,花儿的品种也更多了?”这是以往来过的。
像大太太和许家姐妹之流没来过的,则是忍不住歆羡的感叹:“镇国公府的琉园果然名不虚传!”
光这一山菊花儿,就得花费多少财力人力了?
许夷光与许流光因为昨儿骑了马,今儿起来浑身痛得更厉害了,尤其是许流光,要不是在别人家,没有任性的余地,她今儿都不想来登这个高,只想窝在床上睡大觉了。
是以不多一会儿,姐妹两个便落在了最后,每一梯都跟挪似的。
就这样许流光还忍不住低声惨叫:“二姐姐,早知道这么难受,我昨儿就不骑马,只看你们骑了,话说回来,你昨儿不也骑了吗,怎么我瞧着,你比我轻松多了?我真是一步都不想走,只想原地坐下了。”
听得扶着她的淡竹大是着急:“姑娘,您可不能坐下,不然回去太太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的,偏这会儿连老夫人老太太们都还在自己走,您怎么好坐滑竿的?好歹再坚持一会儿吧。”
许夷光让春分扶着,纵因昨晚上自己给自己点穴【创建和谐家园】舒缓过一回了,其实也没有比许流光好到哪里去,不过是她没嚷嚷出来罢了。
偏就在这当口上,镇国公府的管事妈妈还满脸是笑的找了来:“老夫人寻姑娘呢。”许夷光只好咬牙坚持着,随那管事妈妈,一梯一梯的拾级而上,追打头的镇国公老夫人去了。
第一百三一回抬举
许夷光随着镇国公府的管事妈妈拾级而上,再是浑身酸痛举步维艰也只能忍着,紧赶慢赶,总算在一刻钟后,追上了被颜曦和颜三小姐扶着走在最前面的镇国公老夫人。还未及行礼,镇国公老夫人已自颜三小姐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笑着向她招手:“夷光丫头来了,来扶着我老婆子点,去年我都还能一气儿爬到半山腰呢,今年竟不行了,才走了这么点儿路,就觉得腰也酸腿
也软呼吸也不顺畅,果然是岁月不饶人啊!昕丫头,你才不是说累了吗,且跟在后面慢慢的走,歇息一下吧,让你夷光妹妹扶我即可。”
ºóÃæµÄ»°£¬È´ÊǶÔÑÕÈýС½ãÑÕê¿ËµµÄ¡£
颜昕闻言,忙笑道:“祖母,我便真累,在您人家面前,也没有喊累的啊,何况我并不累,许……夷光妹妹是客,还是让我继续扶着您吧。”
镇国公老夫人却笑道:“她都叫我祖母了,怎么还是客?你就让她扶我一段儿,歇歇去吧。”说话间,已拉住许夷光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臂间。
这下颜昕还能说什么,只得笑着与许夷光说了一句:“那就有劳夷光妹妹扶着祖母,我且躲会儿懒了。”
屈膝一礼,退到了后面去与姐妹们一处,心里已将许夷光骂了个半死。
一样是府里的嫡出小姐,祖母的嫡亲孙女儿,她素日及不上颜曦也就罢了,谁让颜曦那么会生,与祖母生在了同一日同一时刻,又惯会讨好卖乖呢,她比不过也是人之常情,且也实在无法。
可那许二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名声糟污的白身加罪臣之女的女儿,别说她了,连她那个姐姐许大,原本都是不够格儿登他们家的门,参加他们家的聚会的。
如今倒好,偏是许二挤了自己在祖母面前的位子,祖母是老糊涂了么,就算许二真救了她的命,多赏她些财物也就是了,犯得着这样抬举她吗?真是气死她了!
许夷光自不知道颜昕正在心里破口大骂自己,她扶住镇国公老夫人后,便见另一边的颜曦正冲她挤眉弄眼,示意她可不是她为她找的事儿,是祖母自己想到她的。
原来出发前颜曦便问了许夷光,身上痛不痛,可还支撑得住爬山?
许夷光自然是说痛、撑不住,颜曦便没有勉强她跟自己一块儿,任她和许流光在后面慢慢的来,谁知道她还是让镇国公老夫人给叫到了前面来。
镇国公老夫人却有另一层心思。她昨儿越瞧许夷光越喜欢,觉得她既沉稳又大方,心地还好,昨日之前只是想的要替她保一门好亲,算是报了她的救命之恩,昨儿晚间已改了主意,索性就聘了她做自家的孙媳妇多好,反正自家孙子多,
这个不合适,那个总合适。
至于许夷光的出身低些许家二房的家底薄些,也都不算事儿,反正他们镇国公府已经够显赫,不需要娶多么显赫尊贵的孙媳妇锦上添花了,她体己也够多,厚厚的与她添份嫁妆也就是了。
镇国公老夫人想得挺好,今儿早起几个儿媳来伺候她时,她便半含半露的与她们说了自己的打算,问她们是个什么意思。她老人家做祖母的,如果坚持要为哪个孙子的亲事拍板做主,当然也没人敢公然驳她的回,可到底以后日子是许夷光自己过的,婆媳夫妻间的关系,也得靠她自己去处,她护得住她一时,护不住一世,自
然得双方都你情我愿才好,就跟做买卖似的,强买强卖哪能成?
万万没想到,镇国公夫人没那个意思也就罢了,她只剩一个儿子未婚了,以那个孙子的人品才貌,又是国公嫡子,公主都尚得,她不情愿也可以理解。偏二夫人与三夫人四夫人也不同意,二夫人的理由好歹还算个理由,她两个儿子与许夷光岁数都不对,一个大了四岁一个小了三岁,三夫人与四夫人却连个算是理由的理由都说不出来,只说许夷光太好,
她们的儿子们都配不上,不能委屈了她。
再不然,就只肯给庶子。
镇国公老夫人当即就冷笑了,连大房二房的庶出,她尚且觉着委屈了许夷光,何况三房四房庶出的庶出,简直就是不知所谓!得亏她老人家养气功夫到家,才没当场发作,只说自己也就随口那么一说而已,如今想来,的确太不适合了,就当她没有提过这事儿,把事情揭了过去,——也所以,先前她们婆媳才会姗姗来迟,倒让客
人们等了一会儿。只是镇国公老夫人心里到底还是哽了一口气,你们没有生就一双慧眼,自有生就了慧眼的人,只不过她们都还没发现夷光丫头的好而已,等她们发现了,等着瞧吧,定然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届时你们再后
悔也已迟了!
所以镇国公老夫人才会特地打发了人去请许夷光上来,又让她扶着自己走,这下这次来的所有夫人太太们,谁想不注意到她都难了,便她们没那个意思,她们的亲朋好友呢?
指不定回去后一传十十传百的,夷光丫头的亲事就定下来了呢!许夷光自也不知道镇国公老夫人这番想头,但她知道镇国公老夫人是在变着法儿的抬举她,她能感受到她老人家的善意,说句不好听的,这样不掺杂任何杂质与图谋的善意,她在许老太太这个亲祖母身上
都没感受到过。
是以她腰腿再疼,也咬牙硬撑着,与颜曦一面扶了镇国公老夫人往上走,一面你一言我一语笑语如珠的引得镇国公老夫人呵呵笑个不住,连精神都好了许多。
此情此景看在后面众人的眼里,免不得有几位夫人太太动心了,嫡子她们自然是舍不得,可谁家还能没个把个庶子啊?便没有庶子,不还有侄子外甥吗?这许二姑娘既入了镇国公老夫人的亲眼,本身还能干,不过才多长时间呢,便已先救了镇国公老夫人,后救了新安王世子妃,假以时日,还得救下多少人来?这可是一笔无形的财富,比那些个真金白银更
管用,——决定了,回头就找机会探探镇国公老夫人和许家大夫人的口气去。
大太太瞧得镇国公老夫人这般抬举许夷光,又是另一番想头,看样子,夷丫头的亲事是不用愁了,二弟妹倒真是生了个好女儿,不像她的瑶儿,若与靖南侯府的亲事不成了,她的未来又在哪里呢?
想着,忙使眼色给许瑶光,让她扶靖南侯夫人去。许瑶光却早转变了心境,并不肯去,只笑着继续扶了大太太往上走,放着自己的母亲不扶,去扶靖南侯夫人一个外人,叫别人怎么看她,靖南侯夫人又怎么看她?还是顺其自然吧。
第一百三二回瞩目
彼时山的另一边,镇国公世子兄弟几个也正带着男客们说说笑笑的登高,他们的体力总要比女眷们好得多,跟的人便少,瞧着整体比女眷这边少了一半的人都不止。
但因今日没有长辈约束,一个个都放得极开,光说笑还不够,还有打闹的,时不时发出一阵怪叫怪笑,倒比女眷这边热闹一半都不止。
傅烨跟在兄长傅焕及镇国公府几位爷儿们的身后,却是一直都心不在焉的。
他都去许家附学十几日了,还一次都没见过许二姑娘,满以为此番彼此都出了门,总能找到机会见面了,谁知道从昨日到今日,这么长的时间,竟然还是没能找到机会。
偏这是镇国公府的地方,不是自家,没有机会便自己创造机会也不可能,难道好容易两个离得这么近,却仍连照面都打不上一个不成?
傅烨正郁闷着,有小厮小跑着追了上来,未及跑到镇国公世子面前,已停下行礼,喘息着道:“世子爷,靖南侯爷的傅将军来了。”镇国公世子立时满脸的惊喜:“果真?那二弟三弟,你们带着大家继续往上爬,我迎一迎傅将军去,等迎到人后,再与傅将军一道来追你们,你们可都爬快点儿,傅将军那么厉害,只怕眨眼间就能追上你们
了,虽然在傅将军面前,咱们所有人都注定会丢脸,但好歹少丢一点算一点。”说得大家都笑骂道:“子恒(世子爷)你怎么能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好吧,傅将军还真不是他人,既然注定要丢脸的,还爬什么爬,我们索性都原地等你迎了傅将军回来得了,再说又不是一个
人丢脸,是这么多人一起丢脸,怕什么!”
镇国公世子听得直摇头,加快脚步往下迎傅御去了。
剩下众人也都议论起傅御来,虽然他的英雄事迹早就人皆尽知了,众人仍是百说不厌百听不厌,——所以在某些事上,男人跟女人之间,真没什么差别。
唯独傅烨心里越发的郁闷了,怎么四叔又来了,好容易他进宫当差后忙了起来,没空再找他的茬儿了,谁知道今儿他也来了琉园,难道……又是来抓自己的?
这么多人,想来不至于吧,也许,四叔是因为祖母也在这儿,特地来尽孝的?
不管四叔是为什么而来,待会儿他可都得尽量远着他,省得不小心又让他找到了茬儿,当儿子似的教训!
傅御的动作果然快,不多一会儿,便已追上了众人,还脸不红气不喘的,没事儿人一样,反倒镇国公世子,说来也是打小儿练习弓马骑射的,瞧着却喘得牛一样,不免又惹来众人一阵嘲笑。
笑过之后,才纷纷上前与傅御见礼。
傅御今日休沐,穿的便是常服,不过一身简单的深蓝色偏襟右衽长袍,腰间也只挂了一块羊脂玉佩罢了,却贵气又不失利落,十分的引人注目。
不过他最引人注目的,无疑还是英俊脸庞上那双幽黑的眼睛,深不见底般,让人难以捉摸,尤其与人对视那一瞬间,总是光芒骤盛,让人顿时就生出了几分惧意来。
但他一笑起来,这种感觉便立时淡化了,众人心里的惧意这都慢慢都消了,继续说笑着爬起山来。
傅御一来,他是长辈,傅焕与傅烨自然都得侍奉在他左右。傅御对着傅焕还挺和善,笑着问他:“听说你的亲事已经快要定下来了?那甘家的爵位虽然马上到头了,甘家小姐听说却是个立得起来的,父母常年病弱,她一个人竟也能把那么大一个家撑起来,只这一点
,便够格儿做咱们家的宗妇了,何况甘家大爷在军中十分的骁勇善战,要不了几年,应当就能有一番作为了,你娶甘家小姐,也不算辱没你,以后你自会知道,所以你可得好生对待人家。”
傅焕的亲事的确已到合八字的地步了,等八字合过,双方下小定时,满京城的人便都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