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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哒!”三格格故意学额娘有时候会说的话。
“真哒!”雅利奇点头。
四爷看着这娘俩好笑摇头,他今儿本来也没打算走啊。
“阿玛等我哟!”三格格说完就快快乐乐的跑掉了。
活泼的就像是花丛里的小蝴蝶。
正好小丫头穿着鹅黄的裙子,就跟花丛里的黄色蝴蝶一样。
四爷好笑:“这孩子跟你学的,说话奇奇古怪的。”不过怪可爱的。
雅利奇根本不接茬,就这您也喜欢她。
就如今府上的孩子,包括前院里的阿哥都没有三格格在四爷跟前这么自在随性。
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要。
还不怕四爷。
就这个,弘晖也不敢的。
午膳吃的很是心满意足,四爷觉得荷叶蒸鳝鱼味道极好。
吃饱喝足了,四爷和雅利奇要午睡。
三格格也不生气,就自己玩儿。
屋里四爷和雅利奇挨着躺在外间,四爷很快就睡着了。
小格格跟前格外好睡。
雅利奇跟着睡着。
等她醒来的时候,四爷已经和三格格在院子里带来好一会了。
原来是四爷上回叫人做的东西拿来了。
就是三格格盖房子那一回四爷叫人做的东西。
比例缩小的木头块,木头板,各种形状的木头,打磨的表面光滑,有点都不会伤着三格格的手。
全是枣木的,沉甸甸的,很是趁手。
还有四爷叫人去找的大小一样的石头打磨出来,也是一块一块不大不小,三格格都拿得动,也不会伤着手。
稻草就没了,四爷不提,三格格也不要。
就只当是一开始就没有吧。
父女两个在回廊上摆弄,木头是有凹槽的,对准了就能拼成一个房子。
石头就是全给三格格瞎玩儿的。
三格格玩一会也不忘记弟弟:“阿玛,弟弟有没有?”
“如今只有你和你二姐有,弟弟还小,等他会玩了就有了。”四爷心说那时候你不玩了,给你弟弟就正好。
三格格放心了,本来还想问二姐姐的,这回不用问了。
至于其他人嘛,大哥大了,不玩这个了。
李氏那边三个,三格格素来是不亲近的。
提也不提。
雅利奇坐在榻上看着外头父女两个玩儿。
雅利奇想着四爷这么玩一会也好,放松。
可惜,四爷终究没有呆完这一天。
苏培盛急匆匆来,就知道是有事了。
雅利奇忙叫人将三格格请走。
“爷,毓庆宫里六阿哥没了。”苏培盛道。
毓庆宫里,之前过世的是大阿哥,在大阿哥之前,还过世的那个是排行二的阿哥。如今弘晰弘晋排行是一个三,一个五,中间的四也过世了。现如今又没了一个。
四爷皱眉:“走吧,去看看。”
毓庆宫虽然说没有被封着,可是也是禁止出入了。
四爷不能不管。
跟雅利奇说了一声,四爷带着歉意:“这事不吉利,爷回来之后就不来了。明儿要是有空就过来。”
“好,爷晚上要是外头吃,就吃好些。不必担心我们。我们都好着呢。”
四爷点头应了,便与苏培盛一道走了。
三格格出来懵懂,只知道阿玛又去忙了。
她还是比较清楚阿玛忙就是一定要去的,虽然忙什么她不懂,但是大人就是这样的嘛。
阿玛就是要时常不在家的。
雅利奇看着三格格带着自己的小丫头去继续盖房子,就放心了。
还担心她不高兴准备哄着呢,这孩子真是太好带了。
“这毓庆宫里,如今还有几个孩子了?”雅利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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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利奇叹气:“光是我记得清楚听见的,毓庆宫里就没了四回孩子了……”
“可不是么,之前的大阿哥,十岁了呢……”许嬷嬷也叹气。
“如今毓庆宫里再出事,八成是耽搁了。”许嬷嬷小声;“那边如今情形不好,内务府那帮子奴才,平日里还不知道如何克扣呢。这会子,怎么会尽心?就是毓庆宫里的奴才……估摸如今也没有人尽心伺候主子了。”
“她们就敢?”玉兰皱眉,不可置信。
“按说是不敢,可是谁查呢?”雅利奇淡淡的。
主子都风雨飘摇,不知道会死还是会废了,何况是丁点大的小阿哥呢。
死了就死了,谁管的上?
“这也太……那可是太子爷呢!”玉兰整个人都不好了。
“傻丫头,别说了,这些话不许乱传。”雅利奇摆手。
是,那是太子爷,可如今是皇上要收拾太子爷啊。
太子爷是距离皇位最近的一个人,可是如今,他成了最远的那一个了。
这世界,从来都是如此。
你高高在上,有无数人捧着你,你一朝跌落,哪怕你从未做过坏事,也有一群人等着踩你一脚。
不为别的,大概就是因为你曾高高在上吧?
虽然奴才们不敢明着来,但是疏忽大意是绝对敢的。
不管怎么说,太子爷这个儿子,怕是就白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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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进宫的时候,众人基本都到了。
七爷跟四爷差不多时间来的。
后头九爷十爷也来了。
直郡王打头,坐在乾清宫后头商议:“这事,该是怎么办。宫里还有太后娘娘呢,小辈没了,也不好惊动。”
“大哥拿主意就是了。”三爷忙道。
四爷也附和:“听大哥的吧。”
众人都是这个意思。
直郡王知道,此时没有人会出头,心里叹气之余却又享受这样的感觉。
“先去毓庆宫看看吧。也不必都去……”直郡王看了一圈:“就老三老四跟我去吧。”
人多也没意思。
三爷四爷没意见,跟着直郡王进了毓庆宫。
一进去,就感觉出一种颓败的气息。
虽然还是过去的样子,干净整洁,可那是面上。
边边角角到底是不如过去了。奴才们面上也都是惶恐,见了他们三个,都恨不得全都跪下。
大约是还记得他们到底是太子爷的奴才,不好膝盖那么软吧。
前院里,太子爷就端坐在书房的椅子上。
月余不见,他整个人瘦的就跟骷髅架子似得,可却远比从江南回京之事要精神的多。
一双眼就像是暗夜里的幽光,叫人看久了生出惭愧来。
见礼之后,太子爷摆手:“免了。不过是没了个小的,犯不着这么紧张。太小了,也不好操办。就跟他大哥二哥几个埋在一起就算了。有心的话,替孤烧几张纸,叫个和尚念几段往生咒。不然就好生埋了他就算了。”两岁的孩子,能怎么办呢?
“太子爷放心,我办好就是了。”直郡王有点不知如何开口。
“那有劳大哥了。三弟和四弟也费心了。”太子爷笑着摆摆手:“孤不忍再见了,你们去就是了。”
三人见太子爷实在是不想说话,所以便只能起身了。
那孩子就在前院停着,已经穿戴争气了,瘦小的一团,穿着浅紫色的一身常服,脸上蒙着丝帕。看着叫人心疼。
四爷一直没说什么,就跟着直郡王行事。
以前他跟太子爷办差,可是后来渐渐就越来越远。
原因是太子爷始终受困在毓庆宫,能插手的朝政少之又少。可四爷自己能做的却远比太子爷多。
这其实一直都不正常,可以前谁也没这么想。
也或许是只有四爷没这么想。
如今想来,太子爷能掌控的实在是不多。
以至于走到这一步,太子爷只能等着,不想主动上折子请废,就只能被动等着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