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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武格格,她不可能伸手去吃鱼。
吃过了这顿晚膳,天就着实不早了。
上来消食茶之后,四阿哥率先喝了几口。
雅利奇想着,四阿哥不说回屋她就不着急,倒是看看武格格还有什么本事。赖在这也不是个事。
武格格很尴尬,理智上,她是应该回去才好,可是……这都多久没见四阿哥了,她哪里舍得走?
犹豫踌躇间,四阿哥不爱坐着了:“有蚊子。”
苏培盛忙上前:“那主子爷回屋吧,屋里没有蚊子。一早就烧过防蚊的东西了。”
有苏培盛给抬着,四阿哥很顺利的起身。眼瞅着就是往雅利奇的西边屋子去了。
雅利奇对着武格格一笑,然后就赶忙跟上去:“奴才伺候主子爷。”
四阿哥看了雅利奇一眼,却没理她。
雅利奇自己完全没在意这个,跟着四阿哥进去,就跟玉兰一起伺候四阿哥洗漱。
洗漱好了,四阿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本书来,就坐在桌前看起来了。
康熙爷就是个手不释卷的,于是儿子们不管真喜欢读书还是装的,谁家府里没有个几摞藏书。于是皇子们也都学着手不释卷。
不过具体看见去多少,那可真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四阿哥既然看书了,那雅利奇就只能陪着。
她不想看书,就拿出针线绣花。
四阿哥虽然是看书,但是眼睛少不得要看小格格。于是就看见小格格对着个帕子皱着眉毛,然后用手指揉。
对,是揉。
四阿哥心说那是丝帕,能揉么?揉几次过来还能用么?
不过四阿哥不说,他也是余光看见的。
雅利奇这头,看着这帕子上的一朵花,不是对不对的事了,而是皱了。
丝线拉的太紧了,将布料都揉在了一起。
她揉一揉,希望能展开布料,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是揉,越是紧。
再揉几下,就发现花瓣外边已经稀稀拉拉,这布料要碎了。
雅利奇不可置信,这么不结实的?
她瞪眼看着手里废掉的帕子,这真是太脆弱了。雅利奇脑子里冒出四个大字:华而不实!
实在是穷人家出身的,习惯了吧?
四阿哥全程看着,心里想着,难为小格格这手艺还在他面前绣花,肯定是故意叫他看的。
卖蠢。
“咳咳。”四阿哥放下书,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下。
雅利奇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四阿哥皱眉,又咳咳了一下。
雅利奇才猛然抬头:“主子爷渴了么?”
四阿哥嗯了一下。
雅利奇忙起来给四阿哥添上茶:“夏天要多喝点水。”
四阿哥满意的端起了杯子,喝着这不好喝的东西。
“你在做什么?”四阿哥明知故问。
雅利奇眼珠子一转:“嗯……奴才在看那刺绣,奴才的刺绣功夫不行。”
四阿哥点头:“拿来爷看看。”
雅利奇……不能拒绝,只好拿来了。
实在是揉的咸菜干一样,她这个比较能将就的都受不了,四阿哥看来,大约这东西还不如抹布呢吧?
四阿哥看了几眼,实在觉得伤眼。
不管小格格是故意……不不不,这个大约不能是故意,这……故意也得本事呢。
“在家没学过?”四阿哥问。
“回主子爷,阿玛说……阿玛说满人姑娘们不做这个的。所以就没叫奴才学。”雅利奇笑了笑:“进府开始学的。”
“你阿玛说的不错,你别学了。要什么,针线上去要就是了。”四阿哥心说这是糟蹋东西,学不会的。
“多谢主子爷。”雅利奇应着,可心里不以为然。
自己不学会,什么都指望针线房……逗呢?
除非失宠之前熬出个高位分来,不然以后能叫针线房怎么尽心?
“不早了。”四阿哥丢下那不能看的帕子道。
雅利奇心里翻白眼,您来不就是睡小格格的么。于是她从善如流:“是,奴才伺候主子爷就寝吧。”
上了塌,四阿哥就主动拉住了小格格的手。
“这些时候没来,你可还好?”四阿哥问。
“奴才一切都好,主子爷忙碌,又要早起读书,实在是辛苦了。”雅利奇不是很走心的说着官话。
黑暗中四阿哥看不清小格格的眼神,只觉得小格格说的柔声细语的,听着也暖心。
于是,四阿哥翻身,就把小格格压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四阿哥吃的满足,雅利奇也是累坏了。
十八岁的四阿哥惹不起啊。
两个人再度擦洗过上了塌,雅利奇已经是困得不想说话了。
又怕四阿哥觉得她礼数不周,只能撑着。
好在十八岁的四阿哥也是能睡很久的,何况后半夜就得起来,他更是困。
拍了几下雅利奇的后背就道:“睡吧。”
听了四阿哥这一句,雅利奇都不知道回答了一声没有,就已经睡着了。
好在四阿哥也困了,没在意这个。
四阿哥睡之前想着好像有个什么事,不过也不是个要紧事,明儿再说吧。
第15章 宫里的幺蛾子
次日,雅利奇伺候走了四阿哥,就又跌回了榻上。
不过今儿可睡不了多久了,因为这一天是初一……七月里了。
她要去给福晋请安。
至于四阿哥么,他回了前院带人进宫的时候才想起昨儿那件事。
确实不算大事。他本想赏乌苏里氏几个菜的,不过想想不妥。
赏菜是很不一般的赏赐了,比赏赐些个金银首饰还要不同些。
小格格吧,哪都好,可就是太会装了。总是想叫他注意她。府里这么些人,他怎么可能总是注意她一个呢?(四爷,希望您记住您说过的话。)
可小格格那嘴馋的样子,就算是装的,也挺可爱的。
于是,四阿哥想了一会就对苏培盛道:“昨儿那鱼不错。”
苏培盛啊了一下,就忙顺着夸了几句那是许太监的手艺,想必是又精进了云云。
四阿哥觉得苏培盛懂了,也就不说这个了。
进了宫,就见三阿哥打着哈欠也是刚来。
见他来了,就招手:“老四。”
“三哥没睡好?”四阿哥过去请安之后问。
“昨儿喝了几杯。你听说了没,那位……又闹幺蛾子了。”三阿哥小声道。
四阿哥皱眉:“三哥,你还是别这么说了,叫人听见不好。”
三哥说的那一位,就是毓庆宫那一位,他们的二哥,太子爷。
“是是是,你你三哥这个嘴。”三阿哥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不过依旧止不住话。
他这个性子,就是爱说,你也不必问,只需没有过分强硬堵着他的话,他总是要要说下去的。
四阿哥嘴上是说的好,可是内心里对毓庆宫也是好奇的不行。
这些个皇子们,对毓庆宫以及大阿哥府上的事都是好奇的不行。
“前几日不是闹了一出么,说是要信佛。”三阿哥小声道。
前几日,太子爷和万岁爷那一出他们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只知道一顿午膳,太子爷是流着泪从乾清宫里出来的。
万岁爷一下午也是脸色难看的紧。
这些事,没人敢打听,就算是有人打听了也不敢说。三阿哥知道,还是他额娘的消息。
“这是要怎么着啊……”三阿哥小声:“顺治爷那会子……”
“三哥!”四阿哥忙出声:“别说了。”
三阿哥顿住嘴,也有点变色,确实是不能说了。
两个人到了乾清宫外,就见大阿哥已经在了,来的早的还有五阿哥七阿哥,以及住在阿哥所里的小阿哥们。
众人互相见礼之后,就听里头传话,不见了,各自忙活去吧。
大阿哥如今已经在兵部任职了,往下走,太子都没个差事。
于是,大阿哥虽然如今只是个贝勒,可是也着实叫一众兄弟羡慕嫉妒。
三阿哥四阿哥等人,进宫就是读书。
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三个是一起出宫住的,再往下,七阿哥八阿哥就错开了几岁。
其实他们三个很是尴尬,四阿哥都十八了,还每天进宫读书也是很累。