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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灵闻了闻手指头,她刚才摘得时候弄破了一个,手上的味道有点刺鼻,“姐,这东西真的能吃么?”
“当然能了。等弄好了你过来尝尝不就知道了。”苏晓婉从旁边的一个小水潭里舀了水给她洗手,“弄了辣椒的手,没洗干净之前千万不能揉眼睛,不然要难受好久。”
苏灵点头,“晓得了。”
收拾完了辣椒,就开始往回走,三个人今天收获颇丰,苏晓婉心情大好。
不经意的朝林子里瞥了一眼,就看见一颗树上挂着不少梨子。
“唉,这么多的梨子,怎么也没人来摘啊。我之前看到村里的小孩也有跑到这里来玩的啊。”
“姐,你忘啦,那东西能酸掉牙,怎么吃啊。”
苏晓婉还是跑过去摘了一个,擦了两下就咬了一口。
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是这东西一入口,还是让苏晓婉酸出了眼泪。五官都扭在一起了。
“哈哈哈。”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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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都说了很酸,你干嘛还要吃。村里的那帮毛孩子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好吃,还能留到现在么?”
“娘亲,我们这里的梨子都很酸,橘子也是。不过隔壁橘子村的橘子就很甜。”
苏晓婉想起来了,旁边的确是有个橘子村。村子里住的大部分人都姓张,所以叫张村。可是后来因为那里的橘子比较有名,大家就都叫橘子村了。
嘴里的酸味总算是过去了,苏晓婉捏着咬了一口的梨子,“嗯,这么吃的确是太酸了,不过要是做成果酱,说不定会不错。”
“果酱?那又是什么?”
苏灵感觉姐姐好了之后,知道的东西好像也一下子多了起来。比以前厉害了不止一点点。
“嗯……”苏晓婉想了想,“就像豆子可以做成豆酱,果子当然也可以做成果酱。比较方便储存。”
一听到豆酱,苏灵就皱起了眉头。她极其不喜欢豆酱的味道,总觉得那东西有股子发霉了的臭味。果子要是做成那样,还能吃么!
“放心吧,果酱不会像豆酱那样有奇怪味道的。酸酸甜甜,你肯定会喜欢。”
苏灵咽了咽口水,“姐,你以后还是少跟我说这些,说的人流口水可是又吃不到,很难受的。”
苏晓婉摘了几个梨子,“我先拿几个回去,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再来摘。”
虽然大学是学农业的,但是也不是每种植物都了解。而且,古代有些东西发展到了现代,也早就和以前不同了。
不过她记得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一种类似的梨子,刚摘下来的时候很难吃,但是放在被子里捂上几天就又软又甜了。
她先摘几个回去看看行不行,实在不行还可以熬成果酱。
距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苏晓婉就找了个借口,打发苏灵先回去了。
小晗牵着苏晓婉的手,“娘亲,你让小姨先回去,是不是害怕太奶奶知道会骂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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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人长叹了一口气,“小姨真可怜。”
苏晓婉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她心里也知道苏灵生活的过的苦,可是连这么小的孩子居然都看得出她可怜。
“太奶奶不喜欢我和娘亲,但是我们有自己的家,不用和他们一起。不喜欢就不喜欢,又不能怎么样。可是小姨明明不开心,还是要回那边去,不是很可怜么?”
苏晓婉低头看了小晗一眼。孩子果然是最纯粹敏感的,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喜不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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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小晗仰起头,“娘亲,我们叫小姨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吧。虽然我们这里的房子很小,但是住在我们家就不用被那边的人欺负了。”
苏晓婉蹲在小晗面前,摘掉了孩子头发上的两根杂草,“可是,如果小姨过来和我们住,那边的人肯定回来找麻烦,你不怕么?”
“不怕!”小晗说的斩钉截铁,“爹爹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就要保护对自己重要的人。我也是男子汉,要保护娘亲和小姨。”
看着这孩子挺起胸膛的小模样,苏晓婉心里软成了一滩水,“好,等娘亲多赚点钱,就接小姨过来一起住。咱们要先自己过得好,才有能力让小姨也过得好啊,对不对?”
“嗯。”小孩的眼神里满是坚定,“我会好好帮娘亲干活,也会好好读书,将来要让娘亲过更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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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苏晓婉拎着药材牵着小晗,一出门就见张大山站在门口。
“大山哥,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你前几天不是说今天要去赶集么,长庚今天正好要去城里卖山货,我也要进城去帮别人打个柜子。咱们刚好可以搭伙一起去。”
苏晓婉本来还在发愁要怎么进城。邻村有专门去赶集的驴车,可是张大山上次给的那些钱都抓了药,她身上根本就没钱付车费。
这个张大山还真是她的福星。
“那就谢谢你了大山哥。”
张大山抓了抓后脑勺,“谢什么,反正都是顺路的。”
说是顺路,可是等苏晓婉到了地方一看,就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王长庚是村里的猎户,每次进城都会拉一整车的山货,可是今天这车上就只有几张皮子,一看就知道是拿来充数的。
苏晓婉明白了,这王长庚八成是被张大山拉了壮丁。
王长庚和张大山从小就是好兄弟,比亲兄弟还亲。
长安村只有王长庚家里有头大叫驴。只不过王长庚是个猎户,不屑于做拉人进城赶集这种事,平日里拉人进城的都是邻村的驴车。
张大山看到空空的驴车也有点尴尬,上去捅了王长庚一下,“怎么回事。”
王长庚瞥了苏晓婉一眼,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什么怎么回事,就这么回事。”
张大山拧着眉头,胳膊肘用力捅了王长庚一下。转头冲苏晓婉僵硬的笑了笑,“时间不早了,先上车吧。”
王长庚不怎么待见苏晓婉。不过,这不待见到不是因为苏晓婉,而是因为张大山。
王长庚和张大山同岁,他儿子都两岁了,可张大山呢?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身为好兄弟,王长庚怎么可能不知道张大山的心思。可是这苏晓婉成亲都已经两年了,张大山还把上门说亲的人往外推。
王长庚说过张大山好多次了,可他这个好兄弟偏偏油盐不进。他心里有火发不出,只能给苏晓婉甩脸子。
不过,苏晓婉倒是比较喜欢王长庚这个脾气,不高兴就是不高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这种人比较好打交道,至少什么东西都在明面上,不会在背后算计你。
王长庚虽然脸上不高兴,但是做事却不含糊,路上碰到其他进城的人也没带,三个大人一个孩子直奔北息镇。
苏晓婉的目的十分明确,进了城,约好了下午回去的时间,苏晓婉就直奔城东。
北息镇一共两个药房,城东城西各一个。城东的百草堂比城西的济世堂大,苏晓婉准备先去大的地方碰碰运气。
人刚走到药房门口,还没进去呢,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略带惊讶的声音,“晓婉,是你么?”
苏晓婉一转头,就见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一脸惊讶的朝她走了过来,“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抬头看了一眼百草堂的招牌,“你是来抓药的?病还没好么?病没好就不该乱跑,要是伤到人可怎么办。”
药房门口的人不少,听见这话,不由的都往这边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闺蜜姚珍。
苏晓婉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实在是不想再和这个女人有任何交集,“我还有事,有什么事改天再说。”
苏晓婉要走,姚珍却硬是拉着她不松手,“晓婉,咱们也好些日子没见了,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你的疯病真的都好了么?”
姚珍根本就没有要压低声音的意思,就是要宣扬给周围的人听的。
一听到苏晓婉有疯病,周围的人一边下意识的拉开了距离,一边又更加好奇的往这边看。
苏晓婉目光一冷,正准备甩开姚珍的手。却有一双小手先行扯开了姚珍的手。
“你胡说,我娘亲才没病呢,我娘亲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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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声音在人群里显得格外醒目。
姚珍穿的花枝招展,苏晓婉却一身粗布衣服。两人一看就身份差距悬殊,这样的两个人发生争执,难免让人侧目。不一会就围了好多人。
这时,一个身穿长衫长相清俊的男人拿着两个冰糖葫芦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看见苏晓婉明显愣了一下。
向云川。
苏晓婉眯了眯眼睛。
这冰糖葫芦是姚珍最爱吃的东西。以前家里穷,都没什么机会吃到。
向云川是读过书的人,封建社会里,读过书的男人没有几个不是大男子主义的。向云川能去帮姚珍买这东西,说明两人感情很好。
苏晓婉叹了口气,她刚才本来是准备翻脸的,可是看见向云川,心里的火气就稍微压下去了一点。
不是因为在乎向云川,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因为几句口角就去毁了别人。毕竟人家两个人还要过日子的。
封建社会,女人如果失去了丈夫的宠爱,那日子只能用悲惨两个字形容。
只可惜,她是这么想,姚珍却不是。
“珍珍,发生什么事了。”向云川挤进来就一脸紧张的看着姚珍,生怕她被欺负了一样。
姚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相公,我和晓婉好久没见了,本来想和她叙叙旧,可是她却不怎么愿意搭理我。”
向云川立刻柔声安慰,“她不是病了么,大概是没有认出你吧,你别太往心里去。”
“可是,她方才已经同我讲话了。明显是认得我的。”
苏晓婉皱眉,“我说过了,我有急事,真的没空和你闲聊。”
一听这话,向云川就不高兴了,横眉冷眼看着苏晓婉,“珍珍想要同你叙旧,一是念在但年情分,二是关心你的病情。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近人情。”
向云川毕竟是开国以来北息镇最年轻的举人,镇子里好多人都认识他。他这一开口,周围人讨论的声音瞬间大了起来。
“这小娘子是何人?怎么同向举人的夫人起了口角?向举人可是前途无量,这小娘子敢和他娘子起争执,可真是胆大包天。”
“谁说不是呢。不过听他们刚才的意思,这小娘子好像有疯病。”
“啊?疯病!有疯病就应该待在家里,还出门做什么。万一发起疯来伤了人怎么办。”
“我瞧着,这小娘子有点面熟。好像是当初向举人病重之时定了亲事的那个。”
“唉,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这小娘子得了疯病之后还去纠缠过向举人,我也见过。”
“所以说,疯子就不该出门。怕是又来纠缠向举人,被向举人的娘子撞见了,这才起了争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